23 惡犬

惡犬

他從口袋拿煙,一口一口地抽着,把浮躁的心情慢慢地壓下去,等到他徹底平靜,他的手已經被冷風吹得沒有知覺了。

蔣期抖着手,把煙撚滅。他剛把蔣野送回家,正準備離開。

蔣期就聽見不遠處傳來摩托轟鳴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裏格外明顯。還伴随着幾句髒話,是醉酒的人在發酒瘋。

蔣期的腳步停了下來,這個聲音他做夢都無法忘記,造成他上輩子自殺的罪魁禍首之一,他的父親——蔣凱明。

“老蔣,看着點路。”一個禿頭發福的中年大叔艱難地扶着一個在罵罵咧咧的酒鬼。

“老子弄不死那群狗雜種,我……我不就是……欠了點錢……還怕老子還不起?”蔣凱明不知想到了什麽。臉上都是兇相,惡狠狠的就要打人。

“哎,老蔣,你幹嘛?”扶着蔣凱明的是蔣凱明的牌友,孫九,此時遭了殃。心裏後悔把這個麻煩送回來。

“哎。老蔣,你還是先把錢還上再說吧。”孫九忍着怒氣把人往家方向扶去,蔣凱明嘴裏罵罵咧咧。

“老蔣?老蔣?你別睡啊,你要是睡着了等會兒我怎麽開口,老蔣?”孫九看昏昏欲睡的蔣凱明急地把他一把掐醒。

蔣凱明吃痛地叫了一聲,“媽的,誰掐老子!”

孫九看蔣凱明醒了,不好繼續掐人,應了一聲,“老蔣,是我。”

蔣凱明被冷風吹得清醒了,看到扶着自己的孫九愣了愣,用手抹了把臉,“九哥,咋了?”

孫九急了,“你說的那事,那錢,你忘了?”

蔣凱明用手錘了錘額頭,才想起來,自己今晚手氣不好,輸了一大筆錢。

旁邊的孫九還在叽叽喳喳,本來因為喝了酒的頭愈發地疼了,他不耐煩地擺擺地擺擺手,“知道了,我去問。”

Advertisement

得到了蔣凱明準話,孫九放心地松開蔣凱明的手,而後,又猶豫地問,“你家那小子能答應不?畢竟你這些年,都不管不顧的?”

“我是他老子!他以後可是要給我養老送終的,老子只不過是從他那早點收點東西回來!”蔣凱明喝大發了,本來對自己胡口說出來的話本來就有點後悔,但聽孫九的話,又覺得面子挂不住。

“我一個人拉扯他,他什麽東西不是老子我給的!”

孫九雖然好賭,但眼不瞎,蔣凱明對蔣野不能說不管不顧,只能說喪盡天良。

但這話他沒敢說出口,他還指望從蔣凱明這拿到自己的錢。

蔣野剛剛洗了澡,熱水器已經用了很多年了,裏面的水早就不暖了,到再冷一點的日子還肯罷工。

蔣野用溫熱的水勉強洗了個澡,就連忙跑出來,頭發都來不及擦就鑽進被窩。

房子本來有暖氣的,但蔣凱明嫌太貴,就一直沒交,蔣野也不交,他要吃飯、上學,太多地方要花錢了,冷可以忍。

他打開床邊的小太陽,這是他從二手市場淘的,看着用了很久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危險,但他已經管不了這麽多了。

這幾天的晝夜溫差實在讓人受不了,小太陽發揮自己的最後價值,蔣野感覺自己身上漸漸有了溫度。

他伸出手,用毛巾在頭上一頓亂抹,頭發立刻就變成亂糟糟的樣子。他用手在頭上搓了搓,把手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有香味。

他洗發水這幾天剛好用完了,本來他一直用的就是那種無香清爽型的洗發水。鬼使神差的他買的時候都準備付錢了,又跑回去換了一瓶有香味的。

他記得蔣期好像很喜歡摸自己的頭發,他不知道下一次見蔣期能不能聞出來,想到這,他忍不住想笑了笑。

他歪着頭自己樂了一會,忍不住拿出手機給蔣期發了一條信息,“晚安,蔣哥,你到家了嗎?”

蔣期很快回複,“到了,晚安,早點睡。”

蔣野拿出自己的日記本開始一天的流水賬:

蔣期的手機是一個老人機,問蔣哥為什麽不買個智能機,蔣哥只是說,他不需要,覺得麻煩。

蔣哥一個19歲的青年,怎麽會不需要一個智能手機呢。他外套裏面是短袖,看着就很冷。

蔣野寫下最後一個字,忍不住把蔣期教他寫的題目拿出來看了一遍,蔣哥應該去讀書的,他想。

他又從書裏扯出一張紙,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草稿,紙上面有明顯的褶皺,上面的字是蔣期寫的。

本來寫完,蔣期就把草稿揉做一團準備扔了,被蔣野要了過來,美其名曰用來複習。

蔣期聞言,沉默地看了他一會,蔣野緊張得都冒冷汗了,可最後蔣期什麽也沒有說,只是找東西幫他把紙一點點壓平。

但上面的褶皺無論怎麽壓,還是有很淺的印記。

但其實,題目他都弄懂了,為什麽想要這張平平無奇的紙呢,他也想不明白。他把草稿紙,折了兩折,夾在日記本裏,放進上鎖的抽屜。

正準備關燈睡覺的時候,蔣野聽到門口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夾雜着刻意壓低聲音的讨論聲,“等會好好說。”

“一定要……”

“知道了,知道了……”

蔣野的臉立刻就冷下來了,蔣凱明不知道又在搞什麽鬼,蔣野沒想理,他把手伸到燈開關那裏,剛要觸碰到的那一刻,就聽見門口傳來,震耳欲聾的喊叫聲,“兒子,給你老子開門。”

蔣野黑着個臉,“啪”的一聲把燈關了,但聲音還沒有結束,還在此起彼伏地叫着,在冷而靜的夜裏顯得格外聒噪。

老房子的隔音不好,蔣野已經聽到有旁邊的鄰居在罵人了。但蔣凱明還在不管不顧地扯着嗓子大喊。

蔣野站在黑夜裏,冷氣在他身上不斷釋放。

“兒子,趕緊開門!”

“快點,你老子快凍死了!”

“小野,我是你九叔啊,你開門啊。”

門口的聲音此起彼伏,像來讨債的惡鬼,陰魂不散。

在蔣凱明的聲音裏,旁邊住戶的聲音也從小聲抱怨到破口大罵,“大晚上的,有毛病吧,你不睡覺別人還要睡覺!”

“有病就趕緊去治,不要在大晚上的在那狗叫!”

蔣凱明一聽這話就怒了,“媽的,哪個狗崽子說的!”

那邊的住戶也不甘示弱,“你爺爺我說的,你能怎麽着?!”

蔣凱明罵罵咧咧,那邊的住戶拉開窗戶就那麽和他對罵着,兩人在冷寂的夜裏上演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好戲。

眼看外面都快要打起來了,蔣野始終都沒有開門的意思,蔣凱明也逐漸暴躁,連着蔣野也一同罵進去,什麽“狗崽子”“野種”噼裏啪啦地從他嘴裏冒出來,口才十分“了得”。

那邊的住戶是個腰大膀寬的漢子,平時就聽說過蔣家的事情,現在目睹老子罵兒子,覺得格外有趣,不禁出口諷刺,“兒子不給老子開門,這老子怕是個廢物喽!”

蔣凱明勃然大怒,“蔣野!你他媽再不出來給老子開門,看老子進去怎麽收拾你!”

語罷,空氣中安靜了幾秒,門沒有開,又過了幾秒,門還是沒有開,緊閉的門像巴掌一樣打在蔣凱明的臉上。

旁邊的孫九感覺臉都丢沒了,但蔣凱明被氣得更加嚴重,于是他斟酌了一番後開口,“是不是孩子睡着了?”

蔣凱明目眦盡裂,惡狠狠地說:“他媽他聾嗎?!這都聽不見!”

孫九被吼得不說話了,心裏盡是後悔趕上這麽個事。

空氣中又響起那個漢子的冷嘲熱諷,“你那兒子也是可憐,攤上這麽一個爹哦,聽說他媽找丢下他跑了,有娘生沒娘養的小孩就是可憐哦!”

那漢子的話剛一落下,門“啪”一聲就打開了,空氣中的火藥味一下子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尴尬。

那漢子不知道蔣野聽沒聽到,應該是聽到了,不然那小孩不會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

漢子覺得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覺得自己也是有病陪蔣凱明這個瘋狗在這對罵,自己明天還要是上班養家糊口,對方呢,酒鬼一個。

于是,他硬着頭皮,裝着不耐煩的語氣對蔣凱明說:“狗雜種,老子不陪你玩了,趕緊回你的狗窩取暖去吧。”

“啪”的一聲關上窗戶,單方面結束了這場鬧劇。蔣凱明罵了一聲,髒得很,不過已經沒人回應他了。

蔣凱明以為是那孫子怕了,氣順了,轉過頭,正要擺出老子的氣勢作勢去教訓蔣野。

還沒等他張口,蔣野轉頭就走,看都不看他一眼。

蔣凱明怒火中燒,剛要罵人,就被孫九拉住了,“你忘了,我們幹啥來了?”

蔣凱明想起自己回家的目的,氣勉強消了。

兩人各懷鬼胎地走進去,寂靜的夜裏再沒有污言穢語,冷風漠然地看完一場鬧劇,夜再次安睡,豺狼蠢蠢欲動。

蔣凱明看着在喝水的少年,他放輕語氣,低聲說:“兒子,你這幾天過得怎麽樣啊?”

蔣野在喝水的動作停了下來,轉過頭,眼裏的惡心不加掩飾,就好像看了死蒼蠅,還是粘了屎的那種。

蔣凱明被蔣野的眼神嗆了一下,滿腹草稿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氣得手發抖,顫顫巍巍地,“你……你……”

孫九在心裏罵一句,“沒用。”心想還得最後還得靠自己。

“小野啊,你爸這幾天不回來,你生氣了正常,但也不能把你爸關在外面啊,這不像話!”

蔣野冷呵一聲,眼裏都是諷刺。

孫九噎了一下,但想到自己來的目的,又只能硬着頭皮地說下去,“小野啊,你爸一個人拉扯你長大也不容易,你也是知道的,他這麽多年一個人,都是為了你啊。”

蔣野又冷呵一聲,“砰”的一聲放下杯子,嘴是笑着的,眼底卻是一點溫度都沒有,“為了我?不是因為賭?不是因為打女人?!”

蔣凱明“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滿眼怒火,“你個逆子翅膀硬了,連你老子都肯管了,是吧?!”

九哥趕緊拉住蔣凱明,一個勁地向他使眼色。

蔣凱明接到他的暗示,但心裏的怒火就是壓不下來,冷呵一聲,“我不管你什麽想法,我是你老子,你蔣野身上流着我蔣凱明的血,老子現在什麽德行,你以後也一樣!”

蔣野眼底都是不屑,見蔣野不說話,蔣凱明氣被順了一下,他稍微緩下聲來,“我也不和你廢話了,你那和別人跑了的媽,留下的錢,給我!”

蔣野仿佛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你說什麽?”

“你那媽早他媽跑了,不知道你還記得她什麽好?惦記你,你做夢呢,你一出生,那娘兒們就把你扔了,還是老子把你撿回來的,你要是沒老子你他媽早死了!”

蔣凱明強忍怒火地坐下,臉上因怒火而扭曲,“我告訴你,那錢,我要,那是那娘兒們欠我的!而你,是那婆娘不要的!”

蔣野看着旁邊讪讪的孫九還有他那仿佛發了瘋的父親,感到無比諷刺,他的父親正欲對一個他的16歲的兒子實行搶劫。

“你做夢!我不會給的。”蔣野因為憤怒紅了眼,他看着蔣凱明忽然湧上一種惡寒,那是從骨子裏發出的寒冷。他感到仿佛有人捂住了他的口鼻,讓他窒息且惡心。

孫九見情形不對,連忙出來唱紅臉,“小野,不是要,是借,你爸爸這幾天,手氣不太好,那群人一直逼着你爸爸要錢,還放狠話,拿刀拿槍的,已經鬧過幾回了。”

孫九到那個場景都是後怕,殊不知,他的這副樣子在蔣野眼裏全是自作自受。

“你媽媽跑了,你只有你爸爸一個親人了,你也不想你爸被那群人給打死吧,你先拿出來應應急,以後會還的。”孫九最後加上幾句,他說得自己都沒底,還?拿什麽還?

蔣野垂下發紅的雙眼,冷笑一聲,“我沒錢。”

“沒錢?做夢可能!”蔣凱明仿佛聽到什麽笑話一樣,他哈哈大笑,眼裏盡是對蔣野的嘲諷。

蔣野心裏忽然一驚,他不可置信地想到什麽,眼裏都是不可思議。

很快,蔣凱明就證實了他的猜想,“你吃飯,你上學,還有你最近天天都喝得奶茶,不是花你媽留下來的錢,還能是撿來的啊?!”

蔣野感覺眼眶發燙,他忍着不要落淚,一字一句地說:“我,說,了,我,沒,錢!”

蔣凱明眼裏都是冷漠,沒錢,怎麽可能,那卡是那娘兒們走的時候偷偷塞給蔣野的,他都不知道這回事,他一直以為裏面沒多少錢,現在看來是他想錯了。

他這個吃裏扒外的兒子這麽多年一直蒙着他老子,一個人吞了那筆錢。

“那錢放你這麽多年,你用了多少,我就不計較了,但那錢是你那不要臉的媽偷人來的,要拿也是給我!那娘兒們就是個賤貨,男人招招手她就跟着跑了!”

蔣野覺得好笑又覺得可憐,他可憐蔣凱明到如今還在自欺欺人,也可憐自己。

“那個男的,對你很好?”蔣野猛地擡頭,他蔣凱明看着他的反應以為自己猜對了,他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你只要把錢給我,我就你不計較你那惡心的事了。”

蔣野感覺自己身上冷到了谷底,他的頭眩暈着,惡心的感覺讓他現在就想吐出來。他身上的力氣一下子消失殆盡,他顫抖着手,想起來。離開這個地方,卻一不小心跌倒在地。

蔣凱明就像一只豺狼一步步逼近,蔣野握緊拳頭,心裏猛吸一口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和他什麽都沒有,別拿你那惡心的想法來看我!”

蔣凱國冷笑,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你和你媽一樣惡心。”

“你有什麽資格說她!”蔣野惡狠狠地瞪着蔣凱明,眼裏全是恨意。

蔣凱明絲毫不在意這些,他只是上前,蹲下直視蔣野的眼睛,“我會找到那個賤人,然後把她的腿打斷,然後給她圈上狗鏈,讓她像狗一樣爬着……”

話還沒說完,就被憤怒的蔣野揮了一圈,蔣野還想打第二拳,被蔣凱明反應過來給制住了雙手。

蔣野惡狠狠地瞪着他,蔣凱明感覺嘴角有液體流下來了。

“哎喲,老蔣,你流血了!”孫九在一旁一驚一乍。

蔣凱明本就因惡毒的臉聽到這話變得更加扭曲,他站起來一腳朝蔣野的肚子猛踹一腳過去。

蔣野立即就感覺五髒六腑都快散架了,他蜷縮着身體,臉上疼得直冒冷汗。

“趕緊把錢給老子。”蔣凱明一把拉過蔣野的領子,威脅他。

孫九在旁邊附和,“這錢,你拿着确實不合适,你再說了,你還小,拿着那麽多錢做什麽,還不是亂買東西……”

蔣野感覺耳朵嗡嗡地響,仿佛一大群的蜜蜂在耳邊,他感覺視線逐漸模糊,聲音也逐漸消失。

他用盡力氣掙脫開蔣凱明,爬起來,他腦海裏就只有一個念頭:離開這裏。

孫九看着蔣野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起來,朝門走過來,蔣野眼裏沒有了剛才的恨意與怒火,取而代之的是茫然和悲傷。

他愣了愣,想去拉蔣凱明,蔣凱明也發現了,他皺着眉頭,想去攔住蔣野,但一碰到蔣野,他就開始瘋狂地掙紮,他額間青筋暴起,雙眼都是紅的。他說:“滾開!”

“別碰我!”

“你這孩子怎麽了?”孫九拉住蔣野的一只胳膊,但蔣野掙紮得太厲害了,他險些被掙脫開,蔣凱明也扯着蔣野的一只手,他受不了這樣發了瘋的蔣野,那紅了的眼睛和那女人一模一樣。

于是,他用手掐住蔣野的下巴,硬逼着他擡頭,“蔣野,我不管你發什麽瘋,你老子要死了,你不拿錢出來,你老子就要被別人打死了!”

蔣野被掐住下巴,蔣凱明的手還壓到他的脖子,讓他呼吸困難,他漲紅了臉,卻笑了,笑得蔣凱明和孫九倆人心裏發毛。

蔣野笑着眼裏滿是瘋狂與恨意,緊緊地盯着蔣凱明說:“那……那就……去死吧!”

蔣凱明怒不可曰遏 ,“好啊,好啊!你果然和你媽一個樣!”

蔣野感覺下巴上的手被移到了脖子,他感覺空氣一點點消失,他視線模糊着,他想:“哥的藥怎麽一點用都沒有,為什麽現在那麽疼?”

孫九看到這一幕,直接慌了神,他趕忙拉住蔣凱明的手,“老蔣,你快松手啊!”

但蔣凱明卻發了瘋似的,對蔣野開始惡毒地咒罵。蔣野卻笑了,哈哈大笑,像個癫狂的病人。

孫九跌坐在地想,瘋了,這兩父子都瘋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