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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玉換了抱法, 白秋懵了一瞬, 但也很快反應過來, 等奉玉将她放好,她就自然地調了調位置, 在他胸前坐在坐好,但坐好以後才發現兩只手沒有地方放,猶豫片刻以後,又跑過去勾住奉玉肩膀。
奉玉:“……嗯。”
他悶悶地出了點聲,将白秋又往自己這邊摟了些。他垂首輕輕掃了她一眼,盡管消了氣,卻總忍不住要逗她,便擡手刮她鼻子,緩聲道:“之前你不是說好會經常來看我?然後到如今, 你來瞧過我幾回?”
白秋:“……”
白秋聽得出奉玉話裏輕微抱怨的語氣,因此被他問得一噎。她其實覺得自己去見奉玉的次數并不少,至少隔兩三天一次還是有的,但不知為何, 落在奉玉口中, 就像是她真的來得很少似的,聽得她莫名覺得心虛。
她臉上一紅, 不禁懷疑難道自己果真來得不夠多,連忙在腦袋裏拼命算了起來。她認真算了一會兒, 明明覺得不少, 可被奉玉的口氣擾了心智, 過一會兒又覺得似乎的确不是很确定。她目光閃了閃,試圖辯解道:“我也不是有意不來的。這段時間山神大會這邊的課比較多,而且桓羽他又經常來同我說話,另外你的仙宮附近還是經常有人在等着……”
白秋說得并非是假話。盡管山神大會現在主要的戰法課是單獨講習的、需要的時間少,但正因如此,山神大會在戰法課期間還安排了些別的集體課程,上午下午地錯開,反倒是比平日裏還忙些。
奉玉看着她坐在自己胸口,低頭一樣一樣算着,上去在她額上頂了一下,板着臉道:“所以,你準備何時給我名分?”
白秋被奉玉頂得一愣,從這個位置,白秋不僅近得能看清楚奉玉的每一根眼睫,還能清晰地倒映在他那雙鳳眸中的自己。她看起來有點羞澀,并且由于奉玉突然靠近而顯得慌亂,她看着自己的模樣,亦不禁有點意外,目光不自覺地閃了下。
只是她這麽愣了一瞬也就沒聽清楚奉玉剛才跟她說了句什麽話,白秋不由得眨了眨眼,趕緊問道:“你說什麽?”
“……沒事。”
奉玉一笑,也就沒有再提,只是低頭看着在他胸前眨眼睛的白秋,手不自覺地撫上她的臉。
他倒并非是急着真想要白秋給答案,随口一說除了沖動,也只是有些開玩笑的意思。不過……
奉玉揉了揉懷裏的白秋,揉得她眯起眼睛,不自覺地側過臉,後來索性變成狐貍給他揉。奉玉看着在自己懷裏打滾的白狐貍,恨不得在她身上蓋個章,上書“上神奉玉所有”,好叫其他人不管懷着什麽心思都自動掂量一下。然而他又不能真蓋章,只能抱着白秋揉來揉去,想着要不幹脆将她摸禿算了,想來摸禿了就沒這麽招蜂引蝶了。
盡管只是想想,可奉玉輕輕地看着她,還是不自覺地下手用力了幾分。然而白秋對奉玉腦海中閃過的念頭一無所知,在他懷裏眯着眼睛嗚嗚喚了一會兒,過了片刻,猶豫一瞬,有點羞澀地翻出了肚皮給他碰。她一般是只肯打滾,不肯直接翻的,可今天奉玉看起來不是很高興,她一直曉得自己嘴笨并不是很善于言辭,哪怕桓羽的事說清楚了也還是擔心,只好從其他方面安慰他。
奉玉本也是想揉她肚皮的,但看到白秋翻過來,卻是怔了一瞬,視線不自覺地落在她前胸上。他剛才不過是在腦中随便想想把白秋摸禿算了,可此時她胸口那塊應當是有一顆小心髒躍動的位置正對之處,竟是真的小小的斑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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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悉白秋的性格,曉得白秋對自己人身的美貌沒有多少自知,但對狐形卻是很愛美的。在凡間時,他就經常見她拖着尾巴在鏡子前面跳來跳去,或者維持大半的人形拿梳子一點一點梳自己的尾巴,被其他人撞見還會不好意思。這一會兒,奉玉也能瞧出白秋用周圍其他的毛發将禿掉的這一塊小心翼翼地掩住了,只是她亂打滾哪裏能到處都注意到,一翻身,這塊地方還是露了出來。
奉玉猛地一頓,手下意識地就想去碰白秋胸前這塊明顯缺了毛發的地方。他喉嚨有些發澀,不由得沉了沉聲,才開口道:“……秋兒。”
“嗷?”
“……你的心頭毛,何時能夠再長?”
白秋一驚。她原本沒什麽戒備地躺着,奉玉話音剛落,她便趕忙弓起身子将自己蜷起來,有些慌亂地翻過來好将自己掩住,然而一轉身就迎上奉玉深邃的眸子,當即不安地搖了搖尾巴。
她躲開奉玉的視線,有些窘迫地解釋道:“我、我年紀小嘛,毛長得快,應該馬上就能長出來的,可能幾個月的功夫吧……”
奉玉一滞,将白秋放到地上,遂将手探入袖中,似是要取什麽東西。白秋一慌,趕忙跑過去用腦袋頂他、用爪子扯他袖子試圖阻止。
奉玉道:“我替你接回去。”
“不、不用啦!”
白秋眸子看向一邊,始終還是覺得慌張。
她往地上一坐,盡管沒敢看奉玉的神情,态度卻堅持得很。她道:“送你便是送你了,哪裏有收回來的道理?雖然我的毛對你來說大概沒什麽用,但你留着當個紀念好了……”
說着說着,白秋便有些垂頭喪氣,耳朵不自覺地垂了下來,大概是生怕奉玉真的将護身符還她,緊張地将尾巴都蜷了起來。
奉玉停住,手還放在袖中,卻不知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白秋這會兒倒是沒再提他同她凡間的夫君算不算同一個人的問題,只是這麽小一只狐貍沮喪起來看得着實令人心軟,更何況奉玉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心尖上,看她難過,他胸口自是也要跟着狠狠一抽。
白秋說得輕松,但仙狐本身不掉毛,毛發長起來自然也不容易。她嘴上說幾個月,可事實上從他歸天到現在,都已經過去半年多了,那一小塊位置如今都只有些小絨毛,明顯比其他地方短一截,等全部長回來,還不知要多久。
猶豫許久,奉玉終是嘆了口氣,手從袖中拿出來,摸了摸白秋的腦袋。他試探地去抱她,白秋動了動,就配合得沒再拒絕,而是溫順地被他抱起來。奉玉将白秋抱回自己腿上,一下一下摸她腦袋。
兩人沒有說話,白秋在奉玉腿上趴了一會兒,見他沒再說要還她護身符的事,總算稍稍安心了幾分。白秋心裏有點亂,同時和其他山神上了一整日的課也覺得累了,被奉玉安靜地一下一下摸着,不知不覺來了困意,沒支撐住睡了過去。
等再醒來已是黃昏,白秋迷迷糊糊地睜了眼,這才發現自己還在趴在奉玉腿上。他輕輕地在白秋的耳朵上摸了兩下,沉着聲喚道:“睡飽了?”
奉玉的語氣挺認真的,今天完全沒有取笑她的意思,但白秋不知怎麽的仍然有點害臊,趕緊抖抖毛站起來。
接着,她便感到奉玉将什麽東西繞在她脖子上,系住。
只聽奉玉道:“這是贈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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