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深夜警局
深夜警局
艾斯臉一下子僵了起來,“風園長在開玩笑嗎?”
“沒有啊,我很認真。”風驚綠奇怪地看向他,“我像是會和你開玩笑的人嗎?”
艾斯放下筷子,冷笑着問:“那風園長倒是說說,我怎麽讨厭了?”
場面很安靜,只聽得見蕭修寧憋不住咳嗽了兩聲。
“讨厭就讨厭了,還需要挑日子嗎?”風驚綠平淡地反問,“難道你連黑粉都沒有嗎,好可憐哦。”
艾斯道:“肯定比不上蘭老師,黑粉那麽多,我不過是個小糊咖,連風園長都對我這麽厭惡。”
“是啊是啊,可不是嗎。”風驚綠笑盈盈地順着他的綠茶語錄說,“我每次看見蘭苕的黑粉,都想說,哎,當紅真是不容易。”
艾斯被氣笑了,“風園長一張嘴真是了不得,我說不過你。”
“別啊,我也沒不讓你說話,要不然你猜一猜我為什麽讨厭你啊?”風驚綠給自己倒了杯水,目光晶亮,像是遇到了什麽好玩的東西。
“無非就是我之前做的事情,讓風園長作為蘭苕的粉絲不開心了呗,這樣我自罰一杯,風園長嘴下留情,畢竟您可是我們周制片的好朋友。”艾斯說着就要舉杯。
風驚綠慢條斯理地放下了杯子,向周若饴揚了揚下巴,“姐姐,他這麽說,是不是在暗示你啊~你可別為了我删他的鏡頭哦,不然他可能會說是我害得耶,怕怕。”
“你給我好好說話。”周若饴給她惡心壞了,“不然我真删了。”
這一桌上,沒人是站在艾斯那邊的,原本周若饴也沒想到他會來,畢竟這一次拍攝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麽愉快的體驗。
“好吧。”風驚綠惋惜地嘆了口氣,“你瞧瞧,我可是為了不讓周制片删你的鏡頭,都好好說話了,也不知道你什麽時候能好好說話,哎。”
艾斯:“……風園長對我意見真的很大。”
Advertisement
“是啊,我對女票賭//毒裏沾任何一樣的,都沒什麽好态度。”風驚綠語出驚人,她不久前終于知道了蕭修寧和艾斯不合的原因,但是節目拍攝已近尾聲,來不及提醒周若饴。
艾斯怒得蹭一下站起來,椅子被他的動作掀翻,匡的砸在地板上,“風驚綠!你這話可不能亂說!”
在一起吃飯的不止是圈內人,風驚綠的員工們也在,保不齊就會拍到網上去。
“我亂說什麽了?”風驚綠無辜道,“要不然咱們一起去警察局驗尿?”
艾斯僵硬地站着,梗着脖子說不出話,艾斯的助理連忙過來解釋。
風驚綠撐着下巴,眼睛澄澈明亮,“怎麽啦?怎麽艾斯老師不說話啊?”
“這大晚上的,做什麽尿檢,趕緊吃飯吧。”趙璃打圓場道,她腦門上都開始冒虛汗了。
蕭修寧一直在看笑話,他厭煩艾斯,早就想搞他,但是他哥哥讓他別去糞坑打滾,惹得一身髒。
“确實,現在塌房的不少,咱們節目搶先一步尿檢證明清白,別到時候播不了。”
周若饴怔了下,一言難盡地看向蕭修寧,“你怎麽才說?”
蕭修寧噎住:“……”
周若饴按着太陽穴問道:“艾斯,你實話告訴我,有這回事嗎?”
艾斯已經恢複正常,哼笑道:“周制片還真是相信他們的鬼話,我怎麽可能碰這些,我是唱歌的,沾了毒不就完蛋了。”
“我可沒說你沾毒,你自己在三個裏面選了一個。”風驚綠說。
艾斯嘲諷:“怎麽,尿檢還能檢出女票和賭呢?”
“啊,這不是想先排除最容易證明的嗎?”
艾斯冷靜下來,對着衆人道:“如果不信,我們可以去做尿檢,只是這件事情被曝光出去不太好解釋吧,對我造成的精神損失怎麽彌補?”
“蘭苕。”風驚綠突然側頭問道,“如果我讓你去做尿檢,你會覺得造成精神損失了嗎?”
蘭苕平靜道:“不會。”
“行,你們合起夥來針對我一個人是吧?”艾斯憤憤道,“檢,現在就去檢。”
周若饴接到了艾斯的投資方打的電話,看來剛才艾斯的助理給上頭打了小報告。
她不知道和對方争執了些什麽,挂了電話臉色極為難看。
“怎麽了,周制片又反悔了?”艾斯冷笑。
風驚綠撇了撇嘴,“是我讓你去做檢查,跟周制片有什麽關系。”
周若饴沉默了一會,才道:“大家都安靜點吃飯吧,好不容易拍完了,別搞黃了。”
她看向風驚綠的眸色微深,似乎別有深意。
艾斯呵呵笑了兩聲,坐下繼續吃飯。
風驚綠撅着嘴,仿佛很不理解,連吃飯的興致都弱了不少,玩起了手機。
蘭苕仍舊一臉淡漠,手上不停地給風驚綠夾菜。
就在飯局快要結束之際,突然包廂門被推開了。
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為首的男人舉着證件道:“接到舉報,你們中有人涉毒,還請配合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
艾斯臉色驟然煞白,下意識看向風驚綠。
風驚綠卻好像什麽都不知道,茫然地看向蘭苕。
一群人被帶到了警局。
風驚綠的腰被輕輕戳了兩下,周若饴湊過來輕聲問:“你什麽時候報的警,你都沒出去。”
“你傻啊,我收到你的短信,就叫方昵昵去報了。”風驚綠得意地眯眼笑,“你不怕節目黃了?”
“怕什麽,他的鏡頭本來就是最少的,還沒開始剪輯呢,到時候直接删掉就完事了。”周若饴幽怨道,“還不是你沒早點告訴我,浪費我多少人力財力!”
“別誣陷我,我也才知道沒幾天。”風驚綠舉起手發誓,要不是那天偶然碰見蕭修寧和艾斯争執,也不會發現。
周若饴嘆了口氣,“罷了,反正等結果出來吧。”
等了一個小時左右,結果就已經出來了,艾斯的尿檢果然呈陽性。
“具體還需要進一步檢查,所以他暫時還不能離開。”警官跟艾斯助理解釋。
助理急得團團轉,給公司瘋狂打電話。
風驚綠一行人正準備離開,剛出門就被一群記者圍住了。
“蘭苕,請問你們是不是有人涉嫌吸//毒?”
“請正面回答,為什麽會被人舉報?”
“節目組是否早就知道?”
“綠塢動物園是不是你們的據點?”
“……”
問題越來越離譜了起來,風驚綠被蘭苕牢牢地護在身後。
商冕試圖阻攔,但是幾個扛着鏡頭的攝影師五大三粗,根本推不動他們。
“請你們立刻離開,這裏是警局門口。”蕭修寧擠開人群,攔在蘭苕身前。
他身份特殊,娛記們也不想再被他哥哥發律師函,終于退開一些距離,但是蘭苕深夜進警局的消息和照片還是傳播開了。
網絡上的謠言一時間甚嚣塵上。
“聽說是節目錄完了,突然被舉報的,也不知道是誰有問題,蘭苕都被放出來了,應該不是他吧?”
“難說啊,說不定有人保他,你看蕭修寧跟他關系多好啊。”
“別瞎說,我們國家怎麽可能容忍這種事情?”
“我就說蘭苕不簡單吧,年紀輕輕就拿了影帝,背地裏不知道怎麽上去的。”
“你們有病吧,人家都澄清了,警察局的結果都放上來了,還在這兒陰謀論。”
“@蘭苕工作室,過來告!”
“……”
風驚綠刷着手機,憤懑又難過地跟蘭苕道歉,“對不起啊,沒想到還是你最受影響。”
蘭苕摸了摸她的腦袋,态度和往常沒什麽不同,“你做的對,是我和蕭修寧太過明哲保身,才會把事情拖到現在。”
“別賴我啊,當時我們也去做過尿檢的,誰知道他居然不長記性,又開始吸。”蕭修寧從後座上湊過來道,“沒事,我們公司都已經發了申明了,檢查結果也都發布了,很快就消停了。”
風驚綠還是有些沮喪,一想到剛才蘭苕被那麽多人圍着質問拍照,她明明被護在身後,都覺得喘不上氣。
“有點累,要是能給我靠一下就好了。”
風驚綠聽見他的心願,立刻看過去,蘭苕正閉着眼睛,頭微微垂着,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她小心翼翼地擡高身子,讓蘭苕的腦袋慢慢地靠上他的肩膀。
“啧啧,就你這小個子,他靠得多難受啊,要不我跟你換個位置。”蕭修寧看蘭苕的身體都快斜過來。
風驚綠瞪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別吵!”
“好好好,我閉嘴。”蕭修寧比劃了個拉拉鏈的姿勢,靠到後排和周若饴打游戲去了。
蘭苕的腦袋一點兒也不重,風驚綠只覺得他毛茸茸的頭發蹭在脖頸處有些心癢。
她看着窗戶的倒影,伸出手指悄悄地挪動着脖子處的幾簇頭發。
手落下的時候卻不小心蹭到了他的嘴唇。
溫熱,柔軟。
風驚綠驟然覺得熱起來。
她飛快地挪開手,想垂到身側捏衣角,卻被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了。
“你……沒有睡着?”風驚綠低啞地問。
蘭苕輕笑,他将腦袋挪上了一下,又帶過她的手拉到了身前,“沒有,我只是閉目養神。”
“那你還……”還想要靠着我睡覺。
“還什麽?”蘭苕明知故問。
風驚綠張了張嘴,沒回答。
她不知道自己想問,為什麽你還靠着我,還是為什麽你要許這樣的願望。
總之,她也想這樣被他靠着,所以幹脆……什麽都別問。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