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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50+51 (二更+7K營養液三更)……
1、
溫童本來就睡不着, 被陸匪這麽一折騰,所剩無幾的困意消失得幹幹淨淨。
他坐起來,打開床邊的小夜燈。
昏黃朦胧的燈光照亮床邊一角。
陸匪坐在地上。
他修長的雙腿無法伸展, 只能扭曲盤腿坐着,懷裏還抱着個長長的枕頭。
男人微揚着頭, 眼巴巴地往床上看。
大概是因為燈光柔軟,因為陸匪喝醉了。
他淩厲的臉部線條都柔和了幾分,眉宇之間的兇戾被醉意取代, 他整個人不複平常的兇狠。
乍一看, 像是個普通的帥氣的男大學生。
溫童盯着陸匪看了會兒,懷疑這家夥在裝醉, 試探地問道:“你知道你是誰麽?”
陸匪:“陸匪。”
溫童:“那我呢?”
陸匪擡眼看他,唇角一松:“乖寶。”
他嗓音也被紅酒浸透了,又啞又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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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童低下頭,看着腳邊這條醉狗:“錯了。”
“我是你爹。”
陸匪爛醉的眸子多了幾分茫然, 似乎是在分辨他這話的意思。
溫童壞心眼地說:“兒子,喊聲爹。”
陸匪怔怔地看着他,沒有喊爹, 而是說:“你是乖寶。”
話音落下, 溫童還沒反應過來,男人混合着酒氣的吻便覆了過來。
由于他是低着頭的, 陸匪一擡頭就親住了他的唇。
親吻這事仿佛已經深入男人骨髓, 刻成了他的本能反應, 即使醉了也知道如何撬開齒關,纏住舌尖。
溫童猝不及防地被他吻住,唇齒間盡是難聞的酒味,擡手對着陸匪的臉就是一巴掌。
“啪——”
陸匪親吻的動作頓了頓, 不再纏弄他的舌頭,而是小心翼翼地,讨好般地舔了舔他的嘴唇,呢喃般的含糊地喊着乖寶。
“乖寶……”
“乖寶……”
溫童試着推了推他,陸匪雖然沒有鉗制住他,但一米九的高大身軀格外沉重,推了好一會兒才把人推回地上。
啪嗒一聲,他低頭看過去,男人摔在地上,緊抱着懷裏的枕頭,輪廓分明的臉上竟多了一絲委屈。
“……”
溫童嘴角微微一抽,用衣袖擦了擦嘴。
擦完見陸匪還是剛才那副小媳婦樣,他忍不住伸出腳,用腳尖點了點他的肩膀:“喂,你真醉了?”
他坐在床邊,穿的是純黑睡褲,黑襯得他的膚色愈發白皙,白到恍人眼,迷人心。
陸匪看見他細嫩雪白的小腿肚,眼神瞬間直了,直勾勾地盯着,從腿肚緩緩往下滑動,纖細的腳踝上淡淡青筋、微微泛紅的可愛腳趾。
這只腳就踩在肩上……
很近……
陸匪近乎本能的伸手,圈住少年的只手可握的腳踝。
麥色與純白的膚色交織,極具視覺沖擊力。
陸匪喉結上下滾了滾,偏頭垂首,癡癡地吻上他的腳背。
溫童身上的雞皮疙瘩瞬間冒了出來,腳下用力,踩在男人肩上,把人踹倒在地,接着用力地抽回腳:“你特麽的什麽臭毛病?!”
男人似乎沒聽見他在罵人,他眼睜睜地看着陸匪朝自己敬禮了。
明目張膽,毫不掩飾,在短短幾秒內險些突破褲際的敬禮。
醉了還能敬禮?
溫童面無表情,恨不得一腳踩扁旗幟。
不管陸匪到底是不是裝醉的,他壓制不了那一米九的高大身材。
溫童沒有再踹人,用床單擦了擦腳背,站起身狠狠地說:“我沒有洗腳!”
“還有腳氣!”
惡心死你!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陸匪倒在地上,看着他毫不留情的背影,緩緩收緊懷裏的枕頭。
枕上還殘餘着少年身上誘人的淺香。
他低頭埋進柔軟的枕頭,深深地嗅着,神情恍惚。
…………
溫童睡在了隔壁房間,鎖了門,一覺安穩地睡到了中午。
起床吃午飯的時候,陸匪還沒醒,餐桌上只有蛇一。
蛇一見他來了,立馬放下筷子,起身道:“我吃飽了。”
溫童看了眼他快步離開背影,沒有多想,開始吃飯。
在他快吃完的時候,陸匪才懶懶散散地走進西圖瀾娅餐廳。
穿着神情和平常一樣,臉上絲毫沒有宿醉的神态,半阖着眸子,眉宇之間帶着些許戾氣。
他沒說什麽,直接坐下吃飯。
溫童還在琢磨昨天的事,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看到第三眼的時候,陸匪懶洋洋地掀起眼皮:“今天的老公比較帥麽?”
他表面沒有宿醉的模樣,但聲音的确是比平常還啞了幾分。
溫童:“比較醜。”
陸匪似笑非笑地說:“那乖寶還看個不停。”
溫童面無表情:“我在看你白天人模狗樣,晚上就狗狗祟祟。”
陸匪:“……”
溫童放下筷子,直截了當地說:“你昨天晚上喝醉了。”
“我剛睡着,就被你吵醒。”
“後來換了房間也沒有睡好。”
陸匪抿了抿唇,臉上的懶散褪去幾分,認真地說:“我不是故意的。”
“昨天有點煩,一不留神就喝多了。”
他沒能控制住自己。
溫童有些詫異,對陸匪來說,這些句話已經算是在道歉了。
喝酒把腦子喝出毛病了嗎?
他想了會兒,面不改色地說:“你昨晚還坐在地上喊我爹。”
話音落地,陸匪不緊不慢地說:“我記得是乖寶想讓我喊你爹。”
“乖寶的情趣我的懂。”
“下次我們可以在床上實踐。”
溫童:“……”
“你特麽的果然沒醉!昨晚就是故意來鬧我的!”
陸匪:“真醉了。”
“我只是醉了,不是失憶了。”
溫童:“放屁!你醉了怎麽還in的起來?”
陸匪沉思片刻,吐出一句話:“大概是我天賦異禀。”
溫童:“……”
見狀,陸匪改口:“那就是乖寶太誘人了。”
“腳氣太香了。”
溫童:“……”
怎麽沒香死你。
他不想再和陸匪扯這件事,免得男人當場發//情,昨晚巴掌打了踹也踹了,算起來的話,他也不虧。
說了句我去學泰語了,溫童快步離開西圖瀾娅餐廳。
陸匪看着他的背影,一個人坐在西圖瀾娅餐廳,對着滿桌菜沒有一點兒胃口。
發了半天呆,把溫童吃剩的半碗飯拿過來,又拿起那雙被用過的筷子。
總算是有了點食欲。
空虛的內心像是被塞進了一團棉花,沒什麽分量,無足輕重,但可以自我欺騙,心裏已經被填滿了。
乖寶剩給他的飯。
真香。
…………
書房
溫童看了眼日歷,開始算日子。
他身體已經好了,游輪槍擊案也告一段落,從陸匪青臉等人的談話裏也聽出陳金的案子目前只能等。
也就是說,陸匪這幾天差不多能履行之前的承諾,帶他去曼谷。
溫童眨了眨眼,對田竹月說:“今天學一下各國的名字吧。”
“比如韓國、日本什麽的。”
田竹月點了點頭,認真耐心地教他:“韓國叫gaoli。”
“所以我是韓國人的話,就是……”溫童頓了頓,生澀地說出一句泰語。
“是的。”田竹月繼續點頭,心裏有些納悶,為什麽要學這種,作為華國人,日常對話用不着這個。
緊接着,她又聽見溫童問:“日本呢?”
田竹月:“yibun。”
溫童又用泰語說了幾遍。
田竹月應了聲,看着他認真的模樣,覺得溫少爺應該只是單純的好學。
溫童把亞洲各國的名字記了個遍,指間轉着筆,默默記住各國以及它們的首都名稱。
下午學到一半的時候,陸匪走進書房。
不是來打擾他們,而是從牆上的保險櫃裏拿了兩樣東西。
溫童瞥了眼,外面的是護照,深紅表皮印着中文。
他沒有多想,繼續學泰語。
陸匪走出書房,關上門,把護照和身份證交給蛇一。
“這是乖寶的,先送到警署讓他們準備。”
蛇一接過,平靜地問道:“需要我也留在曼谷麽?”
也……
陸匪腳步頓住,掀了掀眼皮,深深地看着他。
蛇一看着他,神情淡漠。
半晌,陸匪意味深長地說:“蛇一,你向來比強吉理智。”
蛇一扯了下唇角,死板的撲克臉多了些許表情:“您才是。”
“您一直都是我們之中最理智的一個。”
“即使是在準備對付謝由的時候,您也是異乎尋常的理智。”
陸匪摩挲指尖,習慣性地掏出了煙,點燃。
蛇一繼續說:“署長說最快行動,也要三天後。”
“您這幾天該好好想想,等陳金的事情解決後,該怎麽辦。”
他沒有點名該對誰怎麽辦,什麽怎麽辦,但聽者心裏一清二楚。
陸匪知道,等陳金的案件一結束,他就沒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再把溫童留在身邊。
他吸了口煙,叼着煙:“乖寶會留下。”
蛇一:“他不會選擇留下。”
陸匪眸色轉深,眼底盡是漆黑的偏執:“他沒有選擇的機會。”
“護照在我這裏,他離不開泰國。”
“把船停了,他更是離不開橡島一步。”
蛇一抿了抿唇,低聲道:“您當然可以那樣做。”
“但您早就心軟了。”
以陸匪的性格,應該會采取更粗暴不近人情的手段對待溫童。
但他沒有。
蛇一從陸匪的煙盒裏拿根煙,點燃後,深深地抽了一口,又看了眼緊閉的書房門,轉身離開:“我會留在曼谷,直到事情解決。”
陸匪斜斜地倚着牆,低垂着眸子,在書房門口抽了一根又一根,滿地煙灰。
…………
晚上,曼谷來的專業制表匠到了,是個華國人,很久以前定居到了泰國。
溫童搬了張小板凳,近距離地看着他拆手表。
他眼睜睜地看着制表匠拆開表盤,從手表內部拆出了一個極其微小的裝置。
制表匠推了推眼鏡,端詳片刻,對他們說:“這個定位是亞洲專屬的。”
溫童茫然:“什麽叫亞洲專屬?”
制表匠:“VIP客戶可以定制手表,能選擇添加配件。”
溫童的心漸漸沉了下去,追問道:“只有客戶本人能選嗎?會是其他人做的嗎?”
“當然不能,添加配件需要一系列嚴苛的程序,”制表匠和藹地笑了笑,解釋道,“如果随便暴露客戶隐私,品牌早就倒了。”
溫童屈起手指,眼裏有些茫然。
這下是真的能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謝由裝的定位。
而且在送手表的那天,謝由還特地說:【習慣了以後就更不用摘了。】
謝由的确是想讓自己一直帶着這只手表。
是監視嗎?
謝由真的對自己有變态的掌控欲嗎?
溫童回憶這些年謝由對待自己的方式,陷入了恍神。
如果謝由這個主角攻出了岔子,那麽這些年主角攻受的關系毫無進展一事就很合理了。
陸匪不是劇情線開崩的起點。
陸匪只不過是……他親眼目睹的第一個崩點。
2、
溫童有點頭疼,他對劇情的了解幾乎沒有。
對謝由倒是挺了解的……現在看來,也只是自以為是的了解。
他根本想不通謝由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崩的。
明明從初三到大三這段期間,謝由看起來都挺正常的。
“需要銷毀這個定位裝置嗎?”制表匠問。
溫童回過神,下意識地點頭:“麻煩你了。”
話音落地,身後的陸匪開口:“不用。”
溫童愣了愣,偏頭看過去。
陸匪摘下腕間的手表,遞給制表匠:“把定位裝進這只表。”
說完,他看了眼桌上被拆的七零八落的表,又說:“先把那只裝好。”
“好。”制表匠應了聲,開始重新組裝。
陸匪懶懶散散地往後一靠,倚着沙發靠背,左手漫不經心地輕敲扶手:“乖寶現在看見證據,該相信謝老二是個變态了吧。”
溫童抿了抿唇,他對這個結果并不意外。
昨天其實已經猜到是謝由做的了,今天這一出拆手表就是打消他心底所有的疑慮,讓那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變成确鑿無誤的百分之兩百。
他掀了掀眼皮,盯着陸匪黑漆漆的眸子,遲疑地問:“那你說,像你們這種變态,為什麽會給人裝定位?”
“明明發個消息,打通電話就能知道位置。”
對上少年澄澈清亮的眼眸,陸匪怔住了。
當然是因為那變态的掌控欲。
因為想要時時刻刻知道你的位置。
因為想要知道你和誰在一起、在做什麽。
與信不信任無關。
他們就是放任自己沉溺在那陰暗偏執的情緒裏,想要獨占美好幹淨的少年。
陸匪看着溫童眼裏真真切切的困惑,把話咽了回去。
乖寶不知道謝由對他的感情。
很好。
他不會幫死敵兼情敵的謝由,讓溫童明白真相。
陸匪半阖着眸子,唇角微微扯起,惡意地說:“因為謝老二不信任你。”
“你以為你們之間是多年友情,對謝老二只把你把當成私人物品,私人玩具。”
“只準你做他允許的事,去他同意的地方,吃他許可的東西。”
“他啊,是瘋狗。”
溫童屈起手指,當然沒有相信陸匪的話。
他只相信一點點。
謝由對他的友誼不像表面展現的那麽溫和,其實是病态的。
單親家庭長大,又是私生子,從小到大都會被人譏諷,謝由心理會出現問題也挺正常的。
溫童心底默默地嘆了口氣,心想,要是能夠聯系上謝由,得讓他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陸匪看着他低垂着的眸子,問道:“乖寶不生氣嗎?”
溫童知道他想讓自己生氣,讓自己和謝由決裂,敷衍地點了點頭:“氣啊,怎麽不氣呢。”
陸匪:“你看起來很平靜,沒有生氣的樣子。”
溫童擡眼看他,問道:“我生氣是什麽樣子?”
陸匪想了想:“你生氣的時候會罵人。”
溫童皮笑肉不笑地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欠罵。”
陸匪:“……”
“謝老二不欠罵嗎?”
溫童:“他欠揍。”
陸匪立馬被哄好了,全然不記得自己也挨過溫童的打,滿腦子都是他挨罵,謝由挨打。
也就是說,乖寶心疼他。
乖寶好愛他。
“陸先生,手表好了。”
制表匠開口,拉回陸匪紛飛的思緒。
陸匪接過手表,低頭檢查片刻,抹去表盤邊緣模糊的指紋,才抓起溫童的手,輕柔地替他帶上手表。
“乖寶下次記得注意,要看好岳父的遺物。”
“謝老二詭計多端,昨天能使計瞞天過海,讓別人以為這是他的表裝了定位,明天就能殺人放火。”
陸匪居然還以為這是他爸爸的手表……
冰涼的金屬表盤貼在肌膚上,溫童不知怎麽的,突然覺得有點燙手。
看起來真的很在意這只表。
他抿了抿唇,在手表戴好的剎那立馬縮回手。
“我睡覺了。”
“晚安。”
陸匪一個人坐在客廳,等制表匠将定位裝進他的手表後,派人送他回曼谷。
他喊來青臉,指腹摩挲表盤:“派人去盯着那制表匠。”
“別讓他走漏消息,讓謝老二知道我們已經發現定位的事。”
“是。”
“謝老二那邊怎麽樣了?”
“還在緬甸。”
陸匪眯起眼睛:“讓強吉和蛇一去準備準備,把陳金開庭的消息透露出去。”
“在陳金開庭那天放謝老二進來。”
青臉愣了下,擡眼看他。
陸匪重新帶上手表,緩緩扯起唇角,扯出一個譏諷的弧度:“他不是想來泰國麽。”
“索性就讓他永遠留在這裏。”
青臉:“是。”
…………
溫童在別墅裏安穩的學了兩天泰語,見陸匪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直在書房和青臉遠程溝通公司事務,忍不住問:“你還記得之前欠我的事麽?”
“什麽事?”陸匪敲鍵盤的動作一頓,偏頭看他,“以身相許?”
溫童:“……”
他面無表情地說:“給我當牛做馬的事。”
陸匪眉梢輕挑,似笑非笑地說:“我不是一直在為乖寶當牛做馬麽,乖寶想怎麽騎就怎麽騎。”
“是不是老公這幾天沒能好好滿足乖寶……”
溫童嘴角抽了抽,陸匪雖然這段時間不會強迫他上床,但該說的騷話一字不落,能蹭到的豆腐也一口不剩。
他不想和陸匪扯皮,開門見山地說:“你之前在游輪上說過,讓我去曼谷玩幾天的。”
“現在事情不是調查的差不多了麽?”
“什麽時候能去?”
陸匪指尖頓住,瞥了眼電腦屏幕的消息。
【青臉:開庭時間已确定。】
【青臉:謝由已經收到陳金的消息,蠢蠢欲動。】
溫童都準備好了被陸匪拒絕,自己給陸匪點好處的py交易。
沒想到陸匪安靜片刻,點頭道:“好。”
“我讓青臉去安排上別墅,明早出發。”
溫童微微一怔,應了聲。
不用PY交易,他賺了!
第二天一早,沒有任何意外,等溫童吃完早餐,便坐上了出發去曼谷的車。
轎車很快就駛到了渡口,車速緩緩減慢。
溫童看着窗外的風景,突然聽見了熟悉的男聲,飛快地說着英語。
他順着聲音源頭看過去,果然是諾亞。
諾亞站在渡口入口處,被負責看守的中年男人攔住了。
一個說英語,一個說泰語,一個不懂泰語,一個不懂英語。
兩人比手畫腳,不知在說些什麽。
大概是聽見了轎車的動靜,諾亞回頭看過來,看到了後座探頭探腦的溫童。
他眼睛一亮:“溫!”
諾亞面露喜色,快步走向轎車,用蹩腳的中文說:“你?坐船?玩?”
溫童點了點頭,把車窗完全搖下。
諾亞看到坐在他身旁的陸匪,立馬用英語打招呼:“陸,你也在!”
“你知道怎麽才能坐這個船嗎?”
“剛才那個人不讓我上船。”
陸匪:“你要去曼谷?”
諾亞點頭:“是的,我有幾個朋友從美國來度假,正好和他們聚一聚。”
陸匪擡眼看他,諾亞和謝由無關,就是個普通的花花公子。
而且諾亞算是幫過他。
他示意青臉打開副駕駛的門。
“Thanks!”
上車後,諾亞興奮極了,叽叽喳喳地說個不停。
“你們也是去曼谷玩兒麽?”
“準備待幾天?我準備待個四五天,去酒吧好好玩兒個痛快。”
“橡島是個好地方,可惜沒有酒吧,夜生活太枯燥了。”
…………
陸匪懶得搭理,溫童聽得半懂不懂。
諾亞說了好一會兒,慢吞吞地反應過來,朝着後座抱歉地笑笑:“我的話是不是太多了?”
“馬上能見到朋友,我有點兒激動。”
“你們是去曼谷約會嗎?”
“我聽說商場裏有海洋館,周五的時候還有情侶活動。”
說完,他拿出手機,調出一份宣傳博文。
陸匪瞥了眼,收回視線。
溫童下意識地湊上前看,大概是為了照顧他,諾亞用自動翻譯把宣傳博文翻譯成了中文。
【暹羅海洋館,周五當天情侶活動!】
溫童對情侶活動沒什麽興趣,正想開口,忽地,諾亞伸了伸手,把手機放到他眼皮子底下。
尾指擦過他的掌心,悄悄地刮了刮。
溫童一愣,擡眼看他。
只見諾亞笑了笑,拿着手機的手指滑動,指向了幾個字。
【你】
【需要】
【幫助】
【嗎?】
溫童瞳孔驟縮,掐着掌心,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諾亞又指向另外幾個字。
【好。】
【我、幫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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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