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chapter18
chapter18
這人語氣也聽不出好賴話,季杏眨眨眼,試探性地問了句,
“真的?”
傅景深懶懶瞥她一眼,不理會她這句話,轉身往外走,“回去了。”
季杏還糾結着一百萬的事,遲鈍一會,見傅景深已經走到包間門口,才急忙起身追了上去。
兩人回了酒店,便要去機場。
季杏心裏揣着一百萬的事,但一路上都沒機會問出口。
到傅家時,已經夜裏兩點。
傅家人基本都睡了,季杏跟着傅景深直接回了他的別墅。
傅景深去浴室洗澡,季杏趴在窗戶邊想着一百萬。
賣身也不是不行,尤其賣身的對象是傅景深,畢竟這事不一定是誰占了誰的便宜。
況且賣一次一百萬,季杏扣着手指頭,即便傅景深這人冷欲,起碼一個月有那麽一次吧,那她一個月便能賺一百萬。
兩人合作時間還有兩個月,她起碼能到手兩百萬,再加上傅景深允諾給她的合作結束後的兩百萬,那她小金庫就有四百萬。
季杏眼裏冒着星星。
傅景深洗完澡出來,穿了件灰色浴袍。
季杏趴在沙發靠背上,杏仁眼睜的又大又閃,“傅景深,你今天說的一百萬是真的還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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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深坐在床尾,拿了條毛巾擦拭着頭發,聞言,擡頭看她一眼,慢聲吐了兩個字,“假的。”
“……”季杏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合着她在這腦補兩個月後她淨賺四百萬的事,傅景深是開玩笑的。
好好地兩百萬打了水漂,季杏臉皺成茄子。
走去浴室洗澡前,不死心又拐到傅景深跟前,試圖色|誘,将裙子的吊帶撥下去,白皙小巧的肩頭以及胸前大半風光似露不露,她半彎着腰,一臉認真地問着,“您真的不考慮收了我嗎?”
傅景深并沒言語,掀眸看了眼她。
季杏人長得是美,皮膚白的跟剝了殼的雞蛋,瓜子小臉,水靈靈的杏仁眼。
她半彎着腰,身上香甜的氣味撲了滿面。
傅景深手擡起,攬住了季杏的細腰。
季杏順勢坐在傅景深腿上,內心暗喜,兩百萬到手有希望有希望。
傅景深臉低下,埋在她鎖骨處。
季杏仰着頭,慢慢皺起眉。
“嘶。”
這人竟然咬她。
季杏推開他的頭,手去摸鎖骨凸起處。
低頭去看,一個牙印紅着。
“您幹嗎咬我啊?”季杏蹙眉。
傅景深撩起眼皮,淡漠入水的桃花眼瞧着她,音尤其低斂,“喜歡我還是想要那一百萬?”
季杏不假思索,“當然是一百萬。”
這話說出口,季杏就覺得不妥。
這不是明顯把他當做賺錢機器了嗎。
但說出口的話也收不回來,身上落下一道格外淩厲的視線。
季杏悻悻然,試探性地看着傅景深,小聲說道,“我剛才在開玩笑,您信嗎?”
傅景深松開箍着她腰的手,季杏從他身上起來,低頭看着傅景深。
他顯然不想理會她了,季杏原地站了一會,眼睜睜看着兩百萬打了水漂,心情十分不美好,但再跟傅景深談這件事,估計他直接會将她丢出去了,只好暫時作罷。
進了浴室,在浴室洗刷刷時,季杏瞧着鏡子裏,鎖骨上那抹咬痕
季杏手去碰了下,疼得她龇牙咧嘴。
傅景深怕是屬狗的吧,至于咬這麽用力嗎?
洗完出去,季杏關了卧室內所有的燈。
抹黑爬上了床,季杏腦袋埋在被子裏,越想心裏越不平衡。
本來就損失了兩百萬,先下還被傅景深咬了一口。
她一時咽不下這口氣,手在被子摸到傅景深的手腕,撈了過來,一口就咬了上去。
傅景深呼吸重了些,另外一只手擰開床頭燈,側頭看她,眸底神情不好,“季杏。”
季杏咬在他手背上,察覺出應該咬出牙印了,才松開。
她擡手抹了下嘴角濕意,杏仁眼兇狠,且理所應當,
“以牙還牙,你不能扣我錢。”
傅景深半坐起身,曲起一條腿,低眸瞧了眼快被她小尖牙咬出血跡的手背,語氣低着,重複了遍,“以牙還牙?”
季杏使勁點頭,撥開睡衣領口,給他瞧,“你看看!我這裏都別你咬的充血了!”
傅景深撩起眼皮,慢聲,“瞧不見。”
季杏勢必要讓他看見他的“罪行”,往他那處爬了幾步,就差将鎖骨杵到他眼皮子底下,“這下看見了吧?”
傅景深低眼瞧了幾下。
季杏确保他這次看見了,嘴裏憤憤着,“我又沒有做錯什麽,你憑什麽…哎”
她話還沒說話,脖子上便被攬住,她被帶向傅景深那處。
季杏還沒反應過來,剛被咬的鎖骨那處,便抵上一抹濡濕。
傅景深伸舌舔了下,他舌很熱,季杏那處本來就疼,又被他舌尖溫度燙了下,疼得她五官差點扭曲。
他只舔舐了兩下。
便退開身。
季杏瞪着眼,捂着鎖骨,結巴了,“你你你,做什麽?”
傅景深眸色輕淡,桃花眼漆黑無比,他慢騰騰将被她咬的那只手伸到她跟前,音色很低,泛着星點啞意,“以牙還牙不是嗎?舔回來。”
季杏臉熱,歪過頭,“我才不……”
傅景深長腿坤着,背懶懶靠着床頭,嗓音極低,“不然,你咬我的那一口,扣十萬。”
季杏:“!”
萬惡的資本家!
季杏心裏将傅景深這人再次罵了個狗血淋頭,但她也只敢心裏罵,面上裝着可憐,“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行不行?”
她才不想舔傅景深手背,跟個小狗一樣。
傅景深這次竟然十分好說話的“嗯”了聲,探過身去關床頭燈,不過躺下時說了句,“就從下個月薪酬裏面扣。”
季杏在黑暗裏咬牙切齒,本想硬氣點,不要那十萬了,但她又想到自己如今癟癟的小金庫,實在硬氣不起來。
彎下腰,認命去摸傅景深的手,舔之前眉頭皺着自己給自己做了下思想工作。
不過就舔兩口,十萬塊就不必扣,多劃算的買賣。
人在屋檐下,該低頭還是要低頭。
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憑着感覺舔了兩下剛才咬的地方。
一切都在黑暗中進行,耳邊有床被輕響。
季杏察覺到傅景深應該是轉過頭,看着她這方向。
雖說卧室伸手不見五指,季杏還是有種被看了個精光的感覺。
丢下傅景深的手,季杏臉熱,又覺得尴尬,揪了下發尾,說話時,嗓音都虛着,
“你說的我照做了,錢你不能扣。”
傅景深并沒出聲,夜裏黑,季杏也瞧不見人臉上的情緒。
此時她不好奇男人臉上的表情,左不過是冷着張臉,她掀開被子,快速爬了進去。
手在被下摸了把臉,溫度熱的不行。
季杏雙手捂臉,後知後覺,她舔人手的動作活脫脫像電視劇上,妓|女勾引嫖|客,香豔又出格。
啊啊啊!
季杏內心嗚咽着,為了十萬塊錢,她犧牲了太多嗚嗚。
因着這一事,季杏翻來覆去,很晚才睡。
第二天自然起晚了,身邊床被早就冰涼,傅景深估計已經去公司了。
去浴室洗了把臉,換好衣服,季杏便去傅熙和院子裏找吃的。
已經上午十點,傅家阿姨給她新煮了份粥。
季杏便坐在地毯上,靠着茶幾慢吞吞吃着粥。
傅景馨估計也起晚了,進了別墅瞧見她,哈欠打了一半便收了,趾高氣昂地走到沙發坐下,“季杏,前兩天算你走運,不過你以為這就完了嗎,這還只是開始。”
季杏慢吞吞擡起眼皮,瞧了眼傅景馨,“你不說我還暫時給忘了,很好。”
傅景馨沒聽懂,“什麽很好?”
季杏撂下勺子,沖着傅景馨勾勾手指,“你過來。”
傅景馨一臉警惕,“你想幹嘛?”
季杏抱着臂,假裝嘲諷,“膽子這麽小?在傅家還怕我欺負你?丢臉。”
傅景馨被激着了,“我怕你?笑話!”
她從沙發上起來,往季杏那邊走。
季杏抱胸,好整以暇地等着。
等到傅景馨剛到身前,季杏擡手去撥那碗粥。
傅景馨躲閃不及,碗連同裏面滾燙的粥一并砸在她腳上,燙的傅景馨低叫一聲,彎腰抱着腳踝單腳跳了兩三下。
季杏從地毯上站起來,“在傅家我是不能打你,不過捉弄捉弄你還是有辦法的。”
傅景馨擡頭,瞪着她,“你!你不要以為你有我哥撐腰就為所欲為,季靈靈她爸約了我哥吃飯道歉,等到我哥知曉你的那些驕縱事件,我哥才不會繼續喜歡你,到時候你就得等着哭吧!”
季杏發了會呆,“你說什麽?”
季如風竟然要給傅景深道歉,按理說要道歉也是給她道歉。
不過季杏沒繼續想,她只知曉,既然季如風要道歉,季靈靈肯定也在場。
她嘴角輕輕揚起,有傅景深這顆大樹在,不去會會季靈靈可惜了。
傅景馨還在說,“怎麽着?害怕了吧?等到我哥不要你,你也就只能任由晚晚姐和季靈靈欺負了。”
季杏摸了摸傅景馨的頭,“得虧你這個小喇叭,不然我都不知曉季如風要跟傅景深吃飯,這種場合我怎麽能不摻和呢?”
傅景馨察覺到季杏把她的頭快揉成雞窩,她推開她,惱着,“我剛做的發型,你煩不煩?”
季杏不理會她,出了傅熙和的別墅,往傅景深院子走。
她得好好想點法子,治治季靈靈。
這人跟瘋狗似的,不問青紅皂白直接欺負她一頓,她可還牢牢記着呢。
晚上傅景深知會了管家,說不回來用晚飯。
季杏給傅景深發消息,她也沒拐彎抹角,直接問了出口,
【聽說季如風晚上請你吃飯,我也想去。】
間隔了大概五分鐘,傅景深才回了消息,
【讓趙中林送你過來。】
季杏回了個行。
季如風請吃飯的地在市區一五星級酒店,以前季杏還是季如風的女兒時,季如風經常帶她過來,如今這地她熟門熟路,趙中林将她放在酒店門口,她便自己進去,按了電梯,上了樓。
她進去時,包間裏幾人顯然剛落座,季如風還沒來記得客套,便瞧見她推門進來,臉上端的正好的笑意僵了下。
季杏甜甜笑着,找了下傅景深的位置。
季靈靈果然在場,她坐在傅景深右側,季如風坐在傅景深左側。
這兩人可真的是把傅景深圍的結結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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