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Chapter.45

Chapter.45

梁絮白這一跪,讓老爺子和大少爺都愣在當下。

少頃,老爺子将手中棋子擲在地上,語氣難掩怒意:“為了一個男人,你竟不惜下跪?你二哥當年都沒你這麽離譜!”

梁絮白沒有起身,依舊跪在地上,目眶猩紅,嘴角發顫。

梁錦安不忍見他如此,便來到老爺子身旁,說道:“爺爺,您和陸老爺子是至交,您讓陸老爺子開個口,事情就能解決了,明天我一定去拜訪他老人家。”

“你瞧瞧他這個樣!”老爺子胸膛起伏明顯,連連深吸好幾口氣方才得以緩解,“早知如此,何必把人氣走?我們梁家怎麽會出了你這麽混賬東西,淨給我整些麻煩事兒!”

梁錦安無奈搖頭,垂目看向自己的弟弟:“還不謝謝爺爺?”

梁絮白一怔,旋即說道:“謝謝爺爺。”

“我看你才是我爺爺!”老爺子氣不過,又扔了一枚棋子。

棋局被這麽一攪,誰也沒心思繼續玩下去了。老爺子不想再看見梁絮白,當即前往茶室焚香品茗,靜心凝神。

等待調取監控的這段時間格外難熬,許久不曾沾染煙草的梁絮白此刻正躲在露臺上獨自抽煙,苦澀的味道在嘴裏爆開,一縷縷地嗆入肺腑,幾乎把視線都熏迷糊了。

他問過奚曉曉,也聯系了袁殊,但他們都不知道郁楚的去向。

不多時,梁絮白收到了秘書發來的消息:「梁總,這是郁湘女士任教的學校以及她的聯系方式。」

——湘洲第三中學高一語文組,後面附帶了一串電話號碼。

梁絮白曾聽郁楚說過,因他父母是湘、楚兩地的人,所以便用“湘”和“楚”給姐弟倆起了名。

如果郁楚去找姐姐,那麽從渝城驅車前往湘州,最快也要十個小時左右。他現在懷着孩子,本來就容易疲勞,若是長途駕駛,身體怎麽撐得住?

正當梁絮白憂心之際,梁錦安來到露臺上,目光掃過滿地的煙頭,擰眉訓斥:“抽這麽多煙,不想活了?”

梁絮白撐着雙膝從地上站起來,無視掉大哥的責備,問道:“有消息了?”

梁錦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郁楚的車沿着雲錦路駛入松桂大道,最後把車開進了玉融商廈的停車場。”

玉融商廈?他去那裏幹什麽?

“我知道了,謝謝大哥。”梁絮白說罷便往外走。

“馬上要吃午餐了,你吃飯之後再去吧。”梁錦安說道。

梁絮白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我不餓。”

他踩着油門來到玉融商廈,果真在這裏看見了郁楚的車,只是沒有尋到他的人。

而停車的這個地方正好是監控死角,可以掩蓋掉郁楚的行跡。

如果他沒有走出商廈,必然是被另外的車輛接走了。

梁絮白沒有遲疑,立刻給大哥打電話,讓他幫忙查一查航班和動車列次。

很快,他又給郁湘撥了電話,但是兩次下來,都沒有被接聽。

念及她的身體狀況,梁絮白沒敢過于打擾,只能就此作罷。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他蹲在停車場一角等候着大哥的回複,手機屏幕的內容卻始終停留在與郁楚的微信聊天界面上。

郁楚最後一次回複是兩天前,彼時他在圖書館裏,因館長養了一只白色的獅子貓,每天中午都會來到窗臺上曬太陽,姿态慵懶,又分外迷人,郁楚便把它拍下來發給了梁絮白。

他說,這只貓好美。

梁絮白回複,它很像你,但不及你美。

後面的便是他今天早上發出去的消息,可郁楚卻沒有回複。

就在此時,一通陌生的電話打進來了,梁絮白回神,迅速按下接聽鍵。

電話那端傳來了一道男聲:“您好,請問是梁絮白先生嗎?”

這樣的開場白,令梁絮白心尖一顫:“我是。”

對方說道:“梁先生您好,這邊有一個您的國際快遞,需要您本人親自簽收,請問您現在方便嗎?”

緊繃的神經得以松懈,梁絮白把心放回腹中,說道:“方便。”

快遞員:“好,我馬上為您送過來。”

他填寫的收貨地址是清月灣,但是清月灣外人不能進入,梁絮白只好返回別墅簽收快遞。

這是梁絮白一個月之前委托Jasson為他和郁楚設計的婚戒,如今收到了婚戒,可是戴婚戒的人卻不見了。

他提着精致小巧的禮盒回到卧室,整個人毫無生氣。

梁絮白垂頭喪臉地坐在床沿,目光落在床頭櫃的紙面上,清秀漂亮的文字如針一般紮進他的眼底。

——癡迷肉.體的喜歡并不會長久。

莫非……

郁楚是因為他太過熱情而離開的?

難道在郁楚的心裏,他就是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素來矜持嬌羞的人昨天晚上之所以那麽熱情,是在打分手炮?

梁絮白此刻不知是該反省還是該生氣,他又在房裏搜尋了一番,發現郁楚确實什麽都沒帶走,就連每天需要服用的鈣片也原封不動地放在起居室的飲水機旁。

正這時,梁錦安來了消息,告知他郁楚并沒有乘坐航班或者動車離開,甚至把水陸空都檢查過了,一無所獲。

雖然梁絮白抱着幾分僥幸心理在等候大哥的回複,但是這個答案似乎早在他的預料之中,畢竟郁楚鐵了心要離開,切斷所有聯系方式不說,還玩起了反偵察那一套。

梁絮白不知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也不知下一步該怎麽走,只是本能地、木讷地站在卧室裏。

目下一切都沾染了郁楚的氣息,睜眼是他,閉眼也是他。

日頭西斜,鎏金碎光早在不知不覺間偏離房間,留下幾片微涼的暗影。

就在他茫然無措時,郁湘的電話打過來了。

“您好,請問您是哪位?”郁湘發現手機上有兩通未接來電,便禮貌性地回撥過來。

“郁湘姐,”梁絮白開口時,驚覺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我……我是楚楚的朋友,請問他回湘州了嗎?”

郁湘笑了笑,說道:“原來是楚楚的朋友啊,他沒有回來——怎麽了?”

梁絮白呼吸一凜,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是正常的:“那你知道他去哪裏了嗎?他會不會回到湘洲?”

電話那端的人沉默了片刻,複又笑道:“既然你是他朋友,應該知道他是什麽職業,為了趕通告全國各地跑是常有的事。我雖然是他姐姐,卻并不了解他的行程。”

梁絮白聽出她話裏話外的防備,遂解釋道:“姐姐你別誤會,我不會做出對楚楚不利的事,但是我現在非常迫切地想要找到他,如果你有他的消息,可不可以第一時間告訴我?”

郁湘沒有給出承諾,而是問道:“請問怎麽稱呼?”

他說:“鄙人姓梁,叫梁絮白。”

郁楚原打算在施州市內落腳,但他聽聞施州下級有個縣城的旅游文化做得非常不錯,于是退了這裏的房子,轉而搭車前往宣縣。

貢水河是這座小縣城的母親河,因近幾年旅游業的崛起,貢水河夜景以及極具侗族特色建築的文瀾橋便成了宣縣的招牌。

河道裏安置了百餘米的音樂噴泉,每晚七點與文瀾橋傾瀉而下的人工瀑布共同歡舞。

逢重大節日時,河道中央還會搭建特殊的舞臺,以作水上表演。

再過兩日便是中秋節,宣縣一年一度的中秋燈會即将拉開序幕。

貢水河的舞臺早已搭建完成,數十米寬的河面上伫立着一座巨型奔月明燈,與垂懸在河道上空的水母樣彩色燈帶為節日增添了不少氛圍。

郁楚在民族風情街附近的一家客棧落腳,此處臨河,推開窗便能眺望整條河段的夜景。

客棧的老板是一位離異的中年婦人,待人熱情、性格爽朗,在他辦理入住時仔細打量了他,問他是不是電視裏的明星。

郁楚沒有摘口罩,也沒承認自己的身份,只笑着說道:“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我要真是明星,身邊肯定跟着一堆工作人員,怎麽可能一個人跑出來玩呢?”

這張身份證上面的照片是他初三畢業之前拍攝的,微胖,與現在的模樣有幾分出入。

老板哈哈大笑,操着一口方言應和道:“你說的有道理,有道理!”

在老板的盛情解說之下,郁楚對這座小縣城又有了一些新的了解,比如除了文瀾橋之外,貢茶也是宣縣的一大經濟産業和旅游産業。

相傳在乾隆四十九年,伍氏先祖進獻茶葉于宮廷,乾隆帝品嘗後欣然稱贊,親題“皇恩寵錫”匾額于伍氏先祖,“貢茶”之名由此而來。

後來縣裏把伍氏地界的茶園發展成旅游景區,吸引了不少游客前去打卡。

所以除了嫦娥奔月的明燈之外,河面還有一座巨大的茶壺型燈盞,用以宣傳當地的茶文化。

老板還說,宣縣的烤活魚非常有名,入夜後沿風情街往右前行八百米,随便去任何一家烤活魚店,都能吃上最時鮮、最美味的炭烤淡水魚。

郁楚此刻并無饑餓感,他初來乍到,決定先熟悉熟悉周邊的環境,再去品鑒當地美食。

風情街的建築延續了土家族和苗族的風格,街道上方懸挂了不少燈盞,擁擠喧嚣的人潮中,可瞧見不少穿着漢服出行的姑娘和少年。

入夜之後,小城的風景格外迷人,微風夾雜着幾許貢水河的濕與涼,攜滿城的金桂清香送給遠道而來的旅人。

萦繞在郁楚心間的那些愁雲被小城的夜景拂散,令他短暫地抛卻了煩惱。

他踱步至雲瀾橋,此時剛入夜,音樂噴泉和橋底的人工瀑布翻湧沸騰,迸發出明豔斑斓的水柱。

康橋裏,狹長石凳上圍坐着不少老人,他們三五成群,七八為伍,或侃天、或下棋、或打打牌、或逗逗自家的小孫孫,市井的煙火氣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沖擊着郁楚的五感。

他想,來這裏也許真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念頭剛起,兜裏的手機便響個不停。

這是他更換號碼之後,收到的第一通來電。

“怎麽了姐?”他倚在橋柱上,眺望着倒映在河水裏的璀璨燈影。

郁湘問他有沒有吃飯,正在做什麽,他都一一回答了。

須臾,郁湘開門見山地問他:“你和梁絮白是什麽關系?”

撫摸橋柱的手指一頓,郁楚省略掉那些可有可無的廢話,将問題抛了回去:“他找你了?”

郁湘雖然沒待在弟弟身邊,但無時無刻不在關注着弟弟的動向,她當然知道梁絮白就是曾經在綜藝節目裏和弟弟炒過話題的男人。

彼時郁湘以為這是節目組或者公司的安排,便沒有在意,直到今天收到對方的來電,那些潰散的疑雲迅速凝聚,攪擾着她的心神。

梁絮白是什麽身份?那可是渝城豪門裏的纨绔,勳貴裏的砥柱,豈能輕易能招惹?

可當她聽見郁楚這聲反問,郁湘忽然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我也不知道他是從什麽地方得到了我的聯系方式,一開口便向我打聽你的行蹤。楚楚,你和他到底是什麽關系?你是不是得罪他了?還有——你人現在在哪兒?”

郁楚下意識蜷緊了手指,瞳底映出音樂噴泉的光影:“我也不知道我和他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

話音落,他的心似乎在一點一點地往下沉,猶如石子墜入了大海,逐漸沉入漆黑不見光的深海裏。

廊橋上的音樂聲與四周嘈雜的人聲齊齊灌入耳道,但依然沒有掩蓋掉電話那端的嘆息。

郁楚很清晰地聽見了姐姐的呼吸聲,似乎不太平穩。

他非常擔心郁湘的情緒,正要開口說點什麽轉移話題,卻聽郁湘問道:“你被他潛規則了?”

潛規則?

梁絮白的确在他身上砸了不少錢,也時常纏着他做.愛,但他們之間……似乎與潛規則有幾分區別。

至少梁絮白對待他,與圈裏那些金主對待小情人的态度不太一樣。

他的遲疑令郁湘倒吸一口涼氣,“你真的被他潛了?”

“姐,我和他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郁楚試着解釋,可這話一出口,又不知該如何續上下一句,便只能愣在當下。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究竟是怎樣?”郁湘似乎非常想知道他們的糾葛。

郁楚斜倚在橋柱上,視線下移,凝視着自己的小腹。

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算了算了,這件事後面再說。”郁湘突然不想聽他解釋了,又問,“你現在在哪兒?”

郁楚如實相告:“我在施州下面的一個小縣城,宣縣。”

“那你還過來嗎?”郁湘問他。

郁楚淡聲說道:“對不起,我可能暫時不會來湘州了。”

郁湘知道他在想什麽,并未埋怨和責備,語調頓時放緩,又恢複至長姐的包容與溫柔:“那你就在宣縣散散心,我最近還得去醫院做化療,可能沒時間過來,今年的中秋節咱們姐弟倆還是各過各的吧。”

郁楚強行擠出一抹笑意,說道:“好,過幾天我再回湘州探望你。”

挂斷電話之後,他在橋上靜坐了許久,直到音樂噴泉結束才起身往回走。

小縣城的夜晚比不上大都市,九點之後就逐漸冷清下來。

原本在文瀾橋侃天、下棋、打牌、逗小孩的老人皆已歸家,只剩下酷愛夜色的年輕人尚在悠閑徘徊。

金秋的夜晚格外涼爽,郁楚雙手揣進衣兜裏,在青石鋪就的小徑上踱步前行。

這兒的生活節奏緩慢舒适,山清水秀、人傑地靈,足以洗滌渾濁的靈魂。

郁楚沿着風情街一路往前走,途經小吃攤時忍不住饞,買了一碗油炸富硒小土豆。

轉身時瞧見一位七八歲大的小女孩正在幫媽媽賣波波氣球,于是順手買了兩只透明的、閃着彩帶燈光的氣球。

他發現小女孩正盯着自己看,不由問道:“小朋友,你在看什麽呀?”

小女孩咧嘴笑:“你長得好像明星啊。”

郁楚一頓,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意識到口罩尚在,适才松了口氣。

他和小女孩道完別就回到了客棧,油炸小土豆的香氣勾得他涎水直流,當即摘掉口罩洗淨手,然後坐在茶幾旁慢慢享用美食。

吃完土豆,他趴在窗邊賞月,權當是消食。

當皎白的月光灑滿人間時,郁楚便會想起小時候外婆說過的那些故事。

外婆曾告訴他,說小孩子不可以用手去指月亮,因為吳剛在月亮上面砍樹,若是發現有人用手指他,他會非常生氣,然後偷偷在夜深人靜時來到凡間,用那把砍樹的斧子割人耳朵。

郁楚對此深信不疑,為了保護雙耳不被割掉,許多時候連月亮都不敢看,生怕裏面的斧子落下來,把他劈得稀巴爛。

後來他才明白,月亮是一種寄托。

月缺時則離分,月圓時則相聚。

陰晴圓缺總有時,人間清歡無窮盡。

夜愈深,風愈涼。郁楚關上窗葉,轉而去衛生間洗漱,然後爬上床準備睡覺。

或許是方才吃了一碗土豆,導致腹中的小家夥略有些興奮,他換回左側卧位,手心輕輕貼在腹部,笑道:“女孩子不是應該很文靜嗎,你為什麽動得這麽歡?”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小葡萄真聽懂了他的話,接下來的胎動似乎比方才更烈了,郁楚無奈地說道,“好好好,小葡萄最乖最文靜了,是爸爸說錯了話,爸爸向你道歉。”

胎動時間不會持續太久,等寶寶鬧騰夠了,他也漸漸合上了眼。

或許是突然更換環境的緣故,郁楚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盡管已經入眠,卻仍在輾轉反側。

及至下半夜時,熟悉的饑餓感來襲,他習慣性伸出手,做了個推人的動作,嗓音含糊,似在撒嬌:“梁絮白,我餓了。”

夜色深沉之處,回答他的只有無邊的沉寂。

郁楚緩緩醒來,用帶着血絲的眼睛看向身側。

良久,他擡起手臂覆蓋住雙眼,将刺目的光線遮擋在外。

——已經離開渝城了。

腦海裏有個聲音在提醒他。

——這裏沒有梁絮白。

甜文!甜文!我是甜文專業戶!他們很快就能見面了!!別笑梁三兒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