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chapter27
chapter27
迷瞪瞪醒過來,季杏覺得手腳都被束縛住,還沒睜眼看清自己在什麽地,臉上便被潑了一盆冷水。
“他奶奶的!”平時不怎麽罵髒話的季杏被這陣冷水凍的吐了句髒話。
倘若是一般自來水季杏也不至于這麽激動,偏這水裏溫度生冷,裏面還夾雜着細碎的冰塊砸了她滿臉。
“你們是誰?放開我!”季杏手被綁住,沒法擦幹眼睛的水,眨了好一會,視線才回複清明,看了眼眼前,全是一堆不認識的人。
為首的人寸頭,臉上有道疤,粗眉小眼,身體有些壯碩,神情陰厲。
他似乎在聽人講話,手摸着耳朵上的藍牙耳機,不一會那邊似乎交代完,男人這才看向季杏,嗓音粗粝,“小姑娘對不住了,拿人錢財替人辦事,你就當自己倒黴,惹了不該惹的人。”
說罷,向兩邊站的五六個小喽啰示意。
那幾個小喽啰色眯眯的眼神在她身上亂瞅,摩拳擦掌着往她這邊靠。
季杏心顫顫,下意識想逃,不過她被綁在椅子上,手腳又動彈不了,欲哭無淚,“等一下!等一下!你拿那人多少錢,我給你雙倍,不三倍,你把我放走,我保證不會報警!”
為首的人冷笑,“道上的規矩,見了我的臉,你以為你還能安然無恙的回去!至于你說的三倍錢財,我先讓我這群小弟爽了,再跟你爸媽要錢,別說三倍,我要個五倍,他們也得拿出來!”
季杏真哭出來,眼前着那群賊眉鼠目令人生厭的小喽啰就要近前,她心如死灰,突然高聲喊起來,“救命!嗚嗚嗚救命!”
她不想被輪|奸。
誰來救救她!
綁架頭子繼續冷笑,“你喊!就算你喊個一天一夜,這地方都不會有人過來!”說罷,又怒喝那群小喽啰,“你們幾個慢吞吞地幹嘛呢?這妞長得這麽靓,還下不了手?你們不上就退開,我自己來!”
小喽啰聞言,退了一步,直接讓給了自家老大。
Advertisement
季杏瞧着那兇狠的疤痕臉頭子走過來,伸手便撕開了她的毛衣,領口被撕裂一大半,季杏低頭一口狠狠咬在他手上。
疤痕臉頭子吃疼,一巴掌甩了過去。
季杏臉都腫了起來,眼淚流過腫起半張臉,火辣辣地疼,她一邊哭一邊罵道,“你給我走開!髒死了!給我滾!”
疤痕臉嘴角獰笑,手正要去扯她內衣,一個小喽啰突然凝神聽了會,揚聲,“老大,我怎麽聽見有車聲。”
疤痕臉一臉不耐,喝道,“這旁邊就是一片荒草墳地,一過下午五點,誰敢過來!”
話是這麽說的,不過疤痕臉還是往四周瞧了眼。
他們現在在的地方是個破舊倉庫,四周除了大樹,就是荒涼至極的墳地,此刻下午五點,周圍格外寂靜,似乎只有風聲吹過樹木的簌簌聲。
疤痕臉屏着氣站了會,見并沒有其他動靜,瞪了眼出聲的小喽啰,手又伸向季杏的裙子。
不過還沒摸到裙子邊邊,他突然“啊”地叫了一聲,直接跪了下去。
額頭冒着冷汗,低頭去看他的右小腿,上面被子彈打中,正血流不止,忙吩咐,“有人來了!把這妞給我用槍怼上,告訴人別進來,不然這妞的命就沒了!”
幾個小喽啰應聲,忙要上前,看好季杏,不過還沒動作,便一個個跌在地上。
跟他們老大一樣,腿上紛紛中了槍。
季杏傻眼了,看着原先活蹦亂跳的綁架犯,現在一個個捂着小腿,冷汗直流。
愣神瞬間,倉庫外終于響起此起彼伏地腳步聲。
穿着公安制服和武警制服的人進來,依次将那群綁架犯帶了出去。
很快,有警察過來幫她松綁,稍後,又有一人從外面進來,季杏看着來人,眼睛一眨,眼淚流的更兇了。
傅景深走過來,季杏手腳一得到釋放,忙不疊撲了上去,将眼淚鼻涕統統抹到了傅景深西裝上,“他奶奶的!我要吓死了嗚嗚嗚嗚。”
傅景深手拍着她的背,低聲,“沒事了,回去吧。”
季杏抽抽鼻子,嗓音纏着,“我腿麻了。”
傅景深随即彎腰,打橫把她抱了起來,大步往外走。
季杏看着外面的狀況,瞥見一個武警從五米高的樹杈上跳下來,懷裏還抱着一把狙擊槍,她扯了下傅景深的衣服,“怎麽這麽大陣仗?”
公安特警,武警還有狙擊手,不過是綁架,按照季杏的認知,一般都是只有公安出面的嗎。
傅景深把她擱在車子後座,“我讓李清和幫了點忙。”
季杏只知道李清和家裏有背景,具體的卻不清楚,她也沒多問,“哦”了聲,見他坐在她旁邊,她扯好自己的毛衣,又抽了幾張紙巾擦幹淨臉上的鼻涕和眼淚,這才歪頭看向傅景深,他神色還繃着,面色比之前見過都冷,好像整個人浸泡在冰水裏,她小聲,“傅景深,你是不是害怕了?”
傅景深并沒說話,手卻攥着她的手腕,有些用力。
季杏說,“我剛聽那個疤痕臉說,他收了別人的錢才綁我的,你說背後這人是誰?”
傅景深依舊沒言語,閉着眼靠着椅背不知道在想什麽。
季杏抿唇,“傅景深,我害怕,你能不能跟我說說話?”
傅景深這才有了動靜,他伸手一把把她抱過來,擱在腿上,讓她臉的正正對着他。
季杏兩條腿分開,屁股坐在他腿上,垂眸瞧着傅景深冰冷一片的臉,一會他掀眸,手摸着她後腦勺,往下按。
她的腦袋便擱在了傅景深肩膀上,耳邊聽到他說,“不用害怕,我在。”
季杏兩只手伸着,抱住傅景深的腰,“那你要跟我說話,我就不害怕。”
傅景深說,“你說。”
季杏問,“傅景深,你打算什麽時候娶我?”
傅景深又沉默了。
季杏不滿,兩只腿亂踢。
傅景深手摸着她小腿,壓着,“你想要什麽時候結婚,我便什麽時候娶你。”
季杏滿意了,鼻尖聞着傅景深發上清爽的氣味,她又問,“傅景深,你是不是這幾年都沒忘記過我?”
“嗯。”
“那你說你喜歡我,我想聽。”
傅景深又安靜了。
季杏腦袋從他肩膀上起來,垂眼看着他。
傅景深也掀眸瞧着她,兩人視線對視有十幾秒,季杏張嘴,不滿,“你為什麽不說。”
傅景深卻直接低頭親住了她。
車子急速行駛,季杏被親了個滿臉通紅。
“你不要以為親嘴就可以不用說!”
傅景深道,“你說,我想聽。”
不就是我喜歡你,有什麽不好意思地,季杏張嘴就說,“我喜歡你。”
說完,臉卻在傅景深目光深沉的注視下,一點點地紅了。
“不許看我!”季杏手擡起遮住傅景深的眼睛。
傅景深卻扯開她的手,一雙挑花眼低低看着她,“看着你是因為喜歡你,為什麽不能看?”
季杏臉依舊紅紅地,低頭便繼續埋進傅景深的肩膀上,一會她又猛地擡起頭,彎眼笑,“傅景深,你剛才說喜歡我了!”
車子行駛在徐家便停了下來,林葉回來,徐朝明聽聞季杏被綁架,也火速趕了回來,徐家別墅燈火通明。
林葉見她從傅景深車子上下來,眼眶紅紅的,上來抱住她,柔聲哭着,“沒受傷吧,你真要吓死我了!”
季杏死裏逃生,又被林媽媽情緒感染,眼睛也紅了,她拍了拍林葉的後背,安慰着,“我沒事,別哭了媽媽。”
徐朝明站在一邊跟傅景深說話,見他西裝上都是季杏的眼淚鼻涕,默了一會,“去樓上我拿套西裝給你換下吧。”
傅景深低頭看了眼,沒什麽情緒波動,“不用。”
徐朝明這才作罷,“這次多謝你了,不然小杏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傅景深擺手,“這是我應該做的,伯父不必謝我。”
徐朝明是聽聞過季杏跟傅景深的事的,聞言默了下,伸手扶了下眼鏡,看着傅景深餘光瞥着季杏的模樣,頗有種女兒剛認回不久似乎就要被人搶走的既視感,他低咳兩聲,“進來喝杯茶?”
傅景深搖了下頭,“已經深夜,我便不打擾了,等過段時間再來跟您讨茶喝。”
季杏在那邊喊徐朝明,“爸,您跟傅景深說什麽呢?”
徐朝明笑,“沒什麽。你跟媽媽先進去。”
季杏讓林葉先進了別墅,走過來,看了眼傅景深,“傅景深,你進來一起吃晚飯嗎?”
徐朝明剛想重複傅景深剛才說的話,只不過還沒說出口,就聽見傅景深說了個,“嗯。”字。
徐朝明:“……”
剛才不是還說夜已經深了,不方便打擾了。
怎麽了季杏一問,他就樂得打擾了。
季杏立即拽着他手臂,往別墅裏走。
徐朝明在原地頓了一會,也不能把季杏的救命恩人往外趕,只好跟了過去。
季杏上樓洗漱換好了衣裳才下來,瞧見傅景深西裝上的鼻涕,她把傅景深拽到一邊,扒着他的外套,嘴裏說着,“這件不要了,我送你一件。”
徐朝明端着茶缸過來,便瞧見自家女兒扒着傅景深的外套,又記起剛才傅景深跟他講話時,餘光全擱在季杏身上,立即扶額嘆息一聲。
郎有情妾有意,剛認回來的寶貝女兒這下真的留不住了。
傅景深吃完晚飯便回去了。
季杏送他到別墅門外,看着後面徐朝明跟林葉并沒跟出來,她惦着腳,親了口傅景深的嘴唇,一觸即分,便退了回來。
“晚安。”
傅景深擡手摸了下唇,喊她,
“季杏。”
季杏睜着杏眼,一臉俏皮,“嗯?嗯?怎麽啦?”
傅景深桃花眼半阖,在路邊半明半暗的光線下,昏沉沉地,他低聲,“你今天發給我的那條消息。”
嗯?哪條消息?
季杏擰眉思索片刻,記起來了,是那條,【傅景深,你那好猛,今晚好舒服。】
臉突然燒起來。
就要後退躲回別墅裏。
傅景深卻拽住她的手腕,薄唇微張,“下次再做時,你親口說給我聽。”
季杏手扶着傅景深的臉,把他推開,咬唇,“你快走吧。”
傅景深手摸到她手拿下來,“聽到了嗎?”
季杏不說話,緊閉着嘴巴。
傅景深也不急,他說,“不然你現在親口說給我聽。”
季杏臉更熱了,她歪過臉,“傅景深,你越來越不正經了。”
傅景深嗓音越發低,“二選一。你來選。”
季杏臉快紅成煮熟的蝦子了,她擡眼看傅景深,他似乎等不到她的答案,便不走了一般,只好急急選了個前者,“我,我下次說。”
傅景深這才松開她手,上了車。
警方那邊審訊結果很快出來,背後指使者是向晚晚。
向晚晚被喊去警察局喝茶時,還氣急敗壞摔了一屋子東西。
她找的都是些要錢不要命的在逃犯,她給他們一大筆錢,要求他們毀了季杏的清白,然後就溜之大吉就行。
反正他們本就是在逃犯,躲警察的路子估計熟的不能再熟。
如果他們不被抓,那警方也查不到向晚晚的身上,偏偏那群蠢貨做事拖拖拉拉,半天沒毀掉季杏的清白就算了,還被警方一窩端了。
稍微審訊一下,便吐露了背後指使者。
向晚晚不想沾牢獄之災,被警察帶走前,跟她老爸知會了聲,想着他老爸能出錢解決一下。
不過她前腳被帶走,後腳一輛車子便停在了向家門前。
傅景深下車,進了向家。
不知道傅景深跟向晚晚她爸說了什麽,向晚晚他爸并沒有插手向晚晚指使他人綁架一事。
向晚晚被判五年有期徒刑時,她還懵着。
季杏最近心情很好,徐婉蓉來了青市,兩人天天在徐家商量着創業的事,之前季杏擔心的理念不同會有分歧一事,兩人詳談過後也已經解決。
創立品牌和開公司一事,因着有徐朝明這個商業大佬在,兩人也沒多少顧慮。
心情好的原因還有一點,她跟傅景深的訂婚儀式臨近,季杏偶爾會去傅家玩,傅家人對她格外熱情,那個處處看不慣她的傅景馨不知道因為什麽被禁足了一個月,她在傅家更是如魚得水。
但她不在傅家過夜,因着林媽媽的叮囑,傅景深已經将近半個月沒沾過葷腥。
因為季杏的那條羞恥消息也沒機會說出口。
她自然樂得開心。
訂婚當天,酒店休息室。
徐婉蓉給她的禮服束着腰,“吸氣!再吸氣!”
好不容易把腰束的擰細,兩人都出了一頭大汗,攤在沙發上。
徐婉蓉看了她一圈,皺眉,“你最近是不是心寬體胖了些?”
季杏瞪起杏眼,“明明是你昨天生日,喂我吃了一大口蛋糕的緣故!”
徐婉蓉讪讪,“生日嘛我這個壽星不得開開心心的嘛?”
季杏語氣涼涼,“你的開心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徐婉蓉被說的臉紅,她一下坐起來,拍了下季杏的腰,“都是堂姐妹,計較那些做什麽,我剛說的話說着玩的,您這腰瘦的跟玉米杆一般,即便再胖些,傅景深那人一手也摟的過來。”
季杏不理她的促狹,“你什麽時候跟陳玉離婚?”
一提起這個,徐婉蓉立即瞪起眼,“別提他!煩死了,要不是因為他,我能躲到青市來,這人是瘋子,當初說好了契約結婚,契約一到便離婚,結果這人不知道着了什麽魔,死活不肯離婚。”
季杏摸着有些餓得肚子,“那你就跟他繼續過呗,反正你跟你那個男人也分手了。”
徐婉蓉哼了一聲,“陳玉那人花花公子,風流的很,我怕得病。這婚我早晚得離了。”
季杏十分敷衍地,“那你加油。”
徐婉蓉看她有氣無力的模樣,“怎麽了?”
季杏兩眼閉着,“餓,你去大廳給我摸點東西來吃,我怕等下訂婚直接暈過去了。”
徐婉蓉“哦哦”兩聲,起身便除了休息室去給她拿吃的。
一會,休息室門打開。
季杏扒着沙發,看,“你回來了。唔,你怎麽過來了?”
傅景深穿着件淺灰色西裝,進來後,又順手把門關上了。
“遇到徐婉蓉,讓我來給你送吃的。”
季杏沒說話,一雙杏眼巴巴地望着他手上那盤小蛋糕。
傅景深繞過沙發後背,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
季杏立即從沙發上坐起身,拿起一個小蛋糕咬了一大口,嚼了兩下便吞進了肚子,胃裏才舒服一些。
傅景深看着她吃了好幾個蛋糕,給她倒了杯水,“伯母沒給你吃早飯?”
季杏聞言,立即哀怨地瞧着傅景深。
“給我摸摸你的腰。”
傅景深眉眼不動,“嗯?”
季杏問,“給不給摸。”
傅景深便張開手臂,側身想着她,“你摸。”
季杏立即擱下小蛋糕,用紙巾随便擦了兩下手上,便彎腰湊到傅景深懷裏,兩只手臂環住傅景深的腰,上下左右摸了摸,皺起眉,嘟囔着,“你腰上怎麽沒一點贅肉,硬邦邦的。”
傅景深反問,“為什麽要有贅肉?”
季杏從他懷裏,擡起頭,“那我為什麽多吃一點東西,腰上就會有贅肉!”
傅景深兩只張開的手放下,握住她的腰,低聲,“我覺得很細。”
季杏苦巴着臉,“那是因為束腰束的緊。”
“之前也摸到,沒有束腰也很細。”
季杏依舊蹙眉,“可是你是半個月前摸得,這半個月我吃胖了。”
傅景深桃花眼低低,看她畫的精致的臉蛋,低語,“讓我摸|摸|腰,胖了多少。”
季杏立即要從他懷裏逃走,“不行,好不容易才束上的腰!”
但她哪裏逃得開,傅景深握着她的腰,沒松開,語氣誘哄,“一會再束上。”
季杏眼瞅着後背腰那塊,傅景深動手将徐婉蓉好不容易束上的絲帶解開,她又反抗不得,手戳着他的胸膛,“傅景深,你是不是憋不住了。”
傅景深顯然能聽懂她說的話,“我怕你憋不住。”
季杏臉熱,反駁,“我沒那麽饑渴。”
傅景深語氣低低“哦”了聲,解她絲帶的手停下,握着她腰的手也停下,将她從懷裏扶正,又把她的兩只作亂小手從懷裏拿出來,“那我出去。”
“…!”季杏咬唇,“站住!”
好吧,她承認是她自己饞了。
說完,她起身便把傅景深撲在了地毯上。
傅景深被她撲來的動作帶到了地上,扶着她的腰緩了會,“時間不夠。”
季杏手揪着他的紐扣,小聲,“那你犧牲下,讓我摸會。”
傅景深挑了下眉,抱着她半坐起身,靠着沙發,湊到她耳朵邊,低聲,“這點時間只夠你的,要嗎?”
他修長五指在她眼前晃了下。
季杏臉慢騰騰熱起來,然後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別扭道,“不要!”
傅景深語氣低低,“某個人不是說最喜歡我的手了?”
“那是以前!”
“現在不喜歡了?”
“不喜歡!”
“哦?是有了更喜歡的東西是嗎?”傅景深的語氣突然啞起來。
季杏知道他說的是什麽,臉爆紅,“才沒有!”
傅景深突然不說話了,将下巴擱在季杏圓潤的肩頭上。
季杏坐在他腿上,又背對着他,看不到傅景深的表情,她問,“你怎麽了?”
“那天在酒吧碰見你,你猜我第一次想做的事是什麽?”
季杏記起那時處境,她心肝膽巨顫,那時的想法是生怕他一個不小心便掐死她。
不過現在不同,她可是知曉傅景深這人一直喜歡她,她十分自信,說,“肯定是想抱住我說我的小寶貝,你終于回來了。”
傅景深搖了下頭,“我想弄死你。”
季杏:“……”
“不過後來,想一想還是把你圈在身邊比較好。”
“所以呢,你一直克扣我工資!”季杏記起什麽,握起拳頭,一臉不滿。
“後來不都被你要回去了。”傅景深手裹住她的拳頭,揉了兩下。
“喔。”
“後來你跟我談心,說我們當初分開的理由,我覺得在理。”
季杏有預感傅景深這話絕對不是好話,她選擇不接話,但傅景深顯然要說下去,
“訂婚後,你跟我回傅家住。”
季杏:“……”
傅景深低聲,“我即便再冷欲,也是能滿足你的。”
季杏臉又熱起來,捂臉半晌,她意識到什麽,“傅景深你是不是又怕我跑了?”
傅景深沒說話。
季杏偏要他說,“嗯?嗯?你不說我就生氣了!”
傅景深親了下她的耳朵,嗓音極低地,“嗯”了聲。
“所以,搬到傅家住?”
“我要問問我媽。”
“搬到傅家住?”
“我,嗯…別,你把手拿出來,我搬!”
正文到這寫完,番外暫時不想寫。
我打算把桃花那本修完填了再開新。
就這樣~
【預收文《月亮墜落》求個收藏~】
小黃漫畫家vs外科醫生
林柒觊觎她的鄰居很久了。
其實一開始也沒歹念,但是有次林柒家斷電,走去隔壁借吹風機。
男人開門時剛洗完澡,下半身灰色家居褲,上半身空着。
冷白腹肌上還漫着水珠,她還沒看到臉,光是性感的八塊腹肌就已經讓她春心萌動了。
沒辦法,她的二十六特別思.春。
跟人打聽過後,她的鄰居是個外科醫生,名叫紀柏言。
嗯,這個職業,腰啊持久力啊體力以及其他都比一般人要好。
林柒便行動了,幾次三番接着看病名頭上門“尋醫”。
最近一次,她是真的崴了腳,再次敲開了紀柏言的門。
客廳沙發上,紀柏言看着伸到她腰上的皓白腳腕,默然片刻,終于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林小姐,我是個外科醫生,不是骨科。還有,”
紀柏言氣息不穩,伸手握住她細腕,他低聲,嗓音不再溫和,
“別再亂蹭了。”
【正在連載的文求收藏~】
十六歲那年,蘇枝母親因病去世,葬禮過後,破舊的筒子樓下停一輛豪車。
車上下來一人,長相斯文俊美,舉手投足矜貴如玉,
他說受他母親所托,會照顧她到大學畢業。
男人名叫宋斯年,二十五歲,性情溫和有禮。
受他照拂那幾年,蘇枝不經常能瞧見他。
二十一歲,蘇枝大學畢業,想進娛樂圈,宋斯年知曉後,跟圈內頂流經紀公司藤蔓的老總吃了頓飯,蘇枝便簽了進去。
之後,絕好資源源源不斷遞到她跟前。
不出一年,蘇枝一躍成為藤蔓力捧的當紅花旦。
圈內人猜測這個身世一清二白,從偏遠小城市過來的蘇枝是跟藤蔓老總有染,才能資源不斷。
只有蘇枝知道,她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宋斯年這個男人送給她的。
蘇枝很感謝他,但她知曉男人不喜歡她。
她也知禮,從不會拿私事去打擾他。
二十二歲,蘇枝喜歡上了圈內一個頂流,頂流名叫陸思淼。
但陸思淼闖了禍,惹了資本圈,面臨封殺。
蘇枝替陸思淼心急,思索許久,她第一次主動給宋斯年發了短信,想讓他幫陸思淼度過困境。
她不知宋斯年是做什麽生意,但她知曉宋斯年在資本圈有絕對的話語權。
那條短信發出去後,蘇枝并沒有等到回複,只是等來了一輛車。
宋斯年要見她。
那是她第一次進宋斯年的私人別墅,很大很空。
宋斯年坐在客廳沙發上,長腿交疊,經過歲月打磨依舊俊美的臉微微隐在黑暗中,他問了她,
“蘇枝,你今年多大了?”
蘇枝說,“二十二。”
他重複了句她的回答,嗓音很低很低,“二十二歲了,”
她覺得他後面還有話,不過她等了許久,還是沒等到後半句。
很久之後,蘇枝被困在車內逼仄的空間內,眼睛通紅,承受着男人斯文卻不容置喙的親吻時,她才頓悟當時宋斯年沒說完的話。
小美人蘇枝
腹黑男宋斯年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