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第 49 章

周日中午,蘇卻跟陸錫一塊去參加沈向晚跟吳輕舟的婚禮,互相陪伴、互相扶持多年走過無數風風雨雨的兩人終于下定決心走進婚姻殿堂。

沈向晚說陸錫跟蘇卻兩人的相處給了她信心,讓她相信愛情,相信婚姻,至于吳輕舟絕對忠誠,對沈向晚言聽計從,沈向晚不願結婚,那麽他就不結,沈向晚說要結婚,他就跟她去領證。

婚禮是陸錫安排人操辦的,就在陸氏集團旗下一家酒店的小宴會廳舉辦,只請了關系最密切的親戚朋友跟同事,人少而熱鬧溫馨。

看到堅決奉行不婚主義的倆人都結婚了,顏柔覺得倆兒子的婚姻大事迫在眉睫。蘇斐暫時肯定脫不了單,他一心工作,任何女人都沒有他的工作重要,但蘇墨可以。

以前因為蘇玖跟許令媛不和,顏柔從來沒考慮過許令媛。但現在蘇墨跟許令媛來往的多,顏柔開始關注對方。

越是讨厭蘇玖,越覺得許令媛不錯,她這才慶幸沒錯過這個合适的兒媳人選。

且不說倆人家世匹配,就說許令媛有理想,有事業,這就甩了別的有錢人家女兒八百條街。

她非要把許令媛叫到自己這桌吃飯,席間對她說:“令媛,你跟蘇墨認識十多年,你們年齡也都不小了,蘇墨他潔身自好,身邊從來沒有別的女人,他就跟你來往還算多一些,你要是覺得蘇墨還湊合的話,你們就考慮結婚,我們會給你們準備鑽戒、彩禮跟婚房,哪樣都不會虧待你。”

對顏柔的主動跟熱情,許令媛頗感意外,也太直接了,這是蘇墨老媽替他求婚嗎,一時竟不知道怎麽回應。

蘇卻說:“媽,我二哥傲嬌的很,又總借口工作忙,平時都沒追過令媛,憑什麽他不付出就白白得到老婆,要是尋常女人也就算了,可令媛這麽優秀,追求的人也多,并不是非我二哥不可,沒有我二哥,還有更好的呢,二哥,你可自覺點吧,不要耽誤令媛。”

許令媛端着紅酒杯輕輕抿了一口,又抿着嘴笑。

蘇墨知道妹妹一定在幫他,唇角噙笑,下巴微擡的樣子比平時很傲嬌:“媽,你聽聽蘇卻怎麽說話,別人的妹妹肯定都向着哥哥說話,可她這樣拆我的臺我不得一輩子打光棍。”

蘇卻笑道:“那你覺得我說的不對嗎?你要不想打光棍,就要拿出誠意來追求令媛,令媛,你就是一直慣着我二哥把他慣壞了,以後你要比他更傲嬌,看他怎麽辦。”

許令媛忍俊不禁,說:“好。”

蘇墨把火力轉向陸錫,說:“那陸錫追過你嗎?陸錫更是不費吹灰之力,我以前絕對不相信我妹妹是個好色之徒,現在相信你貪戀陸錫美色,相個親就結婚了,陸錫你說你一個爺們,長那麽帥幹嘛!”

Advertisement

陸錫夾了塊糖醋排骨放到蘇卻盤子裏,氣定神閑地說:“我跟你不一樣,我不僅有美色,還有鈔能力。”

蘇斐贊道:“蘇卻你看你老公一直都這麽自信。”

蘇卻特別自豪:“我老公最棒。”

蘇斐眯着眼往倆人所在的方向看,眼神格外危險:“那你大哥呢!”

顏柔臉上帶着溫柔笑意聽孩子們鬥嘴,他們關系親密才會互相調侃擠兌,要是蘇卻從小跟他們一起長大,肯定從小就會這樣,那家裏該有多熱鬧。

蘇墨轉向許令媛,說:“令媛,你要我怎麽追,一起去看電影嗎?”

顏柔幫兒子說話:“令媛,你就答應他吧,蘇墨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他總是假裝高冷,追女孩子也想不出有創意的點子。”

許令媛沒再矜持,點頭說好。

“那你什麽時候有時間?”蘇墨問。

從宴會廳離開,回家路上,陸錫說:“你最近不忙吧,不忙的話請年假,我也休假,陪你。”

前段時間蘇卻神經一直緊繃,恐怕除了陸錫,她壓力最大,确實需要休息。

她笑着說:“難得陸錫哥願意休假陪我,那我一定會請年假,我現在就給禹韬發消息。”

陸錫偏頭看了她一眼說:“明天一起去挑鑽戒。”

蘇卻被他的深邃又柔和蘊含情愫的眼神電到,似乎有股電流從指尖到腳趾走了一遍,心裏也麻酥酥,她說:“你已經送我好多珠寶了。”

“可還沒給你買過婚戒,給你補上。”陸錫說。

“好的,陸錫哥。”

蘇卻這一覺睡得可真香甜,醒來後看到窗簾縫裏透出來的明亮光線,才知道自己起得太晚了。

陸錫背靠床板坐着,膝蓋了放了筆記本,正在處理工作,看她睜開眼睛,伸手,修長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頰說:“你睡得可真香,我八點起床做早飯,現在飯早就涼了。”

蘇卻擡起手腕看表,這一通不知今夕何夕的酣睡可真沉,原來都已經十一點鐘,她說:“絕對不能浪費陸錫哥的廚藝,那就熱熱當午飯吃吧。”

“你去洗漱,我去熱飯,買完鑽戒我帶你去農場玩兒,去離城市遠一點的地方更能放松。”陸錫說。

“好啊,陸錫哥,只要跟你在一塊,我去哪都行。”

午飯是紫菜包飯、煎蛋還有蔬菜沙拉,坐到餐桌旁,蘇卻才發現他穿了一身休閑裝。

藍色牛仔褲,白色T恤,外面搭了一件寬大的銀灰色開衫。

除了打高爾夫球這種運動場合,他極少穿休閑裝,這些衣服都是蘇卻給他準備的。

陸錫從來沒穿過牛仔褲,多少覺得不太舒适,但看老婆驚豔的眼神,知道自己這套裝扮一定很帥。

吃過午飯,他們出發去離家最近的商場。

他們去的那家店櫃臺中最昂貴的戒指是一枚十二克拉的鑽戒,兩千多萬,陸錫眼睛眨都不眨地把戒指買了下來。

以後他會送老婆更多珠寶,結婚鑽戒并不一定要是最大最好的。

他自己的則是低調的鉑金素圈,被他直接戴在左手無名指上。

從商場出來,沒有耽擱時間,他們直接開車往高速的方向走。

蘇卻看着手上的大鑽戒,五色斑斓的火彩簡直晃花了她的眼。

她非常滿足地說:“以前沒錢的時候我最看中錢,但我現在手裏的錢足夠花了。”

陸錫唇角噙笑:“那你可真好養活。”

“跟我同時都帶了婚戒,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蘇卻說。

陸錫臉上笑意更濃:“我自己,還有我的錢都是你的,等回去我委托律師簽署協議,我現在的錢還有以後掙的錢都分你一半。”

他自己不是他的保障,蘇卻才是他最大最後的保障,畢竟這是一個願意給他錢花,給他房子住的女人。

所以他一定要把自己擁有的分給她,由她來保管。

蘇卻覺得太意外了,既然陸錫要給,她肯定絲毫不推拒,照單全收:“你給的實在太多了。”

“那我自己呢,你要嗎,今晚給你!”陸錫的聲音帶着笑意。

蘇卻聽他猝不及防來了這麽一句,俏臉瞬間紅透。

今天是周一,他們又往出城的方向走,路上車不多,一路暢通無阻,蘇卻看着窗外景色,高樓大廈,樹木花草極快地向後退去。

車開出了二百多公裏,到了臨近省份。他們到了一個大型農場,周圍被大片的農田包圍。

這個農場種植蔬菜、水果、農作物,還養了很多家畜,還有一個很大的人工湖,裏面養着魚,除了供給陸家人之外,陸氏集團很多高層也能享受有機肉蛋菜糧食的福利。

太陽西沉,漫天彩色雲彩,空氣純淨,熏暖的春風中帶着絲絲微涼。農場管理人員恭恭敬敬地在門口迎接,颔首道:“陸總好,房間跟一應物品都準備好了。”

餐廳裏準備好了一大桌飯菜,兩人午飯吃得簡單,現在真有些餓了。

桌上,一道清蒸團頭鲂散發着誘人的香氣,上面撒着紅紅白白的蔥姜絲和青紅椒絲,顏色很好看。

蘇卻拿了一只空盤子,夾了魚腹部的肉,小心檢查沒有刺後,又沾了點湯汁,推到陸錫面前:“魚很新鮮,你嘗嘗。”

陸錫毫不客氣地把盤子在自己面前擺好,畢竟除了他媽,蘇卻是唯一一個給他挑魚刺的人。

四目相對,蘇卻覺得他眸光深沉,似乎裏面有漫天星辰,被他的眼神燙到,她便嗔笑道:“好好吃飯。”

兩人一路奔波,吃完晚飯分別去洗澡,洗去都市帶來的各種煩擾跟疲憊。

等蘇卻換好衣服出來,看到陸錫正坐在丁香花樹旁邊的長凳上,頭頂上是朗朗星空。

他雙腿交疊坐着,神态頗為放松,比平時少了清冷,正朝她看過來。

他直接站起身,走上前牽起她的手,兩人走到長凳旁邊,一起坐下。

丁香花開得正盛,甜香味道沁入心脾。不時有小小的白色花瓣飄飄悠悠落下來,沾在他的毛衣上。

“冷嗎?”他問。

蘇卻穿了一條素雅的白色長袖長裙,長度幾乎到腳踝,有一定厚度,在這樣的春日夜晚感覺有些風涼,不過仍在舒适範圍。

蘇卻當然要說有點冷。

陸錫馬上脫下開衫,幫她穿上,毛衣衣領壓到她的長發,他伸着手臂,動作很輕柔地從她脖頸後擡起,把她的長發撥到毛衣外面,又很有耐心地整理好。

“陸錫哥,那有一座樹屋。”到處都有光亮,可以看到一百米遠處有座樹屋,蘇卻頓時來了興致:“我們去樹屋看看。”

“好。”陸錫牽起她的手,聲音輕快悅耳。

一級級镂空的臺階旋轉而上,看起來倒挺結實牢固。樹屋不高,離地面大概四、五米,用不粗不細的圓木組合而成,還帶一個一平米見方的玻璃窗。

陸錫打開開關說:“有燈。”

蘇卻興奮地從窗戶往外看,能看到不遠處的人工湖反射着粼粼月光,耳邊是各種蟲子的淺吟低唱。

樹屋裏幾乎沒有人來,這裏有張簡單的床,床上有層薄塵。蘇卻朝床看了看,說:“晚上蓋着厚厚的被子在這裏睡應該很舒服,我們晚上睡這兒行嗎?”

陸錫想要說夜裏睡在這兒肯定會冷,而且他打定主意要完成他們的第一次,在這種地方肯定簡陋了些,但很特別,也不是不可以。

他沒直接掃她興,說:“好,我安排人來收拾。”

蘇卻從窗戶處看着不遠處的他們住的二層小別墅,不想任何人來打擾,笑吟吟的說:“不用,我們可以自己動手。”

兩人返回別墅,很快拿了被褥床單枕頭睡衣等物品往樹屋的方向走。

蘇卻仔細地把灰塵清掃幹淨,把床鋪好,拍拍被褥,興奮地說:“怎麽樣,不錯吧,在樹屋裏親近大自然果然感覺不一樣。”

陸錫只想親近蘇卻。

他還是打直球,說:“我吩咐過了,這裏絕對不會有人來,那就早點睡吧。”

“好啊。”蘇卻語氣輕快地去拿兩人的睡衣,這才發現這個空間确實顯得局促,要換睡衣的話只能面對面。

似乎看出她的想法,陸錫勾唇而笑,說:“換吧,不用難為情,看也看過,摸也摸過。”

主要是空間太小,眼睛都沒其它地方可以看,蘇卻走到門邊把燈關了,才走回床邊摸黑換睡衣。

陸錫比她動作快得多,等她在裏側躺好,躺到她旁邊,拉起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別說夜裏會冷,現在蘇卻都感覺到了寒意,尤其是床很小,她的後背抵到木頭的樹皮,有些咯得慌,只能往陸錫懷裏鑽,她說:“失策了,還真有點冷。”

陸錫低笑,伸出手臂把她往懷裏摟了摟,下巴抵着她的發頂,磁性十足的聲音充滿誘.惑:“你這樣在我懷裏拱來拱去,我認為你是在勾.引我。”

蘇卻縮在他暖烘烘的懷裏,周身萦繞着男性荷爾蒙氣息,聽着他微沉的呼吸灑落耳側:“……”

不知什麽時候,他的臉頰貼住她的側臉,棱角分明的雙唇貼在她的唇上。

蘇卻覺得今晚的他跟平時不一樣,呼吸不暢,心髒幾乎要狂跳出來。

他嘴唇微動,聲音魅惑:“抱緊我!”

她瞬間被這幾個字蠱惑,幾乎身上所有細胞都在振臂高呼、搖旗吶喊要緊緊擁抱他。

陸錫欺身壓了上來,勁實的身體壓牢她,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耳畔,聲音低沉而堅定:“蘇卻,我們一輩子在一起,并肩走到終點。”

蘇卻已經失去思考能力,喃喃低語:“好。”

十分鐘後,兩人看着坍塌的可憐小床,蘇卻忍俊不禁:“想不到你這麽生猛,床都塌了……”

小床很悲慘,一頭搭在床沿上,一頭掉在木頭地板上,床單被子一片淩亂。

陸錫覺得老婆是在誇他。

他臉上寫着意猶未盡四個大字,在艱苦卓絕的條件下,在身體嚴重傾斜難以維持重心的情況下,陸錫把她壓在床板上,抱着老婆繼續奮鬥。

兩個小時之後,兩人一起往別墅的方向走,蘇卻走在前面,陸錫看着她略微有些奇怪的走路姿勢,臉上止不住笑意。

緊走幾步追上她,俯下身,一手放在她後背,一只胳膊搭在她腿彎,把她打橫抱在懷裏。

蘇卻伸出手臂摟着他的脖子:“你不會跟別的有錢男人一樣,膩了自己老婆之後,就開始結識新歡永遠喜歡年輕女人吧。”

陸錫手臂收緊:“胡說,你對我沒信心嘛!”

蘇卻心滿意足地依偎在他胸口:“有信心。”

陸錫說:“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們都在一起,只有我們倆,絕對不會有別人。”

“好!”蘇卻甜甜地應答。

全文完。

完結撒花,我要高唱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完結就是勝利,多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鞠躬!《六零年代親媽海島生活》正在連載,多謝大家支持。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