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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時初也沒管他們,就當他們是在鬧着玩兒,側頭對白蔓道,“蔓蔓——”

白啓立即厲聲打斷,“叫什麽蔓蔓,叫老婆!”

白蔓:“……”

易時初愣了下,随即嘴角上揚,這聲老婆倒是挺如他的意。

三人一進屋,就被蘇瑞娟準備的菜肴給驚豔住了。

滿當當一桌子的菜,細數過來有二十來道。

易北不在,就他們四人,是不是有點太隆重了?

易時初一邊入座一邊忍不住調侃,“媽,看來以後想要吃您做的菜,還是要等他倆來的時候。”

平時蘇瑞娟幾乎不下廚,就算偶爾興致來了最多也就炒幾個菜,像今天這樣大顯身手的,還是頭一回。不過很快,易時初就明白過來今天的菜為什麽會這麽豐盛了。

與其說是吃飯,倒不如說是借機催婚。

一頓飯下來,蘇瑞娟明裏暗裏提了結婚不下三次,白啓還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添油加醋,看看白蔓的反應,易時初一個頭兩個大。

她倒好,像個局外人似的兀自吃着飯,蘇瑞娟點到她名字的時候她就附和着應兩聲,也沒個準話。

她這個态度,令易時初十分不爽。

床都上了,居然不想結婚,真不知道這死丫頭腦袋裏裝的都是些什麽東西。

見這邊說不通,蘇瑞娟轉過頭來,打算從兒子身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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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初,你是男人,你應該主動點,你說,你倆的事兒什麽時候辦?”

心情本就不爽,蘇瑞娟還朝他提着這事兒,這感覺就像是在他傷口上撒鹽,易時初不耐煩了,眉頭一皺,“媽,好好吃飯行不。”

臭丫頭不願意,他還能逼婚不成?

蘇瑞娟愣了一下,看看白蔓,再看看兒子,這才發現兩人之間微妙的變化

一頓飯就這麽匆匆結束,剛放下碗筷,蘇瑞娟就說要出去散步,白啓連忙幾下将碗裏的飯扒光,也是很老練的找了個不搭邊的借口開溜。

偌大的房子裏只剩下兩人,白蔓也吃得差不多了,背向後仰靠在椅子上悠然自在的看着易時初。

下一秒,他也放下了碗筷。

白蔓适時移開目光,掃了一眼桌面,随口道,“洗碗去。”

這丫頭是越來越會使喚他了。

易時初看着她,唇邊勾着笑。

“嘴上說着不想嫁給我,卻已經使用起了女主人的權利。”

“愛洗不洗。”

白蔓頭一偏,耍起了小脾氣。

易時初笑笑,還是起身收拾起了碗筷。

等易時初收拾好一切出來,卻不見白蔓的蹤影,他頓時覺得心裏空落落的,掏出手機想要打電話給她,卻又好像沒什麽理由。

手機在手裏握了大半天,界面已經點到通訊錄,他看着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號碼,卻始終沒有撥通。

說實話,他現在真不太明白這丫頭的心思,自從那天兩人正式在一起後,她就變得傲嬌起來,心情好的時候搭理他一下,心情不好的時候連話都懶得和他多說。

他寵着她,慣着她,什麽都順着她,到底是什麽地方不如她的意呢?

白蔓接完電話從陽臺進來,見易時初握着手機站在那兒發神,她走近幾步,瞥了眼手機,‘“你在這兒傻站着幹什麽?”

易時初驚了下,迅速收起手機,下意識的問道,“你沒走?”

“你希望我走?”

說話怎麽這麽沖。

易時初擰眉,有些惱。

他忽地靠近,白蔓吓了一跳,連連後退幾步,他卻絲毫不讓,步步緊逼,直到她跌落在身後的沙發上,他才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寬闊的身子順勢壓上來。

近在咫尺的呼吸,胸膛間怦然跳動的心髒,都令兩人失了神。

易時初撫着她的臉龐,薄唇緊貼,吻來得狂躁而火熱,他品嘗着她的味道,瘋狂至極。

這幾天他想她,特別想。

他壓抑着心頭那股火,想要等她應允結婚,他們的第二次,他想要等到新婚當天,可顯然,他太高估了自己。

一看到她,他就想要抱住她,想要像現在這樣肆意親吻她,他渴望和她在一起,他迷戀她的芳香,他巴不得他們現在就結婚,那樣,他們便可名正言順的在一起,時時刻刻都不分開。

激烈的吻由唇邊蔓延到脖頸,白蔓被他親得昏頭轉向的,身體本能的去迎合他所想。

得到她的回應,易時初受到了巨大的鼓舞,手上用力一扯,圓潤肩頭就露了出來,他頓覺口幹舌燥,惡狠狠的,埋頭便是一口。

白蔓吃痛,肩膀下意識的一縮,雙手抵着他的胸膛,皺着眉道,“你幹什麽啊?”

易時初沒聽到似的,看着她肩頭的紅印,舔舔唇角,又埋頭啃了下去,力道比剛才大得多。

他就是故意的。

推也推不動,躲也躲不了,白蔓又痛又氣,在他背上狠狠捶了一記,“喂,這裏是客廳唉!”

要是伯母他們回來碰到怎麽辦!

白蔓被易時初弄得本就氣息不穩,說話時聲音輕顫,如空中漂浮的落葉,

聽在易時初耳朵裏就成了嬌嗔,無疑是火上加火。

他任她捶打着,微微撐起身體,把她嬌小的身子往上一提,在她撅起的粉紅小嘴上輕啄了兩下,薄唇附在她耳邊。

“是我想得不夠周到。”

易時初擡起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腰間,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翹/臀,朝樓上卧室的方向走。

一腳踢開卧室房門,他将她抵在冰冷的牆壁上,吻順勢而來,白蔓卻是腦袋一偏,掙紮着想要從他身上下來。

易時初怎能如她的意,他緊緊的擁着她,不讓她逃離。親不到她的唇,他就咬着她的耳朵,或輕或重,唇舌舔/抵,沒兩下,白蔓就被刺激得渾身顫栗起來。

感受到她的反應,易時初輕笑了聲,抱着她轉了個圈,轉戰床上。

雖然想,但白蔓這一次還是比較清醒的,他剛把她放下,她就連連往裏頭縮,與他隔開一段距離。

“我大姨媽來了!”

“你大姨媽一個月要來兩次?”

易時初好笑的看着她,白蔓抿了抿唇,一時語塞。

真是尴了個大尬,她忘了上上個星期她還理直氣壯的讓他幫她買姨媽巾來着,難怪他記得那麽清楚。

在他面前,白蔓怎麽有種秒變傻白甜的感覺。

失神間,她的小腿突然被人捉住,用力一拉,整個身子就到了他跟前。

易時初撲上來,捉住她亂動的小手,雙腿壓制住她的。

白蔓瞪着他,“我要告你。”

“告我什麽?”

“你強/暴我。”

他的唇已經到了她頸間,他聞着她的芳香,含糊不清的說:“是你先強/暴我的,要告也是我先告。”

那晚明明是他那麽兇殘,現在居然還說是她強/暴他,還有沒有比這更冤的?

一個大男人,居然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自己是被她強/暴的,真不知道他是什麽腦回路。

她身上現在都還有他留下的印記,要告也是他的罪名成立吧。

見她出神,易時初微微擡起頭來看她。

“之前不是挺主動的嗎?現在怎麽了,玩兒欲擒故縱?還是說我家蔓蔓就喜歡強/奸這個調調?”

論嘴毒,白蔓也不差,想也沒想就給她回過去,“主要是你技術太差!”

“哦?”易時初一點也不惱,撫着她的臉龐,輕聲道,“那我就更要勤加練習了。”

說罷,他便開始剝她的衣服,動作迅速且兇猛。

她這麽些天都不理他,他就是要狠狠的教訓她一下。

自知敵不過他,白蔓已經繳械投降,準備好好享受一番的時候,門突然被人敲響。

“蔓蔓,你在裏頭嗎?”

白蔓的嘴巴被易時初死死地堵住了,想要回答,卻是無力。

“時初,你是不是也在裏頭,媽媽進來咯?”

一聽說蘇瑞娟要進來,白蔓急了,費力掙開易時初,輕聲道,“快起開,你媽媽要進來了!”

箭在弦上,易時初哪管得了那麽多,按着她的肩膀,一點兒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沒聽到回應,蘇瑞娟又扣了幾下門,“時初,蔓蔓,你們在嗎?”

聽着蘇瑞娟的聲音,白蔓急得快要哭了,“易時初,你媽媽真的要進來了,下次,下次我一定順從你,行嗎?”

易時初也聽到了門外的動靜,看着她這可憐巴巴的小模樣,他實在不忍心,百般不情願的翻身平躺在床上。

他閉上眼睛,努力平複着呼吸。

白蔓連忙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跳下床去開門。

“伯母。”

“蔓蔓,你在啊,怎麽叫這麽久都沒人應?”蘇瑞娟把手機遞給白蔓,說道,“我一回來就聽到你的手機一直在響,我擔心對方是有什麽急事兒,就給你拿過來了。”

“謝謝伯母。”白蔓接過手機,看了下未接電話,笑道,“确實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伯母,我就先回去了,拜拜。”

白蔓回頭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男人,偷偷笑了下,轉身離開了。

蘇瑞娟随着她的目光看過去,這才注意到兒子也在,她走進去,問道,“兒子,原來你也在啊,剛剛怎麽不開門?你該不會也睡着了吧?”

易時初內心抓狂,哀嘆道,“老媽,你到底在搞什麽啊。”

蘇瑞娟莫名,“我怎麽了?”

他這個老媽,有時候智商真的不敢恭維。

易時初站起身,朝門外走,蘇瑞娟問道,“兒子,你去哪兒?”

“去院子裏吹會兒冷風。”

蘇瑞娟壓根兒不知道怎麽回事兒,看着兒子凄凄的背影,只覺冤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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