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Chapter.49
Chapter.49
晚餐時,三人在烤肉店裏吐露了心跡,将那些積攢在彼此內心深處的秘密傾囊相告。
郁湘接受了弟弟肚子裏的孩子,也接受了梁絮白對弟弟的那份感情。
他們姐弟生在一個特殊的家庭裏,從小到大享受和得到的愛少之又少,如今有人愛郁楚、照顧郁楚,她自然願意将弟弟交托給對方。
只希望這位少爺說到做到,不要辜負今日所言。
回到客棧之後,郁楚坐在搖椅裏吹了半個小時的夜風。
花盆裏的茉莉已經開始凋謝,但仍有幾分餘香,萦萦繞繞,芳菲醉人。
梁絮白搬來一只矮腳凳坐在他身旁,目光落在那張漂亮的臉上,問道:“姐姐已經接受寶寶了,對我也不是特別讨厭,你怎麽還不開心?”
郁楚轉過臉看向他,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我沒有不開心。”
梁絮白點頭:“好,你沒有不開心,那現在可以洗澡睡覺了嗎?已經很晚了。”
搖椅輕晃,郁楚舒舒服服地坐在裏面,不為所動。
淺黃的燈光落在他臉上,仿佛蒙上了一層燦金的薄紗,将他的五官染得更加柔和清麗。
梁絮白無奈一笑,遂将他打橫抱起,“梁夫人,讓我來伺候你沐浴更衣吧。”
身體陡然失衡,讓郁楚不得不抱緊男人的脖子,此刻又聽見這麽一句話,紅雲頓時從耳根蔓延至頸側:“你亂喊什麽?”
“不喜歡?” 梁絮白抱着他往屋內走,“那你說想讓我怎麽稱呼你?”
郁楚:“你閉嘴就可以了。”
梁絮白點了點頭,果真不再開口。
在等候浴缸注滿水的間隙裏,郁楚開始計劃接下來的行程,“姐姐兩天後就要回湘州了,我們帶她在周邊的景點逛一逛吧。她的假期不多,我平日裏也很少待在她身邊,趁現在行動還算便捷,陪她好好玩兩天。”
梁絮白點頭,答應了他的提議。
“我查了一下,縣城周邊這幾個景區都還不錯,雖然小衆,但是可玩性挺強。”郁楚脫掉衣物泡進浴缸裏,繼續說道,“我來這裏的時候,客棧老板娘給我介紹了當地的美食,比如臘肉、烤活魚、合渣、鼎罐飯等等,我還沒有吃過,到時候我們和姐姐一起去吃吧。”
梁絮白點頭如搗蒜,卻始終不肯開口。
郁楚瞥了他一眼,停止絮叨,兀自泡澡。
這個季節的夜晚頗為涼爽,河風徐徐灌入屋內,平添幾分冷意。
泡完澡出來,郁楚不禁打了個冷顫,纖薄的睡衣似乎與今晚的溫度有些相悖。
他本想看會兒電視,但架不住涼意的侵蝕,只好躲進被褥裏,将平板放在膝上刷劇。
梁絮白洗漱結束,帶着潮熱的水汽爬上床,郁楚感受到他身上的暖意,便往他身旁湊近:“你困嗎?不困的話陪我看會兒劇吧。”
梁絮白點了點頭,然後把他摟在懷裏。
郁楚不悅地擰緊眉梢,“你怎麽了,為什麽不說話?”
梁絮白搖頭,示意他看屏幕。
郁楚凝眸看向他,思忖半晌才反應過來,不由深吸一口氣:“行,梁絮白,你以後可千萬別再開口說話了。”
梁絮白見勢不對,立刻張嘴:“我說我說,我這就說。”
青年淡淡一笑,将平板扔到他懷裏,然後拉過被褥側身躺下,留給他一道纖瘦的背影。
梁絮白知道自己又玩過頭了,趕緊湊過去貼在他耳邊小聲哄着:“好了好了我錯了,別生氣。”
郁楚罵他是顯眼包,梁絮白欣然接受,“嗯,我是顯眼包,我是渾蛋,那你別生氣好不好?”
“楚楚。”
“寶貝。”
“老婆。”
郁楚忍無可忍地捂住雙耳:“夠了,睡覺!”
翌日清晨,吃過早餐之後,梁絮白循着郁楚給出的出游路線載着他和郁湘前往景區打卡。
國慶假期的旅游高峰期尚未消退,即便是冷門旅游景點,也依然人山人海,擁擠不堪。
自從說破孩子的事情後,郁湘對弟弟的肚子格外在意,出門在外時總忍不住将關注點放在弟弟身上,擔心他玩得太嗨磕到碰到。
但好在梁絮白一直緊跟着他護着他,片刻也沒松懈。
下午四點左右,幾人從景區離開,轉而前往某戶口碑極佳的農家樂吃晚餐。
在這裏,郁楚如願吃上了高山黑豬肉、煙熏臘肉、合渣以及鼎罐飯。
相傳秦惠王時,著名政治家張儀提出奪九鼎而號令諸侯,楚、齊兩國聞之,亦參與到奪鼎之戰。
戰況愈演愈烈,定國九鼎流落至民間,後來始皇帝統一六國,開始尋找定國九鼎,并下令,凡持鼎者一律上交,不可私藏,即使是普通的銅鼎也不能幸免。
為了緩解百姓的愁苦,巴國的一位王子暗中告知百姓,只需将鼎腳鋸斷,毀其形即可免于上交。
沒了足的鼎便成了罐,于是百姓們就用它來烹煮食物,“鼎罐”的稱呼也由此而來。
鼎罐飯底部鋪有一層富硒土豆,佐少許食用油和精鹽,用柴火燒熟之後就會有一層金黃酥脆的鍋巴,鮮香可口,回味無窮。
梁絮白盯着那只盛有土豆米飯的鼎罐,當即打開淘寶搜索同款:“用這個煮出來的米飯确實香,我買幾個回去,以後讓張姐用它來燒飯。”
郁楚語塞,說道:“鼎罐飯的精髓除了鼎罐之外,柴火也很重要,難不成為了吃一口鼎罐飯,你要把家裏弄得烏煙瘴氣?”
梁絮白一本正經地回答道:“沒事,大不了再修建一個廚房,特意燒柴火飯。”
“只是填飽肚子而已,不至于這樣。”
“主要是你愛吃。”
郁楚頓了頓,面頰肉眼可見地變紅:“我可沒說喜歡。”
你沒說,但是你剛剛吃了三碗。
梁絮白看破不說破,立馬給他臺階下:“沒事,買來放家裏也不占地兒,以後姐姐來做客,咱們就煮給她吃。”
正在安靜吃飯的郁湘突然背了鍋,沒好氣地笑道:“你們倆秀恩愛的時候不要拉我墊背好嗎,關我什麽事?”
兩人默默低頭,不約而同地勾起了唇角。
五號這天,幾人将旅游陣地轉向大峽谷。
峽谷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有地縫、天柱、天坑、溶洞等,但是需要攀爬的路程極其遙遠,且山勢陡峭,對于體力不好的人來說無異于登天。
梁絮白很喜歡這樣的運動,無奈他身邊這倆人,一個身體狀态不佳,一個挺着大肚子,即便他們敢爬,梁絮白也沒那個膽子放任他們前行,于是買了票乘坐觀光扶手電梯上下山。
大峽谷的觀光扶手電梯號稱全世界之最——最長的電梯,沿途可以欣賞不少美景。
傍晚時,他們又去游覽了土司城,在那兒欣賞了幾支土家歌舞以及哭嫁表演,回到縣城時已經很晚了。
郁楚脫掉外套精疲力竭地陷進沙發裏,隆起的肚皮随着他呼吸的頻率上下起伏着。
梁絮白蹲下來,替他揉捏腿部舒緩筋骨:“已經過了十點,今晚不泡澡了吧,沖個淋浴就睡覺。”
“好。”郁楚說完起身走向浴室,不多時便傳來了花灑的水聲。
梁絮白瘋玩了一整天,秘書傍晚時分往他的郵箱裏發了不少需要批閱的加急文件,故而眼下只能加班審核。
等他忙完時,郁楚早已入睡。
夜已深,小城寂靜清涼,只有孤獨的路燈在墨色之中散發着光澤。
木質的窗棂并未關嚴實,有風拂來,能帶出幾許微薄的響動。
正熟睡時,郁楚忽然被一陣劇烈的疼痛驚醒,他下意識蜷縮雙腿,嘴裏溢出一聲痛苦的輕哼。
梁絮白聽見身旁的動靜,眼睛還未睜開,手已率先摁亮了開關。
“怎麽了怎麽了?”他立刻掀開被褥坐起身,驚慌失措地查驗郁楚的情況,“哪裏不舒服?是不是肚子疼?”
郁楚蜷着腿,腳趾異常痙攣。
他指向左腿腿腹,說道:“腳,腳疼,抽筋了。”
梁絮白迅速揉搓他的腿腹,并配合踝關節做拉伸,替他緩解肌肉僵硬的症狀。
“別緊張,放松一點。”梁絮白知道他的疼痛耐受力很低,于是輕言安撫着,“我對舒松肌肉緩解抽筋的症狀得心應手,相信我,很快就沒事了。”
他這話不假,初入部隊時,由于高強度的訓練,導致許多人在熟睡時出現抽筋的現象,彼此幫襯幾次後,便将這經驗累積下來了。
梁絮白的手法快而準,很快便奏效了。
郁楚急促的呼吸因腿部肌肉牽拉的降低而逐漸平緩,緊張感也慢慢退散。
他将目光凝在梁絮白的手上,看着他有條不紊地替自己舒緩不适。
漸漸的,痙攣的腳趾逐漸放松舒展,僵硬的腿腹也恢複了正常,疼痛勁兒過去之後,只剩些許麻木與酸脹感。
“好了,不用按了。”郁楚縮回腳,拉了拉他的胳膊,“睡覺。”
梁絮白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問道:“你最近沒吃鈣片?”
自從離開渝城後,郁楚就忘了每天需要補鈣這回事,再加上這兩天四處游玩,腿部肌肉使用過度,便出現了抽筋的症狀。
許是意識到自己的粗心大意,郁楚沒敢看他,只繃緊唇線,小弧度地搖了搖頭。
梁絮白語重心長地說道:“沒有我在你身邊,竟然連這點小事都要忘記。孕中期胎兒需要的營養非常高,如果攝入的鈣量不足,她就會搶走你的鈣元素。”
郁楚心虛地瞥了他一眼,見對方面色不佳,便讨好似的用腳趾撓了撓他的大腿:“我明天就吃,你快睡覺吧。”
梁絮白被他撓得心髒一緊,滿腹埋怨和責備的話都卡在喉嚨裏了。
半晌,他無奈地躺下,一摟一攬便把人圈進了懷裏:“以後不管發生天大的事,都不允許再離開我了。”
郁楚在他頸側蹭了蹭,點頭應道:“嗯。”
梁絮白被他又撓又蹭的弄出了一身火,偏偏還不能像以前那樣按着人就做,只能不露痕跡地往後挪了挪,沉聲問道:“腳還疼嗎?”
“不疼了。”
“那就睡覺,不許亂動。”
郁湘是六號上午十一點的航班,吃過早餐之後,梁絮白和郁楚便開車把她送去機場了。
臨別時,郁湘叮囑他們倆要和和睦睦、互相照顧,旁的也沒多說。
“哦對了——”轉身之際,郁湘又道,“你的預産期是正月初六,正好那會兒高一年級組還沒有開課,我可以過來照顧你。”
梁絮白笑道:“姐姐過來做客可以,照顧就不用了,我肯定請最好的月嫂照顧楚楚和孩子。”
郁湘一怔,問道:“你們不打算把這事兒瞞着?”
郁楚是公衆人物,男性生子必然能引起輿論浪潮,更何況他倆沒有婚約,即便是男人也難逃“未婚先孕”的譴責,指不定又要被人刻意抹黑。
梁絮白知道她的擔憂,說道:“月嫂那邊可以簽保密協議,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的。至于婚禮——得等他産後把身體養好才能舉辦。”
郁楚垂眸不語,似乎沒有聽見這番話。
郁湘倒是淡淡地笑了笑:“你們自己做決定就好。我走了,拜拜。”
“拜拜。”
“姐姐再見。”
兩人目送姐姐離開,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視野裏方才轉身回到車上。
車輛駛離機場開往高速路口,梁絮白用語音操控着音樂播放器,準備放點什麽活躍氣氛。
這時,郁楚說話了:“你要和我結婚?”
梁絮白回答得理所當然:“是啊,咱們連孩子都有了,不結婚怎麽收場?”
郁楚又道:“可是你當初警告過我,讓我不要用孩子綁住你。”
聞及此言,梁絮白差點踩了個急剎車:“楚楚,我在開車,你可別亂說話分散我的注意力。而且我怎麽可能說出這麽混賬的話?”
抵達ETC減速帶時,吉普車的速度很明顯在減緩,梁絮白蹙了蹙眉,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什麽,問道,“難不成你是因為這話才想要離開我的?”
見他不言不語,梁絮白索性把車停靠在一旁,将事情捋清楚,“我什麽時候說的這話?我怎麽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三個月之前,那天晚上你喝醉了。”郁楚低頭看着自己的肚皮,說道,“你說要用鐵鏈把我鎖住,讓我哪兒也去不了,還說同意和我結婚,并告誡我不要妄想利用孩子綁住你。”
梁絮白:“……”
他抓了抓頭發,表情有點扭曲,“你明知道我喝醉之後容易發瘋,怎麽偏偏把這幾句話記下來了呢?”
郁楚沒有應聲。
梁絮白有些焦急,繼續解釋,“我這人口是心非,這點随了我爺爺,之所以會那樣說,肯定是因為內心很想和你結婚。”
郁楚側眸看他:“那你喜歡我嗎?”
梁絮白點頭:“喜歡。”
“梁總口是心非,原來你以前說喜歡我的話都是騙我的。”
“沒有騙你,我是真心喜歡你!這個不算口是心非的範疇。”
郁楚沒有忍住,唇角輕輕顫抖起來。
見他在憋笑,梁絮白深吸一口氣,當即解開安全帶欺身湊近,捏着他的下颌,咬牙說道:“你給我挖坑呢?”
郁楚的笑意不減反增:“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唔!”
未說完的話被梁絮白強勢地堵了回去,男人的呼吸如浪潮撲打而來,将他擊了個措手不及。
炙熱的、帶着潮意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地碾來,似溫情缱绻,又像惱怒時的懲罰。
兩人的唇珠緊緊貼合着,分離時勾出幾分潤亮的細線,令車內溫度瞬間升高了些許。
郁楚被吻得意亂神迷,眼尾很快便被荷色染透。
他極力保持着冷靜,執着地推開了梁絮白,然後戴好口罩,壓低嗓音斥道:“你幹什麽,這可是收費站!”
梁絮白用舌尖磨着犬牙,似在回味郁楚殘留下來的甘香。
半晌,他勾出一抹舒心的笑,旋即點火,調轉方向盤駛進了高速公路。
郁湘離開之後,兩人便在小縣城過上了悠閑的慢節奏生活。
郁楚現在的垂釣技術精進不少,每天午睡醒來都要去河邊坐一坐,梁絮白則勤勤懇懇地為他安置遮陽傘,然後打開筆記本電腦在一旁默默辦公。
不知不覺中,河岸的銀杏葉開始泛黃,深秋已然來臨。
郁楚的肚子越來越大,好在穿的衣物也日漸增多,可以有效遮擋隆起的弧度。
這天傍晚下了一場小雨,兩人吃完烤活魚回來時,梁絮白順手買了一束玫瑰花送給郁楚。
郁楚盯着他手裏的紅玫瑰,問道:“既不過節又不過年,你幹嘛送我花?”
梁絮白失笑:“給心上人送花還需要挑日子嗎?”
郁楚的臉頰逐漸升溫,少頃,他接過花之後轉身走進了客棧。
晚上八點,電視裏正在播放一檔青春戀愛小甜劇,郁楚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便去浴室泡澡。
如今天氣轉涼,梁絮白把薄被更換成鴨絨被,回頭見郁楚把睡衣落在了沙發上,就替他送進浴室裏。
郁楚泡舒服了,遂起身擦拭水漬。然而因腹部隆起不便彎腰,這些動作于他而言顯得格外笨拙。
梁絮白見狀,立刻接過浴巾,替他把腿部的水珠仔細擦淨,然後伺候他穿上衣褲。
自兩人重逢後,梁絮白一直謹守承諾,非常克制地做了半個月的和尚。
如今再次見到郁楚那兩朵綿軟的、雪白的、似乎又蓬隆了些許的雲,平靜的心跳陡然增快,連呼吸也開始變得急重。
初時郁楚并未發現他的異樣,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務。
直到系紐扣的手放緩動作,并且有意無意地觸碰到胸前的皮膚時,他才發現他們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旖旎。
郁楚擡頭,正欲說點什麽分散梁絮白的注意力,卻在見到他的臉的那一瞬間瞪大了雙眼。
梁絮白還想惡劣地搞點小動作,手已經被人拍開了。
他看向郁楚,一本正經地說道:“還剩兩顆扣子,馬上就系好了。”
郁楚當即攏上衣襟,紅着臉罵他:“流氓!”
流氓?
我就是啊。
梁絮白心裏确認了他的話,嘴上卻還想為自己的君子行為辯解一番,然後驚訝地發現有一股暖暖的、熱熱的液體正從鼻孔裏流出來。
他擡手一摸。
發現自己流鼻血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