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被搶未婚夫的孤女(16)
被搶未婚夫的孤女(16)
雲央出嫁當天自然是十裏紅妝,她的五十萬擔糧食的嫁妝早已讓他名揚天下,大魏還有人為了目睹她出嫁,特意從各地來到京城。
街邊男女老少圍了一圈又一圈,最後還得皇帝調派士兵來維持這裏的秩序。
雲央被葉序背在背上出了府,被紅蓋頭擋着視線的她當然沒有辦法看清容揚此刻的狀态如何?
不過,沒有聽到有人議論是有人來替他迎親,想必那病歪歪的小可愛是自己來的。
雲央捧着蘋果坐在花轎上,迎親的隊伍繞了京城一圈之後,才往陛下前不久賜下的安郡王府而去。
因着葉家給皇帝解決了麻煩,皇帝對容揚也心存愧疚,安郡王府比一般的親王府都要氣派。
容揚為了能夠親自彎弓射轎門,這段時間來可沒少鍛煉身體,手臂上的力氣也一點一點練了起來,蒼白的透明的臉頰更是有了起色,漸漸與常人相差無二。
從早上開始,他便滿心都是欣喜與忐忑,早間還被皇後嘲笑他是個沒出息的,不過娶個媳婦走起路來還同手同腳。
容揚喝了幾杯茶水冷靜之後,怕耽誤了吉時,又緊趕慢趕的帶着迎親隊伍去了葉府。
這會兒把花轎裏的人擡到了自己府邸外,容揚飄在空中的那顆心也沒徹底放下,他摸着手裏的長弓,拿箭射中轎門,喜娘很快便說了一連串的好話。
容揚連忙把手中的弓交給候在一邊的小太監,看到被喜娘扶着下了轎的雲央,看她身上穿着的喜服,心中漸漸被一股名為幸福的東西填滿。
等他癡癡的從雲央身上收回目光時,手裏已經被塞了一條,紅綢,紅籌的另一端牽在雲央手上。
皇帝和皇後也在雲央的花轎到來之前來到安郡王府,此刻就坐在大廳上首,見兩位新人相攜而來。
皇後原本是不同意容揚騎馬去接雲央的,可容揚固執的要練習箭術,而且這段時間分外配合太醫的治療,皇後到底還是不忍打擊興致勃勃的容揚,最後也沒說什麽。
此刻她眼中湧動着淚意,上一次她這麽開心還是太子娶太子妃的時候,只可惜太子被人設計陷害又早早沒了性命,太子妃得知太子去了之後,也懸梁自盡,只剩下一個孫兒。
要不是有容揚在,皇後早就不眷戀皇後的位置了。
皇帝看着與記憶中的長子越發相像的容揚,心中也頗有感慨。
兩人拜了堂,雲央被送入洞房,盡管容揚身子不行,喝不了酒,在這種喜慶的時刻也不好窩在屋子裏不出去見人,敬不了酒還能敬茶,故而還是被那些堂兄弟拉出去。
雲央坐在喜床上一動不動,眼皮耷拉着,睡得有點歡快。
夏兒今天也特別開心,不過,她瞅着出嫁前還嫌棄鳳冠太重的小姐這會兒在床上坐了那麽久也沒吱個聲,還奇怪來着。
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夏兒連忙直了直腰板,很快就見門被打開,容揚穿着一身喜服從外頭走了進來。
雲央沒有被皇後派來的嬷嬷教規矩,夏兒卻沒有少受她磋磨,這回見到容揚,連忙曲了曲膝,“郡王爺。”
容揚沒喝酒,現在清醒得不行,進房前躊躇許久,可只要一想到那俏嬌的少女,他心裏便軟成一片,說什麽也不願意在外頭久待,又連忙擡腿進來。
容揚到底還是臉皮薄,擺擺手就要讓屋子裏的人都退下,可如今蓋頭還沒揭,喜娘哪裏能走?
容揚悄悄走進了雲央,示意喜娘趕緊繼續接下來的流程。
喜娘立刻又用她那張嘴說了一籮筐的好話,容揚按照喜娘所言挑起蓋頭,恰巧對上一雙惺忪的睡眼。
穿着喜服的少女在蓋頭揭開的那一刻,為這房間增添了幾分亮色,剛剛醒來的她似乎有點兒茫然面前的情況,又長又翹的眼睫顫了顫,容揚呆了呆,心頭多了幾分癢意。
喜娘也不有看,呆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連忙端着一盤餃子要容揚夾給雲央吃。
容揚心不在焉地夾起餃子,臉上紅撲撲的,看雲央十分配合的張開鮮豔的紅唇,伸出粉色的小舌,先是試探了一下餃子,然後用她皓白的牙齒輕輕咬了一口。
容揚只見她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新娘的聲音也在這時候傳出來,“生不生?”
雲央吝啬的看喜娘一眼,果斷把嘴裏的餃子吐了出來,“好難吃。”
喜娘堆滿笑容的臉立刻僵住,不是,這新娘子明明從一開始都十分配合,怎麽到這兒成這樣了?
容揚可舍不得她受半點委屈,便是來自吃食的委屈也舍不得,連忙讓喜娘出去。
等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後,容揚一時間沒敢轉身看坐在床上的雲央。
他躊躇片刻,腰上忽然多了一雙手,随後一個柔軟的身軀靠在他背後,少女嬌嬌軟軟的聲音便傳過來,“揚揚,你都娶了我了,怎麽還用背對着我?難道幾個月不見你又不喜歡我了?”
許是剛剛睡醒,她的聲音中還帶了幾分慵懶,像是發梢輕輕在容揚的心頭掃過,卷起他心頭一股又一股的蠢蠢欲動。
不喜歡?怎麽可能?他喜歡得要命!
容揚的臉像是竈上燒沸了的熱水,一股又一股的熱氣不斷往上冒,耳根子紅到了極致,像是兩棵美麗的血玉葡萄。
他半天沒回話,身後的少女輕輕嘆了口氣,就要松開它他腰上的手。
容揚連忙轉身,在她的手徹底抽離之前,狠狠把人扣進懷裏,讓她緊緊貼着他寬厚的胸膛。
容揚什麽都沒說去,用實際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雲央覺着他的力道又狠又大,知道自己這是把人逗狠了,乖巧的依偎在他的胸膛上,還伸出她蔥白的手指,悄悄撫上了身前人的胸膛,聽着喜服下一聲又一聲砰砰的心跳。
“揚揚,你的心跳怎麽這麽快?是不是可喜歡我了?”雲央撅着嘴巴用手指輕輕戳了戳容揚的心口。
話音才落下,雲央便感覺耳邊的心跳又熱烈了幾分,她唇瓣彎起得逞的弧度,還像個傲嬌的小狐貍似的在容揚胸口蹭了蹭。
“雲……你……”
“你叫我什麽?”容揚原本也猶豫着要該怎麽稱呼雲央,一下就被截過過話頭去,聲音裏聽不出情緒,容揚卻猛地一震。
“央……央兒,你別……別這樣……”別這樣口無遮攔什麽話都敢說,你可是女子。
“這才對了嘛,我們現在是夫妻,連名帶姓一起叫我,我會生氣的。”
少女答非所問,甚至幹脆将容揚的後半句話無視了個徹底。
容揚悄悄嘆口氣,他真是拿懷裏的少女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不想接受就顧左右而言他,偏偏還嬌嬌的讓人欲罷不能。
雲央一下從他懷裏擡起頭來,原本惺忪的眼睛變得璀璨,她那雙如同包含了一整個星河的雙眼炯炯注視着容揚,說出一句大膽到讓容揚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話。
“揚揚,我們來生寶寶好不好?”少女仰着腦袋,雙手還撫着他的胸膛,容揚腦中有雷霆炸開,全身上下的熱量全都往一處彙聚去了。
她、她怎可這樣大膽?
雲央如同沒瞧見他臉上的震驚,一下踮起腳尖,抹着鮮豔口脂的唇瓣便落到容揚唇邊,蜻蜓點水般,讓人恨不得将她完完全全包裹。
容揚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她是屬于他的!她是他的妻子!
整個人突然懸空,雲央哎呀叫了一聲,沒聽出驚慌,反倒洋溢出些許笑意。
夏兒聽到屋中的動靜,連忙捂着通紅的臉一下跑遠了。
小姐真是的,也不注意點,聲音大得整個院子人都要聽見了啦!
跑到了一半下兒又想起之前嬷嬷對她的一系列叮囑,連忙去瞅瞅府中的熱水是否備着,又讓廚房時刻溫着粥,叮囑着廚娘們要準備好紅糖水。
等安排完一切,夏兒插着腰得意的笑了笑。
她今後可就是小姐身邊第一得力的大丫鬟,這些她都得顧着周到些。
紅鸾帳暖度春宵,容揚第一次體會到原來把身子鍛煉好了,原來還有這樣的妙處。
他心中暗自下決心,以後日日都要起來晨練,必須把身子給養好了。
他又吻了吻懷裏的早已抵抗不了不了疲憊睡過去的珍寶。
她既一直想着要給他生寶寶,那他給她個就是了,也免得他哪時候走了,她孤身一人。
……
第二日一早,雲央感覺渾身像是被馬車碾過似的,狠狠戳了戳身邊還睡着的人的胸口,一下把人戳醒了。
醒來的人一下捉住她的手,愛昵的吻了吻,還把她往懷裏摟緊了,“今日多睡會兒,祖母此前便與我說到可晚一些進宮。”
雲央被容揚束縛着,聽他這麽說,瞬間又把要起的心思抛到九霄雲外,瞌睡蟲爬上來,乖乖伏在他懷裏睡着了。
等兩人進宮已經快到午時,才下馬車,就看到亦步亦趨跟在瑞王身後的舒雲歌。
比起容揚親自扶着雲央下馬車,像個跟班似的跟在瑞王身後舒雲歌顯得極其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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