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動她先問我
動她先問我
傅一一覺得自己的耳朵又燙了起來,連忙擡手抵擋在兩人之間,偏頭躲他:“不許胡鬧……啊!”
秦嘯川不滿她的閃躲,幹脆收緊手臂,将她整個人一提,半圈半抱在自己腿上。
她個子小,穿着寬大的外套,被他抱在懷裏雙腿卡在中央扶手區,整個人動彈不得。
傅一一撲騰了兩下小短腿,放棄了,圓溜溜的眼睛瞪向他,“喂!”
琥鉑色的眼眸裏閃爍着得意,秦嘯川笑起來,左臉上的酒窩深深地凹陷下去。
“親我,”他低聲哄着,“就一下。”
“不要。”傅一一拒絕,“我渾身髒兮兮的,你別鬧。”
秦嘯川端詳着她的臉,整整十天不見,她黑了一點,鼻尖微微有些脫皮,大概是被曬傷了。
他反手用指背撫摸她的臉頰,輕聲道:“胡說,明明很可愛。”
一直到像現在這樣,真切地将她抱在懷裏,他才忽然覺得,那一晚在上海的拒絕并沒什麽意義。
她喝了酒又怎麽樣,不清不白又怎麽樣。
要是她想要,他就願意給。
逼仄的位置上,年輕男孩身上的熱度傳遞過來,傅一一別開眼不看他。她有些局促,耳邊是他低沉醇厚的聲音,只聽他低啞着嗓子,緩緩地吐出兩個字:“騙子。”
他說話時的氣息噴灑在她的敏感處,傅一一難得有幾分羞赧。
她擡手将耳後的頭發勾出來,擋住快要發紅的耳朵,小聲嘟囔,“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Advertisement
秦嘯川無聲地笑開,長腿癫了一下。她沒坐穩,一下子歪進他懷裏。
她“呀”了一聲,伸手掙紮着撐在他的胸膛上掙紮着要坐起來。秦嘯川卻不放過她,長臂摟緊了懷裏的人,又重複了一遍:“騙子。”
寬大的衣服罩在她身上,傅一一費力地把手從衣服堆裏解救出來,沒好氣地說:“什麽騙子?我騙你什麽了?”
秦嘯川擡手幫她把外套脫掉,語帶笑意:“不是說不想我嗎,嗯?”
“誰想你了……不是你說想我嗎?”她揉了揉手腕,故作鎮定,“原來只是騙我回來的?”
“當然不是!”
怕他又要鬧起來,傅一一趕緊模糊焦點:“不是就不是吧。折騰一天我都餓了,先吃飯好不好?”
“那你親一下!”
這話題怎麽又繞回來了……
傅一一呻.吟一聲,“秦、嘯、川!”
兩個人又鬧了半天,傅一一到底沒讓他得逞。
秦嘯川亦喜亦嗔地跟着她進了電梯,裏面又不少人,他沒敢造次。
電梯很快從地下車庫到了餐廳,電梯門打開,穿着旗袍的服務員站在一旁迎賓,“歡迎光臨,請問兩位有預定嗎?”
“嗯。”戴着口罩的秦嘯川,正給服務員抱電話號碼。
他們是一家養生湯鍋店,主要吃山珍菌類,傅一一環視一周,店裏的裝修高檔典雅,前臺旁邊立着黃花梨的屏風,雕工繁複,花案精美。
容貌姣好的服務員核對完他們的信息,對着二人做了一個“請。”
傅一一正要跟着他往包房走,忽然聽到背後,一聲驚呼:“靠!川……秦、秦老板!?”
她腳步一頓,回頭看去,是一個年輕男人,有些面熟,不知道在哪裏見過。
秦嘯川顯然也聽到了,這聲音他不要太熟悉。
是公司的助理,雷子。
傅一一看着口罩外他的眉頭緊緊地擰在了一起,疑惑道:“怎麽了?是在叫你嗎?”
“別管他。”秦嘯川也顧不得旁邊有人了,直接攬過她的肩,“我們快走。”
雷子已經從身後已經追了上來,兩步繞到他們前面,擋住了去路,“我的祖宗!你怎麽在這兒啊!找了你一下午了,胖哥都快急瘋了!”
秦嘯川不着痕跡地把傅一一往身後推了推,聲音聽上去非常不悅:“不是都跟你說了不去嗎?還有什麽好找的。”
傅一一小心地從他身後探出個身子,看了看來人,又看看他。
她剛才聽見了“胖哥”,那應該是他經紀公司的人?
她略微一想,就大概明白了。
一定是秦嘯川為了下午來接她,所以臨時推了活動或者翹班了,否則的話他平時哪有這麽早收工。
傅一一了然,語氣很平靜:“要是有工作上的事你就去做,我等你就是了,別讓胖哥為難。”
秦嘯川回眸,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
他們這邊正僵持着,身後又傳來一陣說笑聲。
秦嘯川回頭一瞥,眉頭擰得更緊。
傅一一轉身過去,看見胖哥和幾個人正衆星捧月般簇擁着一個矮胖矮胖的中年男人走進來。
“秦……”胖哥一眼看到秦嘯川,臉上的笑容一僵,旋即又笑起來,“你事情談完了?專程趕過來的?正好正好,我們也剛到。”
他轉過頭去給穿着穿西裝的矮胖男人賠笑:“周總,你看我們嘯川這不是來了嗎?”
傅一一一看,那男人肥頭大耳,發型跟隔壁□□一模一樣,滿臉橫肉看上去很不好惹。他身後還跟了幾個陪客,手上都攬着個妖精似的女伴。深秋的天氣,女孩兒們個個都穿着小吊帶裙,一個賽一個的露,一看就是外圍。
傅一一皺了皺眉,本能地覺得來者不善。
她沒有貿然開口說話,只是朝胖哥點了點頭。
那周總原本聽着胖哥和身邊人的奉承,乍見到秦嘯川,頓時停住了腳步。
他的視線在秦嘯川和傅一一身上來回掃了兩次。
秦嘯川戴着口罩,露在外面的眉眼盡是寒霜。
胖哥眼見氣氛不對,連忙打圓場:“這位是《廢後》的原着,也是我北電的同學,他們是在談公事。”他彎腰哄人,“周總,您息息怒啊,我們川川是真在談公事兒,你看我們公司的助理也在呢。”
那個被叫做周總的男人冷笑一聲,夾着雪茄的手沖他虛點了兩下,“小胖啊——”
胖哥不說金牌,好歹也算是一線經紀人,但此刻也只能點頭哈腰地“哎哎”兩聲。
周總擡手嘬了一口雪茄,叼着煙蔑視着他,“我,就是這麽好糊弄的嗎?”
這擺明了是秦嘯川放了他鴿子,來陪其他人了。
他站在那裏不走了,一群人通通都不敢走了。穿黑色西裝的秘書拉開旁邊一桌的椅子,周總拍着肚子坐了進去。
他們一堆人堵在大廳到包廂的走廊口,帶位的服務員眼見情形不對,不敢貿然開口,悄悄去找了經理。
“談公事?呵。”周總坐在位置上,一副不打算善了的樣子,“老子拿八百萬請你們上節目,臨到頭,飯都不陪老子吃是吧?”
“不不不,哪敢兒啊,我可以把我們嘯川的行程表給您過目的,真的是之前在談事情。”胖哥一口咬死,“嘯川特別尊重您,也很感激您這次給機會,您看他這不是談完事兒馬上就來了嗎?”
“我呸!”周總臉上的橫肉抖了抖,說得更為露骨,“我看你們他媽的就是給臉不要臉!”
胖哥臉上的笑容徹底挂不住了。
場面很是尴尬。
大廳裏別的食客悄悄地看着他們這邊,也都不敢聲張。
一起來的人更是為周總馬首是瞻,冷眼看着胖哥。
這個周總,黑白兩道都有關系,又財大氣粗,是圈裏有名的錢袋子。
不要說是他了,就算是經紀公司老總親自來了,也要給他幾分面子。
可他着實是個變态!
年輕的時候喜歡玩女人,現在身子垮了,又開始打起了娛樂圈裏小鮮肉的主意。之前請秦嘯川吃飯,一直灌他酒,說些不三不四的話,氣得秦嘯川當場拂袖而去。
要不是這次《廢後》的片酬太低,胖哥也不會接他贊助的綜藝。
簽合同之前,果不其然周總又想叫秦嘯川吃飯。
“周總您消消氣,消消氣。”胖哥腦子飛快地轉着,不知道今天要怎麽收場,“您大人大量別跟我們小孩子計較,一會兒讓嘯川罰酒!敬您個大的,行不行?”
“不,”周總一揚手,語調陰寒,“我改主意了。”
胖哥不明所以,也只能陪笑着說:“您說您說!”
周總轉頭看向胖哥,擡起夾着雪茄的拿紙手擡起來,“要、她、陪。”
胖哥順着他的手望去,視線對上了傅一一。
他心裏叫苦不疊,這傻逼玩意兒之前折騰秦嘯川也算了,他好歹還能安撫住,這下他媽的想折騰傅一一,他就要按不住秦嘯川那個祖宗了!
果不其然,胖哥一側目,就看到秦嘯川放在身側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他冷汗都下來了,結結巴巴地試圖勸解周總,“這、這不太合适吧,也不知道晨老師有空沒有啊。”
周總罵了“操”,表情狠戾地噴了他一臉煙,“怎麽着,你他媽也不給自個兒臉是吧?我今天就要她陪了!”
“這……這……”
周總見傅一一身材嬌小,臉又顯嫩,壓根沒把她放在眼裏。連這種事都沒有問她本人的意見,而是去問胖哥,活脫脫一副仗勢欺人強搶民女的做派。
傅一一有些頭疼,她倒也不是怕,只覺得今天這事兒不好收場。
周總擡了擡手,一旁的随扈立馬上前要去拉傅一一,眼見着就要碰到她了。
秦嘯川忍無可忍,一個箭步擋到傅一一身前,二話沒說直接一拳砸在來人臉上。
幾個外圍女驚聲尖叫起來,衆人沒想到他會先動手,吃驚地站了起來。
他冷着臉,一一掃視過每個人,最後把目光對準周總。
秦嘯川一字一頓,語氣是傅一一從沒見過的森冷。
“要動她,你先問我。”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