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侄子侄女(二更合一)

侄子侄女(二更合一)

第55章

既然要換,巒星河就不再多話,從手腕退下串黑得五顏六色的手串遞了過去。

“珠子拆開,用黑線穿成條,随身攜帶,至于如何梳理氣場……我相信藺老爺子自會出手。”

如果無法梳理成功,那也是藺家的命。

交換之物已拿出,接下來自然輪到藺家的鎮宅法寶。

進入藺家大宅的第一步,鶴頂紅就在他識海裏鬧騰個沒完,藺家有件法寶,對它和三足而言都是寶貝。

至于是什麽寶貝,巒星河只能感覺到其氣場,卻無從探查出外觀。

很快,在藺老爺子指揮下,藺炎爬上樓梯從牌匾後抱出個褐色木盒,小心翼翼地送到巒星河手上。

其實木盒比巴掌大不了多少,一手托着随手就挑開了銅鎖。

盒子裏竟然是一小棵人參。

人參形狀類人,“腦袋”和“四肢”都有,參體顏色發白沒有一條紋路,原本該有的細小根須一根沒有。

如果不是氣味苦澀,倒真像是根白蘿蔔。

“這根人參至少是上千年的天生法寶,強大氣場全靠日月精華滋養,這兩年雖說……”

盒子打開的一瞬,藺老爺子神色突變,人參就是根普通的人參,他竟然一點都感覺不到氣場了存在了。

面對藺老爺子的震驚,巒星河就仿佛沒看見,手腕一甩蓋上盒蓋,笑眯眯地回頭:“有什麽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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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

姜還是老的辣……心思翻轉間震驚轉瞬即逝,藺老爺子神色恢複如初,臉上甚至堆出了個笑容,從容退後兩步笑道:“許是這兩年藺家氣運下降,我竟然有點看不清法寶的氣場,慚愧慚愧!”

巒星河笑,眸底冰冷迅速蔓延終歸于平靜,但嘴裏還是順着藺老爺子的話說了下去:“沒事,可能只是暫時受藺家氣運影響。”

哪是什麽弱,分明氣場全消已經完全失去了鎮宅作用。

這是生怕巒星河反悔不換,所以把問題歸結到自己身上,同樣拂去巒星河的疑慮。

“東西到手,藺老爺子還是快些去忙吧,我們也該告辭了。”

既然藺老爺子不願意在人參上多話,那巒星河更沒必要告訴他。

這根人參何止是法寶,明明就是天材地寶,已有低微靈智和喜怒哀樂,所以能自如收放靈氣。

沒錯!在藺老爺子看來是氣場的氣其實是靈氣。

藺家子孫作惡多端,天意懲罰,感知到的小人參收回庇佑之力,從而也加劇了藺家的衰落。

因果循環罷了……

“那就不留你們了,接下來我得閉關幾天。”藺老爺子頓覺急迫。

至于趙媛姑侄,恐怕此刻早就被這位無暇顧及其他的老人抛到了腦後,拱手告辭後立即鑽進了後院。

而和藺家姥姥相聚的趙靜也并沒有停留多久,在兩個表姐明裏暗裏嘲諷下,她和那個連樣貌都沒看清的老奶奶攏共只說了幾句話。

巒星銀一發信息,那邊沒多久就帶了包禮物返回。

巒星河一行離開。

藺家人心思各異,但都沒人出言留他們吃飯,不懂內裏的年輕人看到趙靜空手離開,幸災樂禍的表情甚至都不想收斂。

殊不知,這種高高在上已經開始倒計時。

幾人紛紛最後回頭看了眼這座豪宅,頭也不回的走遠!

巒星河說兩年,藺家果然只堪堪支撐了兩年半。

藺老爺子确實尋到高人答應相幫,但看過藺家老宅風水之後無一不迅速失信離開。

無力回天……

藺家的衰敗無力回天。

期間藺炎也來S市求巒星河出手,奈何連人都沒見到就被打發走了。

外界覺得驚詫,藺家的轟然倒塌快得讓人措手不及。

縱使萬般小心,藺家子孫與路人的一場小小口訣之争在網絡上迅速發酵,發酵成了藺家仗勢欺人,藐視法律。

随後藺家被查,光鮮亮麗的表面褪去後,腐爛內裏被逐一翻出展示到衆人面前。

偷稅漏稅、賄賂公職人員、打架鬥毆、賭博、嫖娼、宣揚封建迷信……

各種罪名接踵而來,藺家三個孫子兩個外孫,被抓了大半。

藺老爺子身體迅速衰弱,沒幾個月就已病得只能依靠醫院的機器維持生命。

藺家的垮塌依然在繼續,巒家一衆卻沒心思繼續看八卦。

巒星銀與趙媛的地下戀情連狗仔都沒拍到,兩人猛然甩出的結婚證卻搶先震動了圈網絡。

雖然趙媛憑借上一部電視劇的女二成功人氣上漲,但她好似并不是那種工作為重的性格,說結婚就結婚了。

婚後一年半,巒星河就多了對雙胞胎侄子侄女。

侄子果然名叫巒淩羽,侄女巒淩玉。

原本經濟公司擔心夫妻兩人婚後人氣下滑,會影響到接下來接劇和各種工作。

但結果是,兩人婚後人氣不降反升,特別是嫂子趙媛的家事被扒出,使得她人氣瘋漲,孩子還沒生就有不少工作主動上門。

趙家父母身體不好,自身還需保姆照顧,根本沒法照看兩個孩子。

最後照顧孩子的重擔就落到了巒星河身上。

這一照顧,就是五年。

五年間,巒星河經常帶着孩子們往返哥嫂的劇組,每逢學校假期身後還會多個趙靜。

因此,巒星河還在夫妻倆的粉絲中多了個“國民叔叔”的稱號。

藝人父母帶孩子上綜藝是近幾年華國的綜藝潮流,但巒星河無論如何都不到,他竟也會接到這種親子類的綜藝節目。

第一反應當然是拒絕。

但架不住趙導懇求,哥嫂相勸,孩子們希冀的眼神,最終只得同意下來,成為綜藝節目史上唯一帶侄子侄女參加節目的叔叔。

[爸!我們去哪]

看名字就知道,其實這檔綜藝節目主打得也是父親和孩子的相處日常。

節目第一期拍攝選在了S市下屬縣城裏的一個村子。

能從華國經濟最發達的城市找出這麽個落後封閉的村子,巒星河對節目組的能力表示非常佩服。

村子坐落在山坳之中,被四座大山包圍,想要進村得步行半小時。

導演組似乎還嫌考驗不夠多,四組嘉賓剛下車就被告知要自己背行禮和帶孩子下山進村。

“爸爸,好多泥巴,你背我。”

“爸爸,我的鞋……嗚嗚……我的鞋髒了。”

“爸爸……”

“爸爸……”

前幾天剛下過雨,一條延伸到村中的山路濕滑泥濘,節目組來接人的工作人員哪個不是随身攜帶兩坨“泥鞋子”

城裏孩子,哪見過這麽爛的路,好幾個都賴在大人身上不肯下地。

還沒開始打板開拍,現場就已亂了套。

安安靜靜的巒家三人在其中就像是異類,剛到巒星河腰部的巒淩羽像是個小大人,神情冷峻地望着山中村子 ,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

妹妹巒淩玉還沒醒,趴在巒星河肩頭睡得香甜。

“叔叔,你帶妹妹的布娃娃了沒?她醒來肯定要找。”小大人還沒忘記提醒叔叔。

“帶了!你冷不冷?”巒星河伸手探入孩子衣領,入手暖乎乎的才放下心來。

“不冷,出門前我看了天氣預報,今天晴。”

巒星河:“……”

“叔叔,一會兒咱們從那裏下山。我剛才觀察過,那裏有條窄窄的水泥路,肯定是被他們藏起來了。”

別的孩子還在因為鞋子髒了哭泣,可巒淩羽早已冷靜地觀察完四周情況,眼尖地立即發現了問題。

巒星河順着他的手指往右邊樹林看去,眼神不由閃了閃。

那裏雜草有一人多高,就是他的個頭都不容易發現水泥路藏在背後,按照巒淩羽的身高根本不可能看到。

“你眼神倒是好。”巒星河輕笑。

小小少年穿着卡通背帶褲,臉頰的嬰兒肥還沒退去,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長得就是是個唇紅齒白又帥氣的小男孩。

但從一歲起,這孩子就顯現出了很多讓人不易察覺的“異常。”

嬰孩時期夜裏從不哭鬧,更是罕見的從不夜裏吃奶,每每晚上都能一夜到天亮。

連月嫂都說巒淩羽是她帶過最乖的孩子沒有之一。

妹妹吃輔食的年紀,他已經開始吃飯菜,而且不用勺子,只用筷子。

三格分餐盤,菜吃完飯也吃得幹幹淨淨,盤子不會有飯粒菜湯留下,而且從不讓人喂飯操心。

兩歲時童話故事已能準确找出漏洞,并且還給妹妹灌輸命運應該掌握在自己手裏的理念,與其等王子來救,還不如自己出拳壞人。

所以他得出結論,巒淩玉應該去學習武術,遇到壞人就出拳。

三歲入幼兒園小班小半個月,被園長勸退。

因為這孩子中午不睡覺,講鬼故事把其他孩子吓得集體哇哇大哭,且鬼故事還每天不重樣。

園長不止一次給巒星河打過電話,讓他不要給孩子講鬼故事破壞童心。

巒星河冤枉啊……

好在巒星河嚴肅警告好幾遍後,巒淩羽終于老老實實在幼兒園待了兩年。

五歲一到,他自己就提出要直接去讀小學一年級。

這不,剛在小學讀書半學期,班主任家訪時就表示巒淩羽的學習進度完全可以跳級,讓下學期直接去三年級……

哥嫂覺得是生了個天才兒子,巒淩玉覺得哥哥天下最聰明。

只有巒星河心裏有數,這孩子多半和他一樣。

小小身軀裏……裝着個不知已經多少歲的靈魂。

“叔叔。”巒淩雨突然擡頭,幽深眸子中清晰映出巒星河的身影,聲音很輕地正色道:“我不是看到的!”

“那下面開始拍攝了,攝制組就位……”

話被副導演的吼聲所掩蓋,巒淩玉聳了聳肩,無奈地轉過身去。

巒星河搖頭輕笑,伸出食指戳了戳滿臉寫着心累的小屁孩兒,這是……不打算在他面前再裝下去了?

與自己發現他芯子另有其人外相同,恐怕對方也發現了自家叔叔某些不符合科學的行為。

家裏那一鳥一狼,異常之處根本無法控制……

叔侄對此都心照不宣。

“帶的電子産品和零食都交上來,包括從家裏帶來的食材也都不能帶進村裏。”

第一波環境沖擊後,第二波又要沒收孩子們的“精神支柱”

這還得了,話音剛落,哭鬧聲更是不絕于耳。

“把東西放到各家前面的框子裏,節目錄制完成後我們會返還給大家。”副導演又無奈重複。

嘉賓們各自看眼色,都不想做那個先交東西出來的第一人。

站得離巒家最近的父女兩人就先将目光投向了巒星河:“你帶兩個孩子,不留點零食的話,晚上孩子哭鬧怎麽哄?”

說話人是個很出名的歌手範奚,前年剛被爆出隐婚生子人氣暴跌,估摸着想憑借這個節目重回娛樂圈,一開拍就像是變了個人,不停在四組嘉賓中插科打诨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他的女兒剛四歲,兩個丸子頭上滿是卡通發夾,出發前巒星河不止一次聽小姑娘嚷嚷頭皮被拽得好疼,可惜都被範奚忽略了。

小姑娘睫毛挂着淚珠,趴在身前粉色箱子上不肯松手,表情可憐巴巴地望着爸爸。

但她爸爸此刻一門心思都在鏡頭上,跟左邊高冷男演員搭話人家沒搭理之後又忙不疊找上巒星河。

“導演叔叔。”巒淩羽突然插話舉手,皺着眉頭乖巧發問:“我們只帶了我妹妹的布娃娃,那個可以帶嗎?”

“布娃娃可以。”趙導不由多看了兩眼巒家三人身前孤零零的一個箱子。

“我們沒帶零食。”巒星河笑着看向範奚解釋。

不是提前知道不能帶零食進村,而是家裏的兩個孩子都不喜歡吃零食。

“大家打開箱子讓我們副導檢查,先通過的可以先選房卡,這關乎到你們接下來兩天的居住環境哦!”

眼見沒人主動,趙導只得讓工作人員打開箱子檢查。

“叔叔。”巒淩羽請示,巒星河點頭。

不用工作人員上來,小少年單手往下一拉将箱子放倒,動作麻利地拉開箱子拉鏈。

箱子裏除了個布娃娃,其他都是衣服和洗漱用品,簡單得用眼睛掃過就能确定。

“巒家通過!”趙導被巒淩羽一臉慷慨就義的表情逗笑,說話時語調都帶着絲笑意。

合上蓋子,拉上拉鏈,一氣呵成。

收拾好就立即轉頭:“叔叔我先去選房子,妹妹喜歡看樹,咱們選個能看到山景的屋子。”

“好!”巒星河笑。

巒家的主導人仿佛變成了巒淩羽,攝像師滿臉姨母笑地望着小人兒一臉胸有成竹地去到提板上扯下左下角的信封。

“你不用先看看?”趙導笑着提醒,說着指了指右上角的信封:“那個不是寫了山景房嗎!”

巒淩羽堅定搖頭,想都沒想地就撕開了信封:“山景房看得不一定是景,木房子裏也不一定全是木頭。”

如此有哲理的話從個六歲孩子口中說出,趙導都要懷疑自己耳朵了。

巒星河兩兄弟不是尋常人,養個孩子怎麽看也不像是普通人,小小年紀說話做事就跟小老頭似的沉穩。

“三號。”信封裏只有房子編號。

“那走吧。”巒星河只是這麽回道,全程沒有半句詢問。

三人提着箱子繞過車後,其他三組的爸爸們還在拼命跟孩子解釋眼前的情況。

“你們往那邊走幹什麽?路在這裏!”

見三人竟然往車子後面走去,趙導很是不解,剛才已經說過這條泥路是進村的唯一道路。

“那裏的水泥路好走些。”巒星河說。

“水泥路!” 沒想,聽到這個消息的趙導蹭地站了起來,徑直從鏡頭中穿過,追上巒星河幾人。

“哪裏來的水泥路?”

節目組提前踩點用時一周,村民都異口同聲地說過這裏只一條進山的泥路,所以他才專門在這裏設置了第一個關卡。

就是想拍嘉賓們下山時的一系列困難和突發搞笑事件。

結果巒星河告訴他在不遠處就有條水泥路……第一個關卡就無用了嗎!

往大路上疾走三分鐘不到,一條能容納兩人并排而行的水泥路出現在眼前。

趙導:“……”

還真有水泥路……

“張林俊!”

負責踩點的副導忍受着全組同事的死亡視線來到趙導身前,再挨罵的前一秒把村長推了出去:“是錢村長說只有一條泥路進村的。”

“是只有這條泥路進村啊!”錢村長臉龐黝黑,雙眼中除了奇怪還有絲莫名其妙,手指一指水泥路,眼神堅定:“你是問泥路,又沒問水泥路。”

“我是問人畜進山是不是只有這一條,你說是!”張副導氣。

錢村長眨巴眨巴眼睛,老實漢子的腦回路直接被張副導繞暈,點點頭承認:“放羊進出确實只有這條路啊。”

“可……”

“別可是了,繼續拍!”

真相如何現在争辯出個所以然來又如何,拍攝都已經開始,只能繼續往下拍,趙導無奈擺手,讓大家都散開繼續拍。

沒看巒家的叔侄三人都已經走過小半路程,最多五分鐘就能到村裏了。

半小時的泥路,水泥路十分鐘就能到。

“叔叔,前幾天下過雨,山裏肯定有蘑菇,咱們晚上可以吃蘑菇湯嗎?”

行走間,巒淩羽仿佛聞到了什麽味道,鼻頭不停聳動,腦袋左轉右轉一臉高興。

“行啊!”

“叔叔,咱們去老鄉家買只雞來炖蘑菇。”

“錢不是剛被收了嗎?哪來的錢。”

“出發前我在網上搜過,這裏有村裏村民都采蘑菇賣錢,咱們先采集蘑菇換錢,然後拿錢去買雞。”巒淩羽出主意。

“那咱們就看看下午你能采到多少蘑菇。”

“看我的!”

自從知道對方身懷秘密之後,兩人說話都有些随意起來,仿佛是兩個成年人閑聊。

而此次巧之又巧的是跟拍導演正是八年前拍攝巒星河兄弟的張晶。

聽叔侄二人聊天的內容,她總有種看見當年兄弟倆對話時的氣氛。

巒淩羽臭屁哄哄地擡了擡下巴。

百泉村近在眼前,而被他一眼挑中的三號房卻還不見蹤影。

又走了十來分鐘,一棟兩層木房子出現,鶴立雞群般矗立在個大山坡上。

在房裏別說看山景,就是整座山都能盡收眼底,只要內裏設施還過得去的話,确實比山景房的風景更好。

房子一樓空蕩蕩的,只有個老舊廚房和客廳。

爬上二樓,叔侄兩眼前齊齊一亮,巒星河沖侄子比劃了個大拇指,笑眯眯地跨進房間門。

外部陳舊古樸,房間裏卻極其現代。

裝飾就跟民宿房間一樣,大床、沙發、電視、浴缸應有盡有。

“叔叔,我沒選錯吧。”

“我家臭屁豆最厲害了!”

因為吃主食吃得早,巒淩羽幼時有段時間經常放臭屁,趙媛就給自己兒子取了個臭屁豆的小名。

“我現在又沒放屁,你不能喊我臭屁豆。”

“是是是,你沒放屁,巒淩羽小朋友,咱們現在要做什麽?”

把還在睡熟的巒淩玉放到床上,巒星河主動征求他的意見。

按照劇本所寫,接下來他們可以自由準備午飯,下午做完一輪小游戲後再回來做晚飯,而後聚在一起吃。

晚上呢就是家長與孩子的談心時間,內容自由安排。

“我們進山去采蘑菇吧。”巒淩羽對采蘑菇好似有執念,巒星河一問他就亮了眼睛。

巒星河先看向張晶,詢問能不能進山拍,得到肯定回複後兩人立即下樓去倉庫拿工具。

剩餘三組嘉賓終于将哭鬧的孩子哄好,進村尋找自家房子,巒家叔侄已背着背簍歡歡喜喜地進了山。

“叔叔,妹妹醒來怎麽辦?”

走了小截路,巒淩羽就擔心起還在床上熟睡的妹妹。

巒家繼弟控之後又多了個妹控選手!

“淩玉今早五點就被挖起床,這一覺不睡到中午吃飯絕對不會醒。”巒星河肯定道。

哥哥覺少,生活作息跟巒星河一樣,十點睡五點起。

妹妹完全相反,在幼兒園裏午飯都沒吃完就開始打瞌睡,每天不是打瞌睡就是在睡着的路上。

“說得也是。”

擡起手腕一看時間,才九點半,巒淩羽自信他們在十二點前肯定能回家。

“走這邊,這邊土質松軟潮濕,是菌子最喜歡的生長環境。”

本村向導跟在二人身後,很想插話告知他們在哪能采到菌子。

但一路上壓根沒有開口的機會,背帶褲小孩兒就像是個雷達,領着群大人在林中穿來穿去從不白跑。

在本村中生活了幾十年,還沒有一路走一路摘,跟不要錢似的找菌方式。

巒星河也好像完全信賴這麽點的小娃娃,小胖手一指哪,扒開枯葉下保準有菌子藏着。

中途休息時,張晶甚至湊到巒星河身邊問他是否将玄學術交給自家侄子,怎麽能從不走空呢……

巒星河搖頭否認:“我可沒教過。”

言下之意其實是……巒淩羽會,但所學并不是他所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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