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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

因為胤祉犯錯被降爵,此次随駕巡查永定河的差事也黃了,或許是為了補償胤祥,皇帝下旨,帶着十三去視察永定河,此番變故,胤祉是記恨上十三。

不管胤祉記不記恨十三,此次伴駕的差事都落到了十三頭上。

巡查永定河的途中,胤祥的情緒并不高,胤禛有些理解胤祥心情不好,出現這種事,換成任何一個人,心情都好不了,老三在敏妃去世不足百日就剃頭,明顯就沒有把敏妃和十三放在眼裏,這次正好是因為汗阿瑪正巧為國事煩心,老三一下就撞在了槍口上,如若不是因為汗阿瑪心情不好,那這件事或許就這樣過了,老三根本就不會受罰,頂多斥責兩聲。

老三這事做得忒惡心人了,退一萬步說,敏妃到底也是汗阿瑪的妃嫔,也是老三的庶母,敏妃去世,活着的人多進一些哀思也沒什麽影響,非得把別人不放在眼裏。

雖然十三的情緒不高也情有可原,但是他也要稍稍提醒一下,“老三這是做得不講究,我知道你生氣,可是生氣歸生氣,莫要忘了大事,此次随汗阿瑪視察永定河,在大事上要表現得專注、好學,不被私人情緒影響,在河道上你要關注永定河的事宜,等回來休息了再傷心。”

“是!臣弟會盡量。”胤祥知道胤禛是為了他好,連忙應了下來。

“不是盡量,是一定,汗阿瑪是明君,你重情是好事,但是在正事上汗阿瑪只希望看到你的認真和努力,如若是因為私人感情影響到了你的理智,汗阿瑪那裏可不好交代,如若給汗阿瑪留下一個太容易受感情影響的印象,對你未來不好。”胤禛認真提點道。

“臣弟明白了,多謝四哥。”胤祥道謝。

“我只是想你過得更好一點,想必敏妃娘娘去到時候,心裏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了,你如若不好,她走得也不安心,就是為了敏嫔娘娘你也要好好的,努力讓自己過得更好。”胤禛真誠地勸慰道。

聽到胤禛的勸慰,胤祥的眼睛頓時就紅了,這宮中也只有四哥最看重他,處處照顧提點他,如若沒有四哥,額娘去世,他都不知道要怎麽熬過來。

還有老三這事兒,額娘逝世不足百日就剃了頭,他知道後都恨不得找老三打一場,還是四哥把他攔了下來,否則他估計也被汗阿瑪罰了。

葉珍珍在一旁聽着胤禛和胤祥的對話,她倒是明白這兩人為何關系這樣好了,無外乎一個人肯付出真心,另外一個心存感激。

胤禛跟着康熙巡視着永定河,康熙事無巨細的詢問永定河各河段的情況,還親自去實地勘探河堤情況,康熙和總督聊着永定河的情況,葉珍珍就站在胤禛身邊看着,觀察了幾日,她對康熙有些改觀,雖然她不喜歡清朝,但是康熙也算得上是一個好皇帝,現在的國事都是親力親為,當然,晚年的他另說。

胤禛自然能夠感覺到葉珍珍的變化,小娘子對汗阿瑪的态度有些軟化,是不是她有些認可汗阿瑪了,胤禛對這種變化喜聞樂見。

葉珍珍看着一行人為永定河發愁,她忍不住道:“永定河的上游要流經黃土高原,黃土高原的植被稀少,雨水沖刷,這才導致河水裏帶了大量的泥沙,你們治水只加固河堤是不管用的,泥沙被帶了過來,導致河床變高,形成地上河,這才導致他們的流向不固定,如果你們再怎麽治水,也只是擡高河堤,等河床上的淤泥再增加了,河堤又會決堤,你們再怎麽加固河堤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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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怎樣才能治本。”胤禛問道。

“如若想要治本,就必須在黃土高原植樹造林,只有足夠多的植被抓住土壤,這樣雨水流過黃土高原的時候才不會把泥沙帶走,河水變得清澈,這樣才算是治本。”葉珍珍道。

“這可是大工程。”胤禛道。

“黃土高原原本是森林,只是因為植被被毀壞導致土壤沙化,沒有足夠的植被留住土壤,雨水一沖刷大量的泥沙就沖入了水中,不過這也不能怪你們,華夏文明就誕生在這一塊,開墾耕地,修陵墓,修宮殿,抵禦匈奴,都在這裏大肆砍伐樹木,高原的植被被打量破壞,到了清代,你們的政策鼓勵開墾荒地,導致黃土高原的植被再進一步被破壞,水土流失更嚴重了,到了新中&國,已經是一碗水半碗沙的程度了。”葉珍珍科普道。

“那你們那個時代,是如何治理黃土高原的?”胤禛問道。

“退耕還林,植樹造林,等到了我那個時代,黃土高原已經變綠了,有些地方,植被覆蓋率甚至到達了驚人的百分之八十,黃河的水已經變清了,但是因為是人為的植樹造林,生态環境還很脆弱,黃土高原大多生長着同樣一種植物油松,因為植物單一,生态環境還很脆弱,如若一株樹染病,就有可能殃及整片,後期的維護還需要花費更多的心血,不過卻已經踏出了很大一步了,相信再等一些年,黃土高原的生态就能慢慢恢複過來,山頭都綠了,還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呢。”葉珍珍曾經看過紀錄片,她當時看着屏幕上綠油油的森林,真的不敢相信那是黃土高原。

胤禛看着葉珍珍說起她那個時代的黃土高原,她洋溢出來的驕傲和自豪,讓胤禛側目,這是打心底裏對自己的國家有着認同,她的那個時代,究竟是這樣的一個時代。

“老四!老四。”康熙叫了兩聲。

胤禛在葉珍珍的描述中陷入了震撼當中,康熙叫他他也一時沒反應過來,胤禛連忙給康熙請罪,“汗阿瑪恕罪,兒子一時走神,沒聽到汗阿瑪叫兒臣。”

“你怎麽回事?怎麽突然走神了?”康熙眉頭微蹙,老四的性子認真沉穩,應當不會犯這種錯誤才對。

“兒臣是在想有沒有什麽辦法能夠徹底治理好黃河水,讓永定河真正變成永定河,所以才一時陷入沉思。”胤禛道。

“呵!老四,你這就誇大了吧,這永定河年年決堤,流向不定,以前叫做無定河,汗阿瑪賜名永定河,就是希望他能夠永遠安定下來,這些河道總督日日守着永定河的都沒辦法徹底治理好,你能有什麽辦法?”胤褆嗤笑一聲,毫不猶豫地嘲諷道。

胤禛看了胤褆一眼,似乎是有些猶豫。

“你有什麽想法就說出來,知道你沒有經驗,衆位大臣也不會笑話你,不用猶猶豫豫的,像什麽樣子。”康熙見胤禛似乎是真的有話想說,直接讓他說出來。

胤禛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做好了準備,他上前一步道:“汗阿瑪,兒臣所想只是兒臣的一點愚見,汗阿瑪覺得兒臣說得不好,還請汗阿瑪多多指教。”

“你說!”康熙道。

“兒臣覺得永定河之所以年年決堤改變河道走向,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河水中攜帶的泥土太多了。”胤禛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大家都知道黃河河水泥沙多,把河水都染黃了,這才叫黃河。”胤褆繼續插話嘲諷。

康熙見狀,瞥了胤褆一眼,胤褆見狀,這才收斂了下來。

胤禛見狀,繼續道:“永定河之所以決堤,是因為河水泥沙太多,導致河床上擡,形成了地上河,我們再怎麽加固河堤,只等豐雨期,河床繼續上擡,河堤無法抵禦這麽多河水,那就會決堤,導致河道發生變化,加固河堤只是治标不治本,如若想要治本,兒臣覺得,還應該源頭上做文章。”

胤禛活學活用,把剛剛葉珍珍和他說的內容再複述給了康熙。

“你的意思是?”康熙有些懂了胤禛的意思,但是他讓胤禛繼續說。

“兒臣曾經看過關于黃河的記載,黃河的源頭在青海,流經四川、甘肅、寧夏、內蒙古、山西、陝西、河南、山東,黃河在青海、四川、寧夏、內蒙古的時候還是清澈的,直到流經山西、陝西、河南的黃土地區的時候才攜帶了大量泥沙,因為黃土地區植物比較少,植物的根抓不住土壤,一下雨,泥土便跟随雨水流入黃河,這才導致黃河水攜帶大量泥沙,如若能想個辦法,能夠讓黃土地區的泥土不再流入河水中,那永定河的河床便不會再擡高,永定河就可以真正變成永定河了。”胤禛道。

康熙聽到胤禛的話陷入了沉思。

這下胤褆也不再怼了,老四這麽說,他覺得有幾分道理。

河道總督看着胤禛,倒是覺得有些意外,他們平時想的都是如何加固河堤,如何在河堤實在承受不住河水,能夠讓他定向分流,今日四貝勒倒是給了他們一個新的方案,只不過這個方案實在是太過于理想化了。

“你怎麽看?”康熙看向河道總督,他是真的希望永定河能夠徹底地安定下來。

“四貝勒機敏好學,這麽幾天就能有所獲,實在是讓下官佩服,只可惜四貝勒的想法有些太過于理想化了,四貝勒可知道黃土地區有多大?以前也不是沒有官員想過這個辦法,只是他們親身去了黃土地區後便絕望了,黃土地區不是方圓幾百裏,比兩湖總面積再加上整個廣東的面積還要大,這樣的黃土地區要怎樣治理?”河道總督苦笑道。

“是兒臣考慮不周!讓大家笑話了。”胤禛連忙認錯。

胤禛突然明白葉珍珍為何而自豪了,這樣大的黃土地區,在她的那個時代,已經被治理了,雖然還需要後續維護,當時他們都能讓黃土地區披上綠裝,後續的維護他們又如何不能克服。

“你也是為朕分憂,只不過是沒有親臨黃土地區,所以不知道實情,你有心為朕分憂,何錯之有。”康熙道。

胤禛站了回去,他看着葉珍珍臉上自豪的表情,如若是他,他也自豪。

康熙看着永定河嘆了口氣,“這世間難道真的沒有治本的方法嗎?”

巡視過永定河,康熙便帶着胤禛他們回京,回京之後,康熙又開始和大臣們商量永定河治理的事情,或許是皇帝覺得胤禛在此次出巡永定河表現得不錯,想着其他兒子也許也會對其有獨到的見解,每次商議永定河的事宜,康熙都會把幾個兒子叫來旁聽。

此次治理也不僅僅只有永定河,還有黃河和淮河兩河的治理也一并進行,這一忙皇帝就忙到了十一月。

十一月十四日,康熙帶着胤褆、胤禟、胤祥和胤祯祭拜陵墓。

葉珍珍無語地吐槽道:“你這皇帝爹可真能跑,一年跑了多少地方,先是南巡跑了一趟,又出巡塞外,然後又去巡視永定河,這會兒又跑去皇陵祭拜,你爹能跑,你兒子也能跑,怪不得你不愛跑,當了十幾年皇帝,硬是沒出這個紫禁城,最後把自己給累死了。”

“就是這樣!歷史上也只說是康乾盛世,你累死累活的,留下的全是罵名。”說着,葉珍珍就有些幸災樂禍。

胤禛有些無奈,确實今年汗阿瑪離開京城的次數是有些多。

太子的養生會館比想象中的竣工得更早一些,十一月末,就已經徹底弄好了,臘月初六,養生會館便正式開業,開業那日,太子帶着胤禛和胤祉去了養生會館捧場。

胤禛來到養生會館,開業這日來的人并不算多,養生會館畢竟不是開在鬧市,來這裏的人也都是發帖邀請的一些京城裏公子哥,甚至還不是用的太子的名義,太子想的是讓會館的口碑自己發酵,沒必要用他的名義讓人過來,自己發酵的口碑才顯得更有格調。

雖然來的人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已經是臘月,這些公子哥們也沒有什麽好玩的,突然開了一家新鋪子,還神神秘秘的,大家都有好奇心,養生會館倒也還熱鬧。

葉珍珍跟着胤禛進入了養生會館,看着白花花的男人的身體,果然,她沒有聽胤禛的,回到他的腦袋中,不然怎麽能夠看到這麽多年輕美好的身體,這次過來的纨绔子弟大多還挺年輕的,再加上他們吃的飯菜健康,他們平時的娛樂也都是騎馬、蹴鞠等一些需要付出體力的活動,極少看到他們大腹便便的模樣。

當然,等他們年紀再大一些,他們開始不愛動了,也會變得油膩起來。

“四爺!四爺!那個小哥長得可真帥,居然還有八塊腹肌,好想在他的腹肌上啃一口。”葉珍珍跟在胤禛身邊開始抒發自己的虎狼之言。

葉珍珍覺得沒什麽的,在現代,某音上好多男人都露出了他們姣好的肉&體,她也會随大流的說哥哥我要給你生猴子的言論,自然都只是口嗨。

胤禛的臉都黑了,在腦海中道:“你這小娘子是不是太不害臊了,男人的身體都看,還不快些回到我腦子裏來。”

“這有什麽好害臊的,你的身體我不也看過了嗎?”葉珍珍道。

胤禛的耳朵都紅了,也不知道是因為氣的還是因為其他。

“老四!你怎麽了?”感覺到胤禛的不對勁,太子問道。

“沒什麽,只是一下有些不習慣這麽多人一起泡溫泉。”胤禛道。

“都是男人,這有什麽的,你實在不習慣,等下就去廂房,只不過去了廂房就欣賞不到這些舞姬的舞姿了,她們的衣衫半濕,倒是別有風情,你看這些客人,一個個的,眼睛都泛着綠光。”太子笑道。

胤禛笑了笑,“臣弟還是去廂房吧,臣弟不習慣這樣熱情大膽的。”

“老四你這性子也不知道是怎麽養成的,一板一眼的。”太子笑道。

“別呀!去什麽廂房,我也想看看小姐姐跳舞呀,也想看小哥哥美好的肌肉,你別躲在廂房呀。”葉珍珍很是不滿。

葉珍珍再怎麽不滿胤禛也不為所動。

最後,胤禛待在廂房中技師幫他推拿,也有兩個琴師小姐姐進來給他彈琴,廂房中很安靜,外面再怎麽熱鬧,廂房裏也聽不到聲音,可以看得出太子在這方面下了大功夫。

葉珍珍生氣地錘了胤禛的幾下,但是依舊捶不到,葉珍珍坐在一旁生悶氣。

胤禛看着葉珍珍生氣的模樣,嘴角帶着笑,然後閉着眼睛任由技師給他推拿,小娘子挺好哄的,等下回去好好哄哄就行了。

此次來這些公子哥大多選擇在這裏留宿,太子和胤禛他們當然是不能在這裏留宿的,時間稍晚,太子就帶着胤禛和胤祉回城去了。

“太子殿下這個養生會館不錯,熱鬧又新穎,臣弟去了裏面都恨不得日日住到那裏才好。”胤祉拍着太子的馬屁。

“這還得靠老四,這是老四提供的方法,确實熱鬧又新穎。”太子笑道。

胤祉有些驚訝的看着胤禛,他只以為是太子手下哪個師爺獻的方子,沒想到居然是老四弄出來的,“還真是看不出來,老四平時一本正經的,也從未出入過秦樓楚館,沒想到居然能想出這樣好的一個玩樂的東西出來。”

胤禛笑了笑,解釋道:“雖然臣弟沒去過秦樓楚館,但是也聽人耳聞,而且以前沒事的時候,臣弟也喜歡去茶館小坐,正巧就想出了這樣一個享樂的辦法來。”

“原來是這樣,老弟老四年輕,這腦子就是好使。”胤祉道。

胤禛垂下眼睛沒有再說話,老三說話還真是話裏帶刺。

太子笑着打圓場,“好了,你們都是站在孤這邊的,孤都急着你們的功勞,咱們這邊可要團結一些,可不能讓老大笑話。”

“是!”

胤禛和胤祉連忙應了下來。

進了城,胤祯和胤祉先送了太子回宮,然後再在宮門口分別,各自回府。

回到府邸,葉珍珍明晃晃地表示自己生氣,多好的福利呀,結果被這厮給攔住了,平時這厮洗澡,七八個人在伺候,他也不覺得尴尬,怎麽在養生會館他就覺得羞澀了,他就是故意的,那麽多小哥的肉&體,就這麽白白錯過了。

“還生氣呢?”胤禛見葉珍珍還在生氣,一直給他一個後腦勺,胤禛覺得又氣又好笑,這小娘子忒不矜持了,他都沒有生氣,小娘子還生氣了。

“我不應該生氣嗎?我難得一見的那麽好的福利,就這麽被你給弄沒了,我的腹肌小哥呀!”葉珍珍覺得心可疼了。

“你說的那個小哥是輔國公的第三子,模樣确實不錯,但是性子荒唐,最喜歡在秦樓楚館流連,是一個極不靠譜的男人,這樣的男人,你也喜歡?”胤禛道。

葉珍珍聽到胤禛對那個腹肌小哥的評價,她轉過了頭,道:“我又不是要喜歡他,我只是欣賞他的身體,模樣長得不錯,在我們那裏都能當個小鮮肉的明星了,關鍵身材還挺棒的,比一般的小鮮肉身材都好多了,我也就是欣賞而已。”

“你還是別欣賞了,爺怕你欣賞欣賞,就喜歡上人家了,女兒家最容易就陷入到感情當中去。”胤禛道。

“怎麽可能,我是絕對不會喜歡上你們這裏的人的。”葉珍珍信誓旦旦道。

胤禛咽了咽口水,裝作不在意地問道:“這麽絕對?”

“當然,我原本就沒有要結婚的打算,在現代,女人在婚姻中尚且不自由,更何況是在你們這個時代了,女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完全無法實現自己的理想和抱負,不僅如此,女人還要和其他的女人共享同一個丈夫,成了親,女人便完全成了男人的附屬品,我是瘋了才會喜歡上這裏的男人。”葉珍珍撇了撇嘴,她只是欣賞一下男人美好的身體,只是過過眼瘾,她是又不是神經不正常,喜歡上這裏的男人。

胤禛看着信誓旦旦的女人,抿了抿嘴,然後輕輕一笑,“那你可要堅守你的本心,不要喜歡上這裏的任何人。”

“那是當然了。”葉珍珍很是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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