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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所有異獸都知道鐘音是什麽人,就算是如今早已融入人間安居樂業的異獸生的小崽子們,大多幼年聽得最多一句話就是——
【再不聽話,鐘音就要來吃你了!】
無一例外,每只小獸都被拎着耳朵教導過鐘音的事跡,以至于有些獸與獸之間甚至還讨論過不就是一個守山人嘛。
有什麽好怕的,它們可是異獸欸!
結果家長語重心長搖頭解釋:“你們是異獸沒錯,但她是世間唯一的處刑人。”
遠古神離開之前為保人族選擇集力鎮壓異獸,那是一場血與血的惡戰,神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創造出來的物種居然惡劣嗜血到近乎失控。
人類也是他們無法控制的種族,但兩者最大的區別是,人有仁慈道義之心,野獸沒有。
當年的異獸眼裏只有食物,一旦放他們自由,這片星球将會生靈塗炭。
經過那場酣戰,異獸死傷無數,獸神不忍她創造的生靈就此滅絕,最終決定在不周山種下封印。
獸神融萬獸骨,萬獸血,用不周神水錘煉,以地獄神火熔斷,打造一柄寬鴻神劍後才放心離開。
自此,那柄足以劈裂整片星球的劍鎮在不周,永生永世。
劍的使命是鎮壓異獸,以及處刑。
保衛和看管是它最微不足道的責任,審判才是它的最終義務。
鐘音就是那柄劍。
她是世間最鋒利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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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滅亡她都不會消逝,不需要信仰存活,也不需要靈力增加修為,她本身就強大如厮,擡手便是灰飛煙滅。
不僅可以越過天道審判任何一個對人間産生負面影響的種族,只要她想,甚至可以破開遠古神留下阻止人類修仙的封仙壁,自由漫步寰宇。
仙忌憚她,異獸更是恐懼她。
鐘音的存在之于所有人,與噩夢無異。
而現在,慕年和慕念眼睜睜看着一柄長着眼睛的劍從自家妹妹包裏掉了出來!!
兩人骨頭都凍住了,緊緊盯着地上那柄跟玩具沒兩樣的劍。
或許,這應該只是靈異事件?
慕念頭一次荒唐想用離譜想法驅散恐懼,偏偏慕思還膽大包天去戳了戳那劍身。
“是鬼嗎?怎麽會到我包裏來啊?”慕思害怕得很,但腦子一熱就戳了上去,主要也是真好奇。
鐘音:“……”
爹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都化原形了這丫頭還這麽蠢呢,簡直枉她盛名在外。
她幹脆把手直接伸了出來。
于是三人就看見那小到還沒手掌大的劍裏忽然伸出一只手,骨節分明的手撐在地上,先是黝黑頭頂垂着順滑發絲慢慢頂出來,緊接就是瘦削扭曲的肩膀擠出來,慢慢地另一只手也以奇怪姿态伸到劍外…..
整副場面就像是一個人從瓶蓋大小的洞口費力鑽出,姿态奇詭,場面驚悚。
等她完完全全鑽出來,慕思已經傻坐在地上吓到連原形都蹦了出來。
直到眼前漂浮一道虛無靈體,結結實實落在她跟前舒爽地活動筋骨,骨骼錯位重整發出的嘎嘎咯咯聲猶如惡鬼魔音,好似在證明這是真實的場景。
半晌,慕思驚恐萬分尖叫起來。
“操操操伽椰子!伽椰子成真了!媽呀救命啊!”
鐘音動作一僵。
相柳原形九個頭,九張嘴巴一起發出尖叫那可真是…..
好吵!!
她臉瞬間黑了下來,肩膀一震,一道夾雜着熱氣的冷風瞬間席卷整個慕家。
肉眼可見的,釘得死死的窗戶都震顫幾分,足以可見氣場之強。
“你再叫一句試試。”
鐘音面無表情伸手摁住她到處亂晃九個頭下的七寸,,順便把之前随手化出的小劍抵在慕思蛇尾上,警告出聲。
“再發出一點聲音我把你尾巴切了塞你嘴巴裏。”
還有,伽椰子她個頭啊,電影看多了吧她?
她鐘音坐不更名行不改姓,大名寬鴻,自取小名鐘音!
“嗚嗚…..”
哇,這人好可怕,不僅要切她尾巴還要塞回她嘴裏!!伽椰子都只會殺人而已!
慕思慌得要命,蛇尾在地上瘋狂擺動摩擦,恨不得趕緊游走逃命。
奈何她七寸被壓,只好哭喪着臉朝自家哥哥姐姐看去,都快氤氲出眼淚的眼底寫滿救命兩字。
到現在她還沒反應過來鐘音怎麽會在這裏。
“……”而慕念和慕年幹脆利落後退一步。
爹的,這丫從劍裏爬出來已經夠驚悚了,可剛才那道風是怎麽回事,靈體都有實質性氣場也太離譜。
兩人果斷選擇遠離。
死道友不死貧道,親兄妹什麽的咱異獸之間沒這仁義道德,就不談這些了吧?
這時,在花園裏甜蜜曬太陽的兩頭老相柳感覺到熟悉又恐怖的氣息,第一時間飛奔回到客廳。
兩人是化原形撞開門進來的,看到鐘音那刻恐懼到達頂峰,兩人齊齊驚呼出聲,停留在不遠處猛地剎住腳步不敢再上前。
“丢,鐘音!”
鐘音有些無語,怎麽每只獸見到她都這麽驚訝。
好歹當年和它們關系也不差,咋見了她就跟見鬼似得。
她松開挾制慕思的動作,懶洋洋點頭沖他們打招呼。
“喲,慕文白建,好久不見啊。”
慕文&白建:“!!”不是,你知不知道你是誰啊還這麽輕松打招呼!
提心吊膽這麽多年終于看到日思夜想的這張面孔,慕文蛇尾都吓軟了,九張臉上分別出現跌宕起伏的大表情,許久,她清清嗓子,試圖拉近關系以逃責罰。
“呀,好久不見啊音音,您怎麽來了?”
鐘音看得分明,慕文臉上有恐懼和疑惑,更多的是一瞬間激起的防備與戰鬥本能。
突然有點興致索然,她慢吞吞往沙發上走去,坐下後才說話。
“把你們原形收起來,左左右右二十七張臉我看着頭暈。”
“…..好嘞。”慕文給白建打眼色,又沖兒子女兒挑眉示意,慕念和慕年立馬心領神會。
獸與獸之間口口相傳鐘音之可怕,估計任誰接收到的教育是見鐘音就趕緊跑,慕家人也不例外。
但慕文思慮更多,原先在不周山上她和鐘音關系不遠不近,偶爾一起喝個小酒,也算摸明白點她個性。
她知道這丫其實蠻好說話,當然前提是你沒犯錯,所以她還教導過孩子們要懂事、要有眼力見,碰上鐘音千萬別嚣張。
當下慕年馬上扶起傻過頭的慕思安分坐到鐘音對面,慕念屁颠屁颠跑去起水泡茶,慕文夫婦則掏出家裏珍藏多年的寶貝往桌上一放。
沒一會功夫,鐘音面前堆滿珍奇異寶和一盞香噴噴的熱茶。
至于慕家人,大的擠小的,乖巧坐在她面前等待發候命令。
慕文搓手讪笑:“我老公你認識,這我大兒子慕年,我二女兒慕念,漂亮吧?嘿嘿,這我小女兒慕思。”
慕文挨個給鐘音介紹,脾氣好得不行。
要說像什麽,絕對像哈巴狗。
鐘音沉默了。
回晉城當晚她就仔仔細細查了慕家底細,百度上表明慕家幹水産發家,如今是晉城乃至全國的水産大王,富可敵國,家世顯赫。
當年只知道跟她吹牛的慕文搖身一變成了女霸總,手段雷厲風行,老公白建家庭主夫,平日沒事和圈裏太太打打牌,非常溫和一人,兩人感情深厚多年甜蜜,屬實是圈中最恩恩愛愛的一對。
而且兩人生的大兒子現在是考古圈裏知名專家,脾性雖冷冽但很懂事,聰明得就像是別人家的孩子;二女兒正在慢慢接手家業,長相美豔性格冷酷果決,和老媽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女兒又是著名舞蹈家。
這一家子可謂是羨煞旁人。
反正談起慕家,大部分都是酸他們成就高,羨他們金山銀山吃不完。
結果這會…….要不要這麽狗腿?
鐘音看過去。
傳聞中冷冽性格·慕年朝她露出僵硬的微笑,冷酷果決·慕念星星眼沖她彎眼斂眉,兩人皆讨好姿态。
哦還剩個慕思,慕思眉頭緊擰似乎在疑惑。
鐘音忍不住翻白眼:“我又不是土皇帝,就差沖我跪下了,下個凡把你們骨頭都下軟了是吧?”
她沒好氣罵,多年不見這也太沒骨氣了。
給她這些破爛玩意,還不如學諸犍大放厥詞再跟她好好打一架呢。
沒勁。
慕家人:“……”這不是小命要緊呢。
慕文是慕家掌權人,見鐘音也沒打算動手,當下自來熟地坐到鐘音身旁,笑得跟朵交際花似的。
“早就聽說你也下來了,這麽多年再次見面真是恍然當年,鐘音啊……”
沒等她說完,慕思忽然條件反射極慢地啊了聲:“卧槽你不是宋兆追的妹子嗎?你怎麽從劍裏爬出來了?難道你就是那個鐘音?”
鐘音:“……”
慕家人:“……”沒救了真的。
“你給我閉嘴!”慕文瞪女兒一眼,随即連忙親熱搭上鐘音肩膀,“我這女兒有點傻,你別介意啊。”
……看出來了。
鐘音擡手擋住她搭過來的手。
吓他們也吓過了,現在得來談正事。
她忽然正色起來,神色凝肅。
“少套近乎,我今天來就一件事,跟我說說你們和監管局的事。”
她必須要知道異獸都和監管局達成什麽合作。
來的時候她就發現相柳一家身上都有屏蔽異獸氣息的符文,怪不得同樣在晉城她居然沒聞到味道。
那天在雲鄉慕思應該是沒帶才被她發現,不過就算她帶了她一眼也能看穿。
“說了你能放過我們嗎?”
慕文沒想到她來就為了這件事,事實上她以為以她的性子會二話不說把他們塞她域裏去。
畢竟她下凡肯定是來抓異獸回不周的。
“我發誓我們一家絕對沒吃過人!”慕文補充道,“一根毛都沒動過!”
聽言,鐘音煞有介事裝作思考幾秒,然後點點頭。
“你先說,我考慮考慮。”
往日在商場恣意灑脫的慕文此刻緊張努力吞咽口水,爹的,她猶豫的樣子更可怕了。
真懷疑下一秒她是不是會化成劍戳死他們一家子。
戳是不可能戳的。
鐘音沒那麽傻,相柳一家既然能被登記在冊,就說明監管局會一直找人監控他們。
假如她現在對他們動手,他們平白無故消失只會給她帶來麻煩。
所以她決定先記小本本上,納為己用,等以後一股腦帶回去。
好在慕文也算誠實,一字一句把話都給說明白了。
原來當年鐘音下凡之前很多異獸非常嚣張,以為自己沒人管了,吃人的吃人、作亂的作亂,那叫一個一朝自由放飛自我。
誰成想當年秦朝皇帝終于坐不住,直接從玄學監管局開辟一支隊伍專門和玄學協會到處捕捉異獸。
歷經千年糾纏,這支特別行動隊裝備越發精良,行動愈發果決,再加上協會輔助,久而久之異獸們煩不勝煩幹脆躲起來。
因為人類打不過它們就玩陰的,就算平白犧牲衆多性命也要想方設法把它們弄暈再關起來。
【監管局有個特制項圈,據說時是兩千年前秦朝一位匠人制造,上面刻有獨特陣法可以壓制異獸陷入沉睡,監管局還有片獸屋,專門關押不肯臣服的異獸。】
【而我們這些願意幫他們降服異獸的就可以獲得居住證明,以人形光明正大出現人間,目前就我所知有晉城還有橫公魚和奚鼠兩族,附近城市我只知道羊城有只鹿蜀,其餘不清楚。】
【但是每年我們必須回監管局刷新登記以防再次逃脫,他們也會派人監視我們,并且他們會要求我們佩戴屏蔽符,原因我不知道是為什麽。】
回到平房的鐘音躺在搖椅上晃來晃去思考慕文說過的話。
提起監管局和協會,慕文語氣是敬佩的,并有意提起那時捕捉他們時候損失有多慘重,他們多有毅力。
似乎是想提醒她別對監管局出手。
對此,鐘音并不意外。
人類這種族之堅韌她一直都知道,尤其是華夏。
千百前那種封建社會下玄學已經逐漸沒落隐于暗處,這樣官方都能迅速制定出特別行動隊的計劃,甚至不惜培養諸多人才。
為皇者其豁達寬廣心性難以想象。
而後華夏在命運裹挾下經歷無數戰争與鮮血洗禮,他們從未彎曲過脊梁,幾乎是用無數人肩膀扛起一個新華夏,最後睥睨在世界頂端。
可唯獨她知道關于世界慘烈的真相——
當初遠古神分割東西南北四方土地建立文明體系,其實僅僅源于一個賭局。
他們創造生命體讓其自由發展,再冷眼看他們為争奪土地資源發起戰争,在時間期限內哪方人民最終站得更高就是哪方勝利。
這場賭局目的只是為了證明己方文明更強大。
如此無聊、荒謬絕倫。
然而人類發展超出他們所想,自私貪婪的本性導致戰争動亂頻頻,文明一個接一個被毀滅,最終他們覺得無趣,索性封鎖靈氣,遠離這裏,前往下一個駐紮地。
真要說來,目前看那個賭注華夏必将會是勝利的一方。
早在百年前她已在凡間,戰亂四起時,她就見識過華夏人民的堅韌不拔,血肉被割裂仍然勇往直前,用平凡脆弱的身軀擋住敵人的進攻,熱血铿锵,氣節高貴。
可惜無論如何發展,人類永遠不知地球只是廢星。
這是一座被勒止無法再修仙,無法接觸到茫茫宇宙,早被認定為廢棄的邊陲星球。
在這裏的人類如同豬羊牛鴨被遠古神圈養又抛棄,絲毫不知任何真相,繼續自以為美好延續文明,努力探索宇宙,殊不知發展一眼望的到頭。
也殊不知,即便遠古神離開,在宇宙深處仍有無數雙眼睛盯着這裏阻止人類發現真相。
正因如此,鐘音越知道他們努力搜尋異獸保護人類以及努力建設發展,就越感到遺憾。
有時候拼盡全力,最後發現徒勞無功才是最絕望的事。
唏噓過後,鐘音突然産生許多疑問。
為什麽要給異獸佩戴屏蔽符,監管局在怕誰發現它們?難道他們知道她存在?
還有,這世上只有她可以壓制異獸,那項圈又是哪來的?
再獨特的陣法都不可能完全使異獸沉睡。
這裏面,一定有大問題。
“叮咚——”
“叮咚——”
接連兩聲消息聲忽然打破靜谧午後,鐘音瞥了眼手機,屏幕顯示是寶生佛。
她點開來,寶生佛把靈隐寺那徒弟聯系方式推了過來。
【寶生佛】:司空,138xxxxxxxx。
【寶生佛】:這人太煩,絮絮叨叨煩死小僧了,所以小僧入夢跟他說一定會幫他解決,麻煩寬鴻神君盡早幫小僧處理。
好家夥,把她當工具人呗,這會倒知道喊神君了。
鐘音滿心不爽鎖屏,疑似蠱雕她就要去?
她堂堂神劍不要面子?
吃大便吧。
當晚鐘音就去地府拉了這位司空的資料,幹脆利落入了他夢讓他別來煩自己。
起碼得确定那男扮女裝的貨是誰再來跟她講。
翌日,天高氣爽,文化街終于正式開始營業。
鐘音回歸普通店員一職,大清早就帶格尼和伍蓮認識并熟悉下場地。
伍蓮熱情,兩人相處小半天,沒一會就處成了好姐妹。
今日店裏人不多,鐘音午休回來叫了一路沒聽見回音,她蹭蹭跑到書店主堂找人。
一進入主堂,只看到格尼正哆哆嗦嗦泡茶,眼神亂飄。
至于伍蓮不知道去哪裏。
而旁邊,有個男人正在看收銀臺上的名畫。
聽到動靜,男人回過頭。
五官精致俊美,長身玉立,看見鐘音那瞬,他很緩很慢地扯出一個略微譏諷地笑。
“鐘小姐,又見面了。”杭舟游一字一句說道。
鐘音下意識後退一步:“……”
我去,這丫這麽快就鎖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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