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本章略獵奇,請注意
020801(本章略獵奇,請注意。)
“那麽……如何呢?”
喬樵望着厄,等着厄作出最後的評價。
“好、……不、不難吃!”
話到嘴邊拐了個彎,厄那張看上去很是稚~嫩的臉上全是紅暈。在場無論是誰都能看得出她的死鴨子嘴硬,就是厄自己也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虛。但要她坦誠地稱贊喬樵,稱贊喬樵做的料理,這對于厄來說還是太過于困難了——被人尊為“魔神”後産生自尊心不斷膨~脹成了虛榮心,在冷眼旁觀人類因愚蠢而犯下無數種罪孽的同時也習慣了居高臨下地指責人類。對于人類的厭惡和對于人類的看輕讓厄不習慣稱贊人類,能對喬樵說出“不難吃”這句話,已經是厄能對喬樵說出的最好的話了。
“不難吃啊……”
沒讓厄說出“好吃”讓喬樵有點兒不甘心。還好她還沒忘記自己跑到火之迷宮來的目的:“那——”
“……哼。”
厄雙翅抱胸,高傲地仰起下巴,也不去看喬樵:“就算大嬸偶爾也能對上一次吧。”
以為厄會“忘記”和喬樵的賭約裏關于自己的那一部分,以為無論再過幾個百年都聽不到厄服軟的缪缪一怔,繼而用看見了山崩地裂、太陽打西邊出來的眼神望着厄。
“看什麽看啦!!”
厄惱羞成怒,一振翅膀就飛向了最高處的那塊岩石,還丢下一串:“我可不想和大嬸還有人類混在一起!我要休息去了!……趁着我現在心情不錯,還沒有把你們趕出去,要做鐵器還是別的什麽就快些做吧!然後做完就給我回去!立刻、馬上、全部都給我回去!”
喬樵算是明白了,厄也是個傲嬌。她和缪缪關系不好興許也是因為兩人都是傲嬌,并且誰都不肯在對方的面前先放下傲、顯露出嬌的一面,所以就演變成了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的硬碰硬。
……希望将來有一天這兩個傲嬌能彼此坦率,都用嬌的一面對待對方吧。
得到了厄這個火之迷宮主人的同意,喬樵不想再浪費時間。只是她來火之迷宮之前又是和黑龍達克斯打了一架,又是被小穿山甲拜亞帶去水之迷宮找缪缪治療,采集礦石的事情倒是給忘了。
幸好缪缪有“潛游”這個能力,往返地之迷宮和火之迷宮并不困難。讓喬樵一行在火之迷宮裏稍事休息,缪缪帶着最清楚地之迷宮裏什麽礦石好、什麽礦石最有用的拜亞潛游回了地之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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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缪和拜亞一走,現場的氣氛就有些尴尬。喬樵好歹也做過幾年社畜,辦公室裏那些微妙的氣氛她還是能明白個七七八八的。這會兒她察覺到自己和約瑟夫還有約修亞之間的氣氛僵硬,便很自覺地先對約瑟夫和約修亞說自己有些困了,想睡一會兒。
一個人找了卡在石壁邊上的大石頭,把自己夾緊石壁和大石頭的拐角縫隙之間,喬樵閉上了眼睛。她雖然不是真的困了,但火之迷宮裏無論是石壁、地面還是石頭都像是活物一樣暖烘烘的。這讓她裝睡着裝睡着不小心就打起了盹兒來。在頭點頭點的完全滑靠到溫暖的石頭上之後,喬樵真的睡着了。
“……樵,喬樵,喬樵!”
因為不斷被人呼喚名字,喬樵猛地睜開了眼睛。
她一睜開眼睛,燦爛的陽光就透窗而入,讓她有一瞬的暈眩。
“喬樵你還不給我起床!你難道今天不上班了?!”
中年婦女的咆哮讓喬樵一秒清新,她一疊聲地“哎哎”着,手腳并用地爬下了床:“上的上的!再堅持十來天不遲到不早退不請假我就能拿全勤獎了!全勤獎可是大幾百呢!”
“唉……我女兒每天起早貪黑這麽辛苦,就為了大幾百……都是我這個當爹的沒用、啊!疼!媳婦兒、放手、放手——”
說話的中年男人還沒把話說完呢,就被中年婦女揪了耳朵:“知道自己沒用你還成天拼高達!還不快點給我進貨去!現在的孩子都敢潮流!一月新番已經播了,接下來好賣的肯定是新番的周邊啊!”
“是、是……媳婦兒你別揪了。我耳朵要掉了、掉了、哎!真掉了!”
“哼!”
穿好了衣服、打開房門的喬樵看見中年婦女松了手白了中年男人一眼,這才扭着腰走開。
對于這應該是看慣了的日常風景,喬樵不知怎麽地就有些鼻酸眼脹。
“喬——樵——!你再不去上班可真要遲到了啊?!”
中年婦女的咆哮又一次傳了過來。喬樵吸着鼻子笑了起來,她長長地“哎”了一聲,慌慌張張地進了衛生間刷牙漱口洗臉。因為沒空往臉上一層一層地摸護膚品和化妝品,她又沖回房間,對着鏡子偷懶只擦了個素顏霜抹了點兒唇膏。
鑰匙、地鐵卡、胸牌、錢包……把這些東西一股腦地塞進包包裏,喬樵跑向了家門口的鞋櫃。
“喬樵,今晚小年夜。你~爺爺奶奶還有外公外婆都要過來吃飯,你可給我早點兒回來啊!”
中年婦女在廚房的方向喊着。
“知道啦!”
喬樵嘴巴上答應着,心中卻犯嘀咕:也不知道今天項目主管會不會在下班前五分鐘才來塞工作任務給自己,讓自己明天交圖……這位老大最喜歡幹這種事情,也不知道是喜歡看人加班,還是喜歡對周圍的人八卦說那個喬樵可沒用了,你看她從來都在工作時間裏完不成任務,非要等到大家都走~光了才加班給老板看。
唉……一入職場深似海,從此正能量是路人啊。
穿好鞋子的喬樵嘆了口氣。等她再次擡起頭來,她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椅子上,面前是還沒畫完的施工圖。
……對了,她已經在公司裏坐了一天了。這會兒外面的天早就已經黑了,還有細細密密的小雪花飄了起來。要不是公司裏有空調,自己真得被凍得哭出來。
但是好餓啊……哪怕有暖乎乎的空調吹着,胃裏的空虛感也令人手腳冰冷,身體發寒。
家裏的家宴已經吃完了,媽媽發短信來說給自己留了菜。其中有自己最愛吃的糖醋排骨和松鼠魚,還有水煮洋花菜和清炒三畝地。可喬樵并不想回家。
年近三十還不結婚是她的錯,年近三十還不生子也是她的錯,年近三十連個戀愛都還沒談過,也是她的錯。她背着這麽多過錯,哪兒有臉去面對自己的親人?
眼看着馬上就要過年了,今天七大姑八大姨的肯定又要拿“什麽時候結婚”、“什麽時候生子”、“什麽時候帶對象回來看看”、“想生男孩兒還是女孩兒”、“想找個什麽樣兒的老公”這樣的問題來“拷問”她。她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橫豎忍忍就過了。可她爸爸媽媽呢?
喬樵深深地吸了口氣,又長長地吐出一聲:“唉————”
她把頭埋在擺在桌子上的胳膊裏,在辦公桌上癱成一團。
“喬,怎麽了?”
突然的男聲吓了喬樵一跳。她坐了起來,發現自己正坐在海岸邊的太陽傘下,自己身旁的人是金發藍眼的大叔。
“沒……沒什麽……”
喬樵搖了搖頭,她好像想起了什麽,又好像忘掉了什麽。
告訴自己:“喬樵你要振作一點!”喬樵試圖離開,卻被人抓~住了手腕。
“來吧,喬,我們去跳舞!”
她的大叔将她拖進了陽光之中。燦爛耀眼的陽光之下,喬樵看不清大叔的面容。她能看清的只有他唇角溫和的笑容。
像是被那個笑容融化了心靈,喬樵也笑了起來。她在大叔手中翩翩旋轉,如同人偶般舞動起來。
“喬……對不起啊……但,我真的……真的忍不住了……”
被大叔抱在懷中的喬樵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被推倒在了大床~上。外面是深沉的夜色,房間中是旖旎暧~昧的燭光。
喬樵在大叔手下輕輕~喘息着,用有些昏沉的大腦迷糊地想着大叔敞開的領口好色情,這個是自己老公的男人的鎖骨真性~感……
她被大叔輕輕地舔~着耳朵,咬着肩膀。那種舔~吻和咬混合在一起的觸感就像是在嘗味道一樣,喬樵有點兒疼,卻又感覺很舒服。她顫抖着敞開身體,試圖讓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的自己不那麽緊張,而感覺到她生澀的反應,她身上的那個人也對着她的脖子咬得重了些。
從最初的甜咬到牙齒撕磨的啃咬,喬樵逐漸感到了疼痛,而這些疼痛也從最初的暧~昧變得疼痛到令人害怕……
“不、不要……”
喬樵哭了起來。
“不要這樣……!!”
她的手腳亂拍亂打亂~蹬,卻對身上的人毫無作用。“啪咔”、“啪嗒”的聲音裏,她的四肢失去了感覺,她脖子上的皮膚也被人撕扯着咬下了一塊。
“不要……!放過我……!”
金發藍眼大叔唇齒之間全是她的血。
“啊啊……對……就是這個味道……”
“我追求的、就是這個味道……”
“喬,你果然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滿足我的人。你果然是唯一能讓我産生滿足感的絕頂美餐……”
“我從看見你的第一眼開始就知道了。”
“你就是我想要的全部……!”
疼。
劇烈的,綿長的,火辣辣的,像是火焰把自己吞沒一般的。
疼。
喬樵不知道自己疼暈過去了幾次,又疼醒了多少次。她在醒與暈之間沉沉浮浮着,偶爾會麻木,在麻木之後又會感覺到更大的痛苦。喬樵感覺自己已經要撐不下去了,她甚至開始不能理解為什麽自己的意識還在,自己還被囚禁在已經殘破得不成樣子的軀殼裏。
喬樵開始不能理解自己的存在價值是什麽,自己是不是真的還作為人存在。
因為過于痛苦,喬樵甚至想要自我了斷。然而她做不到,她沒有那個力氣,也沒有那個勇氣,她只能硬生生地承受着千刀萬剮。
然後喬樵把自己當成了一塊肉,砧板上的、一塊等待着料理的肉。肉不需要有思想,肉不需要有感覺。所以她扼殺了自己的思想與感覺。
偏偏她面前的那個人是她的丈夫,是給予過她甜蜜如夢境般美好的戀愛的人。
她望着那個人,不住地流淚。
那個人的話也像是詛咒一樣烙印在她的耳廓裏。
“喬,我愛你,所以我想要與你融為一體。”
“我愛你,所以想要你在我身體裏永存。”
“喬,原諒我。原諒我的貪婪。但是請相信,我是真的愛你。”
愛?
什麽是愛?
愛是什麽?
這種事情是愛?
明明自己這麽痛?
喬樵想不明白,也不可能想明白了。
在斷氣的那一刻,喬樵感覺自己像是終于從沉重的手铐腳鐐中輕輕地飄起。她不想再睜開眼睛,不想在體~味痛苦。她什麽都不想知道,也什麽都不想記起。
她只想悄無聲息地消失。
“喬……”
在被約瑟夫的手指碰到面頰的前一瞬,喬樵本能地打掉了約瑟夫的手。像是跑了馬拉松回來又游了冬泳,喬樵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中有着兇猛如野獸的光芒。渾身冷汗的她下意識地想要把自己縮進更角落的地方。
“別……別碰我……!”
喬樵扯開嗓子的這個瞬間,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多粗粝。
天旋地轉之間,喬樵看見自己額上的汗水滴落在了紅色的地面上。她開始想起自己是在火之迷宮裏,自己來火之迷宮的目的是打造鍋具。也想起了自己面前的約瑟夫和約修亞是什麽人。
“對、對不起……”
喬樵很快笑了起來,朝着約瑟夫道歉:“我剛剛做了個噩夢!哎呀……那個夢實在是太吓人了,真是吓死我了……”
拍拍胸口,喬樵對着約瑟夫問:“拜亞和缪缪回來了嗎?”
人造人是不會做夢的,所以約瑟夫和約修亞并不能理解“噩夢”是怎樣的東西。但他們兩人都敏感地察覺到了喬樵的隐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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