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35 (二合一)老公就說外面有很多壞……
第32章 35 (二合一)老公就說外面有很多壞……
陸匪指間夾着煙, 透過絲絲縷縷的煙霧,看着十米之外的溫童。
他睜大眼睛,鴉羽似的睫毛顫個不停, 滿臉不可置信, 原本殷紅的唇瓣也失去了血色, 手指微不可見地在顫抖。
看起來是被吓到了。
陸匪心底升起幾分憐惜。
明明是自己要跑出來玩, 怎麽這會兒看見他又吓成這樣。
乖寶做選擇的時候,沒有設想到現在的場景麽。
陸匪上下打量溫童,見少年絲毫沒有要走向自己的意思, 他邁出腳步, 緩緩走過去。
他停在溫童面前,擡起右手,指間香煙的星火閃爍:“乖寶要抽一口嗎?”
溫童看着他那越來越近的大手, 本能地伸手打開。
“啪——”寂靜的巷子裏響起清脆的一記聲音。
陸匪毫不在意自己被打,反而看向溫童的掌心,白嫩的皮膚透出了抹紅色。
“乖寶手打痛了吧。”
溫童慌得右手扔在微微顫抖, 陸匪越是溫和,他就越害怕。
以這瘋狗陰晴不定的性格, 後面不知道會怎麽折騰他……
他閉了閉眼睛,竭力穩住嗓音:“陸匪, 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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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匪看着他, 狹長的眸子黑不見底:“乖寶, 我是來保護你的啊。”
“外面那麽多壞人,你一個人到處跑很危險。”
“再說了,不是我不放過乖寶,是乖寶沒有放過我啊。”
溫童有些茫然,喃喃道:“我什麽都沒有做。”
陸匪湊到他面前, 緩緩扯起唇角:“乖寶出現在了我面前啊。”
“……”
溫童咬牙:“那你殺了我。”
“你開槍。”
陸匪低笑了聲,像是聽見了很可愛的事情:“我怎麽舍得殺死乖寶呢。”
“我都不忍心艹死乖寶。”
聽到艹字,溫童臉色愈發蒼白,近乎透明。
陸匪看見他眼底劇烈的驚慌,笑眯眯地說:“乖寶真的不要抽口煙清醒一下嗎?”
“不清醒的人是你,“溫童深吸一口氣,對他說,“陸匪,別忘了你當初為什麽綁我!”
陸匪抽了口煙:“我當然記得。”
“為了謝由。”
為了陳金。
他沒有說出另一個真正原因,似笑非笑地看着少年:“乖寶和謝由有什麽關系呢?”
溫童:“我、我還是他男朋友。”
陸匪:“他選了白越,不要你了。”
溫童:“那也不能代表我們分手了!”
陸匪眯起眼睛,語氣稍稍冷下去:“當然可以。”
“謝老二的男朋友早就死在了那場綁架案。”
“乖寶不是看到電視新聞了麽,綁架案已經結案了。”
溫童愣住了,後知後覺地想起了在別墅看到的新聞興運港槍擊案。
受害者企圖跳海逃脫,最終被嫌疑人擊斃。
他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陸匪:“你、你他媽的……”
陸匪笑了笑:“乖寶現在和謝老二沒有任何關系。”
“是我的。”
他抽了口煙,含着煙吻上他的嘴唇。
他将煙渡到溫童嘴裏,輕輕地勾了勾那香甜的舌尖,少年自身的香味混雜着淡淡的煙草味,令他愈發沉迷,忍不住嘬了兩口。
下一秒,還沒來得及深吻,就被一把推開。
“咳、咳咳——”溫童捂着嘴,咳得撕心裂肺,雙眼通紅,生理淚水不自覺地流到臉頰。
陸匪看着他,假惺惺地問:“乖寶怎麽哭了?”
他伸手去擦溫童臉上的淚水,指尖還沒碰到臉頰,再次被拍開了手。
溫童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滾!”
他看陸匪身後空無一人,咬了咬牙,垂死掙紮般地沖過去,想要突破名為陸匪的障礙。
陸匪看着他飛揚的衣角,甚至都沒有邁開步子,只是站在原地,長臂一伸。
在溫童越過自己一步的時候,攬住他的腰,一把将人摟進懷裏。
“你他媽的放開我!”溫童竭力掙紮,但陸匪的胳膊像鐵鉗似的,牢牢地箍着他,完全無法掙開。
陸匪就這麽摟着他往車邊走。
坐在副駕駛的陳晨很識相地跑下車,為他們拉開後座的車門。
他站在車邊,目光不自覺地落在溫童臉上。
蒼白昳麗的小臉布滿了淚水,水漉漉的,不複剛才揍人的飛揚神采,相反的是一種脆弱勾人的神情。
陳晨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臉上的傷更痛了,痛得他心癢難耐,連忙關門上車。
一上車,門窗就被鎖了。
溫童緊緊掐着掌心,看着轎車再次駛向他好不容易跑出來的游輪。
…………
謝由下了飛機,手機震動,彈出了短信消息。
有陌生號碼打過他的電話。
他臉色一變,當即回撥過去。
鈴聲響了好一會兒,電話被接起,是一個困倦的陌生男人的聲音:“誰?大半夜的幹哈?”
謝由加快語速:“你好,請問剛才有一個男生問你借手機打電話嗎?”
“啊?哦哦,”男人頓了頓,問道,“你是溫童的家人對吧?”
謝由迫不及待地應道:“對。”
“童童現在在哪裏?”
男人:“擱樓下網吧呢,你等會兒啊,我穿上衣服下樓。”
謝由眉心跳了跳,追問:“他一個人在網吧嗎?”
男人:“對,酒店要登記護照,他護照丢了,實在沒辦法。”
謝由心髒沉了下去。
他閉了閉眼,聽着手機那端的腳步聲、電梯聲。
幾分鐘後,聽到男人說:“诶,溫童不見了。”
“稍等啊,我問問網管。”
謝由拳頭握了又松,點開定位軟件,看着手機屏幕上的紅點再次靠向海邊,面無表情地說:“不用了,謝謝。”
“已經晚了。”
他挂掉電話,攥着手機的右手青筋暴起,眼底盡是陰鸷暴戾。
又一次錯過了……
“蛇頭那邊有消息麽?“
助理低頭:“說是他的人已經混上船了。”
謝由大步走出機場,看着緬甸荒涼的景色,面無表情:“讓他們盡快行動。”
…………
沒有意外,溫童被帶回了游輪。
他思緒亂糟糟的,滿腦子都是陸匪為什麽能這麽快找到他?
陸匪是什麽時候開始找他的?
“叮咚——”
電梯門緩緩開啓。
溫童正在反思,都沒看到了幾樓,擡腳就往外走。
邁出電梯,入目的是在泳池裏歡快戲水的年輕男女,以及泳池邊上喝酒跳舞神情迷亂的衆人。
溫童愣了愣,頓住腳步。
走錯地方了。
這裏是四樓那個開闊平臺。
玩樂的人似乎換了一批,不是之前圍在陸匪身邊的那些人。
雖然是淩晨已經兩點了,但對這些年輕人來說,似乎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一個個拿着酒杯,暧昧的倚靠緊貼,深吻摟抱,溫童甚至看到角落裏有幾個人大膽的把手伸進了對方衣服裏。
他活這麽大沒見過這種場面,莫名有種唐僧進了盤絲洞好的緊張不安。
溫童往後退了步,下一秒,肩上多了一只大手。
陸匪摟着他的肩,掃視陰暗角落裏一雙雙觊觎的眼睛。
他低下頭,湊到溫童耳邊,佯裝體貼地說:“乖寶曼谷沒有玩兒夠,還想再這兒玩?”
溫童下意識地想搖頭,随即一想,呆在這裏總比和陸匪回房間單獨相處好。
他遲疑地點了點頭。
陸匪半阖着眸子,看着少年略帶緊張的側臉。
他從不參與過這種富二代銀亂的party,但一直略有耳聞。
在這種地方,沒有家世背景的人,就是被享用的玩物。
他看着少年幹淨透徹的眸子,顯然是不明白這種party意味着什麽。
“乖寶是不是覺得,人多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
溫童眼睫一顫,心想,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沒發現你有什麽暴露的癖好。
人多當然安全。
看出他在想什麽,陸匪緩緩放下搭在他肩上的手,轉而輕輕推了他一把:“乖寶想玩的話,就去玩吧。”
他看着少年懵懵懂懂地往前走,絲毫沒有注意到周遭一雙雙蠢蠢欲動的眼睛。
青臉忍不住低聲道:“爺,這裏是……”
陸匪晃着酒杯,漫不經心地說:“我知道。”
“總得讓乖寶知道,人多的地方不一定安全。”
人多的地方,不一定都是人。
…………
陸匪一松手,看向溫童的人就更多了。
這種party不是正經的社交場合,沒有什麽讓女伴男伴自己社交之說,所謂社交,就是找金主。
至于帶着人來的金主,不會讓自己情人單獨亂走。
松手只代表一個信號,他現在無主,孤身一人。
雖是這樣,但少年畢竟是跟着陸匪進來的。
陸爺的大名在場誰人不知無人不曉,一時間沒人敢輕舉妄動,沒有人敢直接靠近溫童。
除了陳晨。
他比在場的人了解的更多,是親眼看着溫童被陸匪抓回來的。
小情人敢跑,那肯定得有懲罰。
陳晨一琢磨,把人扔到這種地方,不就是懲罰?
他看着溫童幹淨漂亮的側臉,心裏越來越癢,滿腦子都是他剛才那雙噙淚的漂亮眸子。
陳晨離開的腳步蹲住,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陸匪。
男人斜斜地倚着欄杆,淩厲的眉眼半阖着,看起來毫不在乎不遠處的少年。
見狀,陳晨愈發确定自己的猜測。
他大步走向泳池邊上的狐朋狗友:“來兩顆藥。”
“兩顆?陳哥要玩兒雙飛?”
狐朋狗友一擡頭,看見陳晨的臉,放聲大笑:“笑死我了,陳哥,你這臉怎麽回事?”
“別廢話,把藥給我。”
“陳哥盯上誰了?帶帶咱們呗。”
“行。”
陳晨讨了藥,讓侍者做了杯鮮榨橙汁,把藥扔進去,端着果汁走向溫童。
溫童感受到了周圍盯着自己的人很多,他不覺得是因為自己的外貌,更沒往不好的方面想。
只是琢磨着估計是因為自己是和陸匪一起來的,所以這些人都在看自己。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游輪駛離大陸。
船已經開了。
想跑也跑不了。
難怪陸匪讓自己在這裏玩。
像是兇獸捕到了獵物,沒有一口咬死,而是把獵物扔進棚圈,讓他再蹦跶蹦跶,讓肉質更鮮美。
溫童人麻了,面無表情地看向前方的自助餐,準備找點番薯蘿蔔通通腸道,再吃點大蒜辣椒熏熏口腔。
正要起身,他面前多了一杯果汁。
溫童一擡眼,對上一張青紫紅腫的臉。
勉強可以認出是陳晨。
溫童有些詫異,沒想到他還敢湊到自己面前:“有事?”
陳晨艱難地扯了扯唇角,擠出一個自認為潇灑英俊的笑容:“那個……真不是我聯系的爺。”
“我手機就都被你搶走了,沒法聯系人。”
“我剛從地上爬起來沒多久,就看見爺了。”
溫童愣了愣,追問:“你什麽時候爬起來的?”
陳晨又舉了舉手上的橙汁。
溫童接過橙汁,沒把這腎虛嘴臭男放在心上,反正一拳就倒了。
他看着杯底浮動的果粒,重複道:“你什麽時候爬起來的?“
陳晨實話實說:“你走出巷子沒多久,我就爬起來了。”
溫童眼皮跳了跳。
難不成在巷子裏聽見的動靜不是錯覺?
陸匪早就在暗處了?
他一副認真琢磨的表情,陳晨還以為他在懷疑橙汁有問題,連忙和他碰了個杯:“爹、不是,哥,這杯酒我敬你。”
說完,他一口幹了自己的酒。
溫童看了眼他的酒,又看了看自己的橙汁,咬着吸管喝了兩口,問陳晨:“這裏有啤酒麽?”
陳晨見他開始喝橙汁了,心底松了口氣:“啤酒?這兒都是紅酒和香槟。”
溫童兩口喝完橙汁,淡定地說:“啤酒利尿。”
陳晨:“???”
“你排尿困難啊?”
溫童翻了個白眼:“關你屁事。”
陳晨見他杯子空了,不再糾結尿不尿的,指向前方的休息室:“我記得裏面有啤酒,要多少有多少。”
溫童放下杯子,起身準備去找啤酒。
涼涼的海風撲面而來,他不僅沒有涼爽的感覺,心底莫名湧上一股燥熱。
進屋後,屋內桌上擺放着堆疊起來的紅酒和香槟,沒有他想要的啤酒。
溫童皺眉道:“啤酒呢?”
陳晨看着他逐漸泛紅的臉頰,咽了咽口水。
溫童的皮膚很白,此刻臉頰和眼尾生出了薄紅,精致漂亮的臉上增添了抹豔色,勾得人挪不開眼。
陳晨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摟溫童的腰。
溫童察覺到他的動作,側身躲開,一擡眼,就對上陳晨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睛。
眼裏是赤裸裸的欲/望。
溫童這下反應過來,陳晨是故意騙他這裏有啤酒。
陳晨對他心懷不軌。
他有些納悶,世界上怎麽這麽多gay?
放着美女不要,居然看上自己這麽個硬邦邦的男人。
他轉身要走。
陳晨立馬追上去,擋在他面前:“別走啊。”
“不是想喝啤酒麽,我那兒什麽酒都有。”
溫童看着他,心底的燥意更甚,忍不住扯了扯衣服,皺着眉頭說:“兒子你剛才沒被揍夠?”
聽到這話,陳晨動作一僵,臉上又開始疼了。
他看着少年越來越紅的臉頰,色膽膨脹,挺直腰板:“你、你還有力氣揍我麽?”
“揍人的力氣沒有,揍你的倒有。”溫童譏諷完,擡起胳膊,對他肚子就是狠狠一拳。
“嘔——”陳晨被揍得幹嘔一聲,捂着肚子跪在地上。
溫童冷笑:“你看你爹還有力氣麽?”
陳晨難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怎麽還有力氣?
溫童正準備再揍幾拳,房間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陸匪帶着青臉等人出現在門口。
“、爺……”陳晨吓得身體一個激靈,不敢承認自己對溫童有非分之想,連忙說,“這小子不識相,當您的人那是祖上積了八輩子的福,居然還敢跑。”
“爺,我練過幾手,可以替您調訓他,保證他一步都不敢再亂跑,以後再也離不開您。”
溫童偏過頭,看了眼突然出現的陸匪,有點懵。
陸匪走到陳晨面前,低頭看他:“你?”
陳晨滿腦子都是溫童脆弱漂亮的模樣,沒有察覺到陸匪眼底一片冷意,連忙應道:“對,我。”
“我那方面非常在行。”
話音落地,他胸口一陣劇痛。
陳晨被男人一腳踹飛米,狠狠撞到牆上,肋骨都斷了一根。
陸匪唇角輕扯:“你他媽的算個什麽東西?”
“還敢碰我的人。”
陰冷森寒的視線落到身上,陳晨吓得渾身顫抖,知道眼前這煞神向來殺人不眨眼,連忙求饒:“爺我錯了我錯了,我就是那麽一提。”
陸匪上下打量溫童,目光觸及少年手臂上的劃痕時,微微一頓,眼裏寒氣更甚:“這小子就是用右手碰的你,對麽?”
溫童:“他沒有碰到我。”
陸匪:“不,他碰過你。”
溫童怔了怔,陳晨是碰過自己。
在巷子裏的時候。
他眼皮一跳,猛地擡眼看向陸匪。
巷子裏……他沒有聽錯。
陸匪早就找到他了!
陸匪看着陳晨,眼裏不帶任何情緒,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似的。
他對青臉說:“把他按住。”
青臉:“是。”
陳晨瞪大眼睛,看着越來越近的青臉,哆哆嗦嗦地往後爬:“爺,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剛才是想把他抓給您的……”
青臉比了個手勢,示意身後的兩個小弟上前,兩人将陳晨按在地上。
陳晨慌得渾身顫抖,聲嘶力竭地喊道:“爺,我是陳金的侄子陳晨啊!”
“陸!”
“你不能動我!”
“陳金的侄子,”陸匪嗤笑了聲,低頭看他,“又能算個什麽玩意兒?”
“這麽惦記那老東西,晚點就送你去陪他。”
陳晨掙紮的動作一頓,驚恐萬狀地看着陸匪:“你、你……”
青臉解下領帶,塞進他嘴裏,牢牢堵住他的嘴。
陳晨瞳孔驟縮,青白的臉盡是恐懼,他被死死地按在地上,一動都不能動,一點聲音都無法發出。
陸匪一腳踢斷他的右胳膊,随手抽了幾把桌邊的刀叉,紮進他掌心,穿透整個手掌。
“唔——”陳晨的慘叫聲被領帶堵住,臉色慘白,額上盡是冷汗,被刀叉釘在地上的右手往外滲着鮮血。
他痛得雙眼發白,整個人都扭曲起來,像是被人踢了腳的垃圾,在地上翻了身,再次癱倒。
陸匪緩緩直起身體,看向溫童:“乖寶,我幫你報仇了,你要怎麽獎勵老公?”
淩厲下颌線被濺到了一點血珠,唇角微微扯起,模樣血腥狠戾,像是條咬完人的惡犬,搖着尾巴問主人讨要獎賞。
溫童看着他,冷靜地說:“你不是在幫我報仇,你只是在洩憤。”
“我也不需要你幫,我自己的仇自己會報,并且已經報了。”
他神情淡漠,眼瞳漆黑明亮。
少年不是需要攀附旁人的菟絲花,他是清潤不失鋒芒的青稞,是堅韌自由的白鳥。
是熠熠星火,皎皎月光,照進了陸匪心底。
陸匪喉嚨發幹,心跳加速,心髒像是火山噴發,湧出炙熱澎湃的岩漿,燒向四肢百骸,他整個人都在灼燒沸騰。
他貪婪地看着溫童,緩緩笑了:“乖寶真男人,我好愛啊。”
溫童:“???”
現在撤回剛才的話還來得及麽?
他張了張嘴,第一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小腹突然湧上一股比之前強烈數倍的熱意,清明的眼神變得茫然無措起來。
見他眼神變了,陸匪往前走了一步,接過他手裏的橙汁,看着底部殘餘的些許藥粉,眉梢輕挑:“這種地方,別人給你的東西怎麽能随便喝呢。”
他緩緩俯身,湊到溫童面前,嗅着少年呼出的香甜熱氣,唇角微微上揚。
漆黑狹長的眸子表面泛着虛假的憐憫,眼底則是真實的不懷好意。
“乖寶被下藥了。”
男人煞有介事地嘆了口氣,假惺惺地說:“你看,老公就說外面有很多壞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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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