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被搶未婚夫的孤女(15)
被搶未婚夫的孤女(15)
原來三老爺和三夫人沒有直接把二姥爺在外頭養了小倌的事情告訴二夫人,而是讓人勾着二夫人的心腹,讓他瞧見了二老爺進了墨香園。
這可了不得,心腹緊趕慢趕的回來告訴了二夫人這件事,二夫人怎麽受的了,又怎麽會相信,立刻帶着人去了墨香園。
好歹她還知道遮醜,進去的時候戴着面紗,且墨香園時常有夫人去捉奸,事情倒是沒鬧多大。
三夫人可是早有預謀,不僅讓二夫人的心腹知道了二老爺去墨香園,還買通了墨香園的奴才,直直引着二夫人找到二老爺。
夏兒就講到這,雲央也恰巧到了前院,還沒進門就聽到一陣鬼哭狼嚎,這鬼哭狼嚎的不是二夫人,而是二老爺,雲央還挺好奇在墨香苑裏頭到底發生了什麽?
剛打算進去就看到府醫急匆匆地提着藥箱過來。
這難不成還動上手了?而且力的一方是二夫人?
她這二叔瞧着可不像是個會任由婦人打罵的主兒。
雲央對于墨香園裏發生的事情越發好奇。
剛想擡腳,雲霞又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徑直堵在了她面前。
雲霞見了她一向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多多少少都要留下一身冷哼,才舍得離開,這會兒卻是連個眼神也沒留給她。
雲央覺得新奇,夏兒憤憤不平起來,“小姐,你看二小姐她什麽态度嘛!您可是他姐姐,她老這麽對您,也不怕哪天在外頭露了餡,端莊娴雅的好名聲全沒了。”
雲央擡了一下手,示意夏兒少說,又道:“這不是二叔出事了嘛?二叔可是雲霞的父親,她着急實屬正常,我若是連這點小事也要跟他斤斤計較,豈不是沒了長姐的風度?”
夏兒閉嘴不說,心裏頭卻忍不住嘀咕起來,小姐什麽時候有過長姐的風度了?以往怎樣能氣死二小姐怎樣來,她瞧小姐還挺不亦樂乎的。
雲央哪知道夏兒在心裏頭編排她,臉上換上了一副擔憂的神情,手腳輕快地進屋去了。
二老爺這會兒正在屋中鬼哭狼嚎,二夫人坐在廳中的椅子上,三夫人正在安慰她,三老爺也一副坐不住的模樣。
雲央瞧這場面就想笑,可到底還是忍住了,她要是這時候還笑得出來,明天禦史的折子可就要戳她爹的脊梁骨,好不容易騙到手的容揚小可愛也得飛。
雲霞顯然沒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只得站在旁邊幹着急,聽着屋裏她爹越來越大的聲音,熱鍋上的螞蟻都沒她能瞎轉悠。
雲央上前幾步關切道:“二嬸三嬸,二叔這是怎麽了?”
二夫人這時候哪有心思搭理她,她滿腦子都是剛才闖進門看到的畫面。
口口聲聲說着只喜歡她一個的丈夫跟個大爺似的坐在床榻上,衣裳裸露,雙腿大開,而那下賤胚子竟然……竟然……張着嘴……
二夫人只要一想到自己剛才看到的場面,就忍不住氣血翻湧,若不是剛才已經吐過一場,這會兒指定還得吐出些東西來。
二夫人再想到自己過去無數個日夜,曾經和一個小倌共用一個物什,更是覺得渾身都髒,連膽汁都想從胃裏嘔出來。
三夫人對雲央笑了笑,那笑容十分勉強,看着就不是事情得逞了露出來的笑容,雲央心裏就跟住了吃貓似的,撓的她癢癢。
三夫人見雲央還一臉懵懂,只道:“沒什麽大事,央兒還是早些回去歇着,這裏無需你操心。”
若是二老爺做下的醜事被晚輩知道了,那還真是一輩子擡不起頭來。
三夫人是跟着二夫人去的,當然也把當時的場面都看在眼裏,那駭得呀,可險些坐到地上去。
也不知是不是二夫人闖進去得太過突然,屋裏的兩人完全愣住,小倌更是吓了一跳,一個不小心,險些把二老爺的子孫根給咬下來。
這不,就有了現在這場面。
二老爺一邊走,一邊抖腿,他也瞧見屋子裏的那一幕了,這會兒還心有餘悸,真是想想都疼啊!
剛剛他二哥可流了不少血,也不知那東西還能用不?
熱鬧看過了,雲央雖然還是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麽,但她向來知道分寸,從善如流的點點頭,做出一副聽話的乖孩子模樣,回了自己小院去。
回去之後她立刻修書一封給葉序,不知道墨香園裏發生的事情,她會好幾日都睡不着的。
葉序自從上次接到雲央的信後,一直都十分關注墨香園,三老爺發現二老爺去墨香園可是有着他不小的功勞,這次的事情他當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這時候收到表妹的來信,葉序抓耳撓腮都不知道該怎麽回信,最後只模棱兩可的來了一句女孩子不宜知道。
雲央見他也這麽說,倒是更加好奇了,好在當時闖進墨香園的,除了二夫人幾個人之外,還有好幾個婢女小厮。
雲央立刻派了夏兒這個探聽消息的小能手,沒多久就打聽到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驚得目瞪口呆。
正經人家的閨女當然不可能為男人做那事,沒想到她這二叔還有這癖好,這下……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嗎?
雲央第二天一早醒來就聽到前院傳來消息,二老爺身子沒啥大礙,至于是真沒大礙還是假沒大礙,那就只有二老爺和二夫人知道了。
反正二老爺被人從墨香圓臺回來才不過五日,三老爺跟三夫人便忍不住鬧了起來。
理由當然是,二老爺把靖寧侯府的銀子全都據為己有,跟兄弟說沒錢,卻在外頭仰着昂貴的小倌。
三老爺這次可準備十足,還把不在府中的老夫人給請了回來,他自打動了算計他二嫂二哥的心思,自然也把府中的産業查了個七七八八。
若是以前,二老爺指不定還能理直氣壯的說一通大道理,可他這才被捉奸在場,什麽道理都成了沒道理。
老夫人知道了二老爺去墨香園的事,直接哭倒在老侯爺的牌位前,涕泗橫流,還口口聲聲說對不起老侯爺,要一頭撞死在老侯爺的牌位前。
好在三夫人也及時拉住了老夫人,婆媳兩個哭成一團,三老爺還在一邊指責二姥爺,口口聲聲說着要分家,最後還把二夫人私吞雲央母親嫁妝的事情給抖了出來。
二房,三房打架,還有個老夫人在裏頭瞎攪和,靖寧侯府可算得上是亂成一鍋粥。
雲央每天雷打不動的吃着她的血燕,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二房跟三房之間關于分家總算有了定論。
三房為了得到屬于自己的那一部分家産也算是拼了,不僅幫着把雲央母親留下的嫁妝全都讓二夫人給吐了出來,而且還真從雲央父親所得的那一份遺産拿出一部分來給她做嫁妝。
雲央只得到父親遺産的一部分也不覺得虧,在這個封建的年代,女子是沒有繼承權的,就算親生父親只有她一個女兒,她所能得到的也只不過是嫁妝,而其他的東西會分給兄弟或者族裏的人。
二夫人當然舍不得把人家母親的嫁妝全部吐出來,在争家産的那段時間裏,她也曾試圖找三夫人和解,打算兩人一起吞了雲央母親的嫁妝。
只不過在她去找三夫人,雲央就已經先一步讓葉序找人在二夫人身邊的人耳邊透露三夫人和三老爺早知道二老爺在墨香園找小倌的事。
二夫人哪裏咽得下自己背上夫人算計了的這口氣,且二姥爺因為那件事,子孫根受了影響,要休息整整一整年,才能夠有房事,且這還是府醫說得較為短的時間,若真想好好養着,那得養兩到三年。
二夫人原本想要講和的心思消失殆盡,甚至鬧得更大,罵起人來那也是一點都不客氣。
二房三房徹底撕破臉,這個便宜了雲央,她只不過是動動手寫幾封信,然後閑着沒事吃了幾場瓜,就得到了自己應得的。
而這時候,葉家家主也就是雲央的外祖父上京來,得知靖寧侯府如此烏煙瘴氣,趁着和皇帝商量糧草的空隙,提出想要外孫女從自己府上出嫁。
最近靖寧侯府鬧得厲害,便是皇帝也有所耳聞,若不是他對雲央有個先入為主的觀念,她與容揚的婚事非得取消了不可,如今聽葉家主這麽說,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葉家得了皇帝金口玉言,雲央的外祖母當天就派人去把雲央接回來,又迅速清點女兒的嫁妝。
只可惜三年來,二夫人大手大腳的花錢,有些好東西已經被她拿去典當,拿不回來,葉家便直接拿着雲央母親當年的嫁妝單子上門,給不出東西便折現。
一切都有人為她操心,雲央日子過的惬意,眨眼間,她出嫁的日子便要到了。
因着是嫁給皇室子弟,皇後還特意派了嬷嬷來教導雲央的禮儀,當然,皇後派來的嬷嬷到了最後也沒派上什麽用場。
雲央的禮儀根本讓人挑不出錯處,皇後派來的禮儀也頂多是跟她說說皇室裏錯綜複雜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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