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Chapter.16
Chapter.16
梁絮白不敢放肆,趕緊把人放了下來,對郁楚細聲說道:“叫爺爺。”
郁楚:“……”
“梁老爺。”他颔首與老者打招呼,“很抱歉冒昧來訪,多有打擾。您先和梁總聊着,我告辭了。”
說罷轉身,欲往外走。
梁絮白眼疾手快拉住他,壓低了眉:“去樓上等我。”
老爺子神态肅然,縱然沒有開口,渾身散發出的威壓卻讓人無法忽視。
郁楚不願在老人面前拉拉扯扯,猶豫兩秒後便依了梁絮白的話,徑自前往二樓客廳。
老爺子正襟危坐,餘光随着郁楚的移動而挪動,直至青年消失在旋梯盡頭,他才堪堪收回視線。
梁絮白在爺爺對面坐下,畢恭畢敬地問道:“您大老遠跑過來,有什麽指示?”
老爺子冷哼一聲:“聽說你往這兒弄了好幾臺醫療儀器,成天正事不幹,弄這些倒是挺勤快的。怎麽着——想學你二哥開醫院?”
見他沒頂嘴,老爺子難得平心靜氣,“你都二十五六了,該收收心搞點正事兒,別整天在外面鬼混。”
梁絮白:“我那是正常社交,不叫鬼混。”
梁老爺子嘴角微微抽搐,耐着性子說道:“我不管你和人混還是和鬼混,至少先把公司打理起來,別整天胡作非為,讓別人看笑話。
“還有!你雖然和你二哥關系好,但某些方面……我不希望你學他。”
搞什麽不好,非要搞男人!
Advertisement
話說至此,老爺子又将話題帶回,“你還沒說,你弄那些儀器是幹嘛的。”
“搞體檢——”梁絮白時常往劇組跑,耳濡目染之下,倒也學會了一些演戲的精髓,“您也看到了吧,郁楚生病了,走路都非常困難。他是個公衆人物,常去醫院容易引來非議,我作為他的朋友,就想着盡我所能多幫幫他。”
言辭懇切,情深義厚,“爺爺您放心,我們之間是純潔的友誼,沒有任何逾越。”
梁老爺子雙臂環抱,一臉冷漠地看着他。
梁絮白繼續說道,“郁楚這段時間身體不好,情緒變得非常糟糕,常常獨自待在無人的角落裏流淚。每天食不下咽,吃啥吐啥,對生活……已經失去了信心。”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竟有些哽咽,“您也知道我這人心地善良,最見不得別人受苦……”
老爺子聽不下去了,起身往外走。
梁絮白擡起視線看向爺爺,眼神悲傷,尚未從戲裏走出來,“爺爺,您要回去了嗎?”
梁老爺子拄着拐杖,冷笑道:“怎麽,需要我留下來給你擦眼淚?”
梁絮白:“……”
那倒不用。
梁老爺子冷哼兩聲,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偌大的正廳瞬間安靜下來,琉璃燈的光芒柔白和煦,與浮蕩在空氣中的薰衣草香氣不謀而合。
梁絮白在落地窗前站了一會兒,直到爺爺的車駛離了別墅,他才轉身上樓。
爺孫倆方才聊了挺長一段時間,郁楚等許久沒等到梁絮白,便在沙發上睡着了。
他身形單薄,縮在沙發裏顯得格外瘦小。
客廳裏僅有一圈暖筒燈尚在工作,暖橘色的光芒傾在郁楚身上,益發襯得他膚白如玉。
這兒的客廳不被常用,陳設頗有些單調,沙發的抱枕也十分單一,郁楚墊兩個在臉頰和腰背處,餘下的一只,正正好被他壓在腿腹下。
他的腳趾纖長漂亮,腳背骨肉勻稱,可清晰看見骨線與血管的走向。
梁絮白依稀還記得這雙腳的觸感,比綢緞還要柔膩。
那個時候郁楚被欲念浸染,好似一朵濯水而出的初荷。
雖未完全綻放,卻能清晰地聞到芯子的甜膩氣息。
一旦嘗了甘,便再難忘懷。
梁絮白邁開步伐,厚絨的地毯極有效地吸收掉腳步聲,偌大的空間裏只餘一抹輕而淺的呼吸聲,向熟睡之人徐徐靠近。
他在郁楚身側坐定,視線如同黏附在了這個美人的身上。
鬼使神差的,他傾身向前,想再次嘗一嘗荷花芯子的味道。
默然間,那對濃密纖長的睫羽輕輕顫了顫,薄薄的、透着微小血管的眼皮緩緩撐開。
他們的距離近在咫尺,連呼吸都交織在了一處。
濕潤,又有些燙。
兩雙瞳孔,映出了彼此的模樣。
梁絮白沒有後退,郁楚也沒有想象中的慌亂,反而鎮定地眯了眯眼:“你在幹什麽?”
梁絮白滾動喉結,倏而擡手,在他的眼睑上輕輕點了一下:“睫毛斷了一根,我想給你弄掉。”
他臉不紅心不跳地坐直了身子,“看錯了,并沒有斷。”
郁楚打了個呵欠,卻沒有要起身的意思,懶洋洋地問道:“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麽?”
梁絮白說:“我把一樓空出來的房間改成了彩超室和産檢房,你去看看?”
就為了這個?
不是已經看過視頻了嗎?
“不去。”郁楚拒絕了。
搞檢查的地方,有什麽可看的?
梁絮白默了默,再次開口:“你覺得這棟別墅的環境怎麽樣?”
他話題轉得太快,郁楚尚未反應過來,但依舊如實回應:“挺清幽的。”
梁絮白:“那你喜歡嗎?”
郁楚:“?”
“清月灣離劇組近,你如果住在這裏,每天早上可以多睡半個小時。”梁絮白一本正經地做起了分析,“而且這裏私密性很高,銀杏林入口有安保守衛,四周又安裝了電網,除了我的家人,誰也進不來。”
梁絮白眼神真摯,語調誠懇,“等孩子的事情解決了,是去是留,全在你自己。”
郁楚靜靜地看着他,沒有說話。
梁絮白摸不清他的意思,不由皺了皺眉。
片刻後,郁楚淡淡一笑:“我要是拒絕,是不是顯得有些不知好歹?”
梁絮白一頓:“你同意了?”
郁楚點頭:“嗯。”
須臾,他又補充道,“下次如果梁老爺過來,你可以提前讓我離開,我不想惹他老人家生氣。”
聞及此言,梁絮白不禁失笑:“他沒生你的氣。”
“因為這世上能惹他生氣的,只有我。”
*
四十多度的高溫持續了整整兩周,終于在今日迎來了降雨。
久違的甘霖将渝城浸泡在蒙蒙雨霧裏,暑熱總算消退了不少。
郁楚因錄節目而落下的戲已經陸陸續續補拍完畢,後續便會按照正常進度拍攝。
他現在依然處于孕吐期,對各色氣味甚是敏感,但好在梁宥臣給他開了維生素B6,可以有效減緩孕吐反應。
奚曉曉買了一大堆零食帶到劇組,這會兒閑來無事,就挑了幾袋愛吃的揣在兜裏,悄無聲息地坐在她郁哥身旁欣賞袁殊拍戲。
“郁哥,要吃薯片嗎?黃瓜味的。”
郁楚正在翻看大改過的劇本,聞言擰了擰眉:“不吃。”
兩分鐘後,奚曉曉掏出一袋梅子幹,問道:“溜溜梅呢?”
梅子酸中帶甜的味道刺激着嗅覺,郁楚停下手上的動作,從她的口袋裏抓過一顆,剝開丢進了嘴裏。
不多會兒,又吃了兩顆。
奚曉曉仿佛發現了新大陸,立刻點開伍祈的微信:「我第一次見郁哥吃零食耶!溜溜梅!」
趁郁楚研究劇本的空當,她又将其餘的零食全部提過來:“郁哥,還有沒有想吃的,自己挑。”
郁楚搖了搖頭:“你自己吃吧。”
奚曉曉無奈嘆息,很快又從保溫袋裏取出一盒冰鎮過的荔枝:“昨晚你走後袁老師送了許多白糖罂過來,我帶回家冰鎮了一夜,你嘗嘗看。”
今日雖是雨天,但溫度依然高達三十七八度。
玻璃食盒從保溫袋取出之後,很快便蒙上了一層水霧,将荔枝的身影模糊掉。
揭開盒蓋的瞬間,荔枝的香甜氣息撲鼻而來。
郁楚依稀記得,當年他第一次吃荔枝,便是吃的白糖罂。
那是他第一次去袁殊家做客,十一歲的袁殊端着一副大哥哥的姿态遞給他幾顆皮紅個兒大的荔枝,說:“這個太甜了,我吃不慣,你要不要嘗嘗?”
郁楚剝一顆放進嘴裏,果肉在唇齒間爆開,鮮香冰涼的果汁頓時将味蕾澆透,甜了一整個盛夏。
自那之後,每逢入夏,袁殊都會買許多白糖罂送到郁楚的外婆家,以至于郁楚有很長一段時間習慣拿荔枝比喻夏天。
後來……
後來姐姐患了腫瘤,郁楚走投無路,聯系了遠在京城的袁殊,希望他能幫幫姐姐。
那個時候袁殊已經開始拍戲了,平日裏很少有機會接觸手機。
當時是袁殊媽媽接的電話。
她說,楚楚啊,你袁殊哥哥現在和以前不同了,他正當紅,私生活需要嚴格把控,容不得半點差錯,否則會被粉絲們讨厭的。你如果真心為袁殊哥哥好,就和他保持距離,不要打擾他,好嗎?
直到現在,郁楚還謹記着袁殊母親的話,和袁殊保持着距離。
“郁哥?”奚曉曉見他盯着荔枝發呆,以為是饞了,便剝一顆遞給他,“快吃吧,可甜了!”
郁楚淡淡一笑:“我最近在控糖,不适合吃太甜的水果。”
奚曉曉聳聳肩:“那好吧。不過這荔枝太多了,我吃不完,再放下去就壞掉了,晚上你帶回去給梁總吃呗。”
郁楚:“……”
為什麽要給他吃?
梁絮白上午有一場會議要召開,下午需要會見客戶,與對方商談游戲合作事宜,晚上還有一個酒局要參加,所以回到家已經很晚了。
阿姨們早已入睡,整個別墅空蕩寂靜,唯有二樓的主卧尚且亮着燈。
郁楚現在懷着孩子,從頭發絲到腳尖尖兒都嬌貴着,所以梁絮白非常慷慨地把主卧讓給郁楚了。
他低頭嗅了嗅自己的外套,上面似乎沾了不少酒氣和煙草的味道,有些難聞。
梁絮白去次卧更換了衣服,又用漱口水簡單地漱了個口,這才醉醺醺地往主卧走去。
房門沒有上鎖,他輕叩兩聲,得到回應之後才推開。
郁楚坐在床頭,借着小臺燈的光芒翻閱書籍。
這是一本厚厚的外國名着,已經快看到結尾了。
見梁絮白走近,他壓好書簽,将書本合攏放在腿上,擡眸瞧去,溫聲喚道:“梁總。”
不等梁絮白開口,他又道,“謝謝你給我買的梅子。”
晚上回到清月灣時,他驚訝地發現卧室裏堆了好幾箱溜溜梅,各種口味應有盡有。
很快,他從床上溜下,準備離去。
梁絮白一把拉住他:“你要去哪?”
郁楚聞到了濃郁的酒味,耐着性子掰開他的手指:“我去給你沖蜂蜜水解酒。”
梁絮白:“哦。”
說完便一頭紮進了被褥裏。
郁楚給他沖了一杯溫熱的蜂蜜水,順道将那盒荔枝帶到卧室。
梁絮白喝完蜂蜜水,又順手剝了兩顆白糖罂,口齒不清地說道:“好甜。”
“都是你的。”郁楚掀開鵝絨被,重新坐上了床。
“今天怎麽想起來給我買荔枝?”梁絮白挑了顆個兒大的剝開。
郁楚重新翻看書本,說道:“不是我買的。”
“不是你?那是誰?”
“是袁老師。”
梁絮白:“……”
袁殊為什麽要給我買荔枝?
不對,難不成是袁殊買給郁楚的?
……
梁絮白吐出嘴裏的荔枝肉:“真酸,不吃了!”
郁楚沒有說什麽,安安靜靜地品讀名着。
卧室沉寂下來,氣氛陡然變僵。
血液裏的酒精并未被蜂蜜水化解,反而被幾顆荔枝攪得越來越濃烈。
梁絮白在床上心煩意亂地坐了一會兒,然後沖進主卧的衛生間,擰開水龍頭開始洗澡。
大抵是醉意湧上了頭,不出片刻,浴裏就傳出了一陣哐當的動靜,在夜深時分尤顯刺耳。
郁楚有些擔心,當即來到浴室門口,叩了叩門:“你沒事吧?”
裏面無人應答。
幾秒後,他再次開口,“梁絮白,你怎麽了?”
磨砂玻璃門後有個人影晃了晃,須臾,浴室門由內而開,梁絮白渾身濕淋淋地站在門後,眼神迷離,醉意明顯。
到底是長期鍛煉的身軀,每一塊肌肉都充滿了力量感,水珠自發梢和下颌處滴落,淌過硬朗結實的蜜色腹肌,最終沒入腰間的浴巾裏。
見他沒磕碰的痕跡,郁楚适才松了口氣,旋即挪開視線往回走去。
梁絮白擦幹水漬來到卧室,而後踢掉拖鞋爬上了床。
郁楚皺眉看了他一眼,思索幾秒後準備下床。
“去哪兒?”梁絮白拽住他的手腕,把人扣在懷裏,“這麽愛跑,小心我用鐵鏈把你鎖住,讓你哪兒也去不了!”
郁楚詫異地瞪大了眼,顯然是被這番話震住了。
男人把臉埋在他的頸側,潮熱的呼吸混着酒味兒噴灑在耳根處,郁楚仿佛被這股子呼吸感染了,皮膚也開始發燙。
他知道梁絮白喝多了,被熱水沖過之後醉得更厲害了些,便試圖和他講道理:“我困了,去隔壁睡覺。”
梁絮白力氣極大,将他緊緊摁在懷裏:“就在這兒睡。”
郁楚問:“那你走不走?”
梁絮白耍賴:“我不走。”
郁楚:“……”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喚回梁絮白的理智,“梁絮白,我現在懷着孩子。”
——你二哥交代過,孕早期不能同房。
梁絮白從後面抱着他,把下巴搭在他肩上,忽然大笑起來。
郁楚覺得他瘋得有點過了,擔心在這麽處下去會出事,于是卯足了勁兒準備掙開他。
這時,梁絮白忽然開口:“我知道。”
“我知道你懷了我的孩子。”
郁楚以為他清醒過來,暗暗松了口氣。
然而下一刻,卻聽梁絮白又說,“你還想和我結婚,對不對?”
郁楚:“?”
梁絮白輕哼一聲,掌心緩緩貼上他的腹部,眼神裏有藏不住的歡喜:“我同意結婚。”
“但是你別想用孩子綁住我。”
郁楚:“……?”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