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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葉珍珍坐在去塞外的馬車上十分的激動，“我終于要見到傳說中的‘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了’”

胤禛看着葉珍珍激動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在腦海中和葉珍珍說道：“‘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怎麽就是傳說中的了。”

“因為我又沒有親自見過，只聽過別人說過，當然是傳說中的。”葉珍珍表示自己還是很嚴謹的。

胤禛實在沒忍住，輕笑了一聲，惹得一旁的蘇培盛側目。

蘇培盛看着自家主子捧着一本書在看着，有些疑惑，這本書有這麽好看嗎？爺看着書居然笑出了聲音，或許是離開了京城，沒有那麽多繁瑣的規矩，爺也放松了下來。

胤禛連忙将笑意收回，或許是離開了京城，他整個人都松懈了下來，差點在外人面前露餡。

坐在去塞外的馬車上，第一天葉珍珍很興奮，第二天情緒就有點掉下來，第三天她已經完全開心不起來了。

整日都在趕路，再加上古代的馬路全是泥巴路，不下雨的話，路上塵土飛揚，下了雨，道路泥濘不堪，葉珍珍看在外頭飛揚的塵土，去塞外的心情頓時沒有那麽美好了。

“這出門的條件也太艱苦了一些，只能依靠馬車，果然，這古代出行也只有貴族能出行，換成窮苦百姓，一輩子都離不開故土。”葉珍珍感嘆道。

在胤禛眼中這一切都十分的正常，他活了這麽多年，都是這麽過來的，他聽葉珍珍說過她那個時代出行的方式，可是他未曾親眼見過，所以腦海中也沒有實感，他無法想象出小娘子說的飛機從京城到廣州府只需要一個半時辰，甚至，他也是因為認識了小娘子才知道，原來天圓地方是錯的，他們生活在地球上，而地球是圓的。

葉珍珍唉聲嘆氣，再沒有了之前出門的興奮感。

“出門還沒有待在家裏好，至少你能夠陪我下棋，現在出了門，連說話都不方便了，只能在腦袋裏交流，我用嘴說了這麽多年的話，只讓我用腦袋交流，我真的不習慣呀。”葉珍珍看着坐在一旁守着胤禛的蘇培盛，十分的無奈。

“如若你能有實體，倒是方便了許多。”胤禛道。

“我也想呀！可是我暫時沒有那個能力，你之前吃的那個八寶鴨我可想嘗嘗是什麽味道了，感覺超好吃，還有那個蓮花點心，真的好漂亮。”說着，葉珍珍感覺自己的饞蟲都要爬出來了，真是太殘忍了，好吃的就擺在她面前，可是她卻吃不到。

胤禛垂下眼睛掩飾住眼睛裏的異樣的神色，道：“你有了實體，想的就只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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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不是。”葉珍珍想了想道。

聽到葉珍珍這句話，胤禛擡起眼睛向葉珍珍看了過來，他此刻都有些忽略了坐在一旁的蘇培盛，“那你還想做什麽？”胤禛問道。

“我想和你學琴棋書畫，你不知道，在現代報一個興趣班有多貴，我有你這麽一個師父在，連興趣班的錢都省了，等我穿回了現代，我說不定還可以靠着這些才藝開直播掙錢，我看直播好多都是直播這種才藝的，不過我的脾氣有些暴躁，當主播說不定會罵人。再要不然，你還可以給我找幾個師傅，讓我學學繡花和制作首飾，等穿到現代我還可以當繡娘或者簪娘，到時候我可以接單子養活我自己，一套手工衣服和首飾可貴了。”葉珍珍為了自己的就業可謂是煞費苦心。

她的成績确實還不錯，但是她考中了大學，畢業後找的工作怎麽樣也未可知，現在好多大學生畢業都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就是找到工作了，等到了三十五歲，說不定就會被裁，多個手藝也就多一條出路。

胤禛聽到葉珍珍的話抿了抿嘴道：“出息！學了這些想着當戲子。”

“我們那裏戲子可不是下九流，唱戲的都是文化傳承人，我就當個主播怎麽了，靠自己掙錢吃飯，這都是我自己付出勞動換來的。”葉珍珍道。

葉珍珍覺得自己的想法又沒有錯，她只是想多掙一點錢而已，她希望自己三十歲的時候能夠買得起屬于自己房子，再在房子裏養一只貓一條狗，再能買得起一輛十來萬的代步車，最後再小有一點存款。

葉珍珍覺得自己的夢想挺小的，但是實現起來卻還是困難的，現代的房子可貴了。

胤禛嘆了口氣，不想再與葉珍珍争辯，問道：“你不是覺得無聊嗎？要不要下棋？”

“可是蘇培盛不是在這裏嗎？”

“我們依舊可以這樣溝通。”

“那你一個人下棋不是顯得你太奇怪的？”

“無聊打發時間，有什麽奇怪的，之前在府裏，爺不也是一個人下棋。”

胤禛放下書吩咐蘇培盛将棋盤拿出來，開始和葉珍珍對弈。

葉珍珍在圍棋上進步很快，畢竟日日都下，即使是一個臭棋簍子，她也是有進步的，而且胤禛好為人師，還會和葉珍珍一起研究殘局，葉珍珍覺得她現在也能算半個高手。

一天的趕路結束，到了駐地，胤祥就過來找胤禛了，足以看得出他與胤禛的親近。

“四哥！你怎麽一個人下棋呢？而且還是兩種不同的棋風。”胤祥看着胤禛擺弄着棋盤，好奇地看了一眼棋盤。

“不過是閑來無聊，打發時間罷了。”胤禛笑道。

葉珍珍适時地起身，畢竟別人看不到她，萬一一屁股坐了下來，她又得和人重合，之前烏拉那拉氏就沒打招呼直接坐了下來，那種感覺有點不好。

果然，葉珍珍起身沒多久，胤祥就坐了下來，“那我來陪四哥下棋吧。”

胤禛自然是沒意見的。

葉珍珍看着胤祥和胤禛對弈，兩個人的棋都挺厲害的，勢均力敵，不像胤禛和自己下棋，胤禛還得讓子。

燭光下，兩個人的對弈有來有回，葉珍珍突然能夠理解到了那句燈下看美人的意境了。

“其實這個金錢鼠的發型看久了倒也習慣了，當然，也得是美人底子才能有這個效果，一下面前有兩個美男，不輸娛樂園小鮮肉的顏值，身材也很棒，可惜了，只能看看。”葉珍珍感嘆道。

胤禛抿了抿嘴，小娘子還真是越來越輕佻，平時對他輕佻也就算了，現在還盯上了十三，十三還只有十三歲，胤禛下意識忘記了，他也是十三這個年紀就和烏拉那拉氏成親了。

晚上，葉珍珍又強行的搶了胤禛一半的床位，反正她是絕對不可能睡腳踏板的，她這輩子都不可能誰腳踏板。而且這次還有蘇培盛在，腳踏板是蘇培盛睡的地方。

胤禛都已經習慣葉珍珍的動作了，反正等睡着之後，葉珍珍那糟糕的睡覺姿勢，她也會漂浮起來，這床也等于他一個人在睡，就是晚上醒來的時候，看到一個人漂浮在半空中有些吓人罷了。

胤禛離開了京城，胤祯心裏也有些不自在，胤禟和胤俄都看出了胤祯的別扭。

“怎麽了？這麽別扭，你不會因為去塞外巡視沒去成，心裏不高興吧？”胤禟打趣道。

“我才沒有！”胤祯急忙否認。

一下把胤禟和胤俄都給逗樂了。

“我說十四呀，你也別太別扭，其實四哥對你不錯的，你對四哥服服軟，四哥也不會放在心上，以前你覺得四哥管你太多了，近一年四哥倒是沒管你了，你反而和他作對上了，你這是何必呢。”胤禟實在是無法理解。

胤禟是真的覺得四哥挺好的，雖然管得多，但是對十四也是真的好，四哥嘴上讓他努力念書，但是十四想去莊子上玩，四哥也帶着出去玩了，還有給德妃買的那套紅翡頭面，要上萬兩銀子，四哥也沒有說什麽，直接買了下來，換成他兄長，會直接捅到額娘那裏去把他罵一頓，四哥已經很好了，老十都私底下和他說，他也想要這樣的一個兄長，也不知道十四為啥還不知足。

“你們都覺得他不錯，是我的錯好了吧。”十四不開心道。

胤禟眉頭皺了起來，他本來也是弟弟，也很受寵，除了老十，并沒有誰能讓他謙讓照顧。“行吧，懶得和你說。”

見胤禟和十四鬧得也有些不愉快，胤俄連忙打圓場，“好了好了，說這些做什麽，今日也沒有什麽事兒，咱們去醉仙樓吃一頓怎麽樣？好久沒去醉仙樓吃酒了。”

“行！”胤禟沒有意見。

至于十四這裏，胤俄都已經把臺階給了，他也不好再發作，也應了下來。

在醉仙樓吃了酒，三人的關系似乎又好了，回宮的時候又變得親密起來。

等胤祯回去自己的院子，胤禟就去了胤俄的院子，說晚上不回去了，反正他也經常在胤俄這留宿，兩人本來就年紀相仿，關系是真的特別好。

“也不知道之前十三是怎麽受的了十四的脾氣的。”胤禟忍不住吐槽道。

胤俄也覺得十四脾氣不怎麽好，一言不合就鬧小性子，不過八哥倒是還挺重視他的，他們也就和十四處了下來，如若不是八哥重視，就這一言不合鬧小性子的脾氣，他和老九早不和他一起玩了。

“十三到底受了四哥的恩惠，再加上之前德妃對敏妃也有些照顧，看在四哥和德妃娘娘的面子上，十三也懶得和他計較。”胤俄道。

“哼！他倒是自命不凡，還和我們兩個鬧脾氣，我們兩個可不是四哥，沒有慣着他的必要，如若不是為了八哥，我早不和他玩了。”胤禟翻了一個白眼，誰比誰受寵呢，都一樣是皇子，憑什麽他就讓。

胤俄聳了聳肩，他挺贊同老九這話的。

越往北走，就能看到樹木越來越稀少，偶爾也能夠看得到一些小的草場，等到了跸波羅營時，喀喇沁額驸過來請安地方，葉珍珍見到了真正的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和Windows桌面圖片的那片草場很像，但是因為來時已經是秋天了，草場的草已經開始泛黃，好似一片黃綠色的海洋，胤禛和胤祥在草場騎馬，葉珍珍就漂浮在他身後，和放風筝一樣，因為有草場，再沒有了漫天塵土，葉珍珍整個人都松快了下來。

但是葉珍珍并沒有輕松多久，皇帝的禦駕停在一個地方，就有不少的蒙古宗親過來皇帝請安，葉珍珍聽着過來的都是什麽額驸就知道滿人嫁了多少女兒來蒙古，這些女兒當中也不僅僅只有皇帝的女兒，還有親王的女兒，這一嫁，再難見到父母親人。

而且過來請安的額驸大多只一個人過來，嫁來蒙古的公主少有長壽的。

葉珍珍又再次見證了古代女子的人生的悲慘，即使是公主，那也無法幸免。

對于葉珍珍的低落，胤禛現在也能夠理解，可是他也沒有改變的辦法，滿蒙聯姻是祖宗定下來的規矩，皇家嫁女兒過來，也是為了安撫蒙古，以前的漢人都得防着北邊的蒙古，如今通過聯營拉攏了蒙古和大清的關系，這樣才能有效的避免蒙古的反意，自古，姻親關系是最穩固的。

蒙古也沒有什麽其他的可玩的，大多是騎射捕獵，再不就是摔跤，這些蒙古貴族過來觐見，動不動就辦一個什麽騎射比賽，皇子們自然都會參加，這些皇子的騎射都是不錯的，即使是誠郡王，他平時看着更像是一個文人，可是他的騎射也是不弱的，幾個皇子中，只有胤禛和胤祺、胤祐的騎射稍微差了一些。

胤祥只有十三歲，騎射也十分的不錯，在一衆皇子裏面也很出彩，僅次于老大和老三。

康熙對胤祥十分地滿意，是一個不錯的孩子。

此次出巡塞外日子并不算久，閏七月十七出發，九月初十聖駕便已經回到暢春園了，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

胤禛回來後，還不等把要送給各個的禮物收拾出來，胤禛就被太子叫了過去。

太子帶着胤禛去了他的莊子上，胤禛從馬車上下來就驚訝到了，這是他提交的那個掙錢的方案，這麽快就已經被太子弄出來了。

葉珍珍跟在胤禛身邊，看着這個溫泉莊子，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驚訝道：“太子這效率也太高了吧，這麽快就弄出來了。”

這個莊子只看門口的景致就已經很漂亮了，門口有些是有些蘇式風格的建築，門口的大路都是用石板鋪成，從門口進去，蘇式風格更重了。

一進去，便有許多模樣不錯的小夥子在這裏候着，他們穿着相同的衣服，他們便是貼身給客人服務的小二，不管客人有什麽需求，都可以吩咐他，他來給客人安排好。

小二會先帶着客人去更衣，換成養生會館特意準備的衣服，然後可以進入後面的露天溫泉，溫泉被氛圍許多個是池子，可以一起跑，也可以分開泡，在這些池子中間還有一個大池子，大池子上還搭建了一個舞臺，專門給這裏泡溫泉的表演節目的。

如若天氣冷了，屋子裏也有一個大的池子，引的溫泉水，四周也有一些小池子，大池子中間也有舞臺，也可以在上面表演節目，不過屋子裏的就比外頭露天的要小上一些。

屋子四周也有廂房，不習慣和別人一起泡溫泉的，可以自己單獨一個屋子泡溫泉，覺得外頭的節目鬧騰的，也可以自己找琴師、說書先生來廂房給他單獨表演。

覺得這些節目膩了，可以和好友一起去游戲室玩游戲，比如打麻将，打桌球之類的。

葉珍珍看着這裏的一切，咋舌道：“這也太誇張了，果然是銷金窟。”

“到時候舞姬在臺子上跳舞，侍者還可以在池子裏放上托盤，托盤上放上吃食酒水，想必這些人也喜歡。”太子笑了笑，他已經看到日後這裏的火爆程度了。

“傳說中的酒池肉林也就這樣了吧。”胤禛笑道。

“那還是不同的，至少孤沒有奢侈到整個池子裏的誰用就酒水來填，只是讓人在上面表演節目，孤可不會做皮肉生意，比如麻将這些游戲，可是他們友人之間的賭局，孤可不會做東在這裏面開設賭場。”官員不許狎妓，他都已經看到日後鋪子的火熱程度了，他敢這麽做，被參到汗阿瑪那裏去，他估計都要掉一層皮，他還是穩妥一些，至于這些客人私底下有沒有交易，那就不是他管的了。

“這麽說起來，确實還夠不上酒池肉林。”胤禛笑道。

“你看看還有沒有什麽要完善的？”太子問道。

“臣弟覺得都很好，就是要準備大夫在這裏，要注意泡溫泉的時辰，到時辰了就得讓他們離開溫泉，還有蒸桑拿的安全。”胤禛道。

“這個你放心，孤已經請了十個大夫來這裏坐鎮，分成了兩班，日夜守在這裏，蒸桑拿的地方，必須要有小二陪同才能進去蒸，而且在裏面也是有一道門的，真遇到哪個不長眼的，故意把大門堵住，也可以通過裏面的那道門出來。”太子道。

“那就沒有問題了。臣弟覺得極好，都已經看到有人日日夜夜都會留在這裏了。”胤禛笑道。

太子哈哈大笑，他也看到了，反正京城中那些富家子弟多，他們出手也闊綽，他們來了這裏醉生夢死，也不用害怕他們去外面禍害其他百姓了，說起來也算是一件好事。

養生會館還有一些東西需要收尾，真正開業估計也得明年正月了。

皇帝塞外巡視回來，就準備去巡視永定河，決定帶着老大、老三和老四前去。

胤禛收到旨意後就讓烏拉那拉氏再給他收拾行李，這次烏拉那拉氏也不問胤禛要不要帶其他的妹妹了，此去巡視永定河是正經事，不是游玩，帶女人必定會誤事，還有可能被汗阿瑪責罵。

就在胤禛等着出發去永定河的日子裏，突然從宮中傳出一個消息，老三剃頭了，而且還被汗阿瑪發現了，敏妃去世未足百日誠郡王便剃了頭，汗阿瑪震怒，即使有太子求情，皇帝還是直接将誠郡王的爵位降為貝勒。

胤禛被太子叫去了東宮，他去東宮的時候，老三也在。

“給太子殿下請安！”胤禛給太子行禮。

“老四！無須多禮。”太子道。

“三哥！”胤禛給胤祉打了一個招呼。

“老四！”胤祉的臉色不好看，卻也給胤禛打了一個招呼。

“老四！你聽說老三的事了吧。”太子道。

老三降爵是大事，他自然是聽說了，宮內外都傳遍了，他說沒聽說也不會有人相信，“已經聽說過了，三哥也忒不小心了，今年是多事之秋，汗阿瑪南巡便惹了一肚子不痛快，處置了不少貪污的官員，前些日子朝中又傳來永定河要大修的事情，汗阿瑪才下令要親自去巡視永定河，三哥正巧就撞在汗阿瑪的槍口上了。”

“是呀！老三也忒不小心了，原本剃頭也不是什麽大事，如今多事之秋，汗阿瑪心裏不痛快，你還一頭撞上去。”太子瞪了老三一眼，如今老大還不知道要怎麽嘲笑他們呢。

“我只是覺得不舒服，想着百日馬上就要過了，哪知一時不小心被汗阿瑪發現了。”胤祉也覺得冤枉。

“你都忍了這麽多天了，再忍一下又能如何，孤不也一樣在忍耐，老四不也一樣在忍耐。”太子不滿道。

“臣弟知錯！如今要怎麽辦？”胤祉問道。

“孤怎麽知道？老大現在還不知道要怎麽笑話我們呢。”太子氣道。

胤祉自知理虧，低着頭，一言不發。

太子看向胤禛，問道：“老四可有什麽辦法？”

“臣弟覺得汗阿瑪罰了三哥，降了爵位，不可能朝令夕改，一下就恢複三哥的爵位，但是臣弟覺得三哥可以稍微挽回一下聖心。”胤禛道。

“怎麽挽回？”胤祉看向胤禛，問道。

“可能要委屈三哥給十三弟去賠禮道歉。”胤禛道。

“我去給他賠禮道歉，想都別想。”胤祉馬上拒絕。

胤禛看了太子一眼，反正他出了主意，是這位不肯的。

太子可不管胤祉的拒絕，問道：“給十三道歉之後呢？”

“三哥本來就比十三大，三哥能舍得下臉面給十三道歉還沒有遷怒，在汗阿瑪看來估計會覺得這是三哥的無心之失，既然是無心之失，就會考慮降爵是不是罰得太重了？”胤禛道。

太子向胤祉看了過去。

“你确定我去道歉了，爵位便能恢複？”胤祉問道。

“這個臣弟如何保證，三哥說笑了。”小娘子說的歷史中可沒有老三恢複郡王爵位，而是到了四十七年，被一同冊封親王，他現在保證，日後沒有恢複爵位，豈不是要怪罪他了。

“既然如此！我怎麽能給十三低頭。”胤祉拒絕。

胤祉如此，太子也不好勉強，此事只得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