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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晚上除夕宴會,看着宴會上所有人的心情都挺不錯的,宴會上衆人推杯換盞,葉珍珍則興致勃勃地欣賞着中間的節目表演。

舞娘跳的是很純粹的古典舞,舞娘的身段極為優秀,一舉一動,眼波流轉,看得葉珍珍目不轉睛,只不過場上專注欣賞舞娘舞蹈的,似乎也就只有葉珍珍一人。

胤禛自然是注意到葉珍珍的目不轉睛的模樣,只能無奈地嘆氣,這小娘子真的是比男人還喜歡看美人。胤禛又看了坐在他身邊的烏拉那拉氏,如今已經和太子妃以及其他的女眷說話去了,這才是女性正常的行為吧。

因為是宮宴,大家喝得也還算是克制,沒有一個酒鬼出現,因為酗酒而擾亂整個晚宴。

葉珍珍撇了撇嘴,感嘆道:“果然清朝的制度太古板,都沒有李白那種狂放的官員醉酒即興作詩,李白鬥酒詩百篇,果然存在于傳說中。”

“李白如此驚豔,又豈是每個時代都能擁有,即使文風最盛的宋朝,也沒能再出一個李太白。”胤禛心裏也感嘆道。

葉珍珍又道:“春秋時期百家争鳴,唐宋時期詩詞巅峰,後來是一代不如一代,真是社會制度越完善,那些驚才絕豔的人才就越少。”

胤禛挑了挑眉頭,嗯?這個觀點他部分認同。

過了年,便是初一文武百官的朝拜,然後胤禛就徹底的閑了下來。

見葉珍珍實在好奇京城春節是怎麽過的,便日日帶着葉珍珍上街,當然,獨自一人上街也有些奇怪,胤禛便帶着十三和十四一起,把兩個小的樂得不行,能在京城玩,還有人給他們喜歡的東西買單,不要太開心。

正月開印後,皇帝說他要去五臺山給皇太後祈福。

至于此次去五臺山給皇太後祈福,依舊是留下太子在京城監國,皇帝只帶了大阿哥胤褆和三阿哥胤祉,正月二十七啓程。

皇帝讓太子監國是很正常的事情,每次皇帝不在京城,基本上都是留下太子監國,讓太子有些不舒服的是,皇帝只帶了大阿哥和三阿哥,因為去年太子犯錯後被禁足,太子的性格變得有些敏感,其實以前皇帝只單獨但大阿哥出門的情況也是有的。

等皇帝一走,太子就把索額圖叫來了東宮。

“汗阿瑪這是什麽意思?表示他對老大和老三的恩寵嗎?”太子不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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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不是還有三阿哥在嗎?三阿哥已經投靠咱們了,他必定會在陛下面前分走大阿哥的恩寵的。”索額圖安慰太子。

“可是孤害怕汗阿瑪把他的胃口養大呀!終究投靠我們的時日太短了。”太子嘆了口氣。

索額圖聽到太子的擔憂,眉頭也皺了起來,他仔細想了想道:“要不找個辦法,讓大阿哥和三撒個都不能去?”

“能有什麽辦法?我們放在老大和老三府上的探子用一個是少一個,到時候孤想知道他們府上的事情都後知後覺,罷了!這是汗阿瑪點名要帶的,我們幹涉得太過,必定會讓汗阿瑪不喜,就讓他們去吧,孤倒是想看看,他們去了,能成什麽事兒?”太子捏緊拳頭道。

“如今來看确實也沒什麽好辦法。”索額圖嘆了口氣。

“叔外公,汗阿瑪巡視五臺山期間,讓我們的人日日都彙報老大和老三他們的動向。”太子吩咐道。

“是!”索額圖連忙道。

太子眉頭微蹙,雖然去年他犯了錯和汗阿瑪推心置腹地談了一次,可是這幾個月過去,他又感覺到了他和汗阿瑪之間的隔閡,汗阿瑪似乎對他依舊寵幸,可是他總有種若有若無的感覺,這讓他有些不安。

索額圖走後,太子吩咐道:“去把老四找來。”

去巡幸五臺山的路上,康熙把大阿哥和三阿哥叫到自己跟前服侍,又到了跸涿州時,讓大阿哥和大學士伊桑阿去祭奠金太&祖和世宗陵。

大阿哥去祭奠金太&祖和世宗陵,皇帝跟前就只剩下三阿哥胤祉在侍奉。

在康熙身邊侍奉的這些日子,康熙不停地表揚三阿哥,還肯定了三阿哥的能力。

對于康熙的表揚,三阿哥顯得很開心,可是從康熙身邊離開,三阿哥便不怎麽開心了,他并不傻,他看得出來汗阿瑪這麽盛贊自己,其實就是想讓自己生出那一絲心思,他之前倒是有這種心思,只不過通過太子上次犯錯他是看明白了,他根本就不可能越過太子,他真的生了這種心思,怕只會如老大一樣,成了太子的磨刀石。

他的家世可比不得老大,老大有納蘭家輔佐,雖然明相如今不受汗阿瑪重用,但是家世關系還是擺在那裏的,宮中還有惠妃在為老大謀劃,他的母家可沒有納蘭家那樣強橫,而且額娘如今也年老色衰,汗阿瑪也不再如以前那樣喜愛了,他如若要和太子去争,他的下場怕是最糟糕的。

而且他現在也已經投靠了太子,只要太子日後登基,好處也少不了他的,他是真的沒必要趟這趟渾水。

胤禛來到東宮,東宮的宮人把胤禛帶去了一個偏廳,太子坐在桌子前,桌子前還擺着酒菜。

“參見太子殿下!”胤禛連忙行禮。

“無須多禮,過來坐,陪孤喝一杯。”太子道。

胤禛走了過去坐下,他看着太子,問道:“太子殿下是心情不好嗎?”

“你去年幫孤那麽多忙,後來孤一直忙,都忘了請你吃頓飯,今日便把這頓飯補上,我們兄弟二人似乎從來沒有坐在一起喝過酒,今日好好喝一頓。”太子笑道。

聽太子這麽說,胤禛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道:“臣弟敬太子殿下!”

太子也拿起酒杯,和胤禛碰了杯子,然後将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胤禛也将酒一飲而盡。胤禛放下酒杯道:“好酒!”

一旁伺候的宮女連忙過來,拿着酒壺給兩人滿上。

“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好酒的,等你回去,你帶幾壇回去。”太子笑道。

“那臣弟就多謝太子殿下了。”胤禛連忙道謝。

葉珍珍坐在一旁,看着太子和胤禛喝酒吃飯,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看得葉珍珍無聊又有些嫌棄,這酒有什麽好喝的。

酒過半酣,太子和胤禛的眼睛都有些迷離,太子話題突然一轉,問道:“老四,你說孤要怎樣,才能讓汗阿瑪安心把天下交給孤?”

胤禛愣了愣,一下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可是太子也沒有讓胤禛回答的意思,他繼續道:“老四,你請求汗阿瑪和孤推心置腹地談一場,之後孤确實能夠感受到汗阿瑪對孤的改變,可是,這才過去幾個月,孤又感覺到了汗阿瑪與孤的疏離。”

胤禛靜靜地聽着,他明白過來,太子把他叫來并不是為了讓他出主意的,而是找一個人傾聽他的心聲,至于為什麽是他,大概是他之前為太子求情,讓汗阿瑪和太子推心置腹的談那麽一場,太子覺得自己應該能夠理解他。

“孤是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夠好嗎?孤已經按汗阿瑪的想法,努力做好這個太子了。”太子将面前杯子裏的酒喝完,又狠狠地将酒杯摔在地上,聲音中滿是悲憤。

葉珍珍被太子突然的摔杯吓了一跳,葉珍珍十分嫌棄地看着太子,喝了酒就發酒瘋,真的是讨厭死了,“你爹活得太久,他還在掌權,怎麽可能這時候就想把天下讓給另外一個人?你做得好,反而會讓他覺得威脅到了自己的地位。”

宮女很快又拿了一個杯子出來,再給太子斟滿酒。

胤禛抿了抿嘴道:“太子殿下已經做得很好了,或許是汗阿瑪覺得您還太年輕,想讓您多歷練歷練罷了。”

“孤已經歷練了二十多年了,他什麽時候才能肯定孤?”太子怒道。

胤禛深吸了一口氣,汗阿瑪正值壯年,還是明君,在這種情況下,如若汗阿瑪的身體不好,太子才有出頭之時,否則,太子太過出挑,反而會惹得汗阿瑪忌憚,汗阿瑪如今把老大推出來,可不僅僅只是給太子當磨刀石,更是想借由老大,分掉太子的權利。

如若太子能忍得住,讓自己表現得稍微平庸一些,倒是有可能成功,可是太子很顯然想不到這一層,太子是被汗阿瑪親自撫養長大,他太想得到汗阿瑪的認可了,他只有覺得自己當上了皇帝,汗阿瑪放心把天下交給他,他這才得到了汗阿瑪的認可。

“太子殿下!咱們還是繼續喝酒吧。”胤禛不想再聊這些,想着把太子灌醉,又或者把自己灌醉,這話題也就終了。

後半場,胤禛和太子繼續喝酒,聽着太子嘴裏的不忿,最後把太子給喝趴下了,伺候太子的太監楊洪文進來了,他連忙把人把太子扶回去休息。

楊洪文見胤禛喝得也有些多了,楊洪文又安排人送胤禛回府。

坐在回府的馬車上,胤禛靠在車壁上,整個人都特別難受。

葉珍珍見狀,忍不住吐槽道:“讓你喝酒,這下難受了吧。”

胤禛嘴角微微上翹,這小娘子還真是單純,有時候喝不喝酒也不是他能夠決定的,官場之中,人際交往當中,別人喝酒,你不喝,別人又怎麽和你交往呢?

回到四阿哥府邸,烏拉那拉氏聽到胤禛喝醉了,連忙趕過來照顧。

“快去準備醒酒湯”烏拉那拉氏吩咐道。

整個府邸都忙活了起來。

烏拉那拉氏親自給胤禛擦臉擦手,她那仔細的模樣,好似胤禛不是喝醉了,而是生了什麽大病。

這讓葉珍珍實在是有些無法理解,這便是所謂的愛情?

更加讓葉珍珍無法理解的是,烏拉那拉氏打算徹夜在這裏照顧,然後烏拉那拉氏把她的床榻給搶了,她那床榻只能睡一個人,她現在的狀态确實是可以和烏拉那拉氏躺在一處,可是和人重合的那種感覺實在怪異,總有種附身的感覺,葉珍珍向來就很小心走位,從來不和他人重合。

葉珍珍看着自己的小床被搶,實在有些無語,她忍不住吐槽道:“小姐姐,你和胤禛都是夫妻,你們睡同一張床呀!搶我的床算怎麽回事?”

葉珍珍心情不好,再看胤禛的床,這厮躺在床中間,她又沒辦法把這人推動,葉珍珍只能憋屈地坐在腳踏板上,靠着床沿睡覺。

她覺得自己太可憐了,人家穿越,都是大殺四方,她穿越,只能穿成別人的統,連身體都沒有,現在她床都沒了。

胤禛迷迷糊糊地醒來,便看到自己床前飄着的阿飄,時隔快一年,他又被吓到了。

胤禛往平時葉珍珍睡的塌上看去,就看到烏拉那拉氏睡在上面。

胤禛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起身準備下床,烏拉那拉氏一驚,便醒來了,連忙起身來伺候胤禛。“爺!您沒事吧,頭可疼?妾身這就讓蘇培盛給您送一碗醒酒湯來。”

察覺到裏面的動靜,蘇培盛他們也趕緊進來了。

葉珍珍也被吵醒了,她穩住自己的身體,落到地上,看着被這麽多人圍着噓寒問暖的胤禛,嘴角抽了抽,無語地吐槽道:“要不要這麽緊張,就只是喝醉了,沒有生病。”

二月二十三,皇帝從五臺山回京,朝堂上又開始忙碌了。

到了三月,皇帝突然開始宣布,要給皇子們封爵。

很快,禮部拟好了封王的折子,其中大阿哥和三阿哥分別封為直郡王和誠郡王,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和八阿哥被封為貝勒。

而且讓這些皇子入朝中各部學習,其中,直郡王被分去了兵部,誠郡王被分去了禮部,四貝勒被分去了戶部,五貝勒工部,七貝勒刑部,八貝勒分去了內務府。

聖旨一下來,太子這邊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太子連忙将索額圖叫來了東宮,開始商量接下來的應對事宜。

直郡王心情很是不錯,給皇帝謝恩後,就和胤禩一起來到延禧宮給惠妃請安。

惠妃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的兒子,兒子身上的服飾也改成郡王服了,不再是光頭阿哥,一旁的胤禩也穿上了貝勒服侍,“不錯,你們兩個看着十分的精神。”惠妃誇道。

“多謝額娘誇獎!”胤褆和胤禩一起道。

“老八,你現在獲封貝勒了,你先去給衛嫔請安,讓她也替你高興高興!”惠妃道。

胤禩深吸了一口氣,高興道:“多謝額娘!”

給惠妃行禮後,便往延禧宮的偏殿走去。

等胤禩走後,胤褆高興道:“多虧了額娘為兒子謀劃,如若不是額娘,兒子定沉不住氣,如今總算是出頭了,沒有辜負額娘的苦心。”

“咱們母子一心,你出頭,便是額娘出頭,何來謝字,快坐下休息休息。”惠妃連忙道。

胤褆坐了下來,他仔細看了自己身上的郡王服,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你這是剛給你汗阿瑪謝恩過來嗎?”惠妃問道。

“是呀!特意來給額娘瞧瞧,額娘是不知道,剛剛兒子和老八他們去給汗阿瑪謝恩的時候,太子就站在汗阿瑪身邊,那臉色難看得緊。”胤褆想起太子的臉色,就高興的不行。

惠妃無奈地搖了搖頭,“接下來才是硬仗要打,你現在已經是郡王了,有了初步和太子相争的條件了,接下來你便要全力壓下太子,不能讓陛下只把你當成太子的磨刀石,要讓陛下看到你超越太子的一面,這樣,他才會把目光落到你身上,你才有機會越過太子。”

“額娘放心,兒子都懂。”胤褆點了點頭。

“那就好!老八如今也去了內務府歷練,也能幫得上你了,你平時更要對老八好一些,時時提醒拉攏,明白嗎?”惠妃忍不住,再次叮囑。

“額娘放心,兒子明白的。”胤褆應下。

“還有你那後院,子嗣也太單薄一些,才得弘昱一個兒子,你那福晉身體也不好,等選秀,額娘再給你找兩個好生養的。”提起胤褆的福晉,惠妃臉色就有些不好看,只想着勾住老大,不讓老大親近其他女人,老大的幾個孩子都是從她肚子裏生的,她倒是能生,一連生了四個女兒,這才得了弘昱一個兒子,把自己的身體都給熬壞了,如今活着也就是在熬日子。

可是偏偏她就這麽熬着,老大又是一個心實的,見他那福晉這麽熬着,又不想去其他女人那裏,只得這麽一個獨子,惠妃對胤褆的福晉是一百個不滿。

“等下次再說,兒子如今只想好好當差,讓汗阿瑪看着兒子。”胤褆與自己的福晉感情極好,福晉如今身體不好,知道府上又來了新人,說不得病情又會加重。

“你就慣着吧,人家太子都已經有了兩個兒子,到時候比子嗣,本宮看你怎麽比得過。”惠妃氣得夠嗆,這兒子什麽都好,就是太實心眼了,對他那福晉護得和眼珠子一般。

“額娘放心!兒子身強體壯,日後還會有孩子的。”胤褆道。

“你都二十七了。”惠妃氣道。

胤褆低下頭,任由自己的額娘朝自己出氣,太醫說他那福晉身體已經特別不好了,這個節骨眼上,他不能讓她生氣。

“你氣死我算了,你滾!”惠妃按住的自己的太陽穴。

“額娘好好休息,兒子先走了。”直郡王飛快給惠妃行了一禮,然後快速地溜走了。

惠妃看着胤褆的動作,更氣了,她指着胤褆的背影,氣得罵道:“看看他那個樣子,那伊爾根覺羅氏就這麽好?值得他這麽護着?氣死我了。”

“娘娘何苦這麽生氣,咱們王爺這是重情,福晉總歸是王爺的妻子,王爺自然是愛護的。”彩霞勸道,自家娘娘在其他的事情上都很理性睿智,只是,在王爺的後院,那是有諸多不滿,每次提到王爺後院,完全失去往日的理性。

“他就任性吧,以後有他後悔的時候,還有這個伊爾根覺羅氏,身體不好就不要拖着了,耽誤老大的前程。”惠妃氣道。

“娘娘慎言,您知道王爺和福晉的感情好,別因為這些話,搞得母子生分了。”彩霞連忙道。

惠妃深吸了兩口氣,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胤禛謝恩後也去了永和宮給德妃請安。

德妃看着胤禛的貝勒服,心裏滿意,陛下總算是想到其他的阿哥了,等她的十四入朝,封爵定是沒有老四他們這麽難,老大都已經二十七了,又立下了那麽多軍功,今日才封王。

“聽說你汗阿瑪許了你去戶部學習,你去戶部後好好幹,別辜負了你汗阿瑪對你的栽培。”德妃象征性地訓導了兩句。

“額娘放心!兒子定會盡心盡力好好當差。”胤禛道。

德妃點了點頭,讓胤禛起來。

“額娘!四哥來了嗎?”胤祯高高興興地跑了進來。

“慢些跑。”德妃叮囑道。

胤祯給德妃和四阿哥行禮後,他高興地坐在胤禛身邊,他看着胤禛的貝勒服十分地羨慕道:“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才能也能和四哥這樣封爵。”

“還要再等幾年,你今年才十一呢,老九和老十都還沒有封爵。”胤禛道。

“對了,怎麽沒看到十三?”胤禛等了許久,也沒看到胤祥,平時這兩人都形影不離的,今日倒是稀奇。

“敏嫔病了,十三這些日子都在侍疾。”德妃道。

“病了?嚴重嗎?”胤禛問道。

“這怎麽說得準,敏嫔的身體一直都不怎麽好,今年格外重些,這才三月,她都生了兩場重病了。”德妃嘆了口氣。

“四哥,過幾日我們休沐,你帶着我和十三哥出宮玩去吧。”胤祯道。

“你就想着玩,過年的時候,我不是有帶你出宮玩嗎?現在還想着玩。”胤禛的臉拉下來了。

“我是想着十三哥因為敏嫔娘娘生病,心情一直不怎麽好,這才想着讓你帶他出去散散心呢。”胤祯道。

“那我只帶十三去散心可好?”胤禛道。

“十三哥心情不好,我自然也是要陪着他的。”胤祯的眼睛轉了轉,眼睛裏滿是狡黠。

胤禛無奈地嘆了口氣。

而德妃坐在上頭樂呵呵的看着兩兄弟鬥嘴。

每次葉珍珍看着德妃宮中溫馨的場景,她就很疑惑,為何最後會兄弟阋牆,母子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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