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定時炸彈
定時炸彈
找新工作的事情盛放暫時擱置了下來,近段時間打算在家裏先自己摸摸魚畫點插畫。
讓她做出這個決定的原因除了面試碰壁之外,她還很擔心莫見森的精神狀态。
他回來之後情緒一直很低落,平日裏嘴角從不曾放下的人,連日裏有大段大段的時間都黏在盛放身邊,哪裏都不肯去,感覺背後有一條無形的線繃得很緊。
盛放很心疼,但她也是初次遇見這樣的情況,根本不知該從何安慰起,也不知該怎麽讓他看開些。
她不敢去問莫見森到底發生了什麽,也不敢問他是否被殘忍地對待過,更不敢問強迫他的人是誰。
生怕一不小心會觸及到他敏感的神經,讓他的眼淚又一顆一顆往下掉。
所以盛放只能夠不厭其煩地重複着溫柔的話語,每時每刻都陪在他身旁,深夜時分也随他肆無忌憚地用各種方式抹殺去那段不好的記憶。
她想成為撫平莫見森傷痛的溫柔藥,卻不知道,她越是善解人意,莫見森越是無藥可救。
“小放,別戴好不好?”
“你完完全全都給我好不好?”
“我已經吃藥了,你不要擔心”
“你不會嫌棄我的對嗎?”
那個被所有人喜歡着,尊敬着,崇拜着的善良男人,不知在何時褪去了美麗的光環,像是在放縱自己盡情堕入黑暗一樣,瘋狂沉溺進深夜的歡愉裏。
盛放嘗試了整整半個月,每當她覺得莫見森快要釋懷的時候,一到晚上便換了模樣的他就狠狠給了她一個響亮的巴掌。
她本身心理問題也很堪憂,努力裝出來的陽光無論如何也感化不了逐漸崩壞的人,連自己都差點要被禁锢在這樣糟糕的氛圍裏一起爛透。
好在盛放心理防線永遠比別人所想象的還要強大,她對強顏歡笑的莫見森實在是忍無可忍,終于有一天強硬地将人拉出門,扔到了動物收容所那裏去。
很多人都說,可愛的小動物最能夠治愈一個人破破爛爛的心。
所以束手無策的盛放,拽着莫見森去了狗舍,讓他跟活力四射的拉布拉多以及哈士奇打一架。
風吹一吹,汗流一流,再多的煩心事也該放一放了。
“......”沾染着一身狗毛的莫見森艱難地從狗舍裏脫身,滿臉無奈地看着陪大姐大玩耍的盛放。
“有開心一點嗎?”
盛放頭也沒擡,聽見腳步聲後便出聲問道。
心情亂糟糟的莫見森聞言一愣,迫切的訴苦念頭驟然消失,轉而是一聲輕輕的嗯。
他還以為盛放是受不了他了,所以才将他帶了出來。
沒想到,她只是想讓他開心一點。
“對不起小放,我這段日子以來一定很讓你苦惱吧。”莫見森在盛放旁邊坐下,隔着她半掌的距離,“我明明知道我不該這樣,但我控制不了。”
他垂下視線,看着從盛放懷中優雅跳走的大姐大,用蓬松柔軟的尾巴纏繞着他的腳腕。
“我還是那句話,你別向我道歉。”盛放将這半掌的距離徹底跨過,伸手攬住莫見森消瘦的腰身,“早點兒打起精神來吧,雖然你每天宅在家裏陪着我也挺好的,但是我的小金庫有點吃不消了。”
“如果你不介意跟着一個窮畫家飽一頓餓一頓的話,那你可以繼續足不出戶。”
存款完全夠吃到百八十歲的盛放,故意開了個不鹹不淡的玩笑。
莫見森依偎進她暖烘烘的懷抱裏,試探着問她:“我若是真不想出門,一輩子讓你養着我呢?”
“那就養着咯,我把自己賣了也不會真餓到你。”盛放摘下他的眼鏡低頭親他,莫見森主動揚起下巴,“但是見森,那樣就不像你了。”
“雖然我常說你忙忙碌碌像個陀螺,十天半個月見不着人。”
“但我知道你一直在用自己的力量,去改變着這個千瘡百孔的世界。”
“小貓小狗縫縫補補人們的心,你縫縫補補所有可憐人的未來。”
“所以一個心中有大愛的人,何苦要拘泥于最微不足道的東西。”
“快快振作起來吧,有好多人都在等着你呢。”
盛放的話語帶着堅定而又溫暖的力量,一點點填滿莫見森漏了風的心。
他将臉埋進盛放的肩窩,不願意再流下懦弱可悲的淚水博取她的憐愛。
越來越貪婪,越來越患得患失的莫見森在這一刻終于信了,盛放是真的完全接納了被玷污過的他。
但凡他喝的不是那種藥,但凡他從最開始就告知罪魁禍首的身份。
興許他們還真的有更遠的以後。
可惜。
可惜莫見森從撒謊的那個清晨開始,就看不見自己和盛放的未來了。
他悄無聲息地撫了撫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多麽希望嚴霜說的只是一個玩笑。
若一切成真,他将注定面臨一場愛與人生信仰的抉擇。
時隔近一月,莫見森終于回到咖啡店。
許久未見到他的店員們,一個個全都圍上來各種噓寒問暖,生怕他出了什麽事又瞞着不說。
“我來把店長還給你們,非常抱歉占用了他那麽久。”盛放站在背後眨了眨眼睛,輕描淡寫地堵住店員們問七問八的嘴,用最暧昧的回答來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你們倆該不會偷偷回家造娃去了吧???”
有個人思想歪了下,脫口而出這個驚天的猜測,将在場幾個人都吓了一跳。
莫見森臉色有些僵硬地回避了這個問題,默默看着盛放一邊擺手一邊捂住店員的嘴壓制她。
“行了別開玩笑了,還不快點給我這個客人做杯咖啡。”
身份轉變的盛放雙手環胸,笑意吟吟地催着店員幹活,惹來好幾個眼刀。
她不動聲色地牽住莫見森的手,讓他不要在意這些無心的話。
“哈咯啊小放放,姐來了。”
向晚瀾今天難得有空過來咖啡店裏坐一坐,一進門扯個嗓門打了個招呼後,和盛放他們一起上了二樓聊天。
“你倆能不能坐開點,稍微在意一下我的感受好嗎?”她看着同坐在一張雙人沙發上的小情侶,氣沖沖地拍了拍桌案,不滿地抗議。
“這樣?”盛放松開莫見森的手,轉而将手搭在了他身後的椅背上,還故意朝着向晚瀾挑了下眉。
“行,你有種。”向晚瀾再混不吝,也不敢當着正主的面詛咒他們秀恩愛涼得快,只能夠狠狠嘬一口咖啡,聊起了盛放接下來的工作方向。
“我還記着你工作找得不太順的事,恰好我們公司最近跟某個游戲公司有合作。”
“我昨天去開會,跟那家老板稍微提了一嘴有沒有招畫師,你猜怎麽着,他說有。”
“我馬上就掏出手機給他看了你的絕世大作,人家一拍手,诶,說要見面跟你聊聊。”
“這家游戲公司在業界還挺有名的,你如果能入職,指日可待!”
向晚瀾驕傲地勾起嘴角,等着盛放誇自己。
莫見森有些融不進這輕松氛圍,因為盛放從未跟他說過工作方面的事。
他問過,她只說不急,并非不順。
沒有注意到身邊人異樣的盛放,一見向晚瀾那嘚瑟的小表情就想笑,正想問她公司的名字叫什麽,卻見她忽然拿出手機接通電話,興高采烈地告知對方自己的位置。
“诶對對對,喝點咖啡店二樓,你快上來,我跟我朋友都在這裏。”
向晚瀾挂斷電話,屁颠屁颠去鄰座又拖了把椅子過來,一臉的深藏功與名。
她知道若是将這件事情提前告訴盛放,這家夥肯定又要各種推辭。
但向晚瀾不願意白白讓這個好機會流失,她也想為盛放重返繪畫圈子的路上添一塊磚。
“放放你放寬心,這個老板知道你現在用左手畫畫,即便如此還是對你很滿意。”
“你不要緊張,一會兒就跟人家輕輕松松聊一聊,勝面很大噢!”
事已至此,盛放還能如何,只能安靜地等待着大老板出現。
木樓梯被踩得咯吱咯吱響,一道修長的身影從轉角處慢慢出現,豔麗無雙的一張臉闖入衆人眼簾中。
盛放和莫見森看見來人,雙雙愣住了。
華玉落在看見莫見森的時候也愣了。
只有什麽都不知道,一心想着工作的向晚瀾獨自傻樂着。
“華總快來這裏坐,咖啡我已經給你點好了。”她起身拉開椅子,招呼着華玉落。
盛放看了眼天真中帶着一絲清澈愚蠢的向晚瀾,揉了揉眉心。
莫見森下意識抓緊了盛放的手,回視着表情微妙的華玉落。
“一個月未見,從向小姐這裏得知老師還未找到心儀的的工作,說實話我很開心。”華玉落将落下的發絲勾至耳後,用狹長妩媚的狐貍眼深深凝視着正對面的盛放,“若你不嫌棄,要不要試着和我聊一聊我們公司,或許你就不會再拒絕我了。”
盛放有時真恨自己不是個話簍子,若是叭叭叭什麽都跟向晚瀾說,今天就不用撞見如此詭異的場景了。
現在她騎虎難下,除了順着華玉落的話頭跟他談一談,除此之外已經沒得選了。
見盛放和華玉落若無旁人地聊起工作待遇以及前景等事宜,莫見森一寸寸貼她貼得越來越近。
華玉落給他帶來的感覺極其不舒服,尤其對方在看見他時愣怔的那一刻裏,眼神就如同看着遺漏在角落裏未曾被掃幹淨的垃圾一般。
莫見森很清楚華玉落在觊觎盛放,但這份觊觎又與他所想象的大不相同。
這讓神經本就緊繃的他,又慌張又焦慮,半點兒應對的方法都沒有。
眼下華玉落還聰明地戳中了盛放的話匣子,兩個同處在繪畫領域裏的人,饒有興趣地聊起了另外兩個人完全不懂的東西,特殊的磁場隐隐排外。
向晚瀾一心念着盛放,對這種氛圍毫無察覺,反倒還挺開心。
莫見森就做不到了,他心事本身就很重,華玉落還來橫插一腳想要奪走盛放,他如何坐得住。
“老師如何?我可以開出讓你很滿意的薪資,各項福利也會給到最好。”胸有成竹的華玉落用一只手托着下巴,笑得眼眸彎彎,“我也很願意幫忙培養你的左手。”
“我.....”盛放的回答還來不及給出,手忽然被用力握住了。
她頓了一下。
“我再考慮一下,過兩天給你答複。”
盛放回握住莫見森的手,察覺到他的不安後,淡然地改了回答。
華玉落的笑意微微凝滞,目光落在面無表情的莫見森身上,不屑地無聲冷笑了下。
“好,我會一直等你的回答的,老師。”
談話告一段落,盛放起身送走了華玉落以及一臉不解的向晚瀾。
莫見森從背後走過來擁住她,低聲問道:“你真的要去他的公司嗎?”
盛放沒有立刻開口回答,而是跟店員打了聲招呼後,先帶着莫見森回了家。
“我知道華玉落之前對你态度很惡劣,我去他的公司上班你肯定會不太開心。”盛放在完全私密的空間下和他面對面坐着,希望莫見森能夠理解她,“但綜合考慮下來,我對他的公司很滿意,且各項待遇還比其他選擇高了不止一點,我沒有理由拒絕。”
“工作是工作,完全不會摻雜任何我私人的感情,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見森,我希望你能夠像我理解你相信你一樣,你也能夠理解我相信我。”
她以為莫見森心态已經一點點調整回來了,只要她把話攤開來講,他肯定會懂得的。
畢竟這事關她重要的職業道路,盛放的選擇必須足夠理性謹慎。
“......”莫見森抿了抿唇,最終點頭。
她都将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不可能還自私地用自己的感情去牽絆她。
可是為什麽,不安的感覺會強烈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一周後盛放去新公司報道了,而莫見森在送她離開後,獨自開車去了一趟醫院。
醫院能夠給出的檢查結果更加權威,更加準确,也更加讓莫見森不得不面對血淋淋的現實。
他懷孕了。
莫見森渾身的力氣在拿到報告單的那一刻,直接被抽幹殆盡。
他表情痛苦地倚靠在光潔的牆壁上,眼淚都流不出來。
但事到如今,他仍舊在心裏抱着一絲卑鄙的僥幸。
報告沒有辦法精确到具體哪一天懷孕,只能推出一個大概周期。
他出事那天距離回來跟盛放歡好只隔了三天左右,他也并沒有像自己騙盛放說的那樣吃了藥。
萬一嚴霜因為身體太差沒辦法讓他受孕,萬一孩子真的就是盛放的......
“莫見森,你真惡心啊。”頭頂忽然傳來一聲淡淡的譏諷,犀利的斥罵毫不留情。
莫見森挺直了腰身,看見了不知為何會出現在這裏的華玉落。
華玉落用直白的厭惡目光上下掃着他,瞄到了孕檢報告後冷聲道:“你該不會想将這孽種賴到盛放頭上去吧?那你可真的是糟糕透頂了,大善人的頭銜還挺名不副實。”
臉色慘白的莫見森本不想搭理他,聽見他的疑問句後,忽然猛地反應過來。
“是你!?”他大步上前拽住華玉落的領口,眸中燃起熊熊怒火,“是你把藥給嚴霜的,不,最早在廣場嚴霜被人打的時候,就已經有你的手筆在了是不是!!”
心髒鈍痛的莫見森快要瘋了,饒是讓他死都沒辦法想到,這一切的背後推手居然是一直躲在暗處虎視眈眈的華玉落。
怎會如此,為何要這樣對他,為什麽!??
“哈?你搞錯了吧,随便誣陷人是你家的傳統美德嗎?”華玉落用力将莫見森推了個趔趄,歪着頭笑得意味深長,“還是說你怕自己惡心的計劃敗露,想将我推出去當個擋箭牌?”
“行,我就當你真的将孩子賴成功了,那你有沒有想過,哪天孩子的生母找上門了怎麽辦?”
“不可能,她——”莫見森已經将人困在了醫院,嚴霜沒那個能力跑出來。
除非。
“哈哈哈哈哈哈,萬一呢?”華玉落聳了聳肩,欣賞着莫見森震驚又悲恸的表情,獨自笑得暢快。
除非華玉落一直插手到最後。
“......”莫見森沒有猶豫,立刻返程回到盛放的家裏,心急如焚地等待着死亡宣判。
他給醫院的負責人打過電話了,嚴霜昨天就已經被人暗中接走了。
是他自己不願多理會醫院那頭的事,而意外錯過這個消息。
想哭又想笑的莫見森呆呆地從白天坐到傍晚,死死盯着緊閉的玄關門,既害怕鈴聲響起,又害怕有人直接推門而入。
終于,盛放回來了。
她一推門進來就看見傻坐着一動不動的莫見森,放下順路去買的菜之後,上前摸了摸他的頭。
“幹嘛一個人坐在客廳,不看電視也不玩手機的,傻掉了?”
勉強活過來幾分的莫見森動了動唇,将攥在手心裏一天的紙團慢慢地遞給了盛放。
與其等着嚴霜上門來将局面攪得更加難堪,倒不如他先給自己一刀。
盛放疑惑地接過紙團,剛要平展開看看,門鈴忽然響了。
一口氣不上不下的莫見森合上眼,沒有阻攔起身去開門的盛放。
盛放通過門邊監控,一眼認出了來人的身份,是消失已久的嚴霜。
沒想到她還挺堅強,真的能夠靠着自己撐到現在。
只是她是怎麽知道這裏的?
“嚴小姐,請問你......”盛放打開門,想要讓開道放人進來。
嚴霜卻猝不及防拽住了她的手,猛地湊到她的跟前,只留下了短短的一拳距離。
盛放還來不及退開,對方身上淺淡的玉蘭花味忽然飄散過來。
身體逐漸衰弱的A和O,信息素的味道會跟着淡化,所以盛放上次沒有聞出來。
可她這次聞到了,卻寧願自己不曾聞到過。
放放:......(震驚)
放放:......(不解)
放放:......(沉默)
這張是加更嗷,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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