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私生?

私生?

畢瀾偲先落一子,他似乎早就料到盛硯會找他有這一場談話,姿态比較閑适。

反觀盛硯,則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盛硯緊跟其後,在棋盤中放下自己的子,落子的點目前畢瀾偲還看不出玄機,只是直覺盛硯的棋應該下得不錯。

盛硯思索着什麽,沒有急着問,畢瀾偲自然也就不會主動多說。

兩人堪堪走了幾個來回後,畢瀾偲回過神時,陡然意識到盛硯從一開始就在給自己挖坑,步步為營,看着棋盤,畢瀾偲的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

這盤棋……有點意思。

盛硯慢條斯理地布棋,每一步都盡在掌握,開玩笑,他好歹下了二十年的棋了。

而畢瀾偲看起來只是無聊地下下,兩個人的差距還是挺明顯的。

盛硯又落了一子,見畢瀾偲沒有急着下了,而是思索着下一步該怎麽走。

盛硯的視線從棋盤上移到畢瀾偲沉靜的臉上,這場談話才正式開始。

“我問什麽你都可以跟我說嗎?”盛硯先問了這一句。

畢瀾偲依舊低着頭,邊思索邊回答:“我可以說,主要是我知道的其實并沒有你想的多。”

這話讓盛硯愣了一下:“你們不是認識很久了嗎?”怎麽會知道的不多,盛硯覺得自己也只是想知道童墨家裏的一些情況而已。

畢瀾偲身子往前傾了點,握子的手拄在下巴上,解釋道:“有很多事,他不說我也不好問不是嗎?但我即便不知道的,也大概有一些猜測,可以給你提供些思路。”

盛硯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麽,過一會兒點點頭:“我明白了。”就和他昨天在童墨家看到一些事情後,內心有了猜測應該是一樣的。

Advertisement

作為朋友,有些事知道了也盡量當不知道,因為怕對方會覺得難為情。

而同樣作為朋友,我也希望最大能力地對你好,因為不想你繼續傷心。

在這一點上,畢瀾偲和盛硯是一樣的心情,他們會猜測會思考更多,絕不是抱着吃瓜一樣看熱鬧的心情。

盛硯考慮到童墨身上一定是發生了一些事,才導致他消極學習,或者也不只是學習,他對什麽事好像都不是太有興趣的樣子,和別的富二代的狀态也不太一樣。

所以算算時間,跟童墨的弟弟應該關系很大。

“你知道他有一個弟弟嗎?”盛硯直接問道。

畢瀾偲點頭,然後落下自己的棋子:“我知道,跟他走得近的應該也都知道。”

是這個道理,盛硯落子的手已經伸了出去,快要落下的時候,聽到畢瀾偲又說:“不過他的變化确實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盛硯落子的手晃了一下,再仔細一看,并不是自己方才想要落子的位置,而是旁邊相鄰的格點。

落子無悔。

盛硯老老實實收回手,朝畢瀾偲比了個“請”的手勢。

畢瀾偲把一顆棋子把玩在手裏,似乎倒是不急着下了,他眼底的情緒黯淡不明,讓人摸不透心思。

盛硯不由想到:如果這人生在戰争年代,無論正邪,定能攪得朝堂江湖一片風雨。

“其實在童墨弟弟出生之前,他本人是很高興的,我們當時快中考了,一起去書店買資料書,路過嬰童店,他就會走不動路,然後忍不住買很多都不确定能不能用得到的小衣服小鞋子。”

畢瀾偲說:“如果不是知道他才十五歲,并且身邊連朵野花也沒有,我都懷疑那是他兒子而不只是弟弟了,你懂嗎?”

盛硯能懂,因為在剛看到那個瓷娃娃一般的孩子時,心緊跟着就軟了,尤其那雙不經俗世污濁的純真眼神。

如果我有一個弟弟,我也會待他極好。

盛硯深深吸了口氣:“那他後來怎麽會……我感覺他和他媽媽感情似乎不好。”

畢瀾偲落子後才說:“他媽媽生産的時候難産了,本來就是高危産婦,差點一屍兩命,可能是經歷過這些,覺得小兒子得來的十分不易,再加上……”

他停在這裏,盛硯落子的手又微不可見地抖了一下,匆匆落下子之後,盛硯擡頭便問:“加上什麽?”

“加上……你去過他家應該也發現了一些狀況,比如童墨有三四成像他的父親,但你幾乎看不到他媽媽的影子吧?而且口味愛好包括生活習慣上都沒有,這在遺傳學上來說幾乎是不存在的情況,你說——這說明了什麽呢?”

說明,童墨很大概率就是私生子了。

盛硯一時間說不出話,只和畢瀾偲一來一往地下棋,但他的心思早就飄得遠遠的,恨不得立刻飛到童墨身邊去。

而這一局棋,在開局時就已落定的局勢大改,盛硯走錯了那幾步後,再無力回天,以慘敗收場。

畢瀾偲知曉他心思不在這裏,也不強求再下,只是跟他說:“而且我曾見過他媽媽和他私下裏相處的模式,當時她可能以為我是路人,所以沒有加以掩飾,按她對童墨的态度來看,說是眼中釘也不為過。”

是這樣呢……盛硯胸口像是被什麽刺了一下,疼得連呼吸都艱難。

畢瀾偲走開了一會兒,留盛硯一個人抱着膝蓋坐在偌大的客廳裏,好像大海裏唯一的一座孤島。

畢瀾偲去把燈都打開了,整個空間都亮了起來,家裏的門鈴也适時地響了起來,畢瀾偲走過來,在盛硯這裏停住腳步:“他來了,還有什麽想問的,你得和他聊聊了。”

畢瀾偲朝着門口走去,盛硯慌得摸了下自己的眼角,把自己的狀态抓緊調整了下,他暫時還不想讓童墨發現這件事情。

童墨吃完飯又跑了過來,畢瀾偲并不問理由,他以關懷隔壁的小傻子為由,離開了一會兒,把空間留給兩個人。

童墨一進門,就看到盛硯幾乎是跳到自己面前的,兩個人差點面對面撞上,童墨扶住他,盯着他泛紅的鼻尖看了兩眼:“怎麽鼻子還紅了,不會又喝酒了吧?”說着湊近了想聞一下。

盛硯不避不躲地看着他,大大方方的态度反而讓童墨不太适應。

膽子……又大了?

盛硯手指捏了捏衣服,努力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你怎麽又回來了,不是回家嗎?”

童墨伸手拍了下他的腦袋,往前走:“期中考不遠了,為了做個好爸爸,我還是要努力下的,回去跟我爸說了會兒話,他忙了,我索性就回來了,反正房間夠睡。”

盛硯想起客房的下午,兩人在一張床上醒來的事情,臉還是不争氣地紅了:“嗯,是,那個床挺大的,夠、夠睡……”

童墨喝了口水,回過頭來好整以暇欣賞小同桌面紅耳赤的畫面,看夠了才放過他:“我說的是客房夠多夠睡,盛硯同學,你在想什麽呢?”

盛硯:“???”真的是我想太多了嗎?你好好說。

摸摸自己微醺的小臉蛋,他晚飯沒喝酒,卻比喝了酒還滾燙。

季子銘從下午之後就沒有再出現,回了家之後就躲進了房間裏。

不想當電燈泡的畢瀾偲出門就碰到他家出來倒垃圾的阿姨,相比較而言,畢瀾偲跟他家阿姨還熟一點,有幾面倒垃圾的不解之緣。

問了這阿姨幾句,畢瀾偲和她一起進了門。

阿姨說:“晚飯就沒怎麽吃,從回來就悶悶不樂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怎麽了?”

畢瀾偲說:“沒什麽事,我上去看看。”

阿姨就把季子銘房間的位置告訴了他,視線始終朝着樓上的方向看去,總有些放心不下。

畢瀾偲在門口站定,敲了敲門。

裏面的人說:“阿姨,我不想吃飯,我減肥。”

畢瀾偲心說這裏有找的有點沒智商,隔着門說:“是我。”

季子銘聽出畢瀾偲的聲音,又磨蹭了一會兒才開門,他用手把着門,只留出一道門縫,剛好夠外面的人看見自己半張臉。

他垂着頭,像一只落敗的小狗。

他問畢瀾偲:“你怎麽來了呀?”

畢瀾偲想了想說:“當電燈泡太受罪,我就溜出來了。”

季子銘開始有點同情他了,道:“童墨回來了,你要不要今晚住我家?哎不行,今晚還是要辛苦你當好電燈泡,童墨就是個禽獸,萬一他……”

子銘說完下意識擡頭去看畢瀾偲的表情,同時也露出了自己泛紅的眼眶,眼眶下方的皮也跟着紅了,也不知道是擦得有多用力。

畢瀾偲卻不打算說破:“你該不會是切洋蔥了吧?”

子銘仿若聽到了天籁,瞬間綻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來,崇拜不已地說:“畢學霸,你是個天使吧?”

“來,”他說罷就拉着畢瀾偲的手,想給他看自己的玩具,如果他喜歡,拿一些走也沒有關系,誰讓他是天使呢。

畢瀾偲看季子銘神色間的郁悶緩和了不少,過了好一會兒還是說:“錯過一個盛硯,你還有一整片森林。”

季子銘也笑了:“天使,你說的對。”

畢瀾偲覺得這場安慰比自己想象中來的容易的多,看吧,這會兒就開始笑了。

就在隔壁,盛硯和童墨安安靜靜地做題,相比較往常而言,今天的交流似乎少了很多。盛硯的心情有些飄忽,做題的速度明顯慢了點。

童墨呢,他做不做都無所謂。

坐得久了,會有點累,想起身出去走走,順手拉上了盛硯。

盛硯做題的時候眉頭始終皺着,今天皺得格外的深,童墨想也不想就伸出手,強勢給他拉平了,直到他做出了這個動作,他才意識到,似乎很久之前就想這麽做了。

啧,那時候是怎麽忍住的呢?

“都皺成個小老頭了,今天你學的挺多了,起來活動一下,”童墨領着盛硯站到了窗戶邊。

今天的月色不錯,星光和月都仿若近在眼前,算算過兩天就是中秋了,盛硯看看童墨,上一世印象最深的中秋,就都是和童墨和子銘一起過的,只是今年怕是不能。

他們都有彼此的家人。

童墨的手自然地摸進口袋裏,伸進去就摸到臨走時順的打火機和煙,目光不由暗淡了些許。

他其實不抽煙的,走的時候之所以會那樣做,就是希望童延東會生自己的氣,或者變得也沒有那麽喜歡自己了,童墨或許能心安理得一些。

他曾經無數次慶幸自己生在這樣的家庭裏,因為在兩年之前,他們這個三口之家充滿了歡聲笑語,賀瑾和童延東對他的疼愛,讓童墨順利成長成一個集陽光美貌優秀于一身的少年。

他感受到的愛,讓他對未出生的弟弟也充滿了喜愛,他本以為三個人的歡樂會延續為四個人的,才發現是他想太多了。

在弟弟出生之後,童墨很快意識到,媽媽應該不是媽媽,至少……不是他的媽媽。

她對弟弟的那種保護,甚至害怕這個做哥哥的會去傷害他,童墨的過分優秀也會讓賀瑾有危機感,她再看着童墨的眼神,不再是媽媽的關愛和溫暖,而像是陣營對立的敵人。

每當這種時候,童墨的心就會難過得不得了。

所以……我不是你的孩子,對嗎?

去年的中秋時,弟弟才剛出生沒多久,童延東還搞了個挺隆重的慶祝儀式,但是賀瑾也閉門不出,說怕客廳的風,會凍壞了小兒子。

而童墨後來才意識到,種種跡象,就是從這裏拉開了序幕。

盛硯察覺到什麽,拍了童墨一下,指着夜空的某一處說:“童墨你看,那裏有個星星在朝你眨眼睛。”

他這話說得有點意思,童墨一側的嘴角揚起來:“你怎麽知道是在朝我眨,而不是朝你。”

盛硯晃了下腦袋,眼底的笑容明亮又溫暖:“因為你最好看啊。”

童墨心房上方才豎起的薄冰,就這麽無聲無息地碎掉了,他用手揉了揉盛硯頭頂的發,往下按了按,頭發就擋住了盛硯的視線,他向下看,只看見童墨嘴角上揚的弧度。

頭頂的聲音說:“頭發長了些,該剪了。”

盛硯立刻捂住自己的腦袋:“其實我喜歡長一點,平時不會擋住眼睛就行。”幸好七中對儀容儀表要求不嚴格。

他擡眼看向童墨,在心底其實希望有機會,也能再看看長發的童墨,要是還能穿個古裝什麽的就更好了。

現在高科技時代,手機攝影就能留下很多珍貴的照片,留着以後回味,不像從前,畫翻了黃,或者沾了水着了火,毀了就是毀了。

盛硯越想越覺得機會還是有的,牽起嘴角偷着樂。

中秋在收假之前,很多人玩了一圈回來團圓,很多人是今天團圓明天就要揮手告別親人,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軌跡上。

對七中的學生來說,他們重新回到學校,意味着期中考試的腳步也近了。

季先生和太太甜甜蜜蜜過了幾天二人世界,一回來就陷入繁忙的工作之中,沒辦法,他手底下還有那麽多員工呢,他少掙點,就意味着員工的年終獎可能也要打折扣。

不過近來感覺兒子不怎麽煩他了,這也使得季先生的很多工作可以帶回家裏來做了。

忙了兩天之後,他才逐漸意識到這個事情本身就透露着一種奇怪。

所以他打算好好跟季子銘談一談,關于男人的對話。

不過在那兒之前,季先生先發現了別的問題。

他不可置信地看到自己的收藏架上又空了兩個格,立刻叫來家裏的阿姨詢問,跟她确定過家裏沒有進賊後,季先生努力平複着呼吸。

他感覺喉間噎着一口氣,怎麽也咽不下去。

季先生走出去先問了妻子:“子銘回來了嗎?”

季太太察覺出這個語氣不太對,皺着眉問:“怎麽了嗎?他說去隔壁問幾道題去,一會兒就回來。”

季先生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書房,悔恨交加,感覺以後得買個保險櫃才行了:“他又把我的寶貝送人了。”

季太太“哼”了一聲,不以為然:“送的好,除了我和兒子,你還要什麽別的寶貝。”

季先生無力反駁,正努力自己消化這件災難,就聽大門開了,季子銘拖着身體無精打采地回來了。

對于兒子最近空前高漲的學習激情,夫妻倆一直都迷惑不解,而此時此刻,季先生只覺得——他必然是做了虧心事。

季子銘要往樓上走呢,季先生喊住他:“站住!”

季子銘剛才在想別的事情呢,被他一喊,差點踩空,幸好抓住了扶手,一臉驚魂未定地扭過頭來:“爸,怎麽了?吓我一跳。”

季先生:“我收藏的那些酒呢?”

季子銘:“喝了啊。”不然呢。

季先生:“……”

季子銘:不就是兩瓶酒嗎?我不是富二代嗎?

季先生:……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