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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身後的動靜,白蔓下意識的回頭,看到易時初,她連忙擋在他面前,“那個,我們先出去……”
奈何易時初比她高出整整一個個頭,輕而易舉就看到了床上的場景。他眼裏含着別有深意的笑,“蔓蔓,我竟是不知道你好這口。”
白蔓臉上緋紅一片,不知如何解釋,“……易時初,我們真的是走錯房間了。”
易時初又怎會信她這套說辭,彎下腰從床上取了朵玫瑰放在鼻間聞了聞,“這個地方确實比較特別,是應該第一時間跟我分享。”
把玫瑰插/在白蔓耳朵上,易時初捧起她有些燙人的臉,微微低下頭,在她唇間印下一吻,“不許和別的男人分享這個地方。”
“我沒有……”一開口,白蔓才意識到自己被他帶偏了。她抿了抿唇,心想:算了,都已經成這樣了,将就吧。
白蔓避開他的眼神,走到餐桌前,将蠟燭一一點燃,接着又倒了兩杯紅酒。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側頭看向窗外的太陽,她郁悶了。
這算是……燭光午餐??
算了,将就一下,她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沒經驗。
白蔓轉頭想叫他過來吃飯,卻見他側坐在床沿,修長的雙腿緊貼着,一只手撐着床,另一手拿着那皮鞭,左看看,又看看,似乎從未見過這東西。
有感應般的,易時初側過頭來,兩人目光撞在一起,他唇邊的笑意更明顯了,“蔓蔓,這皮鞭和蠟燭該怎麽用呢?”
別看平時白蔓一副成熟老練的樣子,可若當真讓她來點猛的,她秒慫。
這不,平時逮着他肆無忌憚摸/胸摸/大腿的嚣張人兒,此時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你別管那個了,先過來吃飯。”
“蔓蔓,我還真挺想知道它們的用處。”易時初像個刨根問底的孩子,揪着這個問題不放,非得問出個所以然來才肯罷休。
易時初揚起皮鞭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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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被她調戲慣了,今兒怎麽着也該換換了吧。
看着他手裏的皮鞭,白蔓更加窘迫了。
該死的蔣妍!
白蔓恨恨地在心裏罵了聲,放下紅酒杯,快步走到易時初面前,奪過他手裏的皮鞭,單手拉開床頭櫃上的抽屜。她本是打算把皮鞭扔進去的,結果動作幅度太大,抽屜被她完全拉出,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抽屜裏頭的東西如仙女撒花般散落了一地。
易時初吓了一跳,連忙過來抱她,結果一彎腰,就看到一地四四方方的小袋子,上面寫着durex。于此同時,伸出手打算把東西撿起來的白蔓也看到了,她的手頓時僵在半空中,整個人石化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囧,不可言喻的囧。
片刻之後,一只大手越過她,撿起其中一個小袋子。
“蔓蔓,你是把我們未來一年的量都準備了嗎?”他捏着那東西,在白蔓跟前晃了晃,又掃了眼地上,似乎有些為難,“一年似乎也用不完呢。”
“……”白蔓發誓,她絕對沒有那麽饑渴,“這……真不是我的。”
現在這種情況,怎樣解釋都顯得無比蒼白,畢竟她以往是成天逮着易時初吃豆腐的。
從今以後,她在易時初心中的形象大概是要多變态就有多變态吧!
悔不當初啊!
易時初将她抱起來坐在床沿,忍不住地想笑。
瞧她這模樣,以往兇猛得跟個老虎似的,現在卻慫得像只小老鼠。
準備得這樣齊全,要不是有別的計劃,他真想直接把她拎起來扔到床上去……
見易時初又蹲下身去撿地上那一堆durex,白蔓想阻止,卻又不知道說什麽好。她算是體會到了所謂的想挖個地洞鑽進去的絕望了。
在心裏罵了一萬遍白啓和蔣妍,她走到餐桌旁,試圖叫他過來吃飯,借此轉移他的注意力,結果還未開口,就見易時初拎了一袋子TT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極其認真地說:“蔓蔓,我算了下,一年應該用得完。”
白蔓:“……”
折騰了半天,別說求婚了,就連吃個飯都是全程窘态,白蔓巴不得立馬結束好離開這個詭異的房間。
吃了飯出來,易時初去開車,白蔓打開後車門坐了進去,掏出手機對着三人群就是一陣炮轟。
白蔓:蔣妍,皮鞭這種東西是不是你放的??
白啓以為要受到表揚,秒回:姐,是我放的!
白啓:姐,是不是正和你意?還是我了解你吧!
白蔓:了解個屁!
白蔓:幹嘛,上演很H很暴力嗎?神經病啊!
白啓:姐,咋了?你是不是沒用對啊?
白啓:這種東西我也不好教你怎麽使用啊……
白啓:不對呀,姐,以你的見識,能不知道這東西怎麽用?
看了眼駕駛座上的人,白蔓深呼吸,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白蔓:皮鞭我帶回來了,以後你要是不聽話,我就用那個抽你。
白啓:老姐,求放過。
白啓:【可憐巴巴jpg.】
白蔓:【冷漠臉jpg.】
白蔓:所以TT也是你放的?
白啓:人家還小,還不知道TT是什麽東西呢!【害羞】
白蔓:滾!
白蔓:白啓你丫的!我被你害慘了!一抽屜的TT,虧你想得出來,你怎麽不把整個房間都擺滿啊!
白蔓:說什麽抱得美男歸,我看你就是故意來整我的吧!
白啓:冤枉啊,我真不知道一抽屜的TT是怎麽回事,除了皮鞭和蠟燭,我真的沒放其他啊!
白蔓:【冷笑jpg.】
白蔓:皮鞭和蠟燭這種東西你都能想得出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看着群裏這陣仗,蔣妍愣是不敢發聲。她暗戳戳地想:讓白啓這個傻白甜替她背個黑鍋沒什麽問題吧。
車停了好一陣,白蔓也沒個反應,易時初轉過頭來看她,見她還拿着手機對着屏幕噼裏啪啦點個不停,那樣子,仿佛跟手機有什麽深仇大恨似的。
“蔓蔓。”易時初輕輕喚了她一聲。
“怎麽了?”白蔓還全神貫注地盯着手機,把白啓罵了個狗血淋頭。
易時初無奈,下車打開後車座,腦袋湊到她面前。
白蔓吓了一跳,“幹什麽?”
易時初瞟了眼她的手機,白蔓連忙反手遮住,“不許偷看別人隐私!”
他笑,“你是別人嗎?”
“我不是別人。”白蔓把手機收起來,“可我也有隐私啊,你也有隐私對吧,這點我就做得很好,我從來不偷看你的隐私。”她說着,伸出手來打算推開他,易時初卻扣住她的手腕往後一帶,又彎了彎腰,薄唇湊上去,堵住她那叽叽喳喳說個不停的嘴巴。
“說得這麽義正言辭,高中那會兒,是誰偷偷拿我手機翻看短信?”易時初蹭着她的鼻尖,好笑地看着她。
白蔓愣了,她還一直以為他不知道這事兒。
主要是易時初這人太耀眼,她讀高中那會兒,就因為他去給她開了個家長會,結果就被別班英語老師看上了,兩人還互相留了電話號碼。那時候還沒有微信,qq易時初也是不常用的,她就趁易時初睡覺的時候摸了他的手機。
把通話記錄和短信都翻了個遍,确保兩人沒有私下聯系,她才放下心來,最後還不忘把人號碼給删了。
“還有什麽想說的。”易時初捏了捏她帶點兒嬰兒肥的臉蛋,“嗯?”
“……”白蔓戳了戳他的腰腹,“彎這麽久了,你不酸嗎?”
“我腰好着呢。”易時初直起身子,往側面站,讓她下來。
“拜拜。”白蔓沖他揮了揮手,走出幾步,她突然停下,又跑到他面前,半垂着腦袋,“那個……你能不能把今天的事兒給忘了。”
“今天的事兒挺多的,你說的是哪件?”她越是這個樣子,易時初越是想逗她,“是皮鞭還是蠟燭?又或者是durex?”
不提還好,一提人家全想起來了。白蔓真想抽自己兩嘴巴子,怎麽這麽二呢,是被白啓傳染了嗎?
白啓:???
知道他是故意拿她尋開心,白蔓不理他,轉身要走,易時初一把将她拉了回來,“說好的晚上由我來安排,在家乖乖等着我。”
“哦。”白蔓擡起頭來望着他,“晚上吃什麽?”
易時初擡起手,習慣性地去摸她的頭,突然想起什麽,他的手落在她頸間,輕輕揉着她軟軟的小耳垂,“你不是想吃我嗎?”
他言語間帶着寵溺,連看她的眼神都是那麽的溫柔。這話聽起來沒有半分玩笑意味,白蔓突然間就有些不知所措了,“我……我晚上想吃大閘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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