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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胤禛與德柱沒有太多的話,雖然胤禛能忍得下來,但是不代表胤禛自輕自賤,接受這人對自己的嘲諷與輕視。

胤禛又等了半個時辰,太子才姍姍來遲。

“給太子殿下請安!”見太子出來了,胤禛連忙起身給太子請安。

德柱見狀,也跟着起身,也敷衍地行了一禮。

“快起來,老四,你等久了吧。”太子心情不錯,或許是知道把胤禛在這裏晾了三個小時,他也有些羞愧,這次行禮,太子居然還是親自将胤禛扶起來的。

因為太子靠過來親自扶他,胤禛從太子身上居然聞到了焚香沐浴後的味道,胤禛垂下眼睛道:“沒有等太久!太子殿下的正事兒要緊,太子殿下的正事兒辦完了?”

“不過是一些小事,就是處理起來有些複雜,花的時間長了一些。”見胤禛并沒有不滿的情緒,太子心情也不錯,示意胤禛和德柱繼續坐,他則走到上首坐下。

等太子坐下後胤禛問道:“太子殿下,您喚臣弟過來是有其他事情嗎?”

“是有事情相詢。”太子道。

胤禛坐正身體,等着太子詢問。

“最近京城的流言應當已經傳遍了,孤倒是明白汗阿瑪的意思,汗阿瑪希望解決宗室的問題,不希望宗室和前朝一樣成為朝廷的負擔,所以才想讓宗室旗人和漢臣一樣,參加科舉入朝,但是有宗室旗人求到孤這邊來了,不希望這項政令落實,漢人那可是從隋唐就開始進行科舉考試的,我們滿人才入關多少年,怎麽比得過漢人,和漢臣一同進行科舉,豈不是對旗人不公。”太子道。

胤禛想了想道:“那太子殿下是想詢問臣弟什麽呢?”

“如若孤幫助宗室旗人讓汗阿瑪廢除這項政令,那宗室那邊将會悉數站在孤身後,但是,這樣一來……”太子沒有說完,但是卻足夠讓胤禛明白了。

“但是這樣一來,汗阿瑪那便必定對您不滿。”胤禛實事求是道。

“是呀!所以讓你來是想讓給你替孤出出主意,孤要不要和宗室合作。”太子嘆了口氣,他是挺想要宗室的支持的,可是汗阿瑪那裏必定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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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垂下眼睛,問道:“太子殿下!如若與宗室合作,這件事現在擱置了下來,等您登上皇位,要如何處理宗室呢?”

太子一愣,這還是他未曾想過的事情。

“退一步說,如若您和宗室合作,無法勸汗阿瑪收回成命,汗阿瑪依舊繼續推行這項政令,那宗室還會支持您嗎?”胤禛繼續問道。

太子仔細思索了起來。

見太子開始思索,胤禛便不說話了,這項政令的推行,宗室的利益受到了影響,後代不能再靠蔭封為官,必須依靠科舉才能為官,宗室不滿也正常,可是随着宗室的人口越來越多,又哪裏有那麽多官分給宗室子弟呢?

汗阿瑪正是因為看到這個弊端,所以才想要推行這個政令,雖然如今汗阿瑪還在試探各方的反應,但是這項政令一定會推行下去,獲得宗室的支撐很重要,但是汗阿瑪的聖心更為重要,太子如今有一些本末倒置了,一味地想得到各方的支持,卻忽略了汗阿瑪的聖心,或許是擁有的才會不珍惜,汗阿瑪的聖心一直在太子身上,太子才會這般的有恃無恐。

眼看着太子要被胤禛說服了,德柱開口了,“四阿哥是不是有些危言聳聽?陛下如此寵愛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求的,陛下莫不應允的,這次陛下怎麽就不答應了?”

太子的眉頭皺了起來。

“上次去派遣官員去告祭宗廟,汗阿瑪沒有選擇太子殿下舉薦的官員。”胤禛輕聲道。

德柱噎了一下,然後反駁道:“那次是意外,不過是剛平定噶爾丹,大阿哥身上有軍功在,陛下不好太過于打壓大阿哥,雖然當時沒有選擇太子殿下舉薦的官員,但是卻也沒有選擇大阿哥舉薦的官員,這次可不一樣。”

胤禛不再說話,太子将他叫來詢問這件事,他也只是給一個意見,并不是為了和德柱吵架的,究竟怎麽做,得太子自己來決定。

見胤禛不再說話,德柱心裏得意,道:“太子殿下,您別聽四阿哥危言聳聽,陛下是更心疼您的,而且這是一個極好拉攏宗室的機會,只要把宗室都拉攏過來,大阿哥将不足為慮。”

胤禛深吸了一口氣,德柱身為太子的哈哈珠子,不規勸太子,反而在這裏拱火,太子出事,真以為他能得什麽好,鼠目寸光,不知所謂。

“罷了!這事兒也沒那麽快,孤再考慮考慮。”太子道。

胤禛不知道太子會做什麽決定,這不是他應該管的,反正他已經盡到自己的責任,真出了什麽事兒,也怪不到他身上來。

“好了!老四,今天辛苦你了,你今天先回去休息吧。”太子道。

一旁的葉珍珍坐不住了,站在一旁罵道:“你把人叫來,讓人等了三個小時,這會兒十分鐘就聊完了正事兒,把人趕走,什麽人嘛?”

胤禛臉色平靜地起身行禮,“那臣弟先告辭了。”

行完禮,胤禛就離開了東宮,走出了東宮的大門,又正巧碰到索額圖迎面走過來。

索額圖見到胤禛腳步倒是停下了,敷衍的給胤禛打了一個招呼,其态度之自傲與輕蔑,與之前的德柱如出一轍。

“本官與太子還有事情相商,就不與四阿哥多談了。”索額圖道。

葉珍珍見其自傲與蔑視的态度,吐槽道:“這索額圖是裏面德柱的爹嗎?神态都一模一樣,如此張揚自傲,怪不得下場不好。”

“索相自便!”胤禛道。

說完,索額圖便越過胤禛,向東宮走了進去。

胤禛也繼續往宮外走去,來東宮太久了,他要快些出宮了。

接下來幾天,朝堂上依舊是風平浪靜,外頭倒是吵翻天了,都在議論宗室旗人參加科舉的事情,大部分的宗室旗人都在控訴不公平,一部分敏銳的宗室旗人已經在物色優秀的先生了。

“娘娘!東風到了。”惠妃的侍女彩霞飛快地跑了進來,附在惠妃的耳邊說了起來。

“真的?”惠妃十分驚喜。

“千真萬确,花了五百兩才買到的消息,這可是從養心殿傳出來的,怎麽會有假。”彩霞說着,臉上就浮現出肉痛的表情。

“好了!這個消息可比五百兩重要得多,你莫要這個表情,咱們是時候動手了,去通知吧。”惠妃欣喜道。她是真的沒想到,等來了這麽一股優質的東風,還是太子親自送來的,這人呀,果然是要沉得住氣。

康熙一邊批閱奏折,一邊罵道:“福建總督是幹什麽吃的,福建下個雨,上個月禀報,這個月也禀報,下個月是不是也還要繼續禀報?”

梁九功連忙讓小太監去禦膳房把他早上吩咐下去的清火的涼湯拿來,陛下生這麽大的氣,可別讓龍體有損。

小太監連忙去辦了。

梁九功自然是知道陛下為何生這麽大的氣,主要還是昨日太子殿下過來給宗室求情,覺得讓宗室和漢人一同科舉不公平,陛下當時沒有發作,等太子殿下走後,陛下可是直接把茶杯都摔了,足以見得有多生氣,這都已經過了一夜,陛下的氣還沒有消下去。

不久小太監便将清火的涼湯送了進來。

梁九功打開食盒,将涼湯端了出來,給康熙盛了一碗,“陛下,您都已經看了一上午的奏折了,喝點涼湯解解乏。”

“端走!”康熙如今正在氣頭上,又如何是一碗涼湯能消氣的。

梁九功見狀跪了下來,“陛下!您縱然再生氣,也得顧及您的龍體呀!您這樣,豈不是要讓老奴去死。”

康熙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雙手還舉着一碗涼湯,沒好氣地接過了涼湯一飲而盡。“好了,你要死便死去吧。”

康熙喝完涼湯,把碗還給梁九功。

梁九功接過空碗高興道:“奴才才不死,奴才要好好活着伺候陛下呢。”

“老貨!”康熙罵了一句。

梁九功被罵也高高興興的,他拿着空碗高高興興地起身,道:“陛下要是生氣就多罵罵奴才出氣,別一個人憋着,免得憋壞了龍體。”

“哼!朕的兒子不貼心,你給朕準備在再多的涼湯也無濟于事。”康熙氣道。

“太子殿下還是太年輕了,不理解陛下為了朝廷的一片苦心,也不明白您疼愛太子殿下的一片苦心,前朝便是被宗室給拖死的,您掃清這個隐患,就是希望等太子殿下登基,便不用為宗室所擾。”梁九功道。

“可是太子不清楚,他現在為了那所謂的宗室的支持迷住了眼睛,朕的國政他都要攔上一攔,朕這麽多年的培養,他完全忘記了。”康熙越說越氣。

“太子殿下只是心有不安。”梁九功道。

“他有什麽心有不安的,他的兄弟們都還是光頭阿哥,即使是老大,身上那麽多軍功,可是他連個爵位都沒有,朕對他是這麽的重視,可是他是怎麽做的?老大才追随朕滅了準噶爾回京,他立馬就坐不住了,找人彈劾老大,還有他其他的弟弟,老三、老五、老七、老八,在他們面前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唯有老四,他還能和老四說上幾句話,如此容不下人,朕要怎麽放心把江山交給他,他是朕親手養大的,他的性子怎麽突然變成這樣了?”康熙實在是不解。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梁九功想了一會兒措辭,一下沒有想到什麽替太子找補的話,他看着康熙憤怒的模樣,連忙道:“太子殿下還小呢。”

康熙瞥了梁九功一眼,氣笑了:“還小?都二十幾歲的人了,還小?你這替他找補的話都找不到了。”

梁九功尴尬一笑,然後認真道:“太子殿下是陛下親自撫養長大的,也是奴才親自看着長大的,陛下将太子殿下養得極好,太子殿下的本性不壞,或許太子殿下只是一時糊塗,又或者是被身邊的人影響了,陛下您再好好教導就是,您別自己氣壞了龍體。”

“嗯?你剛剛說什麽?”康熙問道。

“您再好好教導就是,您別自己氣壞了龍體。”梁九功一臉疑惑道。

“上一句。”康熙道。

“太子殿下只是一時糊塗,又或者是被身邊的人影響了。”梁九功聲音越來越小,他立馬覺察到不對勁,“陛下,您的意思是……”

“梁九功,你去找人好好查查太子身邊的人。”康熙吩咐道。

梁九功瞳孔有些顫動,但還是應下了。

很快,梁九功查出來的東西就放在了康熙的案板上,太子膽子真的太大了,東宮雖然是在外宮,卻也在紫禁城內,居然就在東宮行悖逆之事,甚至大膽到白日便敢。

康熙看着梁九功查出來的東西,氣得整個人都在顫抖。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梁九功連忙過來給康熙順氣。

“孽障!孽障!他怎麽敢的。”康熙氣得不輕。

“陛下息怒!您注意龍體呀。”梁九功安慰道。

“去!把這些個悖逆之人全部給朕抓起來打入慎刑司,太子不準出東宮半步。”康熙怒道。

“是!”梁九功再次領命出去。

“爺!不好了,太子出事兒了。”長盛氣喘籲籲地跑來。

“什麽什麽!出什麽事兒了?是不是太子行悖逆之事被皇帝知道了?”還不等胤禛開口說話,葉珍珍就迫不及待地開始詢問,只不過外人看不到她,她的問話落空。

“出什麽事兒了?”胤禛問道。

“陛下下令,抓了不少太子身邊的宮人,太子如今也被禁足在東宮,具體是因為什麽事還不清楚。”長盛回答道。

“太子的哈哈珠子德柱在其中嗎?”胤禛又問道。

“在其中。”長盛答道。

胤禛點了點頭,道:“你再去打探,看能不能打探出太子究竟犯了什麽事。”

有葉珍珍在,胤禛已經知道了太子此次事發,應當是在宮中行悖逆之事被發現了,只不過這事兒是怎麽被汗阿瑪發現的呢?雖然這件事上太子行事狂悖,但是真走漏風聲,太子也不會坐以待斃,他會把事情給壓下去,就像是之前一樣。

因為皇帝格外寵愛太子,宮中也沒有人敢說太子的壞話,上次太子的事情洩露,四妃可都是知曉的,可是卻也沒有一個妃子敢将這件事告訴汗阿瑪,那這次汗阿瑪是怎麽知道的?

“哈哈哈!我就說了嘛,那個德柱馬上要遭殃了吧,現在就遭報應了,真是太張狂了,我都不知道你怎麽忍得了他的。”葉珍珍道。

這還是在古代,胤禛的身份地位比他高,換成現代,如若有一個人敢這麽陰陽怪氣地和她說話,她早就開怼了,忍,是不可能忍的。

胤禛看着葉珍珍高興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這小娘子還真是單純簡單,有這麽一出,德柱怕是活不了了,汗阿瑪寵愛太子,對太子給予厚望,最恨有人帶壞太子。

雖然皇帝想着将消息封鎖,但是消息依舊是洩露了出去,很快京城中的人就知道了,太子東宮的下人行悖逆之事。

康熙不知道消息是怎麽洩露出去的,為此氣急敗壞,在他看來,太子應當沒有污點,消息洩露出去,太子身上的污點便洗不掉了。

事已至此,康熙只能盡量把太子從這件事中摘出來,對外只說了太子宮中的膳房人花喇、哈哈珠子德住、茶房人雅頭在太子宮中行徑悖亂,膳房人花喇、哈哈珠子德住、茶房人雅頭處死,膳房人額楚并未參與卻知情不報,圈禁家中,太子因為與下不嚴,被罰在東宮禁足,此事便算是告一段落。

“額娘!太子出事兒了,太子出事兒了,如今還被禁足在東宮。”大皇子欣喜若狂地去了惠妃宮中報喜,他和太子相争這麽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見太子遭殃。

惠妃看着自己兒子揚眉吐氣的模樣,被逗笑了,她提醒道:“你高興可以,但是不要得意忘形,在你汗阿瑪面前可不要也這麽高興。”

“額娘放心,這點我還是省的。”大阿哥連忙道。

惠妃滿意地笑了,“雖然這次太子出事,還不足以讓你汗阿瑪放棄太子,你還不能懈怠,要讓你汗阿瑪看到你比太子更加的優秀。”

“嗯!兒子會努力讓汗阿瑪認可兒子,而且從現在看來,太子雖然受寵,卻也不是無懈可擊,只要太子繼續犯錯的,就是兒子的機會。”胤褆眼睛裏的目光堅定。

“嗯!”惠妃笑着點了點頭。

“額娘,兒子不能在這裏久留,還得去找人參太子一本,就先告辭了。”胤褆道。

“不可!太子這事兒不能落井下石。”惠妃連忙阻止。

“這是為何!難得抓住太子的把柄,不狠狠将他踩下去,等他日太子翻身,不是更難踩了嗎?”大阿哥又有些不解。

“你附耳過來!”惠妃道。

“真的?”大阿哥眼睛亮了。

惠妃輕點了一下頭。

“但是這和兒子踩不踩太子有什麽關系?”大阿哥不解。

“笨,當然是要造成太子勢大,即使太子犯錯,朝中也無一人能與太子争鋒的現象,等你汗阿瑪問你太子這事兒的時候,你要裝出上次你剛從準噶爾那裏立下軍功就被太子彈劾而心有忌憚的假象來,連你也不敢和太子去争,你汗阿瑪才會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們的謀劃才能成功,明白嗎?”惠妃提醒道。

胤褆一笑,道:“兒子明白了,多謝額娘為兒子籌謀,兒子感激不盡。”

“你回去休息吧,宮中有額娘在呢。”惠妃笑了笑道。

“是!”大阿哥興奮地離開惠妃宮中。

等大阿哥走後,彩霞端着茶走了過來,給惠妃将冷掉的茶換掉,不解地問道:“娘娘,您怎麽不告訴大阿哥,這個事情是您做的?”

“這事兒畢竟牽連甚廣,老大又性子直率,萬一他藏不住話說出去了,這可真要命,銀票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就給他送去。”惠妃道。

“準備好了,一萬兩呢,也太貴了。”彩霞嘟囔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花些銀子請他辦事,總是要出出血的,好了,別抱怨了,找人送去吧。”惠妃深吸了一口氣,此事一出,她定要讓太子栽一個大跟頭,不然也對不住她出的這麽多銀子。

太子被禁足,索額圖連忙入宮想求見皇帝,結果皇帝沒見,索額圖自然是坐不住了,聯合依附太子的大臣,給太子寫了求情的折子,卻沒有效果,太子依舊被禁足。

皇帝的态度讓索額圖有些慌張,太子的事情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他曾經也勸過太子,只不過太子不以為意,再加上他身邊的那個德柱挑唆,他也不好勸得太過,讓太子對他這個叔外公有意見,如今事發,陛下到底為了太子的臉面只說了太子馭下不嚴,可是太子一直被禁足,讓外面的人怎麽想?

如今陛下也不肯見他,這索額圖有些無計可施,還是他身邊的人提醒了一句,可以請四阿哥幫忙,索額圖才想起了胤禛。

“這步棋應當下這裏?”葉珍珍指着棋盤上的位置道。

胤禛嘴角帶笑,“不錯!進步很快。”

葉珍珍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那是!只要本姑娘好好學,什麽都能學得會。”

胤禛被逗笑了,還真是大言不慚的小姑娘。

“爺!索相來了,如今在正廳等着。”蘇培盛進來禀報道。

“索相?索額圖?他來幹什麽?”葉珍珍不解地問道。

胤禛挑了挑眉,他自然是知道索額圖來他府上的用意,大抵就是為了太子的事情而來,太子如今被禁足還沒被放出來,索額圖求見汗阿瑪,汗阿瑪也沒有見,索額圖自然是坐不住了,這次上門,大概是想讓他出面給太子求情。

胤禛道:“讓人給索相上茶,爺馬上就到。”

“是!”蘇培盛轉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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