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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住了幾天,容道的情況有些好轉,醫生就說可以出院了。
我攙扶着容道進家門,煤球從我們進門就一路小跑着跟了過來,蓬松柔軟的大尾巴掃過我褲腿,看我沒有像以前一樣出手摸它,小腦袋就抵着我的腿蹭了好幾下。
我手裏還扶着容道,實在騰不出手來摸它,它就一路跟着我進了卧室,跳上了床。
煤球站在床上,大尾巴豎着直直的,沖我喵喵叫。
等到容道在床上躺好後,我這才空出手來,摸了摸一直看着我的煤球。
手剛碰到他的小腦袋,他的身體就一歪,和碰瓷似的,順勢躺了下來。
我一看正好,就趁機多摸了幾下。
軟軟富有彈性的肚皮讓我愛不釋手,十分的緩解壓力,一下子讓我放松了下來,煤球的嘴巴裏面也發出了咕嚕咕嚕舒服的聲音。
“肖時……”容道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嗯?”我擡着頭看他。
他的臉色淡淡的,睫毛微垂,嘴唇輕啓:“我想上廁所。”
我的耳朵動了動,放在煤球肚子上的手掌一頓,說:“……好。”
他的腿現在還不能走動,雖然已經恢複了一些,但是下床走到廁所還是有一些困難,必須要有人攙扶,但是下床的話我又擔心他的動作太大,會撕裂傷口,所以我就放棄了這個辦法。
我去外面給他找了一個空瓶子,打算讓他直接上在瓶子裏面。
手裏的瓶子被我輕易的扭開,把瓶口露了出來,做完這些之後,我擡頭看看他,用眼睛示意他可以脫褲子了。
卻沒想到他靠在床上也看着我,目光沉沉,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我被他的目光看着壓力有點大,想要快速的打破這僵持的局面,所以我就上前一步坐下來,手指觸碰到了他的褲腰。
手指有一些顫抖,我也不敢用力,我輕輕的把的褲子拉下來,露出裏面的內褲。
內褲鼓起了一個大包,是足夠讓人驚訝的尺寸,我眼睛有一些躲閃,并不敢看,總覺的怪怪的。
伸手把內褲拉下來,我把瓶子往上一舉,低着頭說:“你上吧。”
容道低沉的聲音傳來:“……沒對上。”
聽聞我慌亂的看了他一眼,遇上他的目光,心跳也快了幾分,然後迅速的收回視線,手足無措的坐在原地。
我隐約感覺到他是故意的,但是我不想在他的面前表現出弱勢。
想了想,我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眼一閉,牙一咬,上手就握住了,然後找準對上瓶口。
溫熱的觸感竟然也讓我的手心發燙,我松松握着。
水聲在安靜的空間裏面顯的格外突出,這十幾秒的時間對于我來缺說十分漫長,而且……不知道為什麽,我的臉上竟然有一些熱意。
結束後我迅速的把瓶口蓋好,幫他提上褲子,然後頭也不擡的走了出去。
我把瓶子放在了垃圾桶裏,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
經過剛才的事情,一時之間還不知道怎麽面對他,我就默默的坐在沙發上發呆。
剛才……心跳的好快。
我用手摸了摸自己左邊的胸膛,心跳的速度還是要比平常快一點,我試圖把心情平複下來,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吐出來,然後往後一倒,就靠在了沙發上。
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脖子下面穿來。
我擡起手輕輕揉揉我後面的脖子,臉上皺成了一團,剛才往後一躺不知道磕到哪裏了,疼痛的感覺居然這麽強烈。
短時間內疼痛還沒有消失,我就靠在沙發上坐了好一會兒,才不疼了。
我在外面坐的時間有一點長,擡頭一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就趕緊進了卧室,我問容道:“晚上想吃什麽?”
容道似乎也剛從沉思中回過神來,他看着我進來,輕輕笑了,聲音裏面還帶着幾分戲谑:“你剛才是不是害羞了?”
我:“……”
他繼續說:“又不是沒見過,躲什麽?”
他的聲音裏面調笑的意味占了大部分,我知道他是在和我開玩笑。
我閉上嘴。
這個問題——我沒有辦法回答。
晚上的時候,我不得不和容道睡在了一起,因為我擔心他夜裏會有什麽問題,出了情況我也好照顧,所以我就又回來住了。
說起來也奇怪,每當我回到小房間住的時候,過不了幾天,我就會因為各種這樣那樣的事情又搬回去和容道一起住,然後躺在他的臂膀裏面,進入安眠。
我想了想,一起睡也沒有什麽不好,正好我和容道一起睡,睡眠質量還有提升呢。
我小心翼翼的幫他蓋上被子,躺在他身邊,因為他腿受傷的原因,我也沒有辦法直接摟上去了,我怕不小心碰到他的腳,到時候又影響到痊愈,豈不是适得其反了?
不過家裏的地暖還真是給力呀,這兩天家裏越來越暖和了,熱度直線上升,我感覺我都可以在家裏直接穿短袖了,睡覺也可以直接蓋薄被了。
如果不是顧忌到容道還在病中,我早就直接把被子換了。
身上還是有點燥熱,躺了一會兒,這種熱度沒有降低,我就忍不住把被子蹬開了,我的腳搭在被子外面,被面上有一點點涼氣,讓我覺的舒服了一點。
可是沒一會兒,那塊位置就又被捂暖和了,我就又覺得有些熱了,我就忍不住換了個位置。
我覺得我的臉在發燙,嘴巴也都點幹,身體裏面就好像有火焰一樣在跳動,一下一下的好像要把我燃燒殆盡。
怎麽回事……我感覺熱的不行了,就把被子全部一腳都給蹬開了。
身體大部分都接觸到了空氣,被子裏的熱氣都消散,我感覺好受了一點。
靜靜等待了七八分鐘,這股無名之火竟然還沒有燃燒完,反而有一種愈演愈烈的趨勢,再怎麽遲鈍,我也有點意識到好像不對勁了。
在我沒有察覺的時候,我的信息素已經鋪滿了整個房間,濃郁的桂花香侵占着每一個角落,連一絲一毫的空間都沒有放過,似乎已經把房間堵的滴水不漏。
不會是發熱期吧……
我有點頭疼。
想到容道還躺在我的身邊,我現在又處在了發熱期,我就有點着急,我怕繼續待下去會引發他激烈的反應,到時候他一激動,傷口破裂怎麽辦?想到這,我就趕緊爬起來,把他叫醒。
我一起身,卻發現容道還沒有睡着,正睜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說:“我好像到發熱期了……趁我還清醒,我就先回我房間了。”
容道聽了我的話卻搖搖頭說:“你留下來,如果有情況我也可以幫你,而且你的抑制劑不是也沒有了嗎?自己硬扛過去還不如待在我這裏。有一個人在身邊也是好的。”
我擔心的說:“信息素會引發你發熱的。”
容道看了我一眼,鎮定的說:“不會。”
我看他堅定的眼神,心裏竟然奇妙的安定了下來。
我躺下,頭微微一歪,靠在他的肩膀上,閉上雙眼,輕輕嗅着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他的信息素凜冽又肅然,幹燥微冷的感覺稍稍緩解了我的燥熱。
可是體內的火焰并沒有就此而止,反而像海浪一樣,一波接一波的上湧,拍打着我,似乎想要把我卷入深海。
腿間也漸漸變得黏黏的,好像有什麽東西流了出來。
我知道,那個是生理上自動流出來的粘液。
我感覺我的腦子的有點發熱,雙腿并攏起來,忍不住的磨蹭。
我伸手抱住容道的胳膊,把臉蹭上去呢喃:“幫幫我,幫幫我……”
一只手插入了我的發絲,慢慢的撫摸着我,我能感受到他的動作,身體也越來越難耐,灼熱的感覺似乎都要把我的皮膚燒壞了,我希望能得到他的回應,但是除了撫摸,他定沒有其他的動作了。
無奈,我只好捉住他的手掌,握着向下探去。
衣服不知不覺中都被我蹭了起來,漏出了一片小腹,我羞于叫出聲音,只好輕輕咬住他的衣袖,把他肩膀這塊布料都沾濕了,我隐約能透過這塊濕潤的地方看到衣服下面肉色的肌肉。
容道手臂動了動,把手拿上來,放在我的眼前,低沉的聲音問我:“這是什麽……?”
我看着眼前亮晶晶的手指,呆了呆,嘴唇動了動,說不出話來。
他緊緊咬着我不放:“這是什麽?嗯……?”
他沙啞的聲音聽着我頭皮一麻,聽的我忍不住又咬了咬他的肩膀才說:“……是我留出的水。”
說完,我馬上用一只手臂,撐起身子,吻了上去,一邊吻,一邊說:“幫幫我好不好?”
容道也舔了舔我的嘴角,卻狡猾道:“肖時,你要我怎麽幫你呢?你不是還沒有摸清你自己的心意嗎?”
他的信息素糾纏上來,挑逗着我的神經。
他步步緊逼:“我是誰?我在你心裏算什麽?”
我心知容道對我的好,我也明白我已經對他動了真情,只是我一直在逃避而已,不願意去承認這件事情。
回想起這幾天的種種事情,我覺得我的行動已經表明了我的想法,只是我……嘴上不想承認。
我不知道這種無謂的堅持是為了什麽,但是我明白的是,一旦我承認了我喜歡他,可能我就再也沒有機會去尋找其他願意和我相伴一生的Omega了。
可能正是因為這一點,我才遲遲無法下定決心邁出這一步。
我不吭聲。
他的手掌就像之前我們做過的幾次一樣,順着我的脊背一直撫摸到腰窩,在露出來的腰上微微用力捏了捏,似乎在試一試手感怎麽樣。
肌膚與肌膚之間觸碰的感覺在此刻顯得尤為突出,我的喘息不覺加快了幾分。
我松開他的手,不自覺的撫摸上自己的胸膛,結果還沒有摸幾下,就被他有力的握住。
燥熱的感覺沒有被緩解,反而還受到了阻止,眼看着自己的手被拿下來,我一下子着急了起來。
我怒道:“送到嘴邊的你不要!我自己摸我自己為什麽要管!”
我看着他,明明大家都是依靠信息素的人,為什麽他就能在這種情況下做到面色不改,不動如山,難道僅僅就是因為他是Alpha?
心裏一下子委屈起來,如果我也是Alpha,哪裏會到今天的這個地步屈于人下不說,還白白要忍耐發熱期帶來的浪潮,我雖然已經喜歡上了容道,可是我想做的是壓他的那個,而不是被壓的!
容道臉上露出苦笑:“肖時,我的心都剝開給你看了,你還是對我沒有感覺嗎?”
我看着他皺着眉頭的樣子,想起來他還在病中,雖然這兩天我頓頓都用心的給他做飯,補品營養品更是吃了不少,但是他現在的樣子還是有一些消瘦,我下意識的想要替他伸手撫平周期的眉頭,伸到一半卻又停下——我現在正和他生氣呢!
等等,這應該是個好機會……
我想了兩秒鐘,就挺起胸膛硬氣的說:“我是喜歡你……但是!”
容道的眼睛一亮。
我看着他欣喜的表情,心情複雜,話轉到嘴邊,還是說了出來:“我要上你!”
他的臉色看起來有那麽一瞬間的僵硬,不過很快就反映過來,深深吐出一口氣,說:“可以。”
我聽到他幹脆的回答一愣,有一點不敢相信他這麽輕易的就答應了。
我怕他反悔,就趕緊說:“這可是你說的!”
接着,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起來,然後跨坐在了他的腰上。
我以為我從此以後就能翻身農奴把歌唱,從此過上幸福快樂的好日子,然而并沒有。
我摸摸自己酸痛的腰,心裏嘆了一口氣。
當我翻身坐到他的腰上的時候,我就已經被欲,火折磨的沒有了力氣,即使容道現在沒有還手的力氣,我也沒有那個能力上他。
所以事情演變到最後,就變成了我坐在他身上,還要自食其力滿足自己。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場景,我就留下了心酸的淚水。
發熱期就在我這樣自食其力的過程中結束了。
當我靠在容道胸膛的那一刻,頓時感覺到了如山倒一樣的疲憊——以後這種體力活,還是讓容道自己幹吧。
他低頭親了親我的額頭,滿足的說了一句:“辛苦了,寶貝。”
結果過了沒兩天,我又感受到身上傳來了一陣陣熱浪,我趴在容道的身上,說:“我好像又來了……”
容道當然明白我在說什麽,有一點遲疑:“最近怎麽這麽頻繁……?”
他低着頭在沉思。
我不滿于他忽略了我,就說:“想這麽多做什麽?快來!”
我湊上去想要親親他,本以為他會回我一個激烈的問,卻沒想到他淺嘗辄止,停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對我說:“寶貝,你介意我先叫醫生來做個檢查嗎?”
我頭一次看他這麽患得患失的樣子,心裏不免也有些緊張起來,頓時歇了那些心思,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容家是有專門的私人醫生的,我們僅僅在家裏等待了半個小時,宋醫生就趕了過來。
他拿着我看不懂的儀器在我身上測了測,臉上也看不出什麽表情,十分鐘以後,他示意我們,結果出來了。
我咽了一下口水,不安的握住容道的手,問:“宋醫生,不會是什麽絕症吧?”
只見宋醫生鎮定的搖了搖頭,說:“是一個好消息——你懷孕了。”
宋醫生淡淡的說:“最近頻繁的發熱期也是由于懷孕導致的,孕早期可以适當的上床緩解一些,不建議太頻繁,到了孕中期,孕後期,就不要再上床了。”
宋醫生雖然臉上沒有什麽表情,但是語氣卻很輕柔:“容先生,懷孕的Omega非常需要來自父親的信息素,這個是和嬰兒構建橋梁非常重要的一步,我建議您最近還是不要去公司了,多在家裏陪陪肖先生。這樣也可以安撫住産婦的情緒,避免産後抑郁。”
聽了這一番話,我腦子裏一片空白。
我只聽見容道說:“好的,多謝了,宋醫生。”
怎麽回事?避孕藥……失效了?
不對,肯定不是避孕藥的原因,我一直都有好好吃,怎麽可能……!
我手忙腳亂的來開床頭櫃的抽屜,抽裏面拿出藥盒,開始數藥。
1、2、3、4、5……
怎麽多了兩顆!
我不相信的輸了一遍又一遍,卻發現,無論我怎麽數,避孕藥的數量還是那個樣子,多了兩顆!
我拍拍腦袋,無論我怎麽回憶,都記不起到底是哪天少吃了避孕藥。
直到容道把宋醫生送走回來,我坐在床上還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面。
“肖時?肖時?”容道喚了我兩聲。
當代醫療技術十分發達,他已經可以下床正常走路了。
我擡起頭,眼睛聚焦在他身上:“……怎麽了?”
他躺上來,長長的手臂攬住我:“你是不是不想生孩子?——別撒謊,我知道你一直在吃避孕藥。”
我抿着嘴點點頭:“我、我還沒有準備好。”
我仔細看着他臉上的表情,擔心他會誤會:“我不是不愛你,容道,我只是還接受不了我要生孩子。”
他摸了摸我的肩膀,安撫我說:“我知道,我能感受到。”
接着他又親了親我的臉頰,溫聲道:“醫生說,孩子才剛懷上,如果你不想要的話,可以打掉,我尊重你的決定。”
聽着他的話,心裏産生了疑惑,我問他:“你難道不希望他生下來嗎?”
容道的臉色看起來有一些嚴肅:“我當然希望,只是沒有人能比你重要,而且,如果你不愛這個孩子,即使他生下來,他的生命也是不完整的。”他說:“我希望你能慎重考慮,做出這個決定。”
我伸手摸着肚子上薄薄的一層肌肉,平坦的小腹上還一點都還不出已經孕育了一個小生命出來,我腦子裏面不知怎麽就浮現出來趙嘉瑞的笨重的身影,一陣冷汗緊跟着就冒了出來。
我閉上眼睛,說:“我再想想,我再想想。”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竟然奇妙的感受到了肚子裏面的生命跡象。
雖然可能只是我的一廂情願,也有可能只是我的妄想,但是這些奇特的感受,成功的讓給我延緩了打胎的決定。
容道的腿的已經徹底恢複,只不過他還是選擇了在家辦公,沒有出門去公司。
我心裏知道他這是在擔心我。
肚子已經微微凸起,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出來的,我和寶寶的之間的聯系也在加強,當我心情低落的時候,我能感受到肚子裏面傳遞出來的情緒,特別是每當他的父親走過來的時候,肚子裏面的寶寶情緒要更活躍一些,似乎在表達的他的激動——那是對新世界的躍躍欲試。
明明連身體都還沒有長成,就已經學會通過我們之間天然的聯系開始傳達情緒了嗎?
也有可能是我們之間特殊的關系讓他察覺到了危機,不斷的提醒着我,他想要見見這個世界的渴望。
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就明白,我已經錯過了打胎最好的實際。
我沒有辦法對一個已經有了自己意識的寶貝下手。
所以我對容道說:“我們把他生下來吧。”
決定把他生下來之後,我們就去醫院做了一個非常全面的檢查,不過還好,我身體素質一直要比尋常的Omega要好,所以身體也沒有什麽大問題。
容道就像所有的新手父親一樣,小心又懷滿期待的等待着我檢查結束。
接着,我就不斷的去咨詢心理醫生,以減少對生育的恐懼,雖然沒有做到完全不抵抗,但是最起碼已經可以嘗試着去正常看待這個事情了。
我望着鏡子裏面肚子大大的自己,看了一眼就迅速的把鏡子遮蓋住。
離預産期越來越近,終于,在某一天,我在醫院把孩子生了下來。
容道的父母,以及我的父母,都在手術室外激動的等待着。
等我被推出來,容道第一個上來,握住了我的手,親了親我沾滿冷害的額頭,焦急的問我:“怎麽樣,哪裏難受嗎?”
我有一點虛弱,生孩子比我想象的要難,但是誰叫我不是Alpha呢?
我看着他那英俊的面孔,撐着力氣說:“容道,我覺得我吃老虧了!”
三個月後,我轉發了當初容道發的那條微博,并附上了我們一家三口手指的照片。
又上熱搜了。
本文已完結,全文訂閱的小夥伴麻煩幫忙打個分啦~萬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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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