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Chapter.25
Chapter.25
郁楚盯着梁絮白手裏的那塊布,面頰倏然發熱。
他不露痕跡地滑入水中,讓熱水漫過胸口,旋即錯開視線,淡聲說道:“不知道,可能拿錯了。你把衣服放下之後出去吧。”
梁絮白的目光落在他泛紅的耳廓上,湊近幾分後不依不饒地問:“真不知道?”
郁楚無端有些緊張,他害怕被梁絮白發現自己身體的秘密,也知道這個男人不好應付,便佯裝生氣,嗔怒般瞪了他一眼:“我說不知道就不知道,你到底走不走?”
浴室裏短暫地安靜下來,濕熱的空氣中浮蕩着沐浴乳和香薰的氣息,幾欲令人迷醉。
梁絮白一聲不響地盯着他,猝不及防地笑了笑。
——郁楚真正生氣的時候是不理人的,此番擰着眉瞪人的模樣,非但沒有任何威懾力,反而頗為可愛。
不過他既然不願意說,梁絮白也沒繼續追問,若真把人惹生氣了反倒不好哄。
“行行行,不知道不知道。”他把衣服放在置物架上,又叮囑了一句,“二哥說你從現在開始需要每天補鈣,我今天給你帶了一瓶回來,睡覺之前記得把它吃了。”
“哦。”郁楚沒有擡頭看他。
梁絮白離開浴室之後不久便傳來了房門的開合聲,估摸着已經回到他自己的卧室了。
郁楚繃緊的神經得到緩解,不由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他起身擦淨水珠,然後将那塊白色的布料裹在胸前。
随着妊娠月份的增加,除了腹部會逐漸隆起,胸也在悄然發生變化。
最初那段時間脹痛感比較明顯,直到上周,這種不适才逐漸消失。
Advertisement
距離預産期還有六個多月,郁楚不确定它們最終會變成多大,産後是否會恢複成原來的樣子,他如今能做的就是用束胸內衣掩飾它們的存在。
有時候他也會痛苦地想,明明當了二十年的男人,為何一朝就變成這副模樣了呢?
如果以後無法恢複原樣,他定會選擇息影,然後帶着孩子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平平淡淡過完下半輩子。
眼下,得過且過吧。
梁絮白的父母回國已有一周的時間了,再過兩日便要返回堪培拉。
梁母這些年習慣了國外的生活,對渝城的記憶仍停留在十年前,而渝城的獨特地勢在這幾年飛速顯現,她出門逛街時都不敢自己開車,只能讓司機接送。
梁家大少爺梁錦安執掌梁氏集團,每日公務甚為繁忙;其妻是個精英律師,需要處理的官司有一大堆,如無特殊情況,兩人幾乎很難抽出時間來陪伴父母。
二少爺梁宥臣雖然是醫院副院長,但他也會參與臨床工作,而且近些日子一直待在實驗室裏搗騰項目,每天回到家已近淩晨。
瞧來瞧去,也只有老三梁絮白最閑了。
梁母聽說他前不久投資了一部網劇,還拉着全家贊助了某個綜藝,時常往這兩處跑,便忍不住好奇,說道:“三兒,我還沒見過拍戲,你帶我去劇組看看呗?”
梁絮白說:“媽,這種事不能操之過急,你別把人吓到了。”
梁母愣了愣,一巴掌拍在他腦門兒上:“吓到誰?吓到那些演員?你媽有這麽可怕嗎?再說了,我就是想去看看拍戲,又不是去見兒媳婦,什麽急不急的,你都不急我急啥!”
梁絮白想了想,又道:“那行,我下午帶您過去。”
他立馬給郁楚通風報信:「我媽不知從哪兒得來消息,說咱倆在談戀愛,她想來劇組見見你。」
兩個小時之後,郁楚回複道:「……」
郁楚:「我的戲已經殺青了,現在在公司簽代言合同。」
郁楚:「給梁夫人解釋一下,我們沒有談戀愛,別讓她誤會。」
梁絮白:「哦。我也覺得咱倆不像是談戀愛。」
發完這條消息,他面無表情地鎖上屏幕,對梁母說道:“媽,電視劇已經殺青了,咱不去劇組,我帶你去我公司逛逛吧。”
“你公司是搞游戲的,我看不懂。”梁母優雅地飲下幾口紅茶,眉眼彎彎,笑道,“不如陪我去逛逛街。”
梁絮白活得粗糙,除社交和商務場合需要的着裝打扮之外,其餘生活用品都是從淘寶或者拼多多随便買的。
別的總裁衣帽間裏全是高定禮服和休閑西裝,而他的衣帽間除了背心就是褲衩,空出來的那些櫃子,現在挂的全是郁楚的衣物。
所以他對逛街沒有任何心得,于是提議道:“要不讓大嫂回來陪您?”
梁夫人:“她今天在處理一個離婚案,忙着呢。”
梁絮白只能妥協:“那行吧。去天街還是大融城?”
梁母笑道:“都逛。”
梁絮白:“……”
下午三點,梁絮白帶着母親前往天街。
他深知母親的購物欲有多旺盛,于是叫上伍祁同行,否則一會兒他擰不動東西。
如今雖然入了秋,但渝城的酷暑并未消退,梁夫人穿着一件白色收腰吊帶裙,頭戴一頂誇張的英倫大檐禮帽,再配上珍珠耳墜和項鏈,像極了九十年代的漂亮港星。
她帶上墨鏡,下車後挽着小兒子的手直奔商場電梯。
梁絮白調侃道:“媽,天街這邊蹲着很多街拍的老頭兒,你要不要去走一圈?說不定明天就成了某短視頻平臺的頂流。”
梁夫人掐了他一把:“那我明天不就成為渝城太太圈的笑話了?”
“這哪是笑話,您看起來二八年華,美得很呢。”
“小兔崽子,你的嘴不應該這麽甜。說吧,是不是有事求我?”
梁絮白幹笑兩聲:“沒有。”
“真沒有?”梁夫人問他。
梁絮白:“真沒。”
電梯停在LG層,母子倆直奔某品牌女裝店。
商場裏人聲鼎沸、肩摩袂接,梁夫人買衣服時非常果斷,凡是看上眼的全被打包,連試衣的環節都省略了。
導購小姐一面替她介紹秋季新款,一面誇贊她眼光獨特,看上的都是尖兒貨,還承諾若是出了新品,會第一時間送貨上門,供她挑選。
梁絮白跟在母親身後,心說他媽衣櫃裏的那些才是真正的尖貨,幾十萬買一件羽毛織成的衣服,既不能手洗又不能機洗,穿一次之後就擱家裏供着了。
還有鞋子,全都不能沾水。
嬌氣得很。
逛完這家服裝店,梁夫人又去了隔壁的鞋店,而後是首飾店、珠寶店、化妝品店……
梁絮白以前總聽那幫狐朋狗友哀嚎抱怨,說陪女人逛街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沒有之一。
彼時他尚不知其中的滋味,總覺得朋友們身在福中不知福。
如今算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确實……很痛苦。
梁夫人踩着八厘米的細高跟,潇潇灑灑逛了好幾層樓,絲毫不覺得疲憊。
途徑某內衣店時,她對梁絮白說道:“如果臉皮薄,就在外面等我吧。”
梁絮白原本沒打算進去,腦子裏不知想到了什麽,很快又大步跟上去了。
梁夫人在那邊挑選睡衣,梁絮白則踱步至內衣區,眼風掠過一排排令人面紅耳赤的女士胸衣,最終定格在一條白色的束胸上。
他幾步走近,發現這塊布和昨晚郁楚那塊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導購員笑着問道:“先生,請問您是給女朋友買束胸嗎?”
“束胸?”梁絮白指了指眼前的東西,“你是說這個嗎?”
導購員笑得非常親切:“是的。”
梁絮白問她:“這是幹什麽用的?”
導購員:“一般來說,胸部發育良好的人會有穿衣困擾,于是會選擇我們這款束胸內衣,能有效縮減尺寸。”
簡而言之,是一種物理意義上的“縮胸術”。
梁絮白不禁皺眉。
導購員問道,“先生,您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您包裝起來。”
“我沒有需要,謝謝。”梁絮白謝絕了她的好意,快步繞到梁夫人身邊。
很快,他又被眼前的一件性感睡衣吸引了眼球。
——這是一套純黑色蕾絲吊帶裙,背部完全镂空,腰側的布料也被細小的珍珠項鏈所替代,裙擺為不規則荷葉卷邊,性感之餘又不乏俏皮可愛。
他盯着這條睡裙瞧了好一會兒,然後喚來導購員,讓她幫忙包起來。
梁夫人怪異地看了他一眼:“三兒,你談戀愛了?哪家的姑娘?”
梁絮白搖頭否認:“沒有,是秦顯那小子剛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幫他買一套性感睡裙。估計又看中了哪個姐姐,想泡人家吧。”
梁夫人将信将疑,旋即去櫃臺刷卡結賬。
逛了三個小時,梁夫人似乎還沒盡興,又轉戰至隔壁大融城繼續消費。
梁絮白和助理任勞任怨地跟在她身後,逛了一家又一家。
後來梁絮白實在忍不了,便借口肚子疼想上廁所,于是暫時脫離了梁夫人的視線,偷偷溜進了一家母嬰店。
望着琳琅滿目的嬰兒用品,他心裏竟有股說不出的幸福感。
“先生,請問您是為自家寶寶挑選商品,還是買來送禮呢?”導購熱情地問道。
梁絮白:“自己家的孩子。”
導購又問:“孩子多大了?”
“三個月。”說罷又補充道,“還在肚子裏。”
導購掩嘴輕笑:“看來是一位非常心急的爸爸。”
她十分有耐心地為梁絮白介紹各類母嬰用品,梁絮白跟在她身後,仔仔細細地聽着,看見一套粉色的小裙子,便忍不住拍下照片發給郁楚。
梁絮白:「好看嗎?以後如果你生的是女兒,我保證讓她每天都穿上漂亮的新裙子。」
如若看見酷酷的男童裝,他也會向郁楚炫耀:「真帥啊,我梁絮白的兒子要是穿上這套衣服,一定酷到沒朋友。」
梁絮白:「你覺得這個虎頭帽好看嗎?導購說這是他們老板從鄉下老手藝人那裏收購而來的,小寶寶戴這個健康皮實。」
梁絮白:「要不我先把嬰兒床買回家?」
梁絮白:「算了,過兩天我找人把隔壁房間改裝成兒童房,再買寶寶的小床。」
也不知郁楚在忙些什麽,他發了這麽多消息過去,對方一條也沒回。
不過梁絮白并未在意,非常豪氣地将看中的商品全部買下來了。
正欲前去結賬時,目光一瞥,心頭一凜。
斜倚在收銀臺的美麗女士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親媽梁夫人。
梁夫人摘掉墨鏡,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不是肚子疼嗎,怎麽跑來母嬰店了?”
梁絮白梗住,須臾回應道:“朋友家的小孩過兩天辦滿月酒,我打算送點禮過去。”
“什麽朋友值得你出手如此闊綽?”
“我送的禮都挺大。”
由于梁女士看起來太過年輕,導購猜不透他們之間的關系,不敢随便接茬,只能默默在一旁聽他倆打太極。
梁夫人似笑非笑地盯着那一堆母嬰用品,旋即轉身離去:“我不想逛了,回家吧。”
母子倆在商場逛了足足四個小時,戰利品頗豐,梁絮白的吉普車載不下這麽多東西,只能讓伍祈回去另開一輛車過來,順便将寄存在母嬰店的東西運回清月灣。
在老宅陪家人吃過晚飯後,梁絮白獨自開車回到了清月灣。
眼下時值晚上八點,郁楚殺青之後便可以在家安心休息,這會兒剛泡完澡,正抱着一只軟乎乎的抱枕,蹲在懶人沙發裏追劇。
投影儀播放的是兩年前大爆的那部年代劇,由袁殊和視後蕭樂領銜主演。
經過這兩個多月的相處與合作,郁楚被袁殊的演技折服,甚至對他能輕易帶動演員情緒的能力深感敬佩,故此打算拉片學習學習。
卧室裏燈影昏暗,唯有幕布上的影像清晰透亮,在偌大的空間裏散發出微薄的光芒。
遽然,緊閉的房門被人推開,他不用瞧也知道是梁絮白回來了。
梁絮白走近,在他身旁的地毯上坐定:“這麽早就洗漱了?”
郁楚蹲坐着,下巴墊在雙膝上,懶洋洋地點了點頭。
梁絮白:“吃燕窩了嗎?”
郁楚:“吃了。”
“鈣片呢?”
“也吃了。”
梁絮白在外逛了一天,擔心身上的汗味引他不悅,立刻前往浴室沖了個澡。
洗完出來時,餘光瞟到屏幕裏袁殊的臉,梁絮白皺了皺眉,問道:“怎麽突然想起要看他的劇?”
郁楚應道:“學習。”
梁絮白眉梢舒展,重新在他身旁落座:“我下午給你發的照片你看見了嗎?”
郁楚:“看見了。”
“那為什麽不回我?”
“當時正忙,後來就忘了。”
電視劇的聲音并不大,但是此刻聽來卻十分響亮。郁楚認真觀看,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梁絮白的目光不經意落在那雙骨肉勻稱的腳背上,手心開始發熱發燙。
恍惚間,他似乎聞見了一股薰衣草精油的氣息。
本該是安神凝息的香味,此刻卻讓人莫名躁動。
梁絮白挪開視線,沉聲開口:“我今天陪我媽逛了一下午的商場。”
郁楚大抵是心情好,忍不住與他打趣:“可真是辛苦你了。”
梁絮白目不轉睛地盯着他,正色道:“我逛商場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
“束胸內衣。”
郁楚一頓,眼裏閃過一抹震愕。
梁絮白朝他靠近,輕輕把人攬入懷裏:“楚楚,你為什麽要用束胸內衣?”
郁楚匆忙去推他,未果,呼吸便顯得有些慌亂:“我沒用,也不知道什麽束、束胸內衣。”
梁絮白一手握住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後頸:“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着我?”
“沒有。”郁楚的回答非常果斷,雙手抵在他的肩上,再一次去推他,“讓開,寶寶要休息了,我得去睡覺。”
梁絮白笑了笑:“又想拿寶寶當擋箭牌?”
郁楚似乎在生氣:“你快放手!”
梁絮白逗他:“親我一口就放。”
這種鬼話郁楚當然不會信,他很硬氣地沒有行動。
“你不親,那就換我主動了。”說罷,梁絮白扣緊那截韌腰,低頭吻住郁楚的唇。
郁楚瞳孔驟然放大,呼吸錯漏了好幾拍。
等他反應過來時,對方已經強勢地撬開了他的齒關,猶如骁勇的悍匪,攜萬馬千軍攻城略地。
“梁絮白,不……”
那些試圖沖破咽喉的話語,毫無例外全被梁絮白吞咽入腹了。
郁楚掙了幾次都未能掙脫,索性由着他胡作非為。
薰衣草的氣息在這個吻裏變得格外濃郁,梁絮白近乎貪婪地去品嘗這股令人迷醉的味道。
他将自己的溫度渡給郁楚,輕而柔地在小美人的唇齒間留下荷爾蒙的氣息。
掌心裏仿佛有一團火在放肆地燃燒,炙熱、滾燙,稍有不慎就會把脆弱的皮膚灼出疤痕。
郁楚的一雙手臂正虛虛地搭在他的肩上,柔若無骨。
纖薄的身軀被牢牢掌握着,毫無逃離的可能。
只需傾注零星力道,就能徹底揉碎。
似水,又似雲。
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憐惜,去疼愛。
卻也令人為之着魔,足以勾出藏在靈魂最深處的殘忍。
梁絮白忘乎所以地淪醉在這片溫柔鄉裏,落下的每一個吻都帶着虔誠之意。
仿佛在供奉雪山上的神明。
又好似在憐吻一件極易破碎的瓷器,無比珍視。
漸漸的,他将掌心裏的溫度送入衣擺之下,薄繭滾過一片片柔膩,帶着信仰徐徐而上。
倏然,男人觸到了一團雲朵。
微隆的弧度将這團雲撐得有些腴滿,薰衣草精油的氣息浸入雲團之中,更顯馥郁。
梁絮白呼吸一凝。
有錯愕,也有驚詫。
愣怔片刻後,他微微收攏五指,将那朵雲緊緊攥在掌心。
而雲朵的中央,正墜着一顆細小的珍珠,仿佛女娲補天時遺漏的飾品,千金難換。
梁絮白親吻那雙震顫的睫羽,啞聲問道:“這就是你的秘密?”
郁楚眼尾微紅,眸底浸滿了水霧。
他側過臉,不願說話。
梁絮白捏住他的下颌,迫使美人與自己對視,“躲什麽?”
郁楚喉結滑動,坦然道:“沒想躲。”
梁絮白惡劣地捏緊手指,見他呼吸發沉,咬牙咛吟,便問道:“那就是不想看見我?”
郁楚嗔怒,迅速推開他的手:“你出去!”
這段時間郁楚一直穿着束胸衣,偶爾洗完澡也會穿,偏偏今晚被他鑽了空子,撞破這件事不說,還如此作弄他。
羞惱的情緒幾乎占據了整個大腦,郁楚再也不想面對這個男人,掙紮着從沙發裏起身,“我真的要睡了,好困。”
梁絮白擡手一攔,輕而易舉地把人摁了回去。
他俯身凝視着郁楚,問道:“都這樣了,你睡得着嗎?”
楚楚:“我睡得着,你呢?”
我的更新很穩定的,都是在半夜,參考前面幾本(鞠躬)(抹淚)
我真的哭死了,修了幾個小時還要鎖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