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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胤禩從衛嫔那裏出來,再來給惠妃請安的時候,惠妃已經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了,她看着胤禩滿臉的笑意。

“大哥先走了嗎?”胤禩四處看了一眼,并未看到胤褆,問道。

“他還有別的事情,就先走了,衛嫔見你封爵,可還高興?”惠妃問道。

“特別地高興,還讓兒子多給額娘盡孝,兒子能有今日,全靠額娘和大哥的扶持。”胤禩道。

惠妃被逗得樂呵呵的,“還是你自己努力,才有今日,你今年也十八了,如今又封了爵,而且你那府邸也修建好了,也是時候成親了,過幾日本宮就去給陛下提這件事,總要快些把你的婚事落實下來才行。”

胤禩裝作害羞的模樣,“多謝額娘為兒子費心。”

“你好歹是本宮養大的,本宮自然是要為你多考慮的。”惠妃笑道。

從延禧宮出來,胤禩去了皇子所,九阿哥和十阿哥見到胤禩後特別地高興,兩人連忙給胤禩道喜,“恭喜八哥,賀喜八哥,這下你可是貝勒了。”

“多謝!”胤禩笑道。

“八哥現在還入了內務府當差,這就是有實權了,八哥以後就不用再受制于人了。”胤禟為胤禩高興,他還有些心疼胤禩,在老大手上混了這麽多年,什麽都沒得到,連修建自己的府邸,都沒有額外的銀子補貼,可是他僅僅只是在過年的時候和四哥表達了想去溫泉莊子上玩,老大便送了一個溫泉莊子的地契給自己。

胤禩笑了笑,他入了內務府怎麽就不會再受制于人,他生來便是要和老大綁在一起的,惠妃從未苛待他,甚至還幫着他照顧了額娘,于情于理,他都不能背叛老大,不過如今封了爵位,他又去了內務府,他的處境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

“不說這些了,今日我高興,想請你們兩個去吃飯,你們兩個有空嗎?”胤禩問道。

“自然!”胤禟和胤俄連忙應下,今日可是八哥的好日子,沒有空都得有空。

胤禛從永和宮出來,出宮的時候又碰到了胤禩三人。

葉珍珍感嘆道:“我發現你和八貝勒還真是有緣,這皇宮也不小呀!為啥你們老是能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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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胤禩和胤禟、胤俄先給胤禛打招呼。

胤禛回了回去。“八弟,你們這是準備出去?”

“是呀!叫上了九弟和十弟一起出去喝一杯,四哥一起嗎?”胤禩客氣地邀請了一下。

“算了!今日我還有事兒,等改日吧。”胤禛拒絕,他之前和老八交好的事情被太子說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只能減少和老八的私下往來。

胤禩見胤禛拒絕,心裏也松了口氣。“那四哥路上小心!”

“八弟,你和九弟、十弟玩得開心一些。”胤禛也道。

說完客氣的話,幾人便在宮門口分道揚镳。

胤禛剛回府,烏拉那拉氏就帶着李氏和其他三個格格迎了上來行禮,“給貝勒爺請安!”

胤禛笑了道:“都起來吧!”

“恭喜貝勒爺!賀喜貝勒爺,願貝勒爺能一直步步高升。”烏拉那拉氏道。

“福晉可真是會說話,都別在這裏站着,天氣還冷,進屋去吧。”胤禛道。

葉珍珍跟在胤禛身邊長長地嘆了口氣,她已經來古代一年多了,她還是沒習慣女人對待自己丈夫的殷勤。

進了正廳,烏拉那拉氏坐在胤禛旁邊的椅子上,開口問道:“如今爺封了爵,咱們家要不要大辦一場?”

胤禛想了想道:“不急!先看看老大和老三那裏是什麽情況,如若他們兩個都辦了,我們就辦一場,如果他們沒辦,就算了。”

“是!”烏拉那拉氏應下了。

“不過爺封爵,也算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咱們府上下,賞三個月的月例吧。”胤禛道。

烏拉那拉氏領着李氏她們起身,“多謝貝勒爺!”

“都起來坐。”這次封爵,胤禛也止不住地高興,其實封爵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能夠去戶部歷練了,這下總算是能夠摸到實權,這可比什麽都重要。

胤禛陪着烏拉那拉氏她們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就找借口讓她們散了,他自己則先将衣服換了下來,然後又去了書房,開始寫着戒急用忍。

“你封爵不是高興的事情嗎?你怎麽又寫上了?”葉珍珍實在無法理解。

“就是因為高興所以才寫,寫字能夠平心靜氣。”胤禛道。

“高興就高興,為什麽要讓自己平心靜氣?難道你們都不能有高興和不高興的表情嗎?這是什麽鬼道理。”葉珍珍忍不住吐槽道。

“如若是普通人,自然可以高興便高興,不高興便不高興,可是爺生長在皇家,必須要做到喜怒無形于色,心思勿讓人知,否則,便可能一步錯步步錯。”胤禛解釋道。

“那不是要憋成忍者神龜嗎?”葉珍珍無法理解。

“昨日給你布置的功課你完成了嗎?”胤禛問道。

“當然完成了。”葉珍珍肯定道。

“你念給爺聽聽!”胤禛道。

葉珍珍的眼睛閃了閃,她腦海中浮現出胤禛讓她自己念的那篇文章,“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

葉珍珍念得磕磕絆絆,但還是把這篇念了下來。

“不錯,斷句沒有出錯,這篇的字也都認全了。”胤禛道。

葉珍珍很是驕傲,“現在看來,繁體字和斷句也不難嗎!我果然冰雪聰明。”

“那這篇如何譯文?”胤禛問道。

“額……”葉珍珍卡殼了,她文科成績一般呀。

“天命之謂性是說人的自然禀賦叫做“性”,率性之謂道是說順着本性行事叫做“道”,修道之謂教是說按照“道”的原則修養叫做“教”……”胤禛開始給葉珍珍授課。

葉珍珍認認真真地學着,知識總是自己的,到了自己的腦袋裏,總會是自己的財富,如果她能有實體,她還可以學學怎麽寫毛筆字,或許還能滿足她的遺憾學學樂器,不如古琴、琵琶,蕭之類的,雖然她是學生,以念書為主,可是每當學校辦文藝彙演,看着同學展現自己的才藝,她也是會羨慕的。

一個學的認真,一個教的也認真,胤禛認認真真地給葉珍珍授課,他封爵的喜悅之情也抛諸腦後。

就在兩人認真地讀書授課的時候,書房的門被敲響了,胤禛停住了授課,道:“進來!”

蘇培盛推門而入,禀報道:“爺!太子送了帖子過來。”

說着,蘇培盛将帖子呈給胤禛。

胤禛拿起帖子看了看,然後眉頭皺了起來。

“寫了什麽?”葉珍珍如今可看得懂這些繁體字了,她湊到胤禛身邊看着帖子,一字一句地把帖子上的內容念了出來。

“原來是請帖呀!請你明天去醉香樓小聚,慶祝你封爵之喜。”葉珍珍道。

胤禛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氣,找出另一張空白的帖子,提筆回帖,表示他明日會按時赴約。

寫完,等墨水晾幹,胤禛便把回帖交給蘇培盛,讓蘇培盛晚點找人把回帖給太子送去。

胤禛看着自己桌子上的請帖,這會兒他是沒心情再繼續給葉珍珍授課了,他看着太子送來的請帖,想不通太子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這帖子有什麽不對嗎?”葉珍珍問道。

胤禛搖了搖頭,“只覺得有些奇怪,太子為何這時候給我提請帖了,還說慶祝我封爵之喜?”

“他想要拉攏你呀,這有什麽不對嗎?”葉珍珍倒是覺得挺正常的。

“可是此次封爵,是削弱了太子的勢力的,以太子以往的脾氣,恐怕此刻已經氣炸了,怎麽還會想着去醉香樓宴請我?”胤禛道。

“鴻門宴?”葉珍珍道。

胤禛搖了搖頭,“罷了!明天去醉香樓就知道是什麽情況了。”

葉珍珍聳了聳肩,這些事情太複雜了。

已經三月,禦花園的植物也開始抽芽,顯出了生機勃勃,康熙帶着梁九功走在禦花園的小道上,心情複雜,終究他讓太子失望了,太子也讓他失望了。

當日太子犯錯,他與太子推心置腹的交談,太子說了他的不安,他也向太子表達了自己的無奈,他放過了太子,他也以為太子明白自己的無奈,可是太子沒有,不得已,他只能讓給老大他們封爵了,曾經他想的是讓太子登基後再給老大他們封爵的,如若這段時間太子做得好一點,他可能都還會再猶豫。

“東宮現在是什麽動靜?”康熙問道。

“沒有聽到什麽動靜,靜悄悄的,很平靜。”梁九功道。

“這倒是奇怪了,不像是太子的性子。”康熙道。

梁九功沉默了下來,這話不是他能接的。

“梁九功,你說說,朕是不是對待太子太過于嚴苛了?”康熙問道。

“是太子殿下沒能理解您的苦心,如若太子殿下對自己的兄弟更和善一些就好了。”梁九功恭敬道。

康熙長嘆一口氣,道:“陪朕去仁孝皇後宮中看看!”

“是!”梁九功連忙應下。

推開坤寧宮的門,康熙目光哀傷,他讓梁九功在外頭等着,自己一個人進了坤寧宮。

坤寧宮如今已經不住人了,坤寧宮還維系着仁孝皇後生前的布置,只是多了仁孝皇後的靈位,康熙坤寧宮的蠟燭都點燃,他呆呆地看着仁孝皇後的靈位,眼睛一下就紅了。

梁九功在外等着,知道外頭天都暗了,梁九功實在有些擔憂皇帝在裏面的狀态,想要推門去查看,可是又想起皇帝的吩咐,不敢進去,正在梁九功左右為難之際,皇帝推門出來了。

梁九功松了口氣,他注意到了康熙的眼角紅紅的,眼睫毛還有些濕潤,梁九功什麽都沒說,只問道:“陛下,現在回宮嗎?”

“回去吧!”康熙道。

梁九功聽得出來,康熙聲音中的興致不高,梁九功在心裏嘆了口氣,仁孝皇後的死對陛下的打擊太大了,如若仁孝皇後還在,陛下和太子殿下的關系會不會緩和很多?

第二日,下了朝,胤禛先去了戶部點卯,順便認識戶部的官員。

僅僅一日,戶部的官員自然是認不全的,但是兩個戶部尚書,四個戶部侍郎他倒是全部認識了,當然,尚書和侍郎他原本就認識的,只不過為了避嫌,沒有說過話,郎中這些,就有些太多了,有些還出去辦差去了,但是在他面前露過臉的,他基本上都記下了。

認識了戶部的官員後,兩位戶部尚書則帶着胤禛熟悉戶部的環境。

等戶部的環境也基本上熟悉了,兩位戶部尚書則去忙了,他們兩個讓人給胤禛送來戶部之前的卷宗,讓胤禛先看着,有什麽不懂的就問他們。

葉珍珍也湊過去看這些卷宗,感嘆道:“不愧是戶部,這些卷宗都是賬本吧,這些是要重新算一遍嗎?”

胤禛看着戶部的卷宗,陷入了沉思,卷宗肯定是要看的,而且還要看得像模像樣,他現在來戶部學習,過一段時間,汗阿瑪肯定會問在戶部學習的情況怎麽樣,必須要有所得才行。

胤禛耐心地看着,直到下衙,他的收獲也有限,他得到的信息也只是每年的數據,對于數據的真假是沒辦法知道的,看來他還要找兩個賬房先生教他看賬本。

“這些卷宗爺能帶走嗎?”胤禛詢問戶部的官員。

“不行的!這些卷宗都很重要,不能帶離戶部。”戶部的官員連忙解釋道。

胤禛對此也能理解,不能帶走便也沒有勉強,畢竟戶部的卷宗關系到整個國庫的銀錢支出和收入情況,還記載着全國的戶籍數據,甚至征兵徭役的數據都在戶部記載着,畢竟要征兵,也得根據戶籍來征兵。

下衙之後,胤禛便趕去了醉香樓赴約。

胤禛到醉香樓的時候,太子已經到了,胤禛趕忙過去給太子賠罪,“參見太子殿下,讓太子殿下久等了,是臣弟的不是。”

“孤也沒等多久,快起來坐!”太子和顏悅色道。

胤禛起身,坐下。

胤禛掃了一眼桌子,桌子上的菜雖然還沒上,但是碗和酒杯已經擺上了,一共擺了三副碗筷,這是還請了一個人?這人會是誰?索相嗎?

就在胤禛思索着,葉珍珍也發現了桌子上的碗筷不對勁,道:“這是還請了別人嗎?不是說好給你慶祝封爵,咋還請了別人呢?”

葉珍珍最近跟着胤禛學習,對于一般的禮節也懂了不少。

“再等等!還有一個人沒來呢。”太子主動道。

“是!”這下确認了,确實還有一個人。

“今日第一次去戶部當差,可還習慣?”太子問道。

“今日就認識了一下戶部的官員,再看了一下戶部之前的卷宗,也沒幹什麽其他的,就是戶部的卷宗又多又雜,看得臣弟有些摸不着頭腦。”胤禛道。

“戶部的卷宗确實是有些雜亂,但是怎麽只讓你一個人看,是不是戶部的人見你是新去的,故意給你下馬威,用不用孤去戶部打個招呼?”太子問道。

“多謝太子殿下,這才去了一日呢,真遇到困難,臣弟會向您求助的。”胤禛道。

太子點了點頭道:“也好!我們是兄弟,你遇到了困難就與孤說,不用客氣。”

太子和胤禛聊着,沒等太久,廂房的門又打開了,誠郡王出現了。

胤禛眉頭微挑,他倒是沒想到太子今日還一同請了老三。

胤禛連忙起身行禮,“見過三哥。”

“老四不用多禮。”誠郡王免了胤禛的禮,然後又給太子請安,“見過太子殿下!”

“都是兄弟,無需客氣,老三坐吧!”太子道。

“多謝太子殿下。”誠郡王起身坐了下來。

“老三也到了,楊洪文,讓小二上菜。”太子吩咐道。

“是!”楊洪文馬上出去安排。

很快,小二就把菜給上齊了。

“來!你們兩個如今封爵,孤敬你們兩個一杯,算是孤給你們兩個道喜。”太子舉起酒杯道。

胤禛和胤祉連忙端起自己的酒杯,将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喝了酒,太子繼續道:“日後咱們兄弟就是自己人了,一定要彼此幫扶……”

聽着太子的話,胤禛明白,今日太子請客,不僅僅只是為了慶祝他封爵之喜,更是讓他和老三見一見,認認人,日後他和老三都幫太子做事兒了。

胤禛還真是想不到,老三居然也投靠了太子,或許是認清了夾在老大和太子中間,他的處境不妙,還不如找個大山靠着。

酒過半酣,太子道:“只光顧着喝酒了,倒是忘了給你們兩個準備的禮物,楊洪文。”

太子叫了一聲,楊洪文立刻會意,楊洪文推門出去,很快便帶回來兩個姑娘,兩個姑娘還一人捧着一個盒子,看着盒子中便是給他們兩個的禮物了,只不過禮物為啥是讓姑娘捧着,胤禛心裏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葉珍珍看着進來的兩個姑娘不由得感嘆道:“這兩個姑娘也漂亮,感覺都把四爺後院的那三個格格給比下去了,和李側妃有得一拼。”

“你們一人選一個吧。”太子道。

胤禛看向胤祉,等着他的動作。

胤祉笑了笑,問道:“太子殿下,這禮物是人還是手中的盒子?”

“盒子裏的東西都是一樣的,人的話就看你喜不喜歡了。”太子笑道。

聽到太子和胤祉的對話,葉珍珍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的臉色變得極為的難看,怒道:“這是在送女人嗎?這是把女人當成物件送來送去的了。”

“老四是弟弟,你先選?”胤祉看向胤禛,笑道。

“三哥是兄長,我這個做弟弟的可不好先選。”胤禛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左邊這個吧。”胤祉道。

“那弟弟就選右邊這個。”胤禛道。

見胤禛和胤祉都選了,太子表情十分的滿意,道:“你們快來給這兩位爺斟酒。”

兩個姑娘将盒子放了下來,分別坐在胤禛和胤祉身邊,他們兩個斟酒布菜。

胤祉似乎挺滿意的,他甚至一把摟住了姑娘的腰,做着調情的動作,至于胤禛就含蓄很多,姑娘斟的酒他喝,夾的菜也吃,頂多也就只是摸了摸姑娘的手,動作并不像胤祉那樣孟浪。

太子對此更加的滿意了。

葉珍珍現在是罵人都罵不出來了,真是太過分了,把女人當成什麽了?

又再喝了一會兒酒,此時三人也都喝的有些醉了,再加上宮門要落鎖了,酒席這才散去。

胤禛和胤祉送太子上了馬車,等太子走後,兩人才互相道別。

從酒樓出來,被風一吹,胤禛的酒醒了不少,正準備上馬車的胤禛又看了不遠處的胤祉一眼,此時的胤祉也準備上馬車,這時候的他對待那個姑娘,可不像之前在廂房裏時那般熱絡和喜愛,胤禛又看了一眼捧着盒子的姑娘,眼神有一絲複雜。

上了馬車,胤禛就靠着車壁養神,那個姑娘則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胤禛。

葉珍珍看着這個姑娘,心裏有些悲哀,這叫什麽事兒?太子把她居然就當做一件禮物送了出來,這也太悲慘了。

回到了貝勒府,蘇培盛就迎了上來,他聞到了胤禛身上的酒味,連忙吩咐一旁伺候的侍女,“快去讓廚房熬一碗醒酒湯來。”

“是!”侍女連忙應下出去了。

“蘇培盛!”胤禛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叫了一聲。

“爺!”蘇培盛連忙應了一聲。

“去把福晉請來!”太子送的人得妥善安排。

蘇培盛看了一眼胤禛帶回來的姑娘,心下了然,連忙吩咐另一個侍女去請烏拉那拉氏,又讓另外一個侍女把這個姑娘手中抱着的盒子接了過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蘇培盛将胤禛扶到椅子上休息,問道:“爺!要不要先去床上躺一會兒,這樣會好受一些。”

胤禛搖了搖頭,事情還沒安排妥當,他還不能休息。

蘇培盛見狀也沒辦法,只能給胤禛倒來一本溫茶,喂給胤禛喝下。

胤禛喝了茶,倒是覺得稍微舒坦了一些。

姑娘局促不安地站在一旁,等候自己被主子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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