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正文完)
四十章(正文完)
拉姆被她這一笑過後,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剛要伸出胳膊,又覺得不妥,就勢上下擡了一下粗壯的手臂,招呼道:“快進屋,羊在後院烤着呢,等你大嬸她們回來把旱獺炒了就能開飯,這只羊很肥,別說多個姑娘,來十個小夥子也夠吃!”
吳未也不用他招呼,放下東西後就拉着林琳跟他來到後院,果然看到一只肥得流油的羊正在架子上烤的滋滋作響。
而拉姆圍着圍裙,招呼吳未幫忙把架子上的羊擡起放在旁邊的鐵箅子上,開始動手切割,并向林琳解釋:“知道你們城市裏來的姑娘一定要烤熟才吃,我們是不用的,整只烤來,帶着血絲的才更鮮嫩。”
林琳一聽,趕緊也過去幫忙,她吃飯雖不挑食,肉卻還是要熟着吃的。于是拉姆切割,吳未翻動,林琳撒調料,分工井然有序,很快地,整個院子裏都充滿了烤肉的香氣。
這時前面傳來響聲,一個熟悉的聲音叫道:“好香!拉姆大叔的手藝越來越棒了!”
接着是一個帶些方言的中年女聲:“小謝,你先把東西放下洗把臉,我把采的野韭菜野蔥擇了,等會兒和旱獺肉一起炒,那才叫香呢!”
說話的功夫,兩人已經來到後院,看到忙碌的三人忍不住愣在當場,拉姆大嬸最先反應過來,放下背簍過來招呼吳未:“呵呵,我說呢,怎麽大早上小謝一個人來,原來是你小子偷懶不想幹活!”嘴裏雖然這麽說着,紅撲撲的臉蛋卻笑開了花,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住從內到外的喜悅。
轉頭看到吳未旁邊的林琳,也是跟拉姆一樣一臉驚奇,吳未趕緊向她介紹。
拉姆大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林琳,嘴裏啧啧稱嘆:“大城市裏來的姑娘就是不一樣,怎麽一個比一個俊,吳小子,你幾輩子休來的福氣哦!”林琳被她誇得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看向站在一旁的謝安琪。
謝安琪剛把背簍卸下,面無表情,似乎沒看到吳未和林琳一般對着拉姆夫婦道:“我剛想到,今天我要值班,大叔大嬸你們忙,我要回去了!”說完就要向外走,被拉姆大嬸一把拉住:“小謝你這是幹什麽?吳未就在這裏,什麽重要的工作不能請假?”說完看着吳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麽你都要放假,卻給我們小謝安排什麽值班。”
吳未開口:“你放心,工作的事我已經給劉主任他們交代好了,好久沒來看拉姆大嬸,怎麽着也要吃個飯,吃完飯咱們一起下山。”
謝安琪終于肯面對吳未說話:“誰要跟你一起下山?沒有你我還寸步難行了不成?吳未,你別把自己想象的太重要!”
吳未苦笑一聲:“我本來就沒覺得自己有多重要,其實這半年來我發現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能幹,沒有我的幫助,你工作一樣能開展的很好。”
謝安琪忽然一下子發了怒:“吳未,你最好說清楚,咱們究竟是誰在幫誰?你是代理局長,特別行動組組長,我是助理局長副組長,立了功你的名字也排在前面,怎麽能說是你幫我?吳未,做人不能太沒良心!”
吳未見其餘三人都呆愣愣看着他們你來我往地吵架,趕緊叫停:“咱們工作上的事回去再說,今天來大叔大嬸這裏是做客,不要掃大家的興。”說着趕緊翻動箅子上的羊肉,卻大叫了一聲:“哎呀不好,羊肉烤糊了!拉姆大叔,快把火弄小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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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一番之後,總算把午飯準備好,羊肉肥美,旱獺鮮嫩,野卷心菜之類的蔬菜也別有風味,拉姆大嬸自制的烤餅更是香氣撲鼻令人饞涎欲滴,但這頓飯幾個人各懷心思,吃的都不是特別順心,吳未更是有白白糟蹋好東西的感覺,所以當吃完飯謝安琪嚷嚷着要下山的時候,吳未也一臉歉意地向拉姆夫婦告辭:“今天太匆忙,改天我帶大家夥一起上山幫你們幹活,順便吃烤全羊,哈哈。”
拉姆大叔呵呵地笑着,也不多做挽留,拉姆大嬸則将吳未拉至一旁小聲詢問:“跟大嬸說老實話,你是不是學壞了,要腳踏兩只船?”
吳未聽到她的問話有些忍俊不禁,區裏為了豐富牧民生活,有時候會組織大家看電影,拉姆大嬸這句“腳踏兩只船”不知從哪個電影裏學來的,竟然現學現用到他身上。但随之看到她一臉嚴厲,趕緊收斂了笑意,正色道:“大嬸你別誤會,我從來都只有林琳一個女朋友,我們在一起好多年了。謝安琪是我師妹,後來是同事兼搭當,僅此而已,再沒有別的關系。”
想不到拉姆大嬸卻并沒有因此而放松神情,反而擔心地搖了搖頭:“哎,那就可惜了,小謝這孩子挺倔,她對你的感情就是瞎子也能看出來,看來你要有麻煩了。”
吳未心裏感動,趕緊謝過拉姆大嬸:“你放心,我會好好處理的。”
出門後,謝安琪上了自己的車,回頭看到吳未正拉着林琳一起上車,猛地發動了車子搶先下山。
吳未和林琳相對苦笑一聲尾随在後。
所幸山路難走,拉開的距離并不太大,吳未和林琳看到停車所在地的時候,謝安琪的車子還沒開走。
快到地點的時候,吳未忽然猛地剎住車,林琳沒有心理準備一下子撞在他後背上,鼻子撞得生疼,正要開口埋怨,忽然也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謝安琪的摩托車停在吉普車旁邊,沒有挂上鏈子,人卻不知哪裏去了,透過吉普車的車窗玻璃看過去,車內也是空空如也。
目光下移,吳未發現了更麻煩的事,他們的汽車都矮了一截——四個車輪都被紮破放了氣!
吳未環視一下四周,發現沒有可以藏匿的地方,就扶着林琳下車,示意她待在原地不動,自己則慢慢向汽車停靠的地方移動。
“站住!不許再往前走!”從謝安琪的車背面,說話的人現出身形,是個約莫三十多歲的高大男人,一只手臂從背後摟住謝安琪,另一只手則用一個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
男人接着向吳未停越野車的地方喊道:“大嫂,出來吧,咱們被這小子看出來了。”
于是吳未的車身後,又閃出了一個長得很敦實的女人,手中提了根拇指粗的鋼筋。
男人向吳未道:“既然被你發現了,我也不再躲躲藏藏,我張老二的原則是有仇必報,你殺了我大哥和三弟,我不可能放過你。”
吳未點頭,又靠近了一步:“沒錯,張老大和張老三是我一手擊斃的,你要報仇盡管沖我來,欺負女人算什麽本事,把她放了!”
“站住!你別過來,你要過來我就先一刀捅了她,這女人也是你們條子,別以為我不知道!”說着匕首尖在謝安琪雪白的脖子上劃了一下,頓時有紅痕顯現,吳未趕緊站住,擡起雙手:“有話好好說,你別傷害她!”
謝安琪緊咬着嘴唇,大眼睛因為憤怒險些冒出火來,卻不敢貿然開口說話,生怕張老二激動之下刀子再往前挪動。
“把你的槍交出來!”見吳未被自己吓倒,張老二繼續發出命令。
“我今天是出來玩,不是執行任務,身上沒有帶槍。”吳未小心說道,說着還要展示給他看,張老二又是一聲歷喝“別動!”扭頭示意旁邊的女人:“大嫂,過去搜搜他!”
想不到那粗壯的女人居然咯咯笑了出來:“你個死老二,拿你嫂子開涮不是?他是個大男人,我哪好亂摸?”
張老二不耐道:“你個娘們兒哪兒來這麽多廢話,讓你搜你就搜!”
只見那女人将手中的鋼筋夾在腋下,扭扭捏捏來到吳未面前,先是沖他嫣然一笑,露出一口黃板牙,小眼睛一眯道:“讓你占便宜了!”
吳未也回之一笑:“是呀,大嫂受累。”
想不到那女人焦黃的臉上竟然泛出紅暈,伸出的手也有些遲疑,不過也就是遲疑而已,很快她就把所有可能藏有武器的地方翻了個遍,之後沖那男人搖搖頭道:“沒有。”
男人下巴指指林琳:“還有她。”
吳未趕緊說:“她可不是警察,只是個普通女孩子,怎麽會有武器?”
男人目露兇光,摟着謝安琪的手臂又緊了緊:“你廢什麽話!”
于是只得任由那女人又把林琳摸了個遍。
确定二人身上都沒帶武器,張老二眼睛一眯:“大嫂,給我狠狠地打,活活打死這小子!”
那女人一愣,張老二接着喊道:“有這個妞兒在我手裏,他不敢還手,想想大哥和三弟怎麽死的,大嫂你就怎麽招呼這小子!”
女人聽了這話,掄起手中的鋼筋向吳未腿上掃過去,吳未立刻倒地,抱着腿噢噢直叫,那女人似乎沒想到自己的力道這麽大,打了一下之後又愣在原地。
看着吳未的痛狀,林琳目眦欲裂,正要上前,卻見那男人猛喝一聲:“你個臭娘兒們沒吃飯嗎?還是看上這個小白臉了!”說完将手中的謝安琪推給那女人,自己則撈起女人手中的鋼筋向吳未揮過去。
情況就在這一瞬間發生了變化,倒地的吳未忽然靈活地一個翻身躲過鋼筋,兩腿夾住那個男人的雙腿,一個錯扭,将那男人扭翻在地,鋼筋也從手中飛出。
幾乎在這同一時刻,刺耳的槍聲響起,吳未痛呼一聲,也跌倒在地。
“吳未!”林琳親眼見他倒下,這次不同剛才的大呼小叫,而是默默地彎下腰去捂住傷口,鮮血卻迅速穿透指縫流了出來,林琳忽然感到窒息,心一下子被淘空了似的,跌跌撞撞地跑過去,再也管不上別事情。
拿着迷你手槍的謝安琪則是一臉錯愕和不可置信,就在剛才的一瞬間,她只有一個念頭——她長這麽大還不曾受過這種侮辱,恨意盈滿了胸腔,不知道如何發洩,只能讓那個直接傷害她的人去死,一定要死!
可是為什麽吳未會突然占了上風?為什麽被她擊中的不是張老二而是吳未?!
就在她發呆的時刻,張老二再次悄悄掄起手中的鋼筋,向倒在地上的二人砸去。
“嘭”又是一聲槍響,這次的的确确擊中了目标,張老二在臨倒下之前回頭望了眼那個從一見面就毫無還手之力的女孩子,為自己的疏忽和錯誤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被複仇心理控制的張老二,第一次犯錯是沒有仔細搜查一上來就落入他手中的謝安琪,想不到反而因禍得福,害吳未被擊中,這一次又因為過度興奮再一次忽略了被吓傻後發呆的謝安琪,同樣的錯誤犯兩次,上天都不容他活命。
恢複意識的謝安琪躲過背後女人送來的一刀,回頭拿槍指向她:“放下刀,背過身去。”将女人按倒在地用手铐铐了,謝安琪才慢慢向吳未和林琳走去。
“你在幹什麽?”看到林琳給吳未綁了傷口之後開始拿匕首猛割自己頭發,謝安琪忍不住開口問道,她第一次在林琳面前如此小心翼翼,如此沒有底氣。
匕首并不是傳說中的吹毛斷發,林琳急得滿頭大汗也才割下了一绺,忽然想到了什麽,擡頭向謝安琪急道:“把打火機給我!”
顧不得問她怎麽知道自己帶着打火機,謝安琪趕緊掏出來遞過去,卻看到林琳“啪”的一聲開火後開始燒頭發,燒完割下來的那一绺之後開始從發稍處整個點燃。
看見林琳滿頭開始冒火光,吳未急道:“你幹什麽!快住手!”強自坐起來就要幫她撲滅。
謝安琪也大叫:“林琳,你瘋了嗎?!”
眼看就要燒到頭皮,林琳趕緊把火撲滅,将燒出的灰燼揉碎了撒在吳未傷口上,哭道:“你別動了!再動等不到救援人員趕到,你血就流光了!”
說來也奇,吳未腿上的血洞本來正汩汩向外流動着鮮血,包紮的布條在一瞬間就能被浸透,可被林琳滿頭秀發燒盡的餘灰一塗,當真緩解了不少。
将布條又緊了緊,林琳終于有功夫看向謝安琪,怒目喝道:“你還愣着幹什麽?還不趕緊打電話求救!”
可是這個地方手機沒有信號,無論如何也撥打不通,汽車的輪胎被紮破,僅有的交通工具就是那兩輛山地摩托車。
林琳迅速做出決定:“你趕緊騎車趕回拉姆大叔家裏,用他們家的座機打電話求救,我帶着吳未往回走,能搶一刻就搶一刻!”這裏距離城區有一段距離,等救護車趕來的話,她擔心吳未失血過多。
謝安琪走後,林琳扶着吳未坐上摩托車,發現他頭軟軟地靠在自己肩上,已經有渴睡的現象,忍不住大喊:“吳未!你不許睡,我不會開這玩意兒,你得教我!”
吳未強自打起精神将開車的方法教給林琳,林琳其實在之前吳未開的時候就注意到這個車操作簡單,自己足能應付,可為了逗引他說話,就一遍遍地重複詢問,開車的過程中也是每一步操作都咨詢他的意見。
“快點幫我辨別一下,向左還是向右。”感覺他的頭又要垂到自己肩上,林琳急問。
“向左吧。”吳未強自撐開眼皮。
“醫院在哪個方向?”
“東邊。”
“我們去什麽科,骨科還是外科?”
“吳未!快醒醒!”
“吳未,我愛你!”
“我不說,是因為不想讓你太得意。”
“後來我就發現,我已經再也不能離開你,否則會生不如死。”
“吳未,你醒醒好不好,你一定不能有事。”
“你要是出了事,你爸爸媽媽怎麽辦?我怎麽辦?還有,我很可能都有了你的孩子,咱們孩子怎麽辦?”
“吳未,等你傷好了,咱們就結婚好不好?”
“嗚…”
這一聲輕呼,對于林琳來說不亞于天籁,看看已經到了醫院門口,她再也無法抑制激動的心情,看到有救護車從大門開出來,連忙把車一停,揮舞着雙臂大聲呼喊“快來救人!”
W市公安局特別行動組的成員,在接到電話後就火速趕來醫院,押着救護車前去救人,沒想到救護車還沒開出大門就被一個灰頭土臉的女人攔住,那女人滿臉灰土幾乎看不出面容,身上衣衫褴褛,被撕得一條一條的,更奇的是頭發,竟然被大火燒過一樣所剩無幾——就是乞丐也沒有這麽狼狽的。
“是林小姐!後面的傷者應該是吳局長!”前座的劉為民忽然開始大聲喊叫。
衆人一驚,仔細看過去,那乞丐般的女子身下正是他們局特有的山地摩托車,趴在女子背上的傷者和吳未身形也相似。
于是,場面瞬間混亂起來,大家火速下車,喊醫生的,拿擔架的,拿吊瓶的,鬧哄哄忙作一團。
“吳局長真是幸運,子彈離股動脈和坐骨神經都不太遠,稍有偏差可就要了命了。”骨科、外科、內科、神經科的專家彙集手術室,大家連聲稱嘆。
“就是失血過多,幾乎到了極限,可能要昏迷一段時間,但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主治醫師出門後對等待在門口的林琳如是說。
林琳聽完後,忽然覺得再也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順着牆壁滑了下去。
“哎呀,有人昏迷,快來救人。”剛剛喘了一口氣的醫生再次開始忙碌。
三天後,吳未醒來,和他住同一個病房的林琳忍不住滿心歡喜,卻看到吳未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眼神絲毫沒有波瀾。
林琳有些着急:“怎麽樣?哪裏不舒服,我去叫醫生!”正要離開,吳未忽然嘶啞着嗓子開口:“我做了個噩夢。”
林琳松了口氣,停下動作正要回頭安慰他,只聽吳未接着說道:“夢裏有個沒有頭發臉上還黑乎乎的醜女人說要嫁給我。”說着還作出受到驚吓的樣子。
“做夢而已,別怕別怕。”還以為是什麽噩夢呢,大概因為失血過多,吳未連膽子都變小了。等等,“沒有頭發”,“臉上黑乎乎”,林琳屏住呼吸。
“更可怕的是,我還答應了。”吳未回答的一臉無辜,卻換來難得的河東獅吼:“吳未,你去死!誰要嫁給你!”
終于寫完了,我也要瘋了。可能會有筒子覺得謝安琪的事情還沒交待完,可我覺得這個甜蜜的時候寫她不太合适,等俺緩過來會有番外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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