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第 79 章

日子過得很快,一轉眼,弘時就四歲了,時間也到了康熙四十七年。

“額娘,快看我摘的梅花。”弘時手中拿着幾枝梅花進來了,他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小臉還被凍得紅彤彤的,瞧着倒是多了一些可愛。

弘時自從被養在葉珍珍這裏,就一直歸葉珍珍撫養,李氏平時對弘時不聞不問,似乎真的不打算認弘時這個兒子,對于李氏的态度,葉珍珍倒是十分的心疼弘時,她的父母重男輕女,她也沒得到多少父母的愛,遇到弘時這個小可憐,居然被母親厭棄,看着弘時可憐的情況,葉珍珍對弘時升起了同情。

有了同情便有了憐惜和憐愛,葉珍珍對弘時倒也十分的上心,弘時模樣也生得不錯,李氏模樣是府裏長得最好的,她生的兒子,相貌自然也差不到什麽地方去。

“這梅花可真漂亮,多謝弘時。”葉珍珍笑着把花接了過來,仔細瞧了瞧,上面的花朵大多含苞待放的,還可以開許久。

“格格,花給我插起來吧。”侍女道。

“嗯!”葉珍珍把花交給了侍女,插花也是需要技術的,她的審美一般,插出來的不怎麽好看,但是胤禛給他分配的侍女審美不錯。

弘時嘿嘿一笑,“我就知道額娘最喜歡梅花。”

“天這麽冷你還跑出去摘花,快來榻上暖和一下。”葉珍珍道。

“嗯!”弘時點了點頭,任由丫頭給他脫了鞋,抱着他坐上榻。

“額娘這是在寫什麽?”弘時問道。

“在寫先生給我布置的作業。”葉珍珍安安靜靜地寫着文章,她已經将四書五經全部都給背誦下來了,胤禛也按照他之前說的,給他請了一個先生回來教他文章,先生是一個落第的舉人,文章寫的很不錯,但是不知道怎麽的,一到正經科舉的時候,他就會發揮失常,在現代這叫考試綜合症,如今先生年紀也大了,也懶得再去搏科舉之路。

先生不再科舉,可是也是需要養家糊口的,如若是在其他地方,以先生舉人的身份就能成為一方士紳,可是先生舉家遷來京城,京城的花銷可不是一般地高,先生就只能去富貴人家坐館,胤禛就把先生請來給葉珍珍授課,原本先生是不樂意教葉珍珍的,覺得葉珍珍是一個女人,可是實在是胤禛給得太多了,文人骨氣也是要吃飯的。

“額娘又不用科舉,為何要學這些?”弘時不解地問道。

“這不是為了好好教導你嗎?額娘都能學好的東西,日後弘時如若不努力,弘時可就不如額娘這個女流之輩了喲。”葉珍珍笑眯眯道。

“弘時會好好念書,肯定能贏過額娘的。”弘時立刻不服氣地反駁道。

葉珍珍看着弘時不服氣的笑臉,心裏得意,小孩子嘛,不就是這樣受不得激。

“嗯,額娘相信弘時能夠贏過額娘的,可惜了,弘時現在連三百千都還背誦得磕磕絆絆的,想要贏過額娘,還不知道要多少年。”葉珍珍樂呵呵道。

“嬷嬷!把我的書拿來,我要好好背書了。”弘時道。

“是!”嬷嬷大喜,連忙去把弘時的書給拿了過來。

胤禛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大一小的窩在榻上,大的正在奮筆疾書,小的則在背誦文章,“你們兩母子倒是用功。”

“那是!弘時可說了要超過我,我可不能這麽輕易就輸了。”葉珍珍道。

“我長大了一定比額娘更厲害。”弘時也立刻不服輸的大聲反駁。

胤禛一貫冷靜的臉上露出笑意,他眉眼彎彎的看着葉珍珍和弘時打鬧。

“弘時去玩吧,阿瑪和你額娘有話要說。”胤禛對弘時道。

弘時聽到後,任由侍女給他穿鞋,嘴裏還嘟囔道:“阿瑪和額娘又要說悄悄話了,真是太過分了,不讓我聽。”

“那是,誰讓你還是一個小孩子呢,小孩子是不能聽大人說話的。”葉珍珍得意道。

“我會長大的。”弘時不服道。

“那就等你長大了再說。”葉珍珍笑道。

弘時氣得嘴巴都嘟了起來,但還是乖乖出去了。

“欺負小孩子,你現在是出息了。”胤禛無奈笑道。

“我這哪有欺負她,我這是以身作則的在激勵他,小孩子勝負心都強,他以後必定好好念書,不會連一篇文章都背不下來。”葉珍珍道。

“這是你那先生給你布置的課題?”胤禛把葉珍珍寫了一半的作業拿了過來看着,嗯,破題破的不錯,寫的內容也有理有據,文章裏的典故也引用了不少,進步很大。

“寫得不錯,如今勉勉強強可以去考一個秀才了。”胤禛把文章還給了葉珍珍。

“先生也說我現在的水平可以去考秀才了。”葉珍珍很是得意,如今已經是康熙四十七年,科舉已經開始變得卷起來了,不在是清軍剛入關,需要人才之際,當時需要大量的基層官員,科舉也不難,考中舉人就能做官,現在考中了進士,都有可能還要候補官位。

“珍珍!今年已經是四十七年了。”胤禛深吸了一口氣,今年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大,這才剛過年,他就開始心神不寧。

“對呀!四十七年了,時間過得好快,不過你不是做了這麽多年的準備嗎?你還有什麽可害怕的。”葉珍珍安慰道。

胤禛看着葉珍珍安定的神情,他露出一個笑容,“是呀!我做了這麽多年的準備,還有什麽可怕的呢?”

二月皇帝巡幸畿甸,帶着太子、老大、十三、十五、十六、十八。

這些年汗阿瑪愈發不待見年長的皇子們了,反而喜歡年紀偏小的一些的皇子,不過汗阿瑪每次出巡,必定會帶着太子和老大,再有十三也會帶着。

汗阿瑪這些年對十三十分的寵愛,胤禛差不多能理解汗阿瑪的意思,十三性格坦蕩,并未投靠太子或者老大,唯一走得親近一些的便是他,他也沒有強行将十三拉入太子的陣營當中,而且十三本人也十分的優秀,不管是騎射還是文采,都極拿得出手,汗阿瑪喜歡他也正常。

年長的幾個皇子中,他和老三支持太子,老五和老七雖然是中立,一個有蒙古背景,一個身體有恙,老八、老九、老十支持老大,至于十四,因為和老八、老九他們走得近,怕也被歸集老大陣營去了,汗阿瑪年紀越大,對年長的皇子也越發不放心,當然,最不放心的還是老大和太子。

十三要跟随汗阿瑪巡幸畿甸,胤禛又将十三約了出去。

“此番去了畿甸,莫要……”

“莫要摻和進太子和老大的鬥争中,不管哪一方被罰,象征性的求求情就好,莫要和汗阿瑪死犟。”還不等胤禛說完,十三就把胤禛要說的話全部給說了出來。

“四哥,你這話每次都叮囑,我都已經會背誦了,你放心,我就是陪汗阿瑪巡幸畿甸,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的,不會有事兒的,我都二十多歲了,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這樣擔心我的。”十三道,雖然有人關心的感覺确實很好,但是這也太多次了,每次随着汗阿瑪出門就要叮囑這麽一次,他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胤禛嘆了口氣,“如今朝局緊張,太子殿下和汗阿瑪之間多有矛盾,老大又在一旁虎視眈眈,我總感覺今年不會太平,我最擔心的是你,雖然汗阿瑪如今對你器重,可是你也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別人未必不想動你。”

聽到胤禛這麽說,十三的神色也認真了起來。“四哥放心,我會小心行事的。”

“那就好。”胤禛稍微心安,每次十三離去他都會叮囑一番,就是為了四十三年那件事,不希望他因為這件事被汗阿瑪厭棄。

“弘晖侄兒最近可還有遭遇危機?”十三問道。

“我又加派了人手,暫時沒發現有人對弘晖動手。”提起弘晖,胤禛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去年弘晖跟着尚書房裏的那些朋友去狩獵,結果馬受驚,弘晖差點從馬上摔了下來,好在弘晖騎射功夫不錯,沒有受傷,後來他私底下去查馬兒受驚的原因,居然是馬被人下了藥。

只可惜下手的人并沒查到,但是證據卻隐隐指向太子。

雖然證據指向太子,但是胤禛覺得并不是太子動的手,仔細去分析這件事,太子并沒有對弘晖動手的必要,太子雖然沒有嫡子,可是他有庶子,弘皙很得汗阿瑪喜愛,而且太子如今也需要他的支持,除非太子自認做這事兒可以一點馬腳都不漏,不然為何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他,不是把他往外推嗎?這事兒不合理。

胤禛查到了證據,他卻将證據給瞞了下來,對外只說是意外,此事他只告訴了少數幾個人,十三就是其中一個。

“真不是太子?”十三問道。

“不像,太子需要我的支持,太子不會這麽愚蠢。”胤禛道。

“那會是誰?”十三有些想不明白。

“我倒是覺得有可能是太子的對頭幹的,雖然查到證據是指向太子的,但是我覺得是背後自認故意的。”胤禛道。

十三腦海中一下浮現出一個人影。“老大?”

胤禛輕點了一下頭,他猜的也是老大,弘晖出事,嫁禍給太子,他必定和太子反目,最後老大才是受益者,“不過這也只是猜測,沒有證據也不能空口無憑。”

“看來只能讓弘晖侄兒再小心一些了。”十三嘆了口氣。

胤禛和十三喝完酒,就準備離去,可是正好碰到了進來的老八、老九、老十和十四。

胤禛和十三愣了一下,而對面的四人也愣了一下,最後還是胤禟先打破尴尬的氣氛,先開口打招呼,“四哥、十三弟。”

胤禛和十三也向他們打了招呼。

“四哥和十三怎麽在這裏?”胤禟問道。

“十三要随汗阿瑪巡幸畿甸,就約他出來吃頓飯,九弟,你們也是出來喝酒的?”胤禛道。

“四哥有所不知,這個酒樓是我開的。”胤禟笑道。

“我只聽說這家酒樓味道不錯,倒是不知道是九弟你開的。”胤禛道。

“四哥喜歡就好,看來我開這家酒樓是沒錯的,可惜和四哥不能比,四哥給太子出主意的那個養生會館真的讓人羨慕呢。”胤禟眼睛裏透着渴望。

胤禛笑了笑道:“如若以後再有這樣的點子,必定告訴你。”

胤禟眼睛亮了,“四哥可說得真的?我可當真了,四哥,你以後來這裏吃飯,都算我賬上。”

胤禛一愣,似乎沒有想到胤禟居然會如此的打蛇随棍上,連忙道:“我是說以後有點子的話,不是說我現在有什麽點子。”

“四哥我懂。”胤禟眨了眨眼,似乎表示我都明白。

胤禛嘆了口氣,似乎是懶得再說什麽了,道:“罷了,我和十三還有事兒,就先走了。”

“四哥慢走。”胤禟高興地把胤禛送走。

“老九,你這強買強賣的,得虧四哥脾氣還不錯,換成其他人,怕是要開罵了。”胤俄笑道。

“不管怎麽說,今日總算是盼得四哥松口,說我無賴也行,我是做夢都想要一個養生會館,擁有一家養生會館,這才算得上做生意嘛,我這酒樓也只能算是小打小鬧。”胤禟高興道。

“哼!他還能有什麽好主意?如果他還有主意,幹嘛不自己開一家?又或者再把想法告訴太子立功,非得把主意告訴你?”一旁的十四開口譏諷。

胤禟剛準備怼回去的時候,胤禩開口道:“咱們還是進去廂房說話,這大堂人太多了。”

“對對!咱們還是先去廂房吧。”胤俄也不希望老九和十四在這裏對起來。

胤禟有些不開心地去找了掌櫃,掌櫃連忙親自将胤禟一行人帶去了廂房。

“四哥對十三弟挺不錯的,據說這些年四哥幫了十三弟不少,十三的府邸修建得不錯,聽說四哥給十三送了不少銀子。”胤禟看了一臉不快的十四一眼,然後開口往他心窩子戳。

“他就是一個白眼狼,只向着外人。”十四不服道。

“四哥怎麽就是白眼狼了?你開府的時候四哥不是給了你五萬兩銀子嗎?你還對四哥這種态度,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你可給四哥什麽東西沒有?”胤禟覺得十四這人不可處,但是八哥卻喜歡遷就他,他可不是八哥,他脾氣不好。

“你!”十四有些惱羞成怒。

“好了!老九,你少說兩句。”胤禩站了出來打圓場。

胤禩都出來打圓場了,胤禟自然是會給胤禩面子,他扭過臉道:“懶得理你。”

胤禩見胤禟退了一步,他心裏松了口氣,對十四道:“十四,你以後說話也注意一些,特別是在外頭的時候,大咧咧地說老四是白眼狼,外人看來,老四對你還不錯,可是你對老四這個兄長卻十分的刻薄,你即使心裏不喜歡,也莫要表現得這樣明顯。”

“我又沒說錯,他是額娘十月懷胎生的,對額娘卻不如孝懿皇後,在他心裏,怕是只有孝懿皇後才是他額娘,他怎麽看得上額娘。”十四不忿道。

胤禩無語,就德妃那偏心的模樣,不怪老四更親近孝懿皇後,而且把孩子送給孝懿皇後撫養,乃是祖宗的規矩,低位妃嫔不能撫養自己的孩子,怎麽能怪到老四身上,德妃心裏對老四有心結,也不能灌輸給十四,導致十四如此厭惡老四。

聽到十四的解釋,胤禟嗤笑一聲,立刻引得十四怒目而視。

老八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道:“好了好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何苦再提,咱們還是喝酒吧。”

“對!咱們喝酒。”胤俄也怕老九和十四的氣氛弄得有些尴尬,連忙跟着胤禩一起打圓場。

胤禛倒是不知道他走後胤禟居然還給他辯解了一番,回到府裏,胤禛直接去了葉珍珍的院子。

“信送來了嗎?”胤禛問道。

葉珍珍把李四兒給她送的信拿了出來。

胤禛快速地把信打開看了起來。

信上寫了皇帝又訓斥了太子,還提到了索額圖,不僅訓斥太子還大罵索額圖,自從索額圖出事後,皇帝私底下怒罵太子,基本上都會帶着索額圖,當初索額圖所圖謀的之事,就是皇帝對太子的一根刺,可是索額圖之死也是太子心裏的刺,這麽時不時地翻出來,兩個人心裏這根刺永遠都過不去。

看完信件後,胤禛把信給全部信全部燒了,不留一絲痕跡。

“怎麽了?看你臉色凝重,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了嗎?”葉珍珍問道。

“沒有,還是汗阿瑪和太子之間的事情,汗阿瑪又訓斥了太子,還說太子圖謀不軌,被索額圖給帶壞了。”胤禛道。

葉珍珍撇了撇嘴,說實話,康熙還挺會教導孩子的,教導的孩子都十分的有才,不過就是因為太有才了,皇位只有一個,再加上康熙活得太久了,才導致如今的局面,葉珍珍還真的不同情康熙。

将信燒完,胤禛拖鞋在榻上躺了下來,這還是胤禛第一次沒将那麽多規矩直接這樣躺着。

葉珍珍看着胤禛如此模樣聳了聳肩,她也不知道要怎麽安慰,她這種性子是當不好解語花的,她能做的只是不打擾。

葉珍珍安安靜靜地坐在榻上看書,心裏想着她回去現代了,不知道能不能考一個作文滿分,如若作文滿分,也不知道能不能破格錄取。

穿來古代這麽多年了,她也在努力複習之前的課程,可是即使這樣,有些知識點還是慢慢遺忘,這樣葉珍珍有些擔心,在這裏,那些學科沒有更好的學習土壤,這讓她堅持得有些艱難。

弘時進來的時候眼睛一亮,他探頭探腦地看着這個場景,額娘看着書,阿瑪躺在一旁。

“弘時阿哥,您怎麽不進去?”侍女被堵在門口,問道。

聽到侍女的聲音,葉珍珍向弘時看了過來。

弘時笑眯眯地走了進來,給葉珍珍和胤禛請安。

“你怎麽在外面幹嘛?不冷嗎?”葉珍珍讓弘時坐塌上來。

“我在看額娘是不是在給我生小弟弟。”弘時道。

“嗯?”葉珍珍有些沒弄懂。

而胤禛的眉頭卻皺了起來,是不是有人在弘時耳邊說了一些不該他這個年紀聽的東西,胤禛坐了起來,剛準備仔細追問的時候,弘時又開始道:“嬷嬷說額娘多和阿瑪單獨相處我才會有小弟弟,阿瑪和額娘單獨相處的時候讓我不要打擾,額娘,我快要有弟弟了嗎?”

聽完弘時的話,葉珍珍有些尴尬,“這……”

葉珍珍心道:“她和胤禛是很幹淨的合作關系好不好,怎麽可能生孩子。”

胤禛被逗笑了,其實他倒也明白嬷嬷叫弘時這話的意思,無非是想讓弘時更得寵愛罷了,只可惜,弘時的這個心願注定是無法完成的,他家額娘實在是太遲鈍,都已經這麽多年了,還沒有開竅,他有時候懷疑她是不是裝的,可是他去其他女人那裏,她真的是一點醋都不吃。

“怎麽?弘時要小弟弟了?”胤禛笑着問道。

弘時狠狠地點了點頭,“有小弟弟了,我就不是最小的了,我就可以當哥哥了,我可以把我的玩具都送給弟弟玩。”

“那你多找你額娘要小弟弟,說不定你額娘高興了,你就有小弟弟了。”胤禛笑道。

葉珍珍對着胤禛翻了一個白眼,這厮當着小孩子的面什麽話都說,萬一小孩子當真了怎麽辦?她可不會生小孩。“去找你阿瑪要小弟弟,你阿瑪高興了你才會有小弟弟。”,葉珍珍推回給胤禛。

胤禛無奈地笑了笑,這麽多年過去了,珍珍是一點沒變,還是那不吃虧的性子。

二月十七,康熙便帶着皇子們離開了京城。

皇帝離開京城後,京城并不是如以前那樣沉寂下來,年長的皇子們年紀已經不小了,一個個地浸潤朝堂這麽多年,都培養了自己的班底,該與人相交,與何人相交,一個個的都不會停歇下來。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