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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張紹光的動作再粗暴,如今馬小玉也沒了感覺,索性閉上了眼睛,她現在連看都不願再看他一眼。
張紹光捏着她的下巴,惱怒地吼着:“你睜開眼睛,我讓你睜開眼睛!”
聽着張紹光的怒吼,馬小玉心裏一陣暢快,但凡她有能力,一定會殺了張紹光,只可惜她現在被禁锢在自己的屍體裏,什麽都做不了。
張紹光停下動作,伸手去掀馬小玉的眼皮,面目猙獰地說:“馬小玉,你看着我,你的男人是我,是我張紹光,我讓你看着我!”
張紹光粗暴地撕扯着馬小玉的眼皮,眼角都已經撕裂,馬小玉依舊不肯看他一眼。他變了臉色,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扒開馬小玉的眼皮,用手指去扣馬小玉的眼珠,将馬小玉的兩只眼珠生生扣了下來,沒有鮮血,沒有慘叫,有的只是兩只流着綠色粘液的眼珠子。他捧在手心,神經質地笑着說:“小玉,你的眼睛真美,它只能看着我,對了,還有我們的寶寶。”
張紹光想要抽身,下/身卻被一陣吸力吸住,緊接着便是一陣劇痛,他不禁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子踉跄地退了兩步,摔倒在地上。張紹光佝偻着身子,蜷縮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捂住血肉模糊的下/身,屬于男性的特征被齊根咬斷,鮮血洶湧流出,滲進身下的地毯。而馬小玉的眼珠掉在地上,瞳孔正對着張紹光,仿佛正看着他的慘狀。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馬大帥的聲音,“張先生,您沒事吧?”
張紹光強忍着劇痛,盡量平靜地說:“我沒事,謝謝關心。”
“張先生,您如果有事,可以打前臺的電話。”
“好,謝謝。”張紹光疼得直冒冷汗,卻不敢叫出聲,聽着外面的腳步聲遠去,他才踉跄着站起身,來到衣櫥前,從行李箱裏翻出一個醫藥箱,拿出裏面的酒精和紗布。将一塊毛巾要在嘴裏,他打開酒精的瓶蓋,一咬牙倒在了傷口上。
“啊!”劇烈的疼痛讓張紹光哀嚎出聲,緊接着便暈了過去,而他的傷口處突然被黑煙籠罩,沒一會兒的功夫便止了血。
馬大帥站在電梯口,看向401的方向,猶豫了猶豫,轉身下了樓。穿過後院,來到前臺,他看向正在看動漫的閻九君,說:“老大,剛才我在清理房間的時候,聽到401裏傳出張紹光的慘叫,我懷疑是房間裏出了事。”
閻九君頭也不擡地說:“知道了。”
見閻九君絲毫沒有理會的打算,馬大帥遲疑地說:“老大,我們不管嗎?”
見閻九君不說話,潘固安出聲說:“他是活人,我們是陰差,況且就算他出事,也是也他咎由自取,沒必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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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大帥的眉頭皺得死緊,說:“那馬小玉肚子裏的怪物呢?就任由他出生嗎?”
閻九君取下耳機,看向馬大帥,說:“他現在情況特殊,我不好動手,只能等他出生,那時候的他才最脆弱的。”
潘固安眼睛一亮,說:“這麽說,老大已經知道這是個什麽東西?”
閻九君點點頭,說:“饕餮。”
“饕餮!”馬大帥和潘固安驚訝地對視了一眼,說:“‘鈎吾之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銅。有獸焉,其狀如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齒人爪,其音如嬰兒,名曰狍鸮,是食人。’看來我們這次真的遇到麻煩了。”
“饕餮可是上古四大兇獸之一,可不是遇到麻煩了麽。”潘固安現在只覺得一陣腦殼疼。
“饕餮貪吃,每千年轉生一次,吃盡能看到的所有食物,包括自己的身體。孕育期有前世的靈魄相護,我無法近身,只能等它降生靈魄消失時,再對他動手。”
馬大帥疑惑地問:“那他為什麽會選擇馬小玉的身體轉生?”
“不知道。”閻九君回答的幹脆利落。
潘固安猜測地說:“饕餮最喜歡貪欲重、心裏陰暗的人,選擇馬小玉和張紹光可能跟這個有關。”
“那這麽說,張紹光和馬小玉都不是什麽好人?”
潘固安點點頭,說:“他們兩個确實算不上好人。”
馬小玉生在郦城,父母卻不是本地人,一直在郦城務工,父親在工地搬磚,母親是清潔工,馬小玉還有一個弟弟,一家四口擠在一個三十平的出租屋裏。
馬小玉從小虛榮心就很強,她嫉妒家庭條件好的孩子,卻想方設法的和他們交朋友,然後從他們那裏騙取她想要的東西。
上高中的時候,她喜歡上了一個男生,比她高一屆的學長,叫韓松,是他們學校公認的校草,而韓松喜歡的卻是淩玲,他們學校公認的校花。于是,她就千方百計的和淩玲搭上關系,做了淩玲一年的小跟班,成功的獲得了接近韓松的機會。
馬小玉在韓松面前表現的膽小怯弱,一副經常受淩玲指使楚楚可憐的模樣,卻在韓松要為她出頭的時候拼命制止,苦笑着說是她自願的。
“韓松,你別怪淩玲,我家的家庭條件不好,都是她在一直幫我,我沒能力回報她,只能為她做點小事。雖然她脾氣壞了點,但她對我真的挺好的。”淩玲一邊說一邊摩挲着自己的手指。
韓松看到她的小動作,伸手去拉她的手,卻被她躲開。
馬小玉神色慌張地說:“韓松,你幹嘛,萬一被淩玲看見,她一定會誤會的。”
韓松的眉頭皺起,說:“小玉,你的手怎麽了,給我看看。”
馬小玉連忙把手背過身去,說:“沒什麽,是我自己燙傷的,跟淩玲沒關系,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看着馬小玉倉皇跑出去的身影,韓松的眉頭越皺越緊。
不出馬小玉的意料,韓松果然跑去質問淩玲,淩玲一臉莫名其妙,委屈的和韓松大吵了一架,哭着跑開了。
第二天,淩玲約了馬小玉,馬小玉知道淩玲為什麽找她,就給韓松打了個電話。
“韓松,你跟淩玲都說什麽了,為什麽她會那麽生氣?”
“淩玲找你了?”
“她約我今天放學在天臺見面。韓松,她是女朋友,也是我好朋友,我們不應該背着她見面的,以後我的事你就別管了。”
不給韓松說話的機會,馬小玉就挂了電話。
放學後,馬小玉按照約定,來到教學樓的天臺,因為他們教室在五樓,比淩玲的教室距離近一些,所以她早到了幾分鐘。
淩玲走上天臺,質問她到底怎麽回事,她說了幾句話,激怒了淩玲,淩玲氣得失去理智,揚手就給了馬小玉一巴掌,正巧被韓松看見。
“淩玲,你太過分了。就算你家裏有錢,幫了馬小玉,你也不能整天把她當丫鬟使,現在還出手打人,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我們分手吧。”
“韓松,你別這樣,淩玲剛才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單獨跟你見面。”馬小玉急得紅了眼眶。
淩玲被氣得臉色漲紅,說:“馬小玉,你少給我裝可憐,你剛才可不是這麽說的。”
馬小玉含淚的眼底滿是惶恐,說:“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淩玲你別生氣,我知道錯了。”
韓松見狀更覺得是淩玲不對,拉起馬小玉的手就走,絲毫不理會淩玲的叫喊。
馬小玉順利的拆散了韓松和淩玲,本以為韓松會和她在一起,卻沒想到韓松壓根就不喜歡她,對她僅僅只是同情。沒過多久,韓松就和另一個女生談起了戀愛,而她不僅得罪了淩玲,還沒得到韓松,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淩玲家境好,又是學校的校花,身邊圍繞的人很多,馬小玉的所作所為,讓淩玲對她有了怨恨,經常帶人找馬小玉的麻煩。在淩玲的宣揚下,學校裏的人都得知了馬小玉做的事,對她的觀感發生改變,後來即便她表現的再楚楚可憐,也沒人再搭理她,唯獨張紹光除外。
張紹光是郦城本地人,家裏情況一般,就住在馬小玉家隔壁的小區,兩人從小學就認識,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也是第一個知道馬小玉真性情的人。
兩人的相識是在八歲的時候,張紹光親眼看着馬小玉用磚頭将鄰居家的寵物貓砸死,僅僅是因為那只貓撓了她一下。馬小玉發現了他,雖然很慌張,卻瞪着眼睛惡狠狠地威脅他,讓他也拿着磚頭在貓的身上砸了幾下,事後兩人将貓裝進黑色的垃圾袋,扔到了垃圾桶裏。
自此,張紹光就和馬小玉認識了,他們在學校幾乎沒說過話,馬小玉嫌棄他家裏窮,長得也不好看,從沒正眼看過他,只有她找他做事的時候除外。
張紹光幫她跟蹤過人,幫她在廁所偷拍過女生的照片,幫她做過各種惡作劇,甚至幫她殺過人。
那天,馬小玉被淩玲她們堵在了廁所門口,一陣毆打後,淩玲讓人将一袋糞便倒在了馬小玉身上,衆人哄笑出聲,然後嫌棄的離開了廁所,只留馬小玉狼狽地坐在地上。
馬小玉一邊幹嘔,一邊沖洗着身上的糞便,最後卻也只能狼狽地逃回家。
剛剛下班的李秀芳見馬小玉一身狼狽的回來,關心地問:“小玉,你怎麽了,身上是怎麽弄得?”
“要你管!”馬小玉徹底爆發,一邊哭一邊說:“你看看這個家,又髒又亂又小,還不如人家的狗窩。你再看看我,明明都是一樣的人,憑什麽他們什麽都有,我卻什麽都沒有!你們那麽沒用,就不要生孩子,生下來也只能受人欺負。”
李秀芳被氣得眼眶通紅,揚手就給了馬小玉一巴掌。
馬小玉被打的一愣,随即哭着跑出了家門。
“小玉……”李秀芳追出房門,馬小玉卻已經跑的沒了蹤影。
雖然家裏窮,但李秀芳他們夫妻倆卻從來沒虧待過孩子,手頭稍微寬裕了,就給他們買衣服,改善夥食。兩個孩子的要求,他們也盡量滿足,從來沒打過他們一下。沒想到今天馬小玉居然說出這樣的話,實在讓李秀芳傷心。
馬小玉跑出家門,又沒地方可去,就去找了張紹光。夜裏,馬小玉在河邊洗了澡,換上張紹光的衣服,而張紹光的眼睛始終盯着她的胸部。因為沒穿內衣,又剛剛洗了澡,那裏緊貼着衣服,露出美好的輪廓。
馬小玉主動攬上張紹光的脖頸,緊緊地貼着他的身子,說:“你喜歡我嗎?”
張紹光低頭看着馬小玉的唇,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說:“喜歡。”
馬小玉眼底浮現得意的情緒,她早就知道張紹光喜歡她,要不然也不會對她百依百順,只是張紹光家裏太窮,她看不上。
馬小玉伏在張紹光的耳邊,說:“想嘗嘗女人的滋味麽?”
張紹光再次吞了吞口水,說:“想。”
馬小玉看着張紹光的眼睛,眼底滿是怨恨,說:“只要你幫我殺了淩玲,我就把自己給你。”
張紹光的眼睛閃了閃,說:“殺人?”
“怎麽,你不敢?”馬小玉蠱惑地說:“阿光,殺人其實一點都不難,就像我們殺的那些寵物貓一樣,只要拿起石頭,照着他們的腦袋砸下去就行。”
見張紹光只是沉默地看着她,馬小玉一把将他推開,氣急敗壞地說:“草泥馬,我就知道你不敢,窩囊廢,窮光蛋,給老娘滾!”
張紹光看着發飙的馬小玉,彪悍潑辣,跟她平時僞裝的善良柔弱完全不同,可他就是喜歡這樣真實的她,而且只有在他面前時,她才會卸下僞裝,張紹光覺得自己在馬小玉這裏是不同的。
他站起身走向馬小玉,抱緊她的身子就吻了上去。
馬小玉一愣,下意識地躲閃,破口大罵:“滾,別碰我!張紹光,你個王八蛋,快滾!”
張紹光停下動作,卻沒有松開懷抱,說:“我幫你殺人,你現在就給我。”
馬小玉一愣,剛想說話,張紹光就吻住了她的唇,主動又直接跟平時的悶不吭聲完全不同。
“啊!”
突來的疼痛讓深陷其中的馬小玉醒過了神,恍然間意識到自己正在失去什麽。
沒有溫柔體貼的王子,沒有溫馨浪漫的房間,甚至連張床都沒有,她的少女時代就在那條小河邊,在那片爬滿蚊蟲的草地上結束了,與她暢想的美好完全不同。
她流着眼淚,自暴自棄地放縱着自己,心裏對淩玲的恨更加強烈。
張紹光沒有食言,在和馬小玉發生關系後,就和她商量怎樣殺了淩玲,在他們看來殺人跟殺貓沒什麽區別。
一個星期後的傍晚,張紹光在馬小玉的掩護下,偷了韓松的手機,馬小玉給淩玲編輯了一條短信,約她晚自習後,在學校後面星河網吧對面那條巷子裏見面。
那條巷子是個死胡同,只有一個出入口,因為周邊都在拆遷,所以除了網吧裏的人,基本不會有人進那個巷子。
張紹光事先在巷子裏埋伏,馬小玉則遠遠地跟着淩玲,确定她去赴約後,就給張紹光發短信。
他們下晚自習的時間是晚上十點半,不住校的人基本都有人接送,淩玲收到韓松的短信,猶豫了一陣,還是決定去看看,因為她心裏對韓松還是念念不忘的。她給家裏打電話,說今晚去閨蜜家住,随後就按照約定來到巷子口。巷子裏沒有燈,從外面看過去什麽都看不清,淩玲不敢進,就站在巷子口給韓松打電話。
淩玲剛把手機放到耳朵邊,突然被人從後面捂住了嘴巴,被人拖着走進了巷子,她剛掙紮了兩下,便失去了意識。
馬小玉見狀急匆匆地跑進巷子,從背包裏拿出一瓶水,遞給張紹光,說:“快,你給她灌下去,我去巷子口守着。”
張紹光将水瓶接了過來,掰開淩玲的嘴就往裏灌,淩玲雖然失去意識,卻下意識地吞咽着,一瓶水很快就灌了進去。
“好了。”
馬小玉轉身來到近前,拿着手機照了照淩玲,說:“把她衣服脫了。”
張紹光蹲下身,解開淩玲的衣服,粗魯地脫了下來。
看着身材姣好的淩玲,馬小玉眼底滿是嫉妒,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她看向一旁的張紹光,問:“想上嗎?給你個機會。”
張紹光轉頭看向馬小玉,說:“不想。”
馬小玉一怔,認真地看着張紹光的眼睛,随即露出一個勝利般的笑容,主動拉起張紹光的手,離開了巷子。他們躲在對面的陰影裏,耐心的等待着。
這個網吧雖然距離學校很近,但很少有學生在裏面上網,包夜的基本都是些游手好閑的小混混。網吧裏只有一個廁所,經常要排隊,有些嫌麻煩的,都會來這個巷子解決。
大約半個小時後,網吧裏走出來一個卷毛,手裏拿着手機,叼着根煙走進了巷子。
“嗯……”
剛走進巷子,就隐約聽到一陣低低的呢喃聲,吓的卷毛差點将手裏的手機扔出去。他打開手電筒,壯着膽子照過去,只見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正蜷縮在地上。
卷毛被吓的吞了吞口水,結結巴巴地說:“你……是人是鬼?”
淩玲體內的藥發揮作用,她現在已經神志不清,聽到有人說話,便搖搖晃晃地站起了身,朝着卷毛就走了過去。
借着手電筒的光,看清淩玲的模樣,卷毛的眼睛一亮,再次吞了吞口水,慢慢的靠近淩玲,小心的碰了碰她,随即興奮地說:“卧槽,是人不是鬼,媽的,老子今天走桃花運了。”
沒過一會兒,網吧裏又走出一個光頭男人,手臂上紋着大片的紋身,嘴裏罵罵咧咧地說:“卷毛,你他娘的尿個尿,怎麽人給尿沒了?”
巷子裏的聲音很快一起他的注意,他打開手電筒走了進去。
“卧槽,有這好事,你他娘的居然不叫我。”
一個男人,兩個男人,三個男人……
馬小玉興奮地看着巷子口,在心裏默默數着……
“她不行了,卧槽,她吐白沫了……”
巷子裏的男人們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竟沒有一個打電話叫救護車。
馬小玉等了一會兒,走向那條小巷,打着手電看着地上被折磨的慘不忍睹的淩玲,嘴角勾起一抹暢快的笑,從垃圾桶上把粘好的手機拆了下來,和張紹光一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巷子。
回到家裏,馬小玉戴上耳機,打開手機錄制的視頻,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黑着的,但每當進去一個人,都會打開手電筒,所以裏面有誰,幹了什麽都被拍了下來,更何況還有完整的聲頻。
第二天一早,警察就将那條巷子封鎖了,淩玲死在了裏面。随後韓松被調查,馬小玉也被牽連其中,只是簡單做了筆錄就放了兩人。而在淩玲的屍檢報告出來以後,那些進過巷子的男人,都被抓了起來。
沒了淩玲,馬小玉的學校生活輕松了許多,只是張紹光強烈的占有欲讓她覺得厭煩,每每發現她和其他男生走的近一些,都會一反常态,變得極端霸道,用宣洩的方式宣示自己的主權。
馬小玉雖然很享受這種被愛的感覺,心裏卻感覺很空虛,因為她根本就不愛他,所以在填報大學志願的時候說了謊,可當她以為自己終于要甩掉張紹光的時候,他居然又跟來了。
大學四年,張紹光就像個影子一樣,每天都跟着她,不會妨礙她做任何事,對她也是百依百順,甚至将兼職賺來的錢全部交到她手上,只是不能看見她和別的男生接觸,否則就會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狠狠折磨她,最狠的一次馬小玉甚至一度覺得自己快死了。自那以後,她就收斂了許多,直到張紹光大四去實習,她才算有了喘息的機會。
只是這一次她也将自己親手推進了地獄……
鈎吾之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銅。有獸焉,其狀如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齒人爪,其音如嬰兒,名曰狍鸮,是食人。——《山海經·北次二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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