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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費奧多爾的童年生活大揭秘。

費奧多爾從小養成了晚睡早起的壞習慣,在早上起床時他首先應付的吃了幾塊幹面包,喝了幾口水咽下幹巴巴的食物之後穿上了衣服,出門采購近期的生活用品。

費奧多爾在集市上由于看起來太可憐被阿姨關注,送了幾個蘋果,今天的中午難得的有水果吃了。

中午的時候自己下廚,做了土豆泥吃,還做了蘋果沙拉。

費奧多爾的下午生活也很平淡,他先是從櫃子的背後拿出了一看就不是太合法的材料,然後開始很普通的——制作炸彈。

今天晚上又有人順着他故意透露出來的線索來到了他家附近,在安心的吃完晚飯後費奧多爾飛速的往窗外扔了個炸彈,然後走到了地下室中。

這個屋子裏已經布滿了定時炸彈,就在費奧多爾離開的幾分鐘後,火光沖天。

“又該換個地方住了,好無聊啊。”

他總是這樣四無定所,俄羅斯的各個城市他都走過,小小年紀甚至經常偷渡出國,去觀察國內外異能者的生存。

在年幼些時他就有毀滅異能者的想法,到了現在他偶然間得知這個世界存在着名為「書」的本源,他就更明确了自己的意願。

他要異能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從那個時候開始,他開始有意無意的打探書的存在,可是結果總是無疾而終。

但費奧多爾很有耐心,他年紀還小,他有足夠的時間去完成自己的理想,即便他身體不好,但他有名為頭腦的武器。

這就是費奧多爾,十分年輕的魔人。

費奧多爾在高專的時候其實還發生過很多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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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動漫裏經常會出現的,在天臺吃飯的場景,也不知道這群孩子吹着風吃飯到底會不會胃疼。

那麽問題來了,咒術高專并沒有天臺,他們該上哪裏吃飯呢。

當費奧多爾被真希帶上房梁頂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還是懵的。

你們咒術師,都直接上房頂吃飯的嗎?

費奧多爾迷茫的看着真希支起來的巨大的擋風屏障,在一片溫暖的環境做那個解決了午飯。

再比如五條悟上課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句今天的內容都講完了,不如我們改上實踐課吧,于是帶着學生破窗而出。

看着空蕩蕩的教室,費奧多爾跑去窗前看了眼跟着跳下去的學生們。

費奧多爾能怎麽辦,他只能走樓梯跟上去順便向硝子醫生舉報五條悟的所作所為。

說是實踐課那就真的是實踐課,五條悟直接帶着他們去了個幾個有咒靈的地方,分組進入祓除咒靈。

費奧多爾到的時候,組已經分完了,他成功的被單了出來。

五條悟也欣賞了一下什麽叫做被詛咒繞着走的男人,他點了點頭發出了由衷的贊嘆,然後被趕過來的硝子制裁了。

“五條你怎麽又開始了,真是的,你就不能靠譜一點嗎?”

五條悟最後是被硝子薅着脖頸子帶回來好好說教一番的。

“我錯了,硝子不要扣我的零食!”

硝子直接給了五條悟輕輕一拳讓他閉嘴。

為了他下一周的甜品,五條悟選擇了妥協,并且一周之內沒有再搞事情。

“你們老師,公認的咒術界最強,平常都是這樣的嗎?”

咒術界完了,費奧多爾開始意識到或許他不用擔心咒術師入侵異能世界了。

等拿到高專畢業證的那一天,費奧多爾感觸頗為深刻。

他這也算是跳級畢業了,放眼他的人生,一共也就上過這麽一周學,結果就拿到了高專的畢業證,簡直太感動了。

費奧多爾難得的對五條悟産生了正面的評價,于是他從自己的帽子收藏裏找出了一頂送給了五條悟。

第二天五條悟來上課的時候,學生們看到的就是一個白毛頂着個白帽子來上課的場面,大概形容一下就是五條悟看起來個神經病。

“五條老師,您真的沒問題嗎?”

這是來自學生的親切的問候。

偏偏五條悟還挺喜歡這帽子的,有事沒事都帶着,以至于他在未來撿到乙骨的時候,差點沒把人家孩子吓個夠嗆。

你們咒術高專這都什麽人啊.jpg

“因為我聽說,帶上聰明人的帽子我自己也可以變聰明哦,費奧多爾同學的腦子是我這麽多年見到過的最聰明的,連我都有點被震撼到了。

這不是你cos俄羅斯人的理由,你一個純血日本人帶上這個帽子是真的很怪好嘛五條老師。

偏偏這一幕讓白蘭看見了,白蘭也開始好奇自己帶上費奧多爾的帽子會是什麽樣子,所以他也拿了一頂帽子回去,并在上課的時候戴着去了。

“白蘭,你沒事吧?”

入江正一吓個半死,一下午不見自己的摯友不知道又從哪裏搞來一些奇怪的東西,他攔都攔不住那種。

不過這都是事後的事情了,現在的費奧多爾還在整理他的物品,比如嘗試一下咒術世界的東西到底能不能帶回自己的世界。

因為實在是沒什麽可拿的,因此他就準備嘗試帶回去夏油傑送給他的咒具,正好也能做個實驗什麽的。

白蘭就不一樣了,他收拾了一箱子的美食,還有他們上次出去吃的意大利面他家的調料。

這就是難以違抗的血統嗎?拒絕國家固有形象,從你我做起。

“就像是公費旅游一樣哎,要是能帶小正來就好了,和你一起玩有些無聊呢。”

“這就是您讓我去當學生的理由嗎?那可真是謝謝白蘭先生啊。”

“你當然要感謝我了,讓你拿到畢業證也有我的一份功勞哦!現在你不是沒有學歷的文盲了,快感謝我吧。”

算了,再聊就打起來了,還是放過他們兩個吧。

在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天應該幹些什麽事情呢?白蘭最好奇的就是夏油傑所在的地方。

因此,他帶着不願意出門的費奧多爾正大光明的跟蹤夏油傑來到了他的教派所在的地方。

“我說你們,入侵別人的地盤入侵的這麽自在的嗎?”

“哎呀,大家都是一家人,怕什麽了。”

這就要感謝松鼠了,他們有了共同的孩子松鼠,還有了兒媳婦,兒媳婦最近還懷孕了,他們年紀輕輕就要當爺爺了。

這話聽起來怎麽就這麽怪呢。

但是松鼠懷孕了是事實,你看人家都結婚生子一條龍了,有些人還是寡着的,簡直不要太可憐。

美美子菜菜子悄悄探出頭,她們還是有些害怕費奧多爾,暗中觀察被對方回以微笑後吓的直接跑到了夏油傑身邊,一邊一個拽着夏油傑的衣服不放手。

“你看你把我家的孩子吓成什麽樣子了?”

“怎麽會這樣呢?我一直覺得我的長相挺親切的。”

确實親切,親切的能吓跑咒靈。在咒術高專做交換生的時候學生們都不願意喝費奧多爾一組,因為詛咒見到費奧多爾就跑,根本抓不到。

費奧多爾也不知道自己這個神奇的能力究竟是從哪裏來的,但至少這樣他在這個世界暫時不會受到非自然的威脅,若是以後還有來這個世界的機會也不用太過緊張。

但總而言之,白蘭對夏油傑很失望,因為這裏根本沒有什麽好玩的,為了追求刺激白蘭幹脆拉着在場的所有人組團去了游樂園。

對,沒錯,又是游樂園,為了慶祝這麽寫了長的劇情當然要去游樂園。

咦,好像混進去句奇怪的話。

照理來說,玩的最開心的人應該是美美子菜菜子和白蘭,但是費奧多爾也玩上頭了。

他年紀本來就不大,偶爾去游樂園也是有要事要做,根本沒有心思玩樂。

“那個,好像很好玩的樣子。”

費奧多爾指指過山車,連夏油傑都能看出來費奧多爾相當高興,這才産生了其實費奧多爾也是個孩子啊的想法。

他們都很不給過山車面子,先不提咒術師整天上蹿下跳做些高難度動作,費奧多爾那可是徒手扔炸彈的人,他玩這個只會覺得沒有自己開飛機的時候刺激。

什麽?你說費奧多爾為什麽開過飛機,費奧多爾除了生孩子當然什麽都會。

他剛十五歲那會兒,跟着一個異能者學了怎麽開飛機,并成功的在槍林彈雨中穿梭,無損着陸,堪稱一代奇跡。

費奧多爾知道自己水平其實沒那麽高,但他确實許多東西都有所涉獵,也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

“我想去鬼屋抓咒靈!”

咒術師的職業病這就犯了。

正常人來鬼屋都是被鬼吓,他們是來抓鬼的,而且一祓除一個準,一個工作人員都沒有傷到。

就是稍微,看起來,有點精神不正常罷了,問題不是特別大。

咒術師有職業病,那大學生自然也有職業病。

玩着玩着白蘭就突然開始拿出手機瘋狂輸入,時不時還觀察一下四周。

“我社會實踐沒做!!”

這是來自大學牲的吶喊,他甚至還現場打印了調查問卷,在大擺錘上還憑借他的優秀視力觀察男女老少的比例。

瞅瞅大學生活給大學生逼成什麽樣了,其餘人開始慶幸幸好自己沒上大學。

這輪出行竟然只有費奧多爾玩的痛痛快快,包括後來衆人去吃壽喜鍋的時候,還是只有費奧多爾在盡情的吃着肉。

費奧多爾,大勝利。

“那麽,走之前,讓我們三個難得的在現實玩一場游戲吧!就玩...白物語吧。”

“那是什麽。”

“就是把恐怖故事變得一點都不恐怖的游戲哦,比如我說從前有一位大學生叫入江正一,他在半夜起床上廁所的時候突然看見了幽靈和滿地的鮮血。”

“那麽我可以說,不是幽靈而是奧特曼,夏油傑可以說不是滿地的鮮血而是滿地的哆啦A夢模型,故事就變成了小正半夜起床上廁所遇到了奧特曼還被哆啦A夢淹沒了!”

“其實我覺得這個故事也很恐怖。”

費奧多爾默默的吐槽道。

“有嗎?那麽我們就嘗試玩一輪吧!”

那麽,故事開始了。

有一天,白蘭和費奧多爾走在街上,突然遇到了慌張的夏油傑,夏油傑指指他的身後,卻發現成百上千的蜘蛛在朝他們這邊爬過來,在蜘蛛背後的,是搖搖欲墜的滿身鮮血看不清樣貌的女性,和白蘭背後,滿臉猙獰笑容的夏油傑...

“為什麽我要帶着猙獰的笑容。”

先不說這個故事根本一點都不恐怖,為什麽自己最後擔當的是這個角色,夏油傑很不解。

“因為故事中夏油傑已經被鬼怪殺死了嘛,夏油可以努努力改變自己的命運哦。”

白蘭可是緊急搜查的恐怖故事,他不允許任何人說這個故事沒意思,不然他就...

“那麽我先來,不是成百上千的蜘蛛而是男同吧!”

夏油傑:?

費奧多爾:?

白蘭,你好怪哦。

“那麽我就,不是滿身鮮血而是滿身伏特加..吧?”

氣氛突然蘇維埃了起來,夏油傑想,那他當然要幫費奧多爾一把。

“不是滿臉猙獰的笑容而是滿臉正義高舉紅色旗幟的社會主義戰士吧。”

于是故事變成了,白蘭和費奧多爾突然看到了夏油傑身後出現了成百上千的男同和渾身上下都是伏特加的女性,同時一位社會主義同志高舉紅色旗幟。

“所以,後面那個高舉紅色旗幟突然出現的角色是怎麽回事啊喂!!”

事實證明,這個從一開始就不怎麽恐怖的故事,現在特別離譜。

最離譜的是,偷聽的詛咒把這個故事實現了。

半夜從聊天室中醒來,準備去喝杯水的費奧多爾,打開門就看到了擠滿了一屋子的,好像不太正常的男性們。

費奧多爾彭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一定是他開門的方式不太對。

等他再開門的時候,就是一位手持伏特加的女性在毆打一屋子男的。

再眨眨眼,場面變成了一位優秀的同志。

費奧多爾迷茫了,費奧多爾打個電話叫醒了隔壁的夏油傑。

夏油傑也迷茫了,這是什麽新型詛咒嗎,他祓除之後還嘗了嘗咒靈的味道。

嗯,非常剛正勇敢的味道。

從此,費奧多爾對半夜講故事有了心理陰影。

白蘭沒有見過這一場景簡直太遺憾了,為了彌補這個遺憾其實費奧多爾悄悄的把剛剛的場景照了出來。

然後趁着白蘭沒醒之前打印了超大照片并且貼在了天花板上。

“那以後我們就聊天室見吧——雖然其實我也不是很想再見到你就是了。”

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雖然他們經歷了不少的事情,但總歸是要回去的,別人的世界再有意思他們也沒有心思去搞,白蘭雖然有這個閑心但是他現在很佛系。

他只想回去和小正聊天。

“白蘭,你醒了?”

睜開眼睛回到了宿舍,再聽到小正的聲音時白蘭甚至覺得有些感動。對于入江正一來說可能只是一秒,但對于白蘭來說那可是足足一個月的時間。

他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見到小正了!當然要好好出去玩。

“等等,白蘭,我的作業!!”

“作業什麽的明天再說啦,先陪我出去玩才是最重要的哦!”

白蘭,理不直氣也壯呢。

“真是的,白蘭都這麽大了,怎麽還跟個小孩子似的,這樣可是長不大的哦?”

入江正一感覺自己的胃部又在隐隐作痛,是熟悉的感覺熟悉的白蘭,剛剛産生的那一絲違和感也消失不見。

或許只是錯覺吧,小正想。

“說起來,小正我突然覺得,我們每天這樣普普通通的上學也挺好,畢業之後找個普通的工作,啊,你願意露在這個國家嗎,還是回家又或者去別的哪裏?”

白蘭這段話就讓入江正一感到很莫名其妙。

“你在說什麽啊,不普通的工作難到白蘭還想要去拯救世界嗎?不過我的話,可能會回國吧,因為我家裏人都還在那邊,我還是有些舍不得。”

“嗯嗯,那我也要跟着小正回日本。”

拯救世界倒是沒有,毀滅世界他還真想過,而且到現在都還沒有徹底的放棄這個計劃。

“所以說,白蘭今天怎麽這麽奇怪,就好像是突然有了什麽人生感悟一樣,明明你只是睡了個覺吧?”

“是的哦,我做了個夢,做了個很長的夢,夢裏我的大魔王毀滅了地球,但是我終究是孤身一人,于是我就在想我到底為什麽要成為魔王呢?我身邊連小正都不在了,這麽想着,我就被吓醒了。”

白蘭一臉無辜,小正一臉無奈,這算是個什麽故事,但白蘭看起來很認真的樣子,所以他也跟着咳嗽了兩聲認真的回答道。

“放心吧,畢竟我們是朋友嘛,哪怕以後工作了真的不在一個城市,麻葉可以發短信什麽的研究啊,你擔心什麽呢,說起來我在你心裏的地位原來這麽重要的嗎?”

“畢竟小正是我最好的朋友啊,等等,該不會這個最好是我這邊單向的吧?不會吧?”

“怎麽可能!”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小正甚至翻出了自己的通訊錄,白蘭的名字就在第一位,這個事實讓白蘭感覺異常的高興。

“好哎,不愧是小正,那麽我們接下來去哪裏玩呢?”

白蘭一掃剛剛相當認真的樣子恢複了平常的懶散,他笑着拉過小正的手,像往常一樣問他我們接下來該去那裏。

回家的感覺是怎麽樣子呢。眼睛一閉一睜,一陣拉扯感,再睜眼時費奧多爾就已經在自己的基地床上了。

身體稍微有些遲鈍,他轉轉身體,慢慢的恢複自己對身體的控制權,然後才起身,看向自己從咒術世界帶回來的東西。

有一說一,睡慣了旅館的床,回到自己家還微妙的有點不太适應。

這一個月就像是一場夢一樣,又真實又像是虛構的,若不是費奧多爾手裏還拿着從咒術世界順過來的咒具,那他就真的要懷疑自己穿越的真假了。

他第一件事其實不是睡覺,而是帶上了咒具觀察一番自己的世界到底有沒有咒靈的存在。最後得出的結果是沒有。

自己的世界沒有詛咒,也沒有咒靈,這是僅有異能存在的世界。

果然,這類非自然的東西是不會共通的,若是自己的世界也存在咒靈,那這個世界肯定不會像是今天這樣穩定。

因為根據費奧多爾所了解,自己的世界并沒有咒術師的存在,異能或許也無法對這類東西造成傷害。

自己的異能幹脆都被封印了,簡直就是過分,不讓他能在這個世界得到什麽有用的消息。

于是,時間線後移。回家了的費奧多爾總算是回聊天室好好睡了一覺,然後才精神抖擻的開始了他最新的計劃。

那就是,先拐一個武力派!

這個事情還要從長計議,畢竟自從見過夏油傑和白蘭之後,費奧多爾對選人的标準又嚴格了不少。

至少得打贏白蘭吧,費奧多爾這麽想着,于是pass掉了很多俄羅斯的壯漢。

白蘭這種就是純靠記憶和經驗,經驗他暫時還沒多少,可是他有記憶啊,有記憶那就好辦的很。

白蘭經常背着小正出去鍛煉身體,美名其曰出去自習,事實上他跑出去打拳去了,在地下甚至有了白色棉花糖惡魔的稱呼!

所以為什麽要有棉花糖,白蘭默默的吐槽道。難道是為了維持人設嗎,保持人設好累的他想罷工了。

那麽現在,他不是白色棉花糖了,他要變成白色可麗餅!起因是可麗餅實在是太好吃了。

可麗餅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這就要看費奧多爾了。

費奧多爾本來只是平平常常的走在街上,走着走着就和從拐角處跑出來的小女孩撞了個正着。

梳着低雙馬尾的小姑娘淚眼汪汪,看起來像是和家人走散了的樣子,委屈極了。

對待孩子異常耐心的費奧多爾就帶着小孩子走了一段距離,并在給她買吃的時,一大一小成功的一起愛上了名為可麗餅的甜食。

但這并不是你吃伏特加蓋澆可麗餅的理由知道嗎費奧多爾。

總而言之,在小姑娘和家人團聚之後,費奧多爾揮揮手同那家人告別,并在心裏謀算起了一些事情。

如果費奧多爾沒記錯的話,那對夫婦應該是異能特務科的人,尤其是那位女性,異能應該名為——「夜叉白雪」。

可惜的是這個小姑娘沒有異能——不,說不定呢。費奧多爾思考片刻,異能特務科出事的概率那可真是太大了。

再加上不是有個讓親屬繼承異能的方法,說不定那位女性會将異能給予毫無自保能力的女兒吧。

不過那都是不一定的事情,暫時不符合費奧多爾的标準,就當是個小插曲了。

該怎麽講呢,費奧多爾還不至于對對六歲的小姑娘下手,也不至于去破壞人家的家庭。

他是個很有原則的反派,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手法殘忍的那叫變态,順便一提菠蘿派很好吃。

好麗友派也不錯。

話題扯遠了,反正費奧多爾對橫濱這個城市已經心灰意冷,他決定動身前往俄羅斯。

說起來日本和俄羅斯離了這麽遠,費奧多爾成天來回奔波,就他那身體,遲早折騰壞了。

我怎麽這次病的這麽嚴重,在聊天室呆了整整三天的費奧多爾如是說道。

多虧費奧多爾暈在機場,好心的乘務員小姐給他送去了醫院,不然他可能這輩子都出不去聊天室了。

“這麽說,如果我們死了的話,那會不會一直在聊天室生存下去?”

已經在聊天室呆麻了的費奧多爾這些天把別墅的範圍又擴大了一點,他幹脆建了個酒窖開始存酒,順便給他們的野生動物園又填了點動物。

這不是你抓了只熊來養的理由好嗎費奧多爾。

現在他們這個聊天室已經不能稱之為聊天室了,應該直接改名叫做我的世界,費奧多爾甚至有想過要不要弄個生态園。

于是,再度來到聊天室中的白蘭騎着熊,也開始思考這個問題。要是他們死了之後就要在這裏生活,那他可要好好的裝修一下這裏。

你們意大利人也挺猛啊。

“所以,你說呢?顯示屏。”

顯示屏裝死中。

“真無趣——不過我們遲早會知道的,你現在隐瞞也沒什麽用處啊。”

顯示屏持續裝死中。

“呀,費奧多爾你終于要醒過來了嗎?可喜可賀。”

這時費奧多爾突然感受到一股吸力,昏迷了三天的費奧多爾總算要醒過來了,感天動地。

費奧多爾一睜眼看到的就是白色的天花板,全身都疼得要死,肺部傳來的灼燒感還沒有褪去。

他這一病病的确實嚴重,加上他本身的老毛病貧血,醫生差點沒搶救過來。他們都說費奧多爾醒過來就是個奇跡。

這也是時空轉換留下來的後遺症,聽白蘭說他也病了一段時間,好不容易才緩過來,只不過費奧多爾明明感受到身體上的不适還偏要着急前往俄羅斯,這才病的這麽嚴重。

這次确實失算了,費奧多爾承認他有些心急,許多事情不能強求,尤其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狀況,不能無視自己的身體健康去做事,不然得不償失。

費奧多爾的可怕之處在于,他本來就是個天才,可是他也在一直學習,不斷的積累經驗,哪怕他現在腦子已經快要燒糊塗了,他還是能冷靜的思考自己的不足之處。

這也正是他為什麽能在這樣小的年齡就被稱之為魔人,被無數異能者所忌憚的原因。

但是現在,他只是個患者,因此要好好聽醫生的話,不能碰電腦也不能記筆記,什麽都不能幹專心養病。

費奧多爾委屈了,費奧多爾決定睡覺然後去聊天室中工作。

結果他剛進聊天室,就被白蘭拽着縮到了床上蓋好被子,美名其曰患者要好好休息沒事着什麽急。

真慘啊,費奧多爾。

費奧多爾這一養病就養了約莫一個多月,等他出院的時候要不是一點都不符合他的人設,他差點感動的落淚。

讓我們恭喜費奧多爾出院,意思意思鼓鼓掌吧!

在住院期間,費奧多爾經常像個老年人一樣作者輪椅被護士小姐在醫院外面推着遛彎,沒事交流一下家裏的情況。

“哎呀,您家裏還養着松鼠啊,尾巴毛絨絨的一定很可愛吧。”

确實很可愛,費奧多爾點了點頭。

等費奧多爾出院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他沒有嘗試過松鼠能不能帶出去。

結果是可以的,為此費奧多爾還特意發了松鼠的照片給那位護士小姐,得到了對方的點贊。

那麽住院完了,費奧多爾也終于可以幹正事了,他把目标鎖定在幾個人之間——

他首先盯上的人,名叫果戈裏。

活躍在馬戲團的空間系異能者,自稱為小醜的人物,這不是很有趣嗎?

費奧多爾笑着翻過果戈裏的資料。

那麽讓我們看看此時的太宰治在做什麽。

他在瘋狂填補港口黑手黨的空缺。自己造的孽總是要還的,他甚至跑去學了金融相關的知識就為了給港口黑手黨賺錢。

“太宰君果然很全能啊?港口黑手黨的未來就靠你了哦。”

“別以為我聽不出來森先生在幸災樂禍,森先生自己去做吧我要罷工了!”

說罷工就罷工,太宰治第二天沒來上班,在橫濱到處亂逛,結果正好撞到要離開橫濱的費奧多爾。

兩個人視線相對,彼此錯開,就像是遇見陌生人一樣。

對于費奧多爾來說确實是陌生人,他那會兒發燒已經燒糊塗了看誰都像土豆,而太宰治就不一樣了,他開始思考費奧多爾剛剛的眼神是什麽意思。

最後太宰治得出一個結論,費奧多爾一定是生病了。

“我就幫你這麽一回哦。”

太宰治撇了撇嘴,回到家中開始搜索費奧多爾的航班,然後聯系到了費奧多爾以前在俄羅斯的勢力,讓他們去接費奧多爾。

這可是個大人情,未來遲早要還的那種。

在去尋找果戈裏之前,費奧多爾先做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通過顯示屏得到了書的碎片。

“我可是付出了不少代價呢。”

這個碎片并不能有什麽太大的用處,而且據說只能用于創造一些本來就該産生的事物。

費奧多爾想,那好啊,這漏洞好鑽啊。

于是他在碎片上寫上了幾個字。

“本應在未來所出現的事物。”

由于有了費奧多爾的幹涉,本應該以青年身份憑空出現,名叫西格瑪的男性,在今天,被費奧多爾提前的帶來到了這世上,并且...

變成了看起來比費奧多爾小幾歲的少年。

“你是誰呀,我又是誰,我怎麽...一點都不記得了。”

雙色頭發的少年迷茫的看着四周,他沒有任何的記憶,只有眼前的費奧多爾。

他裹緊自己身上穿的很随意的衣服,俄羅斯的冷風對他來說有些過于寒冷,直到披上費奧多爾遞過來的披風後才從不停發抖的狀态當中緩和過來。

“..你叫西格瑪,是我的弟弟。”

費奧多爾怎麽也想不到,書的碎片能給他表演個大變活人,是因為知道他要去馬戲團了嗎?提前給他個預警?

但眼前的人确實給他一種親切感,就仿佛對方本來就該存在于他的這方一樣,費奧多爾不知道這是書的影響還是這個少年的能力,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但總是眼前的局面十分的撲朔迷離,讓費奧多爾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于是他撒了一個謊,把面前有他推動而出現的少年,認作了他的弟弟。

在養了個太宰治之後,費奧多爾莫名其妙又多了個需要養的弟弟。

被書創造出來的人,身上肯定有什麽秘密。

在去見果戈裏之前,費奧多爾就又開始了養孩子的生活。

西格瑪可比太宰治乖多了,會幫忙做家務,甚至會幫忙做飯。他似乎除了沒有身為人類的記憶之外,基本的生存技能都有掌握。

西格瑪乖到從來不去打擾費奧多爾,也不會去偷看費奧多爾的計劃,費奧多爾漸漸也适應了這樣的生活。

直到某天,意外突然發生。

“原來你的異能是這個啊..啊,對不起,我不知道怎麽回事,這是我的異能嗎?”

在某次與西格瑪的偶然觸碰中,費奧多爾的腦中突然擁有了一段信息——那是西格瑪的異能信息。

行了,這回費奧多爾死都不會放走西格瑪了,這孩子已經知道了他的異能,若不是西格瑪的異能實在是太過有用,西格瑪也實在是沒什麽心眼,估計西格瑪真的要被費奧多爾處理掉了。

“我,我不知道,真的很對不起。”

“沒關系的哦,但是我可能需要西格瑪幫我一個忙。”

“什麽忙都可以的!我會努力的。”

這傻孩子就這麽被費奧多爾賣了。

費奧多爾希望的是西格瑪能夠幫忙找到果戈裏的所在地,西格瑪也确實的做到了,當西格瑪眼睛發光帶着情報來找他的時候,費奧多爾突然有了一種養成的自豪感。

所以說,西格瑪的天生親和力真的很高。

西格瑪一直以為自己之前是處于昏迷狀态,并且因此失去了記憶,所以他對費奧多爾相當的依賴與關心。

之前說到費奧多爾的生日過的很孤單,當西格瑪看到日歷後甚至偷偷摸摸的研究做了個蛋糕,然後送給費奧多爾當作是遲來的生日禮物。

西格瑪,真可愛啊。

“你終于能體會到美美子和菜菜子的好了。”

有着兩個養女的夏油傑很有發言權,他很懂養成的快樂,聽話的小孩子是世界的寶物。

“哎?那就只有我什麽都沒有了嗎,我要去找尤尼!”

擁有了未來記憶的白蘭自然知道尤尼是誰,他也想體會一下養成的快樂,于是他真的趁着假期跑回意大利,并且“巧合”的遇到了尤尼。

不過這就都是後話了,此時的白蘭還沉浸在只有自己沒有人可以養成的悲痛之中,他甚至跑去松鼠旁邊小聲喊了句給我變。

松鼠是不會便成人的,白蘭你就不要做夢了。

“不過,他的能力确實很有用,如果我們又去你世界的那天,我一定會繞着那個少年走的。”

白蘭坐了回去,朝着費奧多爾擺擺手。誰都不想讓自己的情報洩露出去,哪怕一換一也不可以,這可都是秘密啊。

“但是也可以有很多的場景去應用哦,比如說拿自己方沒什麽用的情報去換對方有用的情報,啊,我也想身邊有個這樣的存在呢。”

“那你想吧。”

費奧多爾否定了白蘭的提議,哪怕有天白蘭會到他們的世界,費奧多爾也不會同意讓西格瑪接觸這兩個人——尤其是白蘭。

“好無情哦費奧多爾,我們不是朋友的嗎?朋友就應該有福同享哦。”

“但是西格瑪,哪怕他是個憑空出現的人,那他也是人類吧,而并非工具一類的存在。”

一直沉默的夏油傑突然發出了聲音,對于他來說,哪怕他視普通人為猴子,但那也是承認他們确實是生物,可是白蘭和費奧多爾字裏行間像是把西格瑪當成工具一樣,這就讓夏油傑有些不太舒服。

“啊,好正派的發言啊夏油!不過也确實,西格瑪是個人類呀,費奧多爾記得要對他好點哦?”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其實費奧多爾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他對西格瑪确實存在着莫名其妙的,可以稱之為親情的東西。這很可怕,就像是有人往他的頭腦裏植入了什麽情感一樣。

費奧多爾推測,這個事情應該也和聊天室的存在有關。他遲早會破解聊天室的秘密,但在那之前,還是先把果戈裏拐過來比較重要。

此時,還在練習的果戈裏打了個噴嚏。

“咦,有人在想念我嗎?算了算了,總會有人想念我的,這不是什麽值得驚訝的事情。”

果戈裏看了一眼他頭頂懸挂着的繩子,甩開手上的球走上了高臺。

“那麽,演出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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