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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第三章

溫臻回到家的時間已經臨近十一點。

幾乎一整天,她都處于高度緊繃的狀态,推開大門的第一時間,溫臻先繞過玄關處堆放着的行李箱,脫下高跟鞋,整個人都在這一秒才得到解脫,

從淋浴間卸妝、洗澡、護膚一整套流程下來又是零點時分。

套上真絲吊帶睡裙,她直接撲進柔軟的床裏,撂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已經充電開機,昏沉沉的房間裏只開了一盞落地燈。

眼皮困倦到了極限,溫臻眨了眨眼,昏暗光線裏好似回到空氣稀疏的車內,那人漆沁的眼神将她攫住,向她讨要一份回報。

溫臻輕嘆一聲,阖上眼驅散那人的面容,沉沉睡去。

次日醒來時,窗外天空湛湛。

久違的一夜好眠,起身洗漱過後,溫臻才打開手機看時間,中午十一點多,又是一連串的未讀消息,掃過那一排聯系人名稱,她先回複過劇院舞團的消息後,再逐一簡單回複一些。

溫臻視線轉過房間,這才想起一夜沒關的落地燈。

關上燈躺在床上,再度想起晏朝聿提起的海灣郵輪慈善拍賣會,今夜不出意外又要見到溫家人了,她忍不住嘆息。

下午三點,溫臻開車去了她專用的一家私人禮服定制館,這家禮服館是溫臻十六歲那年,溫爺爺為她親自創立的,專屬于溫臻,故而連店名都以她命名——

【如臻】

如珍[臻]如寶。

停好車,一路乘直達電梯去往三樓,随着電梯門的‘叮’聲,溫臻的視線撞上一道匆匆離開的黑影,背影很陌生,她下意識地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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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內主管已經走上前。

溫臻喚了聲玲姐,微笑着與她一并走入店內。

“臻臻今晚是要去參加海灣口的晚宴嗎?”主管湯玲熟絡地問。

聞言,溫臻微愣一霎,爾後回複:“對,麻煩玲姐幫我挑選一件合适的禮服。”

“RA家有款私人定制,我當時看了設計圖就覺得很适合你,正好你試試,”湯玲笑了笑,又問:“對了,Kitty今天休假回來,今晚還是讓她給你做妝造?”

以往出席重要場合,都是這樣的安排,溫臻自然也沒異議,“可以。”

穿過長長一道走廊,到了正廳,簾子自動緩緩拉開,一條水鑽白紗長裙映入眼簾,每一顆鑽石的光影淬煉流光,裙身以細長的菱格為主調,給人一種清冷純粹感。

“試試吧。”湯玲回首,挑眉看她。

裙身不算重,剛及腳踝處,适合搭配銀色高跟鞋。

溫臻穿戴好後,湯玲為她簡單整理了一下裙擺,禮服館的燈光并沒有全開,而鏡中,這條裙子的隐藏細節頗多,比如,以鑽石銜接裙身的肩帶處,勾勒出她一對精致纖細的鎖骨,菱格處的薄紗,将女人曼妙的身姿若展露得若隐若現,恰到好處。

每一處剪裁都十分得宜。

“都說人靠衣裝,溫大小姐,我看你是人更襯衣服。”

身後忽響一道飒爽女聲。

兩人齊齊回首,只見一頭利落短發,Oversize風打扮的時髦女郎正朝着溫臻露齒笑。

Kitty走上前,自然地摸了把溫臻的臉,戲說:“走吧,讓我給您添上一筆。”

“Kitty,你可別調戲臻臻了,免得你家小女朋友吃醋。”

“別亂說哈玲子,就是一小妹妹。”Kitty睇過去一眼。

“又有情況啦?”溫臻瞄她一眼。

Kitty無奈失笑,同她附耳私語。

湯玲陪溫臻試完禮服後,便回辦公的沙發上繼續忙事情,各司其職,Kitty與溫臻兩人說笑着走向化妝間。

路過第二間更衣室時,溫臻眼神稍頓一霎,又很快收回。

試完禮服,再到化完完整的妝容,一切得體後已經是晚上六點半,郵輪拍賣會的時間在晚上九點,溫臻正思琢着要不要給溫家的司機打電話,畢竟今晚是要見面的。

Kitty點了外賣,遞給溫臻一杯插好吸管的檸檬水。

“先墊一下。”

溫臻笑着看她一眼,剛說她細心,化妝臺上的手機便響起。

來電人是一串陌生號碼,歸屬地是京城,來電人自然也不言而喻。

Kitty似乎有話要對她說,但此刻觀她眼神便很自覺地退出去。

摁下接通後,電話那端的聲音很快落向她的耳廓,好似電流劃過一剎,鏡中女人纖長的睫毛随之翕動一下。

“喂,溫大小姐。”

混不吝的一聲讓溫臻怔住一秒,“阿東?”

“怎麽聽見是我,你還有點遺憾啊?”易東揶揄一句,話鋒又轉回主題:“對了,我回來了,對了今晚海灣那個拍賣會,你陪我一起去吧。”

易東是溫臻的表弟,也是溫老爺子的親外孫。

溫臻本還猶豫着如何打通溫家的電話,易東的突然襲擊直接讓她省去一切,不必再思考如何應對溫家衆人,而且這小子的戰鬥力可不容小觑,溫家幾乎沒人敢惹他。

因此她順水推舟地應下。

到了晚上七點四十,易東的車準時抵達如臻,這是他為數不多的一輛十分規矩的商務車。

夜晚的瀾城一如既往地繁燈璀璨。

到海灣時,時間剛好八點四十,整一個小時的車程。

下車後,溫臻挽過易東的臂彎,二人在侍者的接應下上了郵輪。

這次拍賣會的場面之大,只從眼前這艘共計八層的複式結構郵輪便可明晰一二。

一眼望過去,估摸一下造價也要幾億美金,這樣大手筆的人,瀾城屈指可數。

穿過走廊,在侍者的引領下進入主宴會廳,立在四周的禮賓紛紛鞠躬問候。

易東了了眼四周陳設,盡管已經赴宴無數這種場合,還是忍不住與溫臻附耳低聲道:“這手筆真夠大的,今晚有得看了。”

五光十色的燈光下,滿是衣香鬓影與杯觥交錯,妥妥的一個頂奢名利場。

溫臻輕描淡寫地掃過四周,“走吧,找位置。”

易東了然颔首,走向邀請函上的位置落座。

晚上八點五十,周圍的位置紛紛落滿,溫臻撥了下耳發,剛擡睫便聽身後緊随而至的一道女聲。

這聲音聽着耳熟,溫臻不由側首瞥過目光。

兩道視線忽而交錯,不約而同地停留在對方身上。

“姐?”

“小粵。”溫臻與其颔首。

“阿東,你也在啊。”溫粵的目光掠過她身旁的少年,笑着打招呼。

溫粵是大伯的獨女,比溫臻小三月,比易東大兩歲。

她本以為會更晚些時候遇見溫家人,沒成想現在與溫粵撞上。

溫臻掃過溫粵身上這套高定禮服,眼前忽然閃過如臻那間明顯使用過的更衣室。

其實對于如臻的禮服陳列與使用,溫臻一向不過問,只是這一條,一周前參加那場城堡莊園晚宴時,她曾試過,只是最終選擇的是條黑色絲絨小禮裙,所以記得還算清楚。

她忽然明白過來Kitty今天的欲言又止,不過溫粵穿這身也算相襯。

也只多看了一眼,溫臻便微笑着收回目光。

臺上的拍賣儀式已經開始,溫臻接過易東遞來的杯盞,攏了攏披肩。

而後不着痕跡地打量過會場一圈,并沒有尋見那抹清絕身影,想來那位今夜不是出現在重量級拍品上,便是要隐匿山中,觀臺下棋局了。

沒尋到晏朝聿,溫臻倒是通過易東了解到坐在他們周圍的幾人背景。

會場內的拍品已經進行到第十件,前面的富太太剛以兩千三百萬的價格拍下一枚清代乾隆年間的鬥彩九龍雲紋雙耳瓷瓶,全場的氣氛正烘托到了一定高潮。

溫臻跟着鼓掌,視線精準地捕捉到會廳入口處的一道挺拔身影,她淡淡睇去一眼,“阿東,下一個該輪到今晚的重頭了吧?”

“應該是?”易東正百無聊賴地關掉手機,眼前的大屏幕上即刻出現拍品圖片,緊接着,全場霎時安靜下來,燈光紛紛投向臺上,臺下的某個外媒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嘆。

“女士們先生們,接下來,是我們的第十一件拍品,紅淚之星,來自阿蓋爾,約60克拉,紅淚星目前是世界上最純淨最飽和的紅鑽之一……請注意,所有的東西都是在真實性的保障下出售的,在這個基礎上,每批次拍品的拍賣價将加上間接溢價和偏置溢價……”

冗長的一段介紹後,拍賣師報價:“我們開始紅淚星的今晚儀式,我們華麗的紅淚星鑽石戒指的起拍價是四千萬。”

話音剛落,前排那位富太太身旁的女人們便紛紛舉起競價牌。

“五千萬!”

“五千五百萬!”

“六千萬!”

溫臻的視線定在前排的男人身上,見他表情沉着地坐在位置上,溫臻随之舉起了競價牌。

拍賣師看向她,會意喊道:“八千萬!”

霎時衆人紛紛将目光投向溫臻的方向。

不少瀾城圈子的人見過她,前排有幾位千金猶豫幾秒後選擇放棄,場上只剩下了她的牌子。

拍賣師再次揚聲:“八千萬一次!”

“八千萬第二次!”

易東緩過神側目看向自家表姐,眼裏寫滿佩服二字,“不是姐,你要買這個啊?你不是不怎麽喜歡這些嗎?”

溫臻不置可否睨他一眼,“東仔,沒有女人可以拒絕鑽石,我也不能免俗。”

“OK,錢不夠我給你貼。”

拍賣師即将喊到第三次時,身後又起一陣響動,只聽拍賣師話頭一轉,喊道:“八千五百萬!這位小姐出價八千五百萬!”

“不是,誰和我姐作對——”

易東眼神不悅地朝後撇過去,話音陡然止住,“怎麽又是她……”

“怎麽了?”

溫臻回首,便對上溫粵帶着歉意的微笑投過來。

一時場面重回熱潮,溫家兩姐妹公開相争鑽石,多令人笑起談資的一件事。

廳內璀璨的燈光在閃爍,溫臻只停留了兩秒的時間,然後撩過肩上的發絲,莞爾一笑,朝着拍賣師比出手勢。

“一億!溫家大小姐出價一億!”

原本四千萬的紅鑽一時擡價至此,倘若再擡根本不值,但這兩位瞧着氣焰未消,原本因溫臻出價而放棄競拍的幾位千金也紛紛唏噓起來。

“一億呀。”

“這溫小姐倒是好大的手筆呀。”

“聽說溫老爺子生前最疼愛這位,想來手裏遺産豐厚呢。”

“但這位溫家二小姐又是起得什麽哄?”

“溫家內裏關系不合呗,這個節骨眼上,這位溫小姐未免惹火上身。”

溫粵攥緊手中的競價牌,再次擡價。

接連幾輪下來,紅鑽的價格已經到了一億兩千萬,溫臻不由得想笑,她回眸掠過溫粵臉上僵硬的笑容,沒再打算與她繼續糾纏,目色淡然地與拍賣師對視,而後比了個手勢。

“一億五千萬!”

喊價一出,不禁引得全場側目唏噓,溫粵的臉色霎時難看到了極點,手中的競價牌一時放不下也拿不起,陷入兩難境地,而場上的拍賣師仍在喊價。

“一億五千萬一次,一億五千萬兩次!”

最後一次了,溫粵心跌入谷底,耳邊響起拍賣師最後的喊價:“一億五千萬最後一次!成交!讓我們恭喜溫臻小姐!”

無數燈光打在溫臻的位置,無疑,今夜她成為了全場焦點。

而宴廳大門的角落裏,一道孤孑挺拔的身影立于喧嚣之外,身旁的男助理将手中關于拍賣會的一份資料躬身遞給他。

“晏總,這是關于紅淚之星的相關資料,還有最近收集的關于溫家內部的一些詳細情況。”

晏朝聿徐徐颔首,此處燈光昏昏,他的神情不顯視線不偏不倚地攫住前排那道白色的纖麗身影。

“那您需要去和藍宇的靳總打個招呼嗎?”助理恭謹地詢問。

“不必,他知道該如何做。”

助理會意應是,便又聽男人吩咐道:“海灣的項目你着手去準備一下,溫家很合适。”

“可是晏總……這個項目咱們不是前幾天剛——”

話未說完,一道冷厲的目光如刀鋒般襲來,晏朝聿略一偏首,弧度極微,修長分明的指節松動這束縛在脖間的領帶。

助理心下一顫,不敢再說,只得低聲應下,而後緊随其後離開宴廳。

“小粵,謝謝你願意割愛,下次如果喜歡什麽的話,直接告訴我,就當是姐姐送你的禮物。”溫臻一手摁住身前披肩,傾身半擁住溫粵,用僅二人可聞的聲音道。

“……應,”溫粵眼皮突跳,卻還要維持體面的微笑,“應該的……恭喜姐姐。”

“不客氣,對了,小粵你今天的裙子很漂亮,和你很相襯。”

眼瞧着溫粵的臉色煞白,溫臻沒等她的回答,抽身離開了位置。

四周竊竊私語聲不斷。

離開會場時,已經臨近晚上十點整。

溫臻有意支走了易東,宴廳大門處很快出現那道峻拔的深藍身影,郵輪在繞城而行,海風拂過女人的裙擺,邁步時裙擺開衩的位置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女人纖長的腿形。

接過侍者送來的酒盞,溫臻走向男人,遞去一杯。

“靳總,不知是否有幸邀您共飲一杯?”

“剛才的紅淚之星,溫小姐出手很是闊綽。”靳向東接過酒盞,笑說。

“倘若我說,紅淚之星是送您的禮物,這誠意不知能否入您眼?”

靳向東眼神微頓,看向眼前的女孩一時有些怔忡,他反問:“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們今晚是第一次見面吧,溫小姐為何?”大部分香港人說話時有特定的習慣,他比了個手勢看向溫臻。

溫臻微擡酒盞,飲下一口,慢聲答:“很簡單,藍宇最近的海外項目,希望您能給一次機會。”

“溫小姐,溫總沒同您說?這次的醫療器械項目,我們有打算與博林合作,溫小姐何必大費周折。”

“但靳總手裏也不止一個醫療器械吧,合作的對象也不一定非要是博林,若是選擇——晏氏,不知靳總意下如何?”

滾過喉嚨的酒好似卡住,靳向東眉心突跳幾下,不可置信地看向女孩。

眉眼流轉間,殊不知,位于郵輪頂層的一面落地窗前,一道清絕挺拔的身影正俯瞰着一切。

晏朝聿點燃一根沉香煙絲,吞雲吐霧間,走廊上的那道窈窕身影已經與男人錯肩而過。

數着時間,煙絲燃盡時,門鈴準時響起,晏朝聿不緊不慢地看向那扇緊閉的門,原本晦暗的眼底不覺鍍上清淺笑意,他向一旁的助理颔首示意其先退下。

助理會意後恭敬鞠躬,打開門,看見門外站着的女人,助理眼底劃過一絲了然,但很會低首喚了聲溫小姐,便疾步離開。

晏朝聿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雅黑襯衫,筆直的西裝褲上沒有一絲褶皺,見她立在那端按兵不動,只得主動出兵徐步朝溫臻走去。

他的視線毫不掩飾地在溫臻身上逡巡,房間昏暗的燈光下白色禮裙的碎鑽閃動流光,她站在走廊處,仿若不容亵渎的神女。

視線掠過她光-裸的纖白手臂,晏朝聿下意識眉弓微折,“站在風口冷不冷?”

昏暗環境裏,男人嗓音低沉,簡單的一句話卻無形中纏着人因酒精而發顫的心髒,引得暗昧流動。

距離漸漸化無的時刻,煙絲與烈酒的氣息相撞。

看她身形往後退了半步,晏朝聿伸手将她往前一拽,呼吸交錯,兩道熱流越發濃烈的纏織。

“今晚藍宇的合同作為回報,不知晏總可還滿意?”溫臻眼波盈盈,盡顯柔情綽态。

酒絲在攀繞着心髒,四目交錯。

晏朝聿沉聲一笑,那雙深藍色的眼瞳格外懾人,像極窗外這片海域,但凡對視,便有讓人一眼着迷,從而沉溺的本事。

他一語雙關道:“溫小姐今晚看來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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