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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那男的是誰?◎
李追被這個消息震撼到, 好半天沒吭氣。
他随口這麽一說,可不是什會算命的,一猜一個準。
要真這麽靈, 他當初也不至于搞得那般狼狽。
畢竟, 感情這種事最難評。
若不是一通電話解救他,李追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電話是李钰琳打來的, 李追前腳剛出語文組辦公室的門, 後腳周鴻運就給李钰琳發了消息。
這不,李钰琳打過來興師問罪了。
李追不敢在李钰琳面前撒謊, 只能如實說明情況。
“小姑,沒您想得那麽嚴重, 随手幫個忙的事兒。”
“是,我知道她已經嫁人了。肯定不做那些破壞人家庭的事兒,”
“行,我馬上過來。”
電話挂斷,李追頗為為難地看了眼副駕駛坐着玩手機的鐘離,清了清嗓子,問她要不要一起去他小姑家吃個飯。
“我小姑也是央音畢業的, 不過她學古典樂, 之前經常在國家大劇院演出。”
“我剛跟她說帶個人一塊兒過去,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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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指腹落在屏幕遲遲沒有動靜,她擡眼掃了掃男人, 見他右手掌着方向盤, 左手搭在車窗, 又恢複最初的散漫、悠閑, 鐘離抿了抿嘴唇, 緩緩開腔:“我去合适?”
“就吃個飯有什麽不合适?今兒耽誤你這麽長時間, 我挺不好意思。”
“我小姑做飯一絕,嘗嘗味兒也行啊。你以後就是我手底下的人了,早晚都會見到她,這會兒見了也沒什麽。”
“再說,幫老板分憂解難不是你該做的?今兒這事兒她肯定要找我算賬的,有你在,她多少會給我兩分面子,”
鐘離:“……”
李追沒給鐘離反悔的機會,直接踩油門往城南開。
鐘離甚至來不及說個“不”字。
周鴻運因為工作調動的關系,至少得在容城待兩三年,李钰琳得知情況,當天就找中介看了套精裝房,又去家具城買全家具,在一個陌生小城組成一個完整的家。
李追來容城大半年,一次也沒去過。
倒不是不樂意,實在是沒心情。
那段時間他渾渾噩噩,做什麽都沒勁兒,別說探訪親人,他就是下樓吃個飯都覺着日子乏味極了。
也是最近兩個月李追才想起開個培訓機構,找點事兒幹,消磨消磨時間。
鐘離對李追這種富家子弟虛度光陰、揮金如土的生活沒什麽認同感,除了時不時嗯一聲,沒法給出什麽建設性的感想。
李追是個合格的老板,也不指望員工同情萬惡的「資本家」,他也就那麽一說。
真讓他抛棄他所擁有的一切,蝸居在一個一眼看到頭的小縣城跟喜歡的人過着每天只關心柴米油鹽醬醋茶、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估計沒多久他就厭倦了。
他從小到大出門車接車送,家裏有保姆阿姨二十四小時照顧,父母為他提供優越的教育資源,帶他接觸各行各業的大佬,周圍朋友全是一個圈子裏的,娛樂項目是滑雪蹦極……
他享受了父母帶給他的優越資源,養成了富貴命、嬌貴胃,喝個礦泉水都得是國外空運回來的。
你讓他放棄這樣的生活去追逐普通人的生活,去天天打卡上班,每天累得跟孫子一樣,兜裏卻沒幾個子兒的生活?
這簡直是在侮辱他這麽多年受的教育和見識、眼界。
不過到底是真心愛過的女人,人遇到事兒,求到他面前,他也沒法做到旁若無睹。
能幫一把,還是得幫。
思緒到這,李追嘆了口氣,扭頭跟鐘離訴苦:“我這是倒了什麽黴。前女友都嫁人了還找我幫忙。”
“你說幫吧我不爽,不幫吧我又于心不忍。”
鐘離不太想參與李追的私生活,任他發着牢騷,沒搭理。
李追說得口幹舌燥,見鐘離一聲不吭,也自覺沒什麽意思,啧了啧,沒再往下說。
車子拐個彎轉進一條小道,往前開了四五分鐘,開進中州花園門口停下,等待車牌錄入、放行。
系統報出車牌號,檔杆慢慢往上爬升,李追重新踩油門,将車開進小區。
跟着導航左拐右拐,最終停在13棟樓的地下停車庫。
車庫黑漆漆的,沒照明燈。
推開車門時,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開來,鐘離聞着那股地下室久未見光以及汽油味、尾氣混合的味道,忍着嘔吐的沖動,目光在車庫逡巡一圈,認真尋找電梯的位置。
李追鎖上車,聞到這股味兒,也忍不住罵了句真難聞。
車庫漆黑一片,看不清前路,李追特意打開手機電筒,微弱的光線成了唯一的光源。
鐘離深深吸了口氣,挪步跟上李追的步伐。
在B區找到電梯标志,兩人拐進小通道,李追摁下上行鍵。
電梯一路下行,醒目的紅色數字不停跳動。
直到數字停到-2,電梯門緩緩打開,兩人才一前一後走進電梯。
李追摁下23的數字後便掏出手機給李钰琳打電話,鐘離則站在電梯一角,默不作聲望着電梯壁上映射出來的影子。
滴的一聲,電梯停在一樓,陸陸續續進來幾個人。
鐘離往後退了幾步。
新進來幾個中年婦女,手裏提着菜籃,穿着款式老舊的花襯衫,讨論着今天的菜價又貴了。
鐘離習慣性地往吵鬧的區域掃了一眼,誰知視線落在電梯門附近的女人,鐘離下意識收回目光,側過身背對她們。
小動作太過顯眼,李追來不來挂斷電話,走到她身邊,想問她怎麽了。
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鐘離一把攥住,下一秒,她整個人貼在他胸膛,将整個腦袋埋了進去,小聲警告:“別說話。”
李追愣了愣,本能摟住她的肩頭,将她往懷裏擁了擁。
旁邊的人只以為是一對恩愛的小情侶,投出一兩個好奇的眼神後繼續讨論八卦。
畢竟,熟人的瓜吃起來更有滋味。
陸陸續續出去幾個人,到最後,23樓只剩下鐘離、李追還有一直站在電梯門口的女人。
電梯門打開,李追習慣性地往外走,被鐘離一把拽住。
一直到那穿着藍綠色上衣的女人提着菜籃子走出電梯,消失在視線,鐘離才慢慢松開李追的手臂。
李追見她滿頭薄汗,神情說不出的難受,皺眉詢問:“遇到熟人了?”
鐘離抓了抓淩亂的頭發,手撐着電梯緩了片刻,搖頭否認。
恢複正常,鐘離握緊不停顫抖的手指,邁出電梯。
她站在空蕩的走廊,望着那扇緊閉的、貼着對聯的紅門,跟着李追,擡腳走向相反的方向。
門鈴響起,鐘離聽着裏頭細碎的腳步聲,忍不住回想電梯裏的經歷。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電梯裏穿藍綠上衣,提着一塑料袋菜的女人是沈懷的母親李文麗吧。
沈懷買的婚房就是這裏嗎?
李追看她心思不明,聯想到電梯裏的異樣,忍不住關切:“看你心不在焉的,怎麽了?”
鐘離勉強扯了個笑臉,搖頭否認。
沒等幾分鐘,2301的房門被人從裏打開,出現一個氣質優雅,戴着圍裙的女人。
女人跟李追長得三分像,鐘離一眼認出,這個穿着淺黃色長裙,耳朵上戴着珍珠耳飾的女人是李追的小姑。
李钰琳見到李追,洋溢着笑容,熱心招呼:“來了?快進來,還有一道湯菜,馬上就好。”
說着,李钰琳将打量的目光放在鐘離身上,盯着那張清冷孤傲的臉蛋,愣了半秒,由衷誇張:“這是你說的那位朋友?長得真漂亮。”
李追挑挑眉,正兒八經給兩人互相介紹:“鐘離,我新招的鋼琴老師。”
“我小姑李钰琳。”
鐘離露出一個疏離客氣的笑臉,同李钰琳心不在焉打了個招呼,對方熱情回應。
坐下這幾分鐘,又是茶水又是新切西瓜,就沒将話掉地上過。
李追自來熟,當自己家似的,在房間溜達一圈,鑽進了廚房。
鐘離坐在客廳,略顯拘束地望着屋裏的擺設、裝修。
房間布置得很溫馨,窗臺的多肉,電視櫃擺放的綠植,牆上挂的油畫,桌上放置的針織隔熱墊,無不表露了女主人的用心。
鐘離面對這場景有些無所适從,她極力壓制住想抽煙的沖動,起身走到陽臺,站在邊上,無聲盯着魚缸裏的錦鯉。
旁邊有魚飼料,鐘離拿了幾粒丢進魚缸,兩條錦鯉聞到味兒,一骨碌地搶食。
李钰琳做了紅燒排骨,李追徒手抓了一塊丢進嘴裏,又拿筷子夾了一塊往外走。
在客廳找了一圈沒發現鐘離,李追四下找了找,最終在陽臺找到人。
見她蹲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魚缸裏的錦鯉,李追好笑,将排骨喂到她嘴邊,讓她嘗嘗味。
鐘離:“……”
在李追的眼神誘惑下,鐘離沒出息地咬下去。
李追見她吃骨頭都不忘喂魚,有些好笑:“喜歡魚?要喜歡我送你幾條拿回家養。”
鐘離扒下骨頭,将肉吞進肚子,連忙搖頭:“不要。我沒地方養。”
李追若有所思嗯了聲,恩準她:“行,想看多看看,有一陣兒才吃飯。”
“……”
沒什麽意思。
這頓飯吃得還算溫馨。
李钰琳念着李追第一次過來,做了七八道菜,全是李追喜歡吃的。
餐桌上大多時間都是姑侄倆在說話,因着有鐘離在,李钰琳給李追留了兩分面子,沒将學校的事兒直白地表露出來。
只是她當年親眼目睹了李追的瘋狂,還是忍不住提醒了幾句。
言外之意是讓李追離那女孩遠一點,人家已經結婚生子,李追也該放棄,将這段往事封存,繼續往下走。
李追不想吵架,全程迎合,不是點頭就是說好。
鐘離全程當木頭人,裝沒聽見,只是這飯多少吃得有點尴尬。
晚餐結束,李追提出送鐘離回家,被鐘離嚴詞拒絕。
李追也不勉強,随手将車鑰匙丢給她,讓她明天開到工作室,他今晚就住李钰琳這兒。
中州公園離機構不過十分鐘的路程,他明天走過去。
鐘離想要拒絕,李追已經将車鑰匙塞她手裏,還不忘囑咐她明天可以晚點到工作室報道。
将人送到電梯口,李追單手插兜,揮手告別:“明天見。”
鐘離手裏捏着李追塞過來的車鑰匙,別扭地眨了眨眼。
電梯不斷下行,鐘離望着不停跳動的數字,內心說不出的煩悶。
停車位不好找,鐘離找了足足十分鐘才找到李追的車。
車子開出中州公園,導航不停提醒鐘離前行路段的車況,路上風景被她一一忽視,此刻的她,全心全意注意着眼前車況。
她駕照拿了四五年,卻很少碰車。
之前要麽坐公司派的車,要麽許烨然開車,她從來沒獨自開過一段路。
以至于這短短三公裏的路程,她開了快一個小時。
好不容易将車開進友愛小區,面前一輛七人座面包車擋住去路,鐘離卡在三米寬的巷子左右為難。
在車裏等了四五分鐘仍然不見對方有所行動,鐘離呼了口氣,下車繞到前車,準備讓人挪一下位置。
誰知裏頭沒人。
鐘離站在原地,忍不住後悔,後悔聽李追的忽悠,把車開回來了。
在巷子站了會兒,鐘離又回到車裏,撿過副駕的包包,從裏翻出打火機、煙盒,倉促地抖出一根煙,捏着打火機點燃。
抽了一口,鐘離重新打開車門,走到那輛面包車旁,試圖找到車主的信息。
繞了一圈,在副駕位瞥見挪車電話號碼,鐘離拿着手機輸入電話號碼,撥過去。
嘟、嘟、嘟——
一首最炫民族風幾乎唱到了尾聲,對面才接通電話,緊接着,一道粗犷的嗓音溢出聽筒:“喂?誰啊。”
鐘離閉了閉眼,開腔:“請問您是車主嗎?您的車擋在路口,我的車進不去。能麻煩你過來挪一下?”
對方一愣,接着道歉:“哦哦,不好意思啊。我這會兒沒空,我找人幫忙挪一下行不行?”
鐘離沒什麽好心情,語氣也淡下來:“随便。”
“行行行,我馬上給他打電話。您等一會兒啊。”
說着,不等鐘離,吧嗒一聲挂斷電話。
鐘離聽着忙音,瞥了眼手機,摁滅屏幕,站在樹下抽煙。
一根煙抽到尾聲,依舊沒動靜。
鐘離準備再打,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從深處鑽出來。
對方戴着鴨舌帽,穿着黑背心,露出兩條結實、肌肉線條流暢的手臂,大步流星走來。
沈懷受人之托,拿着車鑰匙走來,瞥見面包車旁站着一姑娘,下意識開口:“您好,你是剛打電話的——”
一句話還沒說完,沈懷擡頭就瞥見鐘離那張白淨、清冷、很有辨識度的臉。
夜色安靜迷人,她穿着下午那套衣服,指間捏着燃了大半、冒着猩紅火花的煙頭,偏過頭,默不作聲看着他。
眼神平靜、溫和,仿佛一汪看不清深度的潭水,令人觸目驚心。
沈懷意外地滾了下喉結,目光透過她,落在背後那輛黑色奔馳上,想起下午在學校看到的畫面,沈懷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皺。
“這車?”
鐘離刻意忽視沈懷眼神裏的深意,輕描淡寫解釋:“別人的,借我開開。”
沈懷沒吭聲,一言不發打開面包車駕駛座的車門,一頭紮進車裏。
嘭——
沈懷用力關上車門,踩下油門,往前開了一段路,接着将車停在一棵老槐樹下。
車停穩,沈懷擰下車鑰匙,從車裏鑽出來。
鐘離望着比之前寬不了多少的距離,忍不住皺眉,出聲抗議:“停那兒位置也不夠寬,我開不過去。”
沈懷腳步一頓,回頭看看距離,又掃掃路口中間的黑色奔馳,語氣說不出的确信:“完全能過,不信你試試。”
鐘離:“……”
“要是刮蹭了,你負責?”
沈懷沒聽她的威脅,神色寡淡道:“這麽寬都不能過,你駕照白學了。”
鐘離聽出沈懷話裏的嘲諷,吸了口氣,上前兩步,将車鑰匙丢他手裏,不由分說道:“你行你開,我開不了。”
沈懷:“……”
沉默片刻,沈懷看了眼手裏多出來的車鑰匙,又擡頭望望抱着手臂,滿臉不服氣的女人。
滾了滾喉結,沈懷握着車鑰匙大步走向奔馳,坐進駕駛座,啓動引擎,當着鐘離的面開過去。
與面包車擦肩而過時,沈懷明顯放慢了速度。
鐘離站在原地,看戲般地望這一幕。
誰知道下一秒,他便順利地開過去,既沒刮蹭,也沒熄火。
開出一段路,沈懷将車停在那兒,熄火下車,将車鑰匙丢鐘離手裏,頭也不回離開。
鐘離望着那道挺闊、決絕的背影,垂了垂眼睑,沒說話。
五分鐘後,鐘離将那輛奔馳車穩穩當當停在友愛小區的空地。
上完鎖,鐘離不放心地轉了一圈,沒發現刮蹭的痕跡。
這一幕正好被還完鑰匙回來收拾衣服的沈懷撞見,路過奔馳車時,沈懷不明意味地嗤了一聲仿佛在嘲笑鐘離的小心眼。
鐘離:“……”
兩人一前一後上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鐘離總覺得今天的沈懷怪怪的。
要是之前,他步子邁得又快又大,沒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她得用跑才能追上他。
今天她故意放慢速度也能跟他在同一空間,多少有點詭異。
走到五樓樓梯口,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下腳步,鐘離猝不及防,一頭紮上去,結結實實撞到他背後。
鼻息間滿是他的味道——
幹淨、陽光,沒有汗臭味,也沒有煙味。
鐘離摸了摸額頭,忍不住問:“你突然停下來做什麽?”
沈懷的質問聲接踵而來:“那男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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