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龍馬的刀
龍馬的刀
“總而言之,先把這個喝了吧。”藥研把一杯顏色很詭異的飲品放在了審神者手邊,“您昨晚通宵了吧?”
審神者拿起那杯飲品,與他走到鍛刀室對面,也就是距離池塘不遠的走廊邊上坐下了:“很容易看出來嗎?”
“雖然很難察覺,但您的黑眼圈還是能看見的,請不要把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藥研示意他把那杯東西喝了,“很醒神的,只不過……”
他還沒說完,審神者就已經端起來一飲而盡了,随即他的臉色就從“淡然”變成了“不那麽淡然”:“……這是用什麽做的?”
“也沒有什麽,我看見那邊有不少野生的薄荷,就自顧自摘來用了,怎麽樣?現在清醒了嗎?”
“謝謝,看來我今天晚上也可以通宵了。”何止清醒,這簡直比喝了十杯濃茶的效果還要好,審神者感覺自己都快飄仙氣了,就聽藥研又道:“張嘴,大将。”
審神者下意識地張開了嘴,嘴裏就被一抹甜蜜卷襲了,清新的刺激被這股甜味沖淡了不少。
“本來不該給您糖吃的,但您的表情像是在控訴些什麽。”藥研站了起來,“我聽五虎退說您有進行自給自足的計劃,田地已經有着落了嗎?”
審神者用舌頭裹住那顆糖,含糊地說這話也跟着站了起來:“反正鍛刀還需要一會兒,就讓我們先去把田地修整一下吧。”
本丸後面的那片土地已經被清光和蜂須賀開辟成了随時可以進行耕種的田地,雖然蜂須賀嘴裏念叨着“居然讓真品來做這種事”,審神者看着已經被分成幾大塊的田地:“這不是幹的不錯嘛?種子昨天也已經買回來了,今天就可以種了吧?”
藥研擡頭看了看天空:“今天大概不行——雖然我只是個外行,但看這天氣,這兩天會下大雨的吧?”
“說的是呢,種子會被雨水沖出來的呦?”
一個爽朗的,帶着奇怪口音的聲音突然在兩人身後響起,把并排蹲在田地邊上擡頭看天的藥研和審神者吓了一跳。
回頭看過去,一個頭上戴着藍色花紋頭巾的青年正不拘小節地蹲在他倆身後,嘴裏似乎還叼了一根草,頭發有些雜亂,尤其是翹起來的那兩撮,看起來非常像是獸耳。
“第一次見面呢,咱是陸奧守吉行,好不容易來到這樣的地方,讓我們一起将世界抓在手中吧!”
“陸奧守吉行?你是那個……”
“對對,咱就是坂本龍馬的佩刀,雖然說現在已經是槍炮的時代了,但這就是世界的趨勢吧?你說對吧?”
“啊,這麽說也沒錯,不過……”
“你手裏拿的是地瓜的種子吧?今天不能種這個啊,還沒等發芽就會被雨水沖出來的呦。”陸奧守半蹲着朝他們這邊挪了挪,“種地的事情咱最在行了,就放心交給咱吧!”
連着被他打斷幾次,審神者終于找到了說話的機會,見他動了唇瓣,藥研猜測他可能要問陸奧守口音的事情,結果就聽他道:“這麽一來真是幫了大忙了。”
藥研搖了搖頭:“我來帶他參觀本丸,您去休息一下吧,大将。”
“話說回來,咱是第二個來的嗎?”
“不是哦,走吧,十二號先生。”藥研推了推眼鏡,“我也需要盡快熟悉這裏呢——啊,還有一件事情,請你和初始刀君好好相處。”
“那是肯定會的,他叫什麽名字?”
“加州清光。”
……
“一波接着一波,真是沒完沒了。”清光踢開一振敵刀,看着它變成一縷濁氣消散在空中,“秋田!”
秋田藤四郎轉身躲開一振敵打刀的攻擊,反手解決了它,這場戰鬥總算是結束了。
秋田之前被攻擊了幾下,觸發了真劍必殺,這會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什麽都遮不住,就連腿上的白色長襪也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了,太鼓鐘貞宗把刀收了回去,把自己的披風給了他:“起風了,快些回去吧,隊長?”
“嗯。”清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蹲下轉頭對秋田道:“上來吧,我背你。”
“太麻煩加州先生了。”秋田擺了擺手。
清光示意他先上來:“你受了傷,我背着你會好一些,回去之後趕緊進手入室。”
宗三走了過來,他身上也不太好看,衣服破了一半,堪堪露出大半個胸膛,左胸之上的魔王刻印依稀可見。
“聽他的話吧。”宗三把秋田抱了起來,放在了清光背上,清光順着他的力道站了起來,太鼓鐘看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膚,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抱歉,宗三,我沒有多餘的披風給你遮了。”
宗三還沒說話,身上就被蓋了一件外套,鲶尾笑得眯起了眼睛:“用我的吧!”
“……多謝,鲶尾先生,不過我并不是故意冷落你的好意。”宗三拉了拉鲶尾的外套,試圖把它往自己身上蓋,然而不論他怎麽努力,也只能勉強遮住他的肩膀,“這件衣服對我來說太小了。”
鲶尾倒也不在意:“好像也是,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吧。”
他們需要找一個空曠的地方一齊使用時空傳送裝置,清光背着秋田和宗三并肩走着,忽然道:“宗三你好像比早上高興不少。”
“是的,早上主人也這麽說過。”宗三點了點頭,“像我這般的空中小鳥,能夠出來吹吹風,已經是天賜的恩惠了,更何況還能參與這樣的戰鬥。”
雖然他的力量和經驗還不及清光,他也已經非常努力了,能為同伴與主人盡上一份微薄之力,他就非常滿足了。
清光撇了撇嘴:“聽你這樣說,總覺得有些奇怪,我相信主人,今天能和你一起戰鬥,主人也一定有他的安排。”
“出陣之前,主人為你梳了頭發,對嗎?”宗三突然轉而談起了別的話題,這個時候秋田已經趴在清光背上睡着了,“其實我也……”
“我也好想讓主人給我梳頭發啊!”亂藤四郎一直走在他們身後,突然出聲道,“宗三也是這麽想的吧?真好啊,一想到主人親手為我紮辮子……啊啊,這就是激動的感覺嗎?心在砰砰的跳着!”
宗三撇開了臉:“我并沒有這麽想。”
亂笑了起來:“撒謊,看!清光也是這麽想的!”
清光也撇開了頭:“我才沒有。”
“兩個傲嬌鬼。”亂藤四郎嘟囔。
……
“啊啊啊啊——你怎麽會在這裏!”
回到本丸的第一部隊先把兩個傷員送去了手入室,目前手入室一次性最多只能接收兩振刀劍同時進行治療,其他輕傷的被亂帶去找藥研了。
“就算不能治療,先處理好也是好的!”亂這麽說着,拉着太鼓鐘和鲶尾跑遠了。
結果清光剛把秋田安置好,一回頭就撞上陸奧守剛好扛着鋤頭從後院過來,陸奧守的反應沒有他這麽大,朝他呲牙笑了笑:“好久不見,看來你在這裏也被照顧得很好啊!”
作為新選組沖田總司的佩刀,清光和陸奧守,不,不止是清光,就算是新選組其他的刀劍站在這裏,估計都會和陸奧守不太對付。
坂本龍馬,可以說是新選組的敵對。
相應的,雙方的刀劍之間的關系也有些微妙。
“你……”清光皺起眉頭,剛想說些什麽,就見審神者頭上頂着狐之助走了過來,狐之助幾乎是趴在他的頭上,生怕被他摔下來,清光突然就安靜了下來,陸奧守背對着審神者,沒看見他過來,正要問他怎麽了,就被清光一把捂住了嘴巴。
“不許在主人面前亂說話。”
“……這我當然知道。”陸奧守憋着聲音勉強道,“咱快憋死了,你捂得也太緊了……”
“啊,抱歉。”清光說完就松開了他的手,朝着審神者走了過去,“主人,第一部隊已經歸來,相關的戰鬥報告我會晚些時候交給您。”
“幹得好,吶,給你獎勵。”審神者把手伸進懷裏掏了掏,拿出來兩顆金平糖,“給陸奧守一顆吧,你們倆分着吃,我去手入室看看。”
清光勾起唇角:“知道了。”
“給咱一顆!”陸奧守自來熟地搭上了清光的肩膀,朝他面前一伸手,清光扭頭看着他,舉起那兩顆糖在他眼前晃了晃,随後丢進了自己嘴裏,含糊道:“互黑(不給)。”
陸奧守一時沒反應過來:“……哈?”
審神者和秋田,宗三說了幾句話就準備去找藥研看看其他刃的情況,就看見清光一溜煙從自己面前蹿了過去,身後還跟着氣急敗壞的陸奧守:“咱也是幹了活的!那是主人給咱的糖!”
藥研從拐角處走了出來,手上還在把玩着自己的醫用剪刀,見狀鏡片後面閃過一抹光,亂藤四郎拿着梳子從他身邊經過:“吼吼,藥研你的臉色好難看,怎麽了嗎?咦,那邊是清光先生和新人嗎?”
藥研搖了搖頭:“沒事,只是覺得以後本丸會更加有趣……啊啊!”
他的話還沒落地,就被不知道什麽時候跑了出來的審神者打斷了。
“大将!把我放下來!!”藥研被審神者握着腰舉了起來,“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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