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咒
咒
抱着“來都來了”的心态,南栀吃完了烤肉,還啃了一根竹筍。
烤肉真的就是烤、肉,單純的把肉架在火上烤而已,一群虎妖也想不出別的什麽法子,更不會往上邊刷蜂蜜撒鹽巴增加風味,幹巴巴的烤肉進了肚子,南栀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雖然難吃,但好歹是肉啊。
旁邊的團子媽靠在籠子上,淡淡瞥了她一眼。
這一眼大概是嫌棄她吃相不好看的意思。
南栀嘿嘿一笑,又摸了她一根竹筍,慢慢掰開往嘴裏送。
不得不說,這些鮮嫩的竹筍生吃還挺好吃的。
就是有點澀,她啃了兩根牙齒就有點受不了,不得不放下。
團子媽吃竹筍也是霸氣的很,嘴角還沾着野豬血,咔嚓咔嚓兩下,一根竹筍下肚。
南栀摸着自己鼓起來的小肚子,深沉地嘆了口氣。
吃東西的時候,她就會想起陸陸,平時都是陸陸陪着她一起吃的。
也不知道陸陸現在怎麽樣了。
團子還好嗎,吃的怎麽樣,陸陸不會虐待它吧......
最後一個明顯是她多慮了,陸陸那種老實巴交的性格,怎麽可能虐待小團子。
估摸着她們吃完了,虎妖回來收盤子,看見幹幹淨淨的托盤還有些驚訝,他帶着盤子掀開芭蕉葉出去。
外邊格外開闊,陽光灑在地上暖洋洋的,春風送暖的季節,讓他們都快忘記了寒冷的冬天。
這裏是他們族群暫時居住的地方,他們還有另一處居所,比這裏更加寬闊,但大戰在即,族長早早就帶領他們到了這裏。
一個個小山洞整整齊齊的排列着,其中最大的一個就是他們族長的,這種居住方式也是模仿人類,可惜他們并沒有建房子的技術,就只能靠挖山洞來建造居所。
山洞的确有很多不方便,但總比以前風餐露宿要好得多。
虎妖在他這一輩排行第七,小老虎們都叫他老七,他深得族長信任,他也以此為傲,一般都不太搭理那些小崽子。
老七去還了盤子,經過幾只虎妖身邊的時候,他聽見那只小眼睛的虎妖在跟其他幾只說話,幾只虎妖議論着失蹤的大力。
“大力在我們之中年紀最大,個子只比族長矮一個指頭,修為也最深,應該沒事吧。”
“可是他已經一個晚上沒回來了。”
“我記得離開的時候,隐隐約約聞到了一絲血腥味......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個人類給......”
“胡說什麽,區區人類,怎麽可能殺得了一只虎妖?”
對于最後一只虎妖的發言,老七深以為意。
無論如何,他們比人類個子更高,力量更強大,一爪子就能拍碎人類的腦袋,區區人類,拿什麽跟他們鬥?
聽說那群膽小如鼠的人類在南方築起高牆,縮成一團,靠着那麽一丁點資源茍延殘喘,領地就那麽一丁點小,老七都無法想象,萬一他們要繁衍子孫怎麽辦?那麽點地方怎麽可能裝得下那麽多人?
大力是跟他一輩的虎妖,排行十一,今天一早他也聽說了大力失蹤的事,族長還十分惋惜。
比起大力是被人類殺死的這種謠言,他寧願相信是狼族企圖用這種方式擾亂他們軍心。
只聽了一耳朵,老七就拐了個彎,往族長洞穴走去。
門簾是竹子做的,跟他們的芭蕉葉不一樣,掀開進去,裏面是一個大大的房間,有矮桌有火把,聽說這是按照人類的“書房”設計的,老七不懂這麽多,只覺得挺講究,跟他們的洞穴都不太一樣,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很快他就收好目光,老老實實走到矮桌前開始報告。
簡短的幾句話敘述完食鐵獸和山栀的情況,面前的男人只是擡了擡眼皮。
男人看起來格外壯實,目測将近兩米,二十四五歲模樣,劍眉星目,不怒自威,帶着一種上位者的氣質,雖然是懶洋洋的躺在“炕”上,——這個詞也是聽說來的,但男人一皺眉頭,老七就下意識縮肩膀。
聽那些母老虎說,族長這是氣質大于長相一類,平常人看族長都會被其威嚴震懾,但偷偷觀察族長容貌,才會發現族長也是一個美男子。
老七不知道那些母老虎是怎麽想的,反正在他這裏,“美男子”三個字根本沒辦法和他們英明神武的族長扯上聯系。
老七垂着腦袋,乖巧立在一邊等候族長發話。
好半天,男人才淡淡出聲,“真能吃。”
老七聽見了,心裏思索這句話的意思。
怎麽,是嫌那支山栀太能吃了?要不要......幹脆做掉,節省糧食?
他還沒想明白,族長又問他:“你說那只食鐵獸今天吃東西了?”
老七鄭重地點了點頭,“是的,吃的還不少。”
兇青沉思半晌,“把那幾只兔子也給她,吃飽喝足才好上戰場。”
“是。”老七領了命令,轉身出去。
還沒掀開簾子,就聽兇青又發話了,“那支山栀,你帶她過來。”
果然是要動手了麽。
老七想着,立刻摩拳擦掌出去了。
小崽子還想着吃烤肉,哼哼,沒想到是你最後一餐吧。
南栀被帶到這個洞穴的時候,嘴角還沾着油,後來又有幾只母老虎過來找她玩,大概是第一次見到“女人”,母老虎們都很興奮,一個勁地問她美容秘訣。
為了那些美容秘訣,母老虎們甚至從族長的吃食中偷了一只烤雞腿獻給她。
南栀還回味着烤雞腿的香味,砸吧砸吧嘴,想着下一次要不要讓她們帶靠鴨過來。
她還沒回憶到烤鴨的味道,那只虎妖把她放下就走了,留她一個人愣生生的立在原地,她看向面前的男人,眨了眨眼。
哦,這個美男就是他們說的族長啊。
好年輕啊。
媽耶,那些母老虎說的沒錯,好帥啊。
嘤嘤嘤。
簡直就是妖怪版的霸道總裁本裁。
被這麽帥的虎妖圈養她也值了。
咳咳。
不行,她還有陸陸呢。
南栀很快就收斂了自己肮髒的小心思,一臉道貌岸然,問他:“你把我抓過來有事麽?”
兇青擡了擡眉毛,心生訝異。
在族群中太久,他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
很好,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千歲說你是千年的山栀,想必你也知道一些藥理。”兇青說。
“知道一點點。”
“這裏有一份差事,你要是辦得好,往後只要是我兇青的地盤,你可以橫着走。”
南栀:“......”
她為什麽要橫着走。
學螃蟹幹什麽。
老老實實做妖不好麽。
不過......兇青是一族之長,這裏的虎妖都信服他,這麽大一塊地,要是跟老大搞好關系,說不定她和陸陸以後就不用再東躲西藏了,千歲那支百年的人參都過得那麽潇灑,她好歹是千年的山栀,待遇一定比他好。
就當是找了一份穩定工作吧,南栀樂觀的想着。
“你先說說看。”
她原身是藥材,本就通藥理,後來依附在妖譜上,也學了不少知識,治個病還是很簡單的。
兇青看她一臉盲目的自信,猶豫半晌,出聲問她:“你會不會解咒術?”
南栀眨眨眼,“是我想的那個咒術嗎?”
“應該是。”
“你們這裏還有巫族人???”南栀瞪大眼睛。
兇青看她一臉驚訝,眉頭一皺。
天下五分,虎狼占荒野東南方向,西北分別是老猴子還有蛟稱王,人族與巫族聯合才撬了他們南方一塊土地茍延殘喘,這是任何一個人或妖都知道的常識,怎麽她不知道?
難道還要他這個一族之長現場給她科普不成?
南栀也知道,在族長面前露出自己如此無知的一面很丢臉。
于是她在心裏狠狠唾棄陸陸。
都怪他,平時就知道喂吃的,什麽常識都不告訴她,她現在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太過淺薄,一聽說還有巫族在,驚訝的跟個智障似的。
南栀勉強穩住自己的形象,“你說的那個咒術,應該就是巫族人世代相傳的那玩意吧?怎麽,你們族中有妖被下咒啦?”
看她也不是白癡,兇青松了口氣。
“嗯。”他應了一聲。
聽她這語氣,對巫族了解頗深,看來那人所說不假,她就是他們一直在尋找的大妖。
“這個......巫族的咒術五花八門,每個咒術對應的解法不一樣,我得看到他們留下的‘咒’才能知道解法.......”南栀摸摸下巴,把妖譜上關于巫族的記載又拉出來回憶了一遍。
這個種族在她那個世界早在三千年前就滅絕了,巫族勾結人族盜取鳳凰火燒死了所有妖,只留下無數骸骨埋在皇城,而後巫族被皇族抛棄,雙方由此生惡,巫族企圖重燃鳳凰火誅殺所有皇族,最終被一位小皇子滅了全族,無一留存。
沒想到在這個世界還有巫族的存在。
這個種族十分奇特,他們不允許族人和其他人通婚,因此族人稀少,而且畸形兒特別多,久而久之,族人就越來越少,就算沒有外界的關系,憑他們自己,在資源匮乏的時代也無法正常繁衍下去,只會漸漸消失在歷史中。
聽她這麽說,兇青點了點頭。
再次擡眼看向她,他眼中帶了三分威懾,眼睛微微眯起,像匍匐在叢林中的野獸緊緊盯着獵物。
“此事我只告訴你,若是我族中有其他妖知曉此事......”他勾了勾嘴角,“我會放幹你的血,挂樹上供人瞻仰。”
她這個身份怎麽用得上“瞻仰”兩個字,兇青的威脅她很懂事的收到了,乖巧的點了點頭。
她原本就是十五歲的模樣,個子不到一米六,在兩米的兇青面前就是一個奶娃娃,兇青看她還要低着頭,比看他們族裏幾個月的虎崽子都麻煩,就這一會兒,脖子都酸了。
她臉上倒是白白淨淨的,胖乎乎的格外讨喜,說話也不像千歲跟個老油條似的,半天吐不出一句真話,兇青看人一向準,就憑她天真懂事的模樣,他就信了她。
他坐在炕上,緩緩卷起自己的袖子。
南栀小心翼翼挪過去看。
那條胳膊是她兩倍粗,估計一只手就能擰斷她的脖子,皮膚偏黃,肌肉結實,凸起的青筋看着就很可怕,南栀的小心髒被吓得撲撲直跳,心想果然秀氣的陸陸更符合她的審美。
然而在這只強壯的胳膊上,像樹一樣、由手腕處生長出一道道細密的紅線,盤纏着往上而去,已經越過了手肘。
南栀看了一眼紅線的走向,是往心脈方向走的,心裏有了決定。
“冒昧問一句,您祖上,是不是和巫族有什麽過節,比如感情上的?嗯?”南栀難得認真一次,眼神都變了。
兇青:“何以見得?”
“紅線往心脈走,這事一定跟心結有關系,”南栀說,“我知道巫族有一種咒,專門用在男人身上,一些被抛棄的女子會給渣男下‘附心咒’,附心,諧音是負心,被下咒的男人後代中的男性都會有這個咒,一輩子無法掙脫。”
兇青垂眸半晌,“的确,我祖上與巫族交好,有段時間.......雙方甚至有了通婚的想法,不過後來因為一些事,巫族選擇跟随人族,我族就與之斷交了。”
南栀的眼神立馬就變得憐憫起來。
可憐哦。
祖上的風流債要後代來背。
這種附心咒,男人一般活不過四十歲,從成年開始,紅線就會不斷攀爬,據說,這個速度還會根據男人動心的次數變化。
簡而言之,就是渣男禍害的女孩越多就死的越快,簡直就是居家旅行必備藥品。
但看兇青這個紅線.......
南栀忍不住問他:“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七。”他說。
虎妖的年齡自然不能跟人類比,尤其是成精之後容貌會停留在一個階段不會發生變化,也就是旁人所說的“永葆青春”,兇青說的三十七,應該是他修煉成妖後過了三十七年。
這麽算,那也早就過了附心咒發作的時期了。
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
“你單身多久了?”南栀問他。
兇青臉一黑,“你問這個幹什麽!”
他才不會告訴別人他長這麽大都沒和女人接觸過!
年少時家族重擔都在他這個獨子身上,他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修煉上,而後他修煉成妖,狼族又換了新的首領,搶占他們虎族的地盤,作為一族之長,他只能帶領族人打過去。
每四年就是一場大戰,他哪來的時間找女人?
看他的反應,南栀的眼神變得更憐憫了。
兇青:“.......”
“夠了,你只說該怎麽解就行。”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只能解咒術的大妖,幹脆趁着這個機會搞清楚解了這個什麽附心咒,一面禍害自己的子孫後代。
要是南栀知道他還想着自己的子孫後代估計能笑出聲。
一個母胎solo的虎妖,老婆都沒有,就已經在考慮後代問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個,其實很簡單的。”南栀聳聳肩,不再嘲笑他單身。
畢竟說起母胎solo,她可是solo了整整三千年呢。
嘤嘤嘤。
兇青睜大眼睛認真聽。
“這個咒術是根據狐族的修煉方法煉化而來的,根據狐族的方法,只要找到一個愛自己的人,挖出她的心髒吃掉就可以了。”南栀說。
話音剛落,兇青眉頭皺的緊緊的。
“一定要是愛你的人,願意為你獻出生命的那種哦,你可以不愛她,這個沒關系,只要對方是心甘情願的就行。”
兇青的臉色變得為難起來。
他一直都想做一個正直的妖,雖然說出來很可笑,但他的父親就是這麽教導他的,而他也是這麽教導那些虎崽子。
現在,讓他去挖一個愛自己的女人的心髒來解咒術,他做不到。
“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南栀聳聳肩,“你看這個紅線到現在才過了一半,離你心脈還很遠,你單身這麽久,應該沒有對女人動過心,這對咒術的影響還是很大的,只要你永遠不對女人動心,一輩子單身下去,加上自己努力修煉,克制紅線蔓延的速度,活個百歲應該不難。”
兇青眉頭還是沒有松開。
他是獨子,若是不能延續後代,那一族之長的位置就要讓給別人。
該死。
難道就沒有兩全的辦法嗎?
他眉間現出一絲狠戾,南栀吓得腦袋往後縮,生怕他一個暴戾要拿她祭器。
“這這這也是沒辦法,巫族的咒術就是這樣,我告訴你解法了啊,你可不能禍害我哦。”
“哦,我可以告訴你,你這種病喝人參血有一定作用,畢竟人參血能延年益壽,但是不要打我主意哦,我的原身已經被吃掉了,現在依附在一本妖譜上,你吃掉我、放我的血都是沒有用的哦。”
南栀語速極快地和盤托出。
兇青輕嘆口氣,“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捏了捏眉心,“這幾天這周圍不安全,大戰在即,附近有很多狼族,你最好還是留在這裏,等大戰過後就可以回去了,我說話算話,你就住在那個洞穴裏,有食鐵獸陪着也會更安全些,吃喝會有虎妖負責。”
他像是格外疲憊,朝她擺了擺手。
南栀沒想到這只虎妖這麽實誠,幹脆也不瞞他。
“其實......這個條件很容易的,你模樣不差,想必也有很多......”
“好了,你出去吧。”語氣微冷。
南栀乖乖閉嘴。
千歲睡了一個漫長的覺。
夢裏,他被釘在木頭上,身上好幾處口子,血液不斷往下流,底下就有幾只虎妖端着碗接,絲絲疼痛入骨,讓他頭皮發麻,宛如夢魇一般醒不過來。
最後,只一道刺耳的聲響把他吵醒,他才勉勉強強睜開眼睛。
入眼就是一個摔碎了的瓷碗。
邊上還有一只小食鐵獸,嘴角帶血,一臉無辜的看着他的方向。
卻不是在看着他。
千歲只覺得腦袋沉得很,花了全身力氣才擡起腦袋,終于看見了那人。
略長的黑發幾乎遮住了眼睛,耷拉的眼皮透着慵懶,薄唇微抿,認真盯着某一處,似乎是在專注做什麽事情。
意識漸漸回籠,他終于發現,原來夢裏的疼痛是真的,流血也是真的。
他手腕上一道紅線被撕扯開,鮮紅的血流出來,滴在碗裏,跟每一個月的十五一樣。
而這次,他獻祭的對象不是兇青,而是.......那只小食鐵獸。
“醒了?”陸爻擡了擡眼皮,沾了血的小刀在他袖子上擦了擦,把剩下半碗人參血遞給了團子,團子舔了舔嘴角的血,口水都快流出來,乖乖接過,慢慢舔着。
躺在床上的千歲兩眼一翻白,差點被吓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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