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現實完結
現實完結
滂沱大雨中。
白粟抓着一把傘,滿是茫然地怔立在原地。
終于,她試探性地在腦中呼喊251。
【你還在嗎?】
【251?】
不知道叫了多少聲,那陣聲音都沒有再回應過自己。
“嘟——”
兜裏的手機響起,白粟下意識去拿,熟悉又帶着一點陌生的女音從裏頭傳來。
“粟粟啊,今天雨實在太大了,你應該還沒出門吧,就不用過來了,在家休息一天吧,如果明天雨小了,我再通知你上班。”
白粟捏着手機忘了回話。
“粟粟?”
“嗯,啊,好,劉姐,我知道了。”
“我怎麽聽着你那頭雨聲很大啊,你不會已經出門了吧?”
“沒,我正準備出門。”
“那就好,今天這雨真的是大得有些誇張,好了好了,那就先這樣,到時候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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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傾盆的雨砸得雨傘陣陣響,已經有雨絲開始往眼睛裏砸。
白粟伸手擦了下眼,終于确認了一件事。
她回來了。
四周的一切都曾沾染過她身上的氣息,此刻卻給人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所以,這就是251說的驚喜嗎?
白粟突然發現自己笑不出來。
腦子裏好像已經習慣了另一陣叽叽喳喳的聲音,現在空得什麽也聽不到,實在讓人難以适應。
還有那個人。
就算只是虛構的人物,但她有種直覺,如果自己一直在不同的世界中穿梭,一定是可以再遇見他的。
現在,一切都沒有了。
雨勢越來越大,單人傘已經不夠阻擋侵襲的驟雨,白粟扯了扯嘴角,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笑得一定很難看。
她往家的方向走。
平日繁華的街頭,空蕩得只餘一個形單影只的人。
白粟将自己從頭到尾洗了一遍,幹幹淨淨,似是想抹去什麽會讓人感傷的痕跡。
家裏還有吃的,她很難提起興致去煮飯,微墊了腳,從櫃子裏摸出一盒泡面後,起身去燒水。
水很快開始沸騰,嗚嗚聲在室內響起,白粟第一次覺得,這個只有自己的小小的房子,還真的挺空曠的。
面很快泡好,白粟剛想把紙蓋掀開,門鈴突然響了。
這種惡劣的天氣,誰會來找她?
白粟本來不想理會,但是那陣響聲連續不斷,她第二口都沒吃,就被煩擾得不得不起身。
【251,能探測到是誰嗎?】
白粟自嘲地勾唇,她又忘了。
“誰啊?”
門外站着個從沒見過的帥哥,渾身濕透,水汪汪的眼睛直直盯着她。
完美契合所謂的“小奶狗”形象。
白粟記起一件事,她“死”之前,對面屋子的業主好像換了一個,她盯着眼前的帥哥,越過縫隙瞥正對面緊鎖着的門,遲疑着問:“你是對門的吧?忘帶鑰匙了嗎?”
他沒回答,還是直勾勾地盯着她。
可憐兮兮又執拗。
一種矛盾的感覺。
白粟嘆了口氣,轉身往裏走:“你不會是沒存物業號碼吧?我——”
剩下的話被突然的擁抱止住。
對方緊緊地抱着她:“你是不是認識我?我是誰?”
白粟吹幹了最後一點頭發,關掉吹風機,随意攏了攏手下的蓬松黑發。
“你不知道你叫什麽?”
乖巧得像只小狗的人,微仰起頭,黑亮的眼眸裏,裝着滿滿的一個白粟。
“我不知道。”
她被他看得心頭一顫:“那你記得什麽?”
他咧嘴:“我記得你。”
然後他又伸手抱住她,将腦袋埋在她的頸窩中,蹭了蹭:“我記得你身上的味道,我只記得這個了。”
白粟被他的動作弄得有些癢,下意識想伸手将人推開,手剛碰到對方,就被察覺了動作,他委屈地将她抱得越發緊:“不要丢下我,我很乖的,你別不要我。”
她沉默數秒,終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面已經坨了,現在家裏多出一個人,白粟只好重新做飯。
剛挽好袖子,就被人從身後抱住了。
她已經習慣了對方這麽黏人的狀态,只聽他滿是期待地說:“我會!我會做飯!我做給你吃!”
白粟愣了下,對方已經松開她,接替過她原本的動作。
之前蘇潮煮飯時,她也曾站在一旁看過。
現在,這人的身影和那時的模樣,在光影之中,漸漸地重合在了一起。
白粟眼眶一熱,主動抱住了他。
他很喜歡白粟突如其來的擁抱,手下洗菜的動作未停,順着這個姿勢,歪頭親昵地同她蹭了蹭鼻端。
“我好像應該做另一件事。”
“嗯?”
一片含着熱意的唇,輕輕地貼上了她的唇角。
他眨了下眼,裏頭有片星河,璀璨奪目。
最後一道菜快好的時候,門鈴又響了。
白粟起身,再次去開門。
門外是個看起來剛成年的大學生,跟男人一樣,全身也都濕透了。
她擡手朝白粟打了個招呼:“中午好!想我了沒有?”
白粟根本不認識她,剛想問,少女已經急哄哄地越過她進了門:“給我拿套衣服,我先洗個澡!啊,我聞到味道了,是不是剛做好飯,我來的真是太巧了!”
等她反應過來,少女早就脫好鞋,直接赤着腳,輕車熟路地沖進了衛生間。
白粟怔了怔,這是什麽新型套路騙局嗎?
男人的聲音從廚房裏傳來:“可以吃飯了。”
她一下又鎮定了,騙子就一個人,她這還有兩個呢。
白粟走回廚房,剛想開口,就被這陣熟悉的香味迷得登時忘了自己要問什麽。
迷迷糊糊地被男人按到椅子上,接過他遞過來的碗筷,在他滿是期盼的眼神中,咽下了第一口飯。
“好吃嗎?”
小狗眼巴巴地盯着她。
她點頭:“好吃。”
對方松了口氣,也跟着拿起了筷子。
“白粟!衣服呢!”
驚天一聲喊,白粟才想起來自己遺漏了什麽事。
從這種熟稔的态度來看,對方似乎認識她,而且好像認識自己很久了?
而且看着少女的樣子,也不像是騙子?
白粟決定靜觀其變。
她起身,準備去給人找衣服,還沒邁出步子,被對面的人一把拽住。
他委屈:“你不喜歡吃嗎?”
“剛才來了個朋友,你沒聽到她在喊我?”
男人誠實地搖頭。
“我去給她拿件衣服,你松開。”
手乖乖地就松開了,白粟看他這蔫噠噠的樣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你先吃,我馬上就回來。”
有些不高興的人,一下就咧開了嘴。
白粟慶幸家裏有新買來的還沒穿過的貼身內衣褲,她拿着東西敲了敲門,很快門被打開,一只手伸出來。
她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等着對方換完衣服,在對方出來時問:“你怎麽會認識我?不好意思,我對你真的沒有印象。”
原本洗完澡一副神清氣爽的人,當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顫抖着手,指着她破口大罵:“白粟!你個負心漢!狗女人!”
白粟:???
她不太确定地抛出一個名字:“251?”
“我才不是251!”少女不滿地呸她一聲,然後驕傲地擡起下巴,說:“我現在叫白謠,是不是賊好聽。”
這種語氣,白粟一下就确認了。
她一巴掌拍上對方的肩,問:“你這一回,不走了吧?”
白謠哼了一聲:“看你表現,要是不伺候好我,我明天就走!”
“所以,這就是你說的,上頭給的驚喜?”
她仰頭:“這是無價之寶!”
白粟失笑:“好好好,無價之寶,那請問我的寶,你餓了嗎?”
她一問,白謠肚子就響了。
“餓了餓了,你做啥了,嗚嗚嗚,我終于能吃到了,欸,蘇凜也來了?買一送一?”
“蘇凜?”
她指指因為白粟太久沒回去已經跟出來的男人:“吶,就是買我送的贈品,你的男主角。”
家裏的客卧被當成了雜物間,一時半會也清不出來。
蘇凜理所當然地就被踹去了沙發。
小奶狗委屈巴巴地不肯去睡,白粟安撫了好久,實在沒了好脾氣,當即黑下臉:“那你去睡床,我和白謠睡沙發。”
“我不要!”
房間裏頭傳來白謠抗議的聲音。
蘇凜也搖搖頭,然後用腦袋蹭蹭她:“不要,我想和你睡。”
她嘆口氣:“明天我就把房間清出來,你就睡一晚,可以吧?”
他猶豫了一會兒,然後不甘不願地點點頭:“就一晚。”
“好,就一晚。”
白粟根本沒睡着。
白謠這家夥看着瘦瘦弱弱的,打起呼來,震天響。
她滿是怨恨地瞪着熟睡中的人,翻來覆去好幾回,終于一把拉開被子,走下了床。
上完洗手間,白粟繞去廚房喝了杯水,回來時,又湊到沙發邊上看了看正在熟睡的人。
屋裏很暗,她一點也看不清對方此刻的樣子。
便伸手,輕輕地觸碰了下對方的臉。
觸感很軟,屬于另一個人的溫度,沿着指尖,一點點蔓延了全身。
白粟的心靜了不少,困意也終于襲來,人真正犯困的話,就算有人在耳邊撕扯着嗓子唱《死了都要愛》,估計也能很快睡去。
她收回手,準備回去睡覺。
剛直起身,被人猛地環住後頸往前一壓,熾熱而又激烈的吻,侵襲而來。
她一點點地沉淪,到最後,垂于兩側的手,漸漸環上了男人的脖子。
吻畢,男人緊緊地将她抱住。
“粟粟,我來找你了。”
小短篇,喜歡可以給個五星好評嗎,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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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橙受聘去本市新建的一所私立貴族高中當班主任。
她任教的是高一A班——被全校師生公認是最不能惹的一個班。
開學第一天,唐橙就收到了學生的下馬威——
班裏最高的身高直逼兩米的男生,直接搬來講臺桌抵在了門邊。
唐橙當着圍觀學生的面,砰一聲打碎了整塊窗玻璃,眨眼之間,人已經站在了講臺上。
“早上好,我是你們未來三年的班主任,唐橙。”
在衆人的不屑聲中,唐橙微笑轉身,毫不費力地将身後的黑板打出了一個窟窿。
衆學生:“……”
小獅子在山裏待得無聊,打算去投靠自己老大。
聽說老大在某個高中當校霸,威風得很。
半年多沒見,小獅子已經能想象到兩獅見面的場景。
老大肯定會帶着一班小弟在欺負弱小,那畫面酷斃了!
結果,還沒進校門,他就遠遠地看見了那個扯開嗓子随便一吼就能讓大地抖三抖的老大,正笑得跟個哈士奇一樣地沖一個女人撒嬌。
小獅子:我瞎了。
*學生狠,女主更狠。
*現代架空,學校裏各種生物都有,吸血鬼也可以有(舉個例子)。
*女主不是普通人類,不只會用武力,男主未定,強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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