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陰謀2
陰謀2
「大師兄,你知道魔晶可以做什麽用嗎?」楚子言手裏拿這一本書冊,擡頭憂心忡忡的問一旁的岑風逝
「魔晶,聽聞最多的就是用魔晶制作法寶兵器,攻擊力會大大提升。怎麽會突然問這個?」
楚子言眉頭微蹙,「葉瑤在血魔變的時候體內元嬰會變成魔晶。」
說罷又從儲物戒裏掏出放了許久的黑色石頭。「還有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上次我們跌入魔窟被困,就是這有人用幾個石頭擺出的陣法結界。」
「這是蠻荒石!怎麽會有人把這些帶出來?」岑風逝訝異。
蠻荒裏修士無法聚靈,便是因為那到處的蠻荒石,而蠻荒石弄出的結界效果可想而知。
「真的是有人故意圈養血魔人。」楚子言眉頭鎖得更緊了,心裏越來越不安。
岑風逝也皺緊了眉頭,空氣中有一股焦灼的味道。
「不行我要去找葉瑤。」楚子言起身,便看到站在屋檐下淩墨。
「墨兒」楚子言看着他斟酌着用詞,還沒開口。
「如果一定要去,我陪你一起。」
他知道如果葉瑤的事不解決了,楚子言永遠都不會開心,雖然不喜歡楚子言喂血的行為,但是為了他,也只能忍了。
楚子言感動得險些落淚,用力的點了點頭。
……
淙淙流水的山谷,靜谧得可以清晰的聽到蟲鳴聲和微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葉瑤怎麽也想不到,有一天她會以一個血魔人的身份躺進冰棺裏。只是為了鎖住自己,這是她清醒時,自己要求火鶴這麽做的。
現在是葉瑤的放風時間,火鶴把一只剛抓來的兔子塞到葉瑤懷裏。葉瑤剛接過來,就埋頭撕咬了起來。
火鶴在一旁看得瞠目結舌。
忽然敏銳的感覺到空氣裏的異動,手中聚起妖力。來者毫不避諱的現了身,一身灰色衣袍,消瘦刻薄的臉,正是那祁正。
他手中發力一掌朝火鶴擊了過來,火鶴迎了上去,兩人掌風相碰火鶴被擊得退了好幾步,嘴裏咽下一口腥甜。
火鶴察覺不妙,轉身拉了一旁啃兔子的葉瑤,就要震着翅膀逃跑,那知天空一道靈力披下,急忙閃躲,卻被身後的祁正伺機而動,一掌拍在了後心。
堪堪穩住,鮮血已經從嘴角流了出來,他捂着胸口看向對面。
來人是兩個藍衣修士,修為估計至少元嬰以上,三人合力把火鶴二人團團圍住。
「小兄弟,把你手中的人給我,我可以放你走。」祁正孤傲的語氣說道。
「你做夢!」火鶴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他并不認識這幾人,此刻的危機感讓他脊背發涼,額上浮起一層薄汗。
祁正褐色眼睛裏閃出殺意「呵,那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
說着便朝火鶴攻了過來,他出掌極快,裹挾的淩厲的勁風,就要拍向火鶴面門。
火鶴一個閃躲,卻被身後的修士一劍刺破肩膀,緊接着掌風再次襲來,火紅色的身體給震飛了出去,重重跌落地上。
「呵。」他喘着粗氣站起來,輕笑「以大欺小就算了,還以多欺少。」
祁正也不想再同他拖時間,準備一掌了結了他。忽然一陣刺眼劍光劃了過來。他趕緊旋身後撤。
白衣翻飛,黑白相映。
「恩人哥哥」火鶴驚喜道。
一黑一白身影相繼落地,楚子言看着火鶴狼狽的模樣,又看了看一旁的葉瑤,心裏松了一口氣,還好趕的及時。
「你是什麽人!」祁正厲聲問道。
「你又是何人?」淩墨不答反問。
只見對方冷冷的笑了笑,「多管閑事,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
說罷便朝兩個藍衣修士使了個眼神,幾人一起動了。淩墨二人迎刃而上,手執靈劍快如閃電。
「火火,我們拖住他們,快帶葉瑤走!」
「想走!沒那麽容易。」祁正一掌就要朝火鶴劈去,誓要一掌讓他魂歸天外,楚子言趕緊閃身,翻手迎了上去,「嘭!」的一聲巨響。
楚子言只覺得自己從手到心口都在發麻。「噗!」的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
「師尊!」
「哥哥!」
淩墨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閃身擁住搖搖欲墜的楚子言。咬着牙,惡狠狠地盯着祁正。
「我沒事,快走!」楚子言朝火鶴吼道。
「可是。」
「別廢話,走!去找人!」楚子言厲聲喝道。
祁正又怎麽肯讓他們逃出去,飛身朝火鍋鶴而去。
楚子言想要出手阻擋,就被淩墨一把拽住。還不及反應,就見一道帶着寒氣的亮光朝祁正刺了過去。
楚子言也抓緊時間,靈劍朝另外兩個修士而去,破空聲響起。
「火火,快!」
火鶴瞅準時機帶着葉瑤,搖搖晃晃的往天空飛去。
祁正欲飛身追截,淩墨甩出萬年藤便要纏上去,被他一個閃身躲開了,藤蔓在淩墨的操縱下如同蛇一般的纏着祁正,祁正好幾次差點中招,其中一個藍衣修士見狀一劍朝淩墨狠刺過來,
「墨兒小心!」
淩墨趕緊後退閃躲,身體被劍氣劃過,墨色的衣服掩蓋了鮮紅的血。轉眼,萬年藤在祁正的一陣掌風下段成兩節。
楚子言拉着淩墨就要退,手中遁地符亮起,然而身體一閃,又被彈了回來。擡頭看了看籠罩在頭頂的結界,眉頭緊鎖。
「既然二位不知死活,那就成全你們,我正好缺藥人。」祁正陰毒的聲音如同從地獄裏爬出來的餓鬼。
「等等,不知閣下為何要抓我朋友。」楚子言看着身旁的淩墨,好言向交,右手悄悄在袖裏亮起傳訊符。
突然一陣劍氣掃來,淩墨趕緊護着楚子言側身躲開,面色沉重的盯着對面三人。楚子言看着手裏被切斷的傳訊符,面色灰白。
「還想在我面前耍花招!看來得給你們點顏色瞧瞧!」祁正眯着危險的褐色眼睛,雙手緩緩從身側擡起。
淩墨心中警鈴大作,死死握住楚子言的手。
一瞬間地上的石頭枯葉樹枝,全部浮在空中,密密麻麻,讓人看了頭皮發麻。
他手裏忽然一動,懸浮在空中的枯枝敗葉、沙石全向楚子言二人飛射而來,兩人被困于結界內逃無可逃。
楚子言已經做好了迎接的準備,忽然身體被按進一個溫暖的懷裏,只聽得飛石樹枝劃破皮肉的聲音。
「墨兒!」楚子言心驚不已。
……
映月宗的密道深處,是一座巨大的監牢,裏面沒有刑具,在正中央卻有個巨大的圓形祭臺,兩旁是四根巨大的黑色石柱,石柱上刻着各種詭異圖騰,顯得陰森可怖。
淩墨抱着楚子言坐在角落的地上,倆人身上清晰可見的血跡傷痕。
「師尊,疼不疼?」淩墨紅着眼睛問道。
楚子言搖搖頭,安慰道「我沒事放心。你身上的傷呢。」他抱着淩墨,感覺手裏濕濕的擡手一看盡是鮮血,連倆人身下的石地上都暈出來一灘血跡。
「墨兒……」楚子言聲音都哽咽了,他一定很疼吧,幾乎所有的攻擊都被他擋下來,怎麽能不痛。
淩墨把頭輕輕貼在楚子言額頭上「墨兒沒事。」
楚子言手忙腳亂的想找止血的丹藥,才想起儲物戒早已被人取走了,只能坐直了身體,讓淩墨靠着自己。
這時暗門結界打開,進來的的人除了祁正,還有一個身着暗紋華服的高大男人,除了祁遠還有誰。
他居高臨下的打量着楚子言,看得楚子言渾身不是滋味。「原來是你?」
淩墨緊緊摟着楚子言,警惕的看着祁遠。
「我們認識?」楚子言疑惑。
「呵,不記得我了嗎!」祁遠悄悄彎下腰,微眯着眼,左手手指成爪,往楚子言胸口抓去。
淩墨趕緊把楚子言護在懷裏。哪怕對方只是做做樣子,淩墨也不允許那雙惡心的手觸碰楚子言。
楚子言煥然大悟「是你!」那個放出放話說要借他元嬰和靈根一用的黑袍修士!
「呵呵,你我真是有緣。」祁遠直起身子。
「你想做什麽?」淩墨身體緊繃。
楚子言握着了淩墨的手,示意他放心。
祁遠淡淡的瞥了眼淩墨,笑着對楚子言說道。「呵,放心。現在不借你的元嬰和靈根了。」頓了頓又問「那個血魔人是你什麽人?」
「不知道你說什麽。」楚子言冷然道。
「哦?」祁遠斂住笑,忽然伸手,一把掐住楚子言的脖子,眼神變得冷冽。
「師尊」淩墨剛有動作,就被祁遠一腳狠踹在胸口,踢飛了出去。
「墨兒!」楚子言心疼壞了,卻不得動彈,不停的掰扯着禁锢自己的手。
淩墨還想起身,又被一旁的祁正一腳踩在後背,趴在了地上。
祁遠再次問道,「她是如何變成這樣的?」
「呵。」楚子言咬牙切齒的冷笑,「還需要問我嗎?西北方沙漠裏的蠻荒結界不是你們設的?」
祁遠眸子變了變,将楚子言一把仍在地上,得以自由的楚子言趕緊撲過去,把淩墨護在懷裏。懷裏的人狼狽不已,眼神卻如利刃一般,死死盯着祁遠。
祁遠饒有興趣的看着仇視着自己的淩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就是蓮花堡堡主的外孫,淩墨公子吧。」
楚子言不知道他問起淩墨有什麽目的,「有什麽沖我來就是。」
「師尊……」
「呵!」祁遠陰險的笑了笑,若有所思的看着楚子言,「你給那丫頭喂過血。」
楚子言心中有種不太妙的感覺,看着祁遠也不說話。
「呵,那就是了。」祁遠轉頭又對祁正說道。「拿他試試。」
淩墨聽聞,趕緊側身将人護在懷裏。
只聽一聲重擊,楚子言還未反應過來,淩墨的身體就飛了出去,狠狠砸在牆上,滾落到地上,一口血噴了出來,染紅了地面。
「墨兒!」楚子言目眦欲裂,欲沖過去,又被祁遠抓了回去,推到祁正面前,身體被靈力鎖縛。
「放了我師尊!你敢傷他試試!」淩墨掙紮着爬起來,咬着牙朝祁正撲過去,又被一陣掌風橫掃,砸了回去。
「墨兒!」楚子言心都碎了,喘着氣朝祁遠說道「你既知道她是蓮花堡堡主的外孫,就該知道,傷害他會有什麽樣的結果。」
「哈哈哈」祁遠笑了起來。「我就是在這裏殺了他,你覺得又有誰會知道?」
楚子言身體戰栗,他後悔了,真不該連累淩墨,把他也一起帶來。眼裏噙着淚「你別傷他,你要我做什麽,我配合便是了。」
「不要!」淩墨還想再爬起來,卻被兩個修士按在了地上,通紅的眼睛憤怒的盯着祁遠。
「墨兒,乖乖的,別鬧。」楚子言哽咽着,溫聲道。
祁遠不以為意,看着楚子言滿意的笑了。
「師尊。」淩墨眼睜睜的看着楚子言被帶走,那種無能為力的絕望,讓他痛不欲生。
「你們要對我師尊做什麽!」他不甘的咆哮,如發了瘋的野獸一般。
「放開他!放開他!我殺了你們!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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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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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