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驚!被小姑子看上了!
驚!被小姑子看上了!
潇澤宴這病一連就是好幾天,頭幾次扶溪還跑的殷勤,畢竟他率先立下了個癡情人設在那裏,可被趕了幾次後,扶溪倒也樂得自在,沒再去了。
這日,扶溪想出門逛逛,可剛來到外院便和一行人撞了個正着。
扶溪定眼看了下走在最前面衣着華麗的小姑娘,在看了眼後面的人,随行的人大概有十人左右,這般大陣仗,一看就不是小人物。
今日出門他只帶着若玉和江離,就是那日他從大街上帶回來的小姑娘,後面他才知道小姑娘原來叫江離,說是同家人出門游玩,不小心和家人走散了。
畢竟碰面了,扶溪沖着走在最前面的小姑娘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
畢竟不認識,也沒有交談的必要,扶溪點了個頭便擡腿要走,可沒想到卻被人叫住了。
“站住,你是誰?見了本郡主怎的也不行禮?”
郡主?
扶溪眉宇微動,正在猜測她是哪一位郡主,便聽到江離湊到耳邊低聲道:“王妃,他是清樂郡主。”
清樂群主,那就是潇澤宴的妹妹潇璎了。
潇璎見他半天不答,目光投向了他的臉上,“長的倒是不錯,你是我哥哥的朋友?”
扶溪剛想開口便看到潇璎手肘在肚子上,單手托着下巴肆無忌憚的打量着他,那模樣,妥妥的小女流氓,“本郡主以前怎麽沒發現我哥哥有這麽好看的朋友?”
“這樣吧,你給本郡主當驸馬好不好?”
額這…
一來就聊這麽勁爆的話題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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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這恐怕…”
他的話尚未說完便聽到鏡辰的聲音自遠處傳來,“郡主萬萬不可,他乃是…”
一聽到不可兩個字,潇璎不高興了,這是她最不喜歡的兩個字了,“本郡主不管,哥哥不是希望我早日成婚嗎,你去告訴哥哥,我就要他了,你讓哥哥馬上讓人去提親。”
鏡辰道:“郡主,婚姻不是兒戲,豈可這般草率,且…”
“怎麽就草率了?”潇璎也不等人說完,直接道:“他長的這般好看,本郡主對他一見傾心不行嗎?”
鏡辰誠實道:“這還真不行,郡主何不問問當事人意見?”
扶溪:“???”
鏡辰變聰明了學會把難題丢給別人了?
聽鏡辰這般說,潇璎果真把目光投向了扶溪,“怎的?難道你還不願意?”
扶溪咳了一聲,“怎麽會呢,郡主這般貌美,只怕全天下男人沒幾個不願意的,只是于情于理,都只怕不太妥當。”
“哦?”潇璎道:“有何不妥當的,你說出來,本郡主自會解決。”
扶溪道:“這怕不太好解決,我若是成了郡主的驸馬,那可就真當是亂/倫了。”
潇璎一時沒反應過來,“亂/倫就亂/倫…”
“胡鬧!”只是還未等她說完,一道冷冽的聲音就打斷了她。
扶溪回頭,就看到潇澤宴往裏間走了出來,看樣子病已經完全大好了。
“丢人現眼,一回來就惹事,還不給我滾進去!”
怕繼續誤會下去,扶溪趕忙道:“郡主,按輩份來說,你應當喚我一聲嫂嫂,或者喚哥哥也行。”
“嫂嫂?”潇璎眸子飛速流轉,“你,你是…你就是大梁五皇子扶溪?”
扶溪道:“對,正是在下。”
潇璎搖着頭,滿臉不可置信,“所以你真的嫁給我哥了?不是傳言?”
“額,對,我确實…”
“一個姑娘家家,整天嫁來嫁去,像什麽樣,還不給我滾進去。”
言罷他又嘲扶溪所在位置投去了目光,“還有你,別整天招蜂引蝶,給我回屋呆着去。”
一個滾一個回,潇璎不滿了,“哥哥你偏心,為什麽只罵我不罵他?”
“為什麽?”潇澤宴道:“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還不快滾進去?!”
潇璎不甘,“嗚嗚嗚,哥哥偏心,有了老婆就不要妹…”
“閉嘴。”潇澤宴道:“你進不進去?”
了解自家哥哥的狗脾氣,潇璎道:“哼,進去就進去。”
因為這點小插曲,扶溪這門是沒法出了,只得又回到了院內蕩起了他的秋千。
這秋千是他閑來無事實在太無聊時讓人弄的,本來還提擔心,怕潇澤宴不許,可開工後,潇澤宴那邊完全沒動靜,他也就大着膽子讓人做了。
古代屋內沒空調,又悶又熱,倒是這玉蘭樹下,既能賞花又能乘涼,現如今弄了個秋千就更舒服了。
不愁吃不愁穿,這日子若能一直如此惬意就好了,只可惜不日大梁義和使團就會抵達大晉了,這前天潇澤宴才讓鏡辰拿了邀請函過來,看來此番他不入宮定然是不行的了。
只是入了宮,他該如何避開沈莫淮才好呢?
“王妃可是在擔心過幾日萬壽節的事?”此時在一旁的若玉見他一直唉聲嘆氣便問道。
若玉算知情者,扶溪也不瞞着了,直接道:“如今我只想過些安定的日子,既然失憶了,從前那些事我也不想再回首了。”
若玉道:“王妃想通了便好,若王妃實在不想去,借口卧病就好。”
扶溪卻搖了搖頭,“不行的,你也知道我從前是如何行事的,晉帝同潇王不和,此番又是萬壽節加之兩國義和,晉帝不會輕易放過我這顆棋子的,此番我只怕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逃不掉的。”
若玉道:“那怎麽辦…小侯…”許是意識到言辭不妥,他看了眼四周,放低了聲音,“小侯爺性子急躁,此番難得來大晉一趟,一定會千方百計找機會單獨同王妃見面的,若屆時讓他發現…”
扶溪:“嗯?”
若玉頓了頓,道:“王妃借口失憶這種事騙騙不熟的人還可,但小侯爺同王妃同王妃自小一起長大,認識多年,這套定是騙不過他的。”
對,這也正是扶溪擔心的問題。
他敢在潇澤宴身上下賭注是因為他知道潇澤宴畢竟是男主,不是那種亂殺無辜之人,只要他不觸碰到潇澤宴的底線,保住條小命應該不難,可沈莫淮就不同了。
攻于心機,善利用人心蠱惑他人為自己做事,可以說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流連親爹都能親手殺了的人,對原主雖有那麽一點真情,但肯讓原主做出這種犧牲,明知道會另其?身處險境但還是那麽做了,最後卻把原主的死在男主身上,揚言說完為原主報仇,打着深情的旗號,實則是想趁機坐擁天下。
這樣的人,扶溪是不敢賭的。
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那日他的找個由頭一直粘着潇澤宴才是,畢竟只要有潇澤宴在,沈莫淮就是發現了什麽不對勁也不敢随意動他。
所以他得好好讨好讨好潇澤宴才是。
說幹就幹。
晚間時分,扶溪發揮了他早些年在餐館打工時學到的本事,給潇澤宴做了滿滿一大桌子菜,讓人端着來到了潇澤宴門前。
不出意外又被鏡辰攔住了,鏡辰道:“王妃,王爺已經歇下了,您明日再來罷!”
扶溪眯了眯眼,“真的嗎?睡那麽早,我不信。”
“除非你讓我進去看看。”
鏡辰如今是見了扶溪就怕,因為每次只要扶溪進去,出來後挨罵的總是他。
“王妃,請別為難屬下,王爺他…”
“讓他進來。”
額,這…
他家主子不是說,王妃來的話一律攔下的嗎?
無奈,天大地大,主子的命令最大,鏡辰躬身做出了請的姿勢,“王妃請…”
扶溪擡了擡眉,“看吧,鏡辰侍衛你怎麽回事一天天假傳聖旨,小心被砍頭!”
鏡辰有苦難言,“是屬下的錯,屬下下次一定注意,王妃請。”
扶溪點頭,示意了下後面的人,“來吧,都輕些,慢些,動靜莫要太大。”
婢女們面面相觑,知道這屋不是她們能待的,放好菜後就麻溜的出去了,走時還不忘貼心的合上了們。
潇澤宴雖看不見,但耳朵沒聾,聽動靜,猜了個大概。
“你這是做甚?”
扶溪道:“王爺大病初愈,一定食欲不佳吧,我親手做了些菜,王爺嘗嘗?”
潇澤宴眉宇微動,“你親手做的?”
扶溪道:“對啊,我詢問過了,都是按照王爺的口味來的,王爺你嘗嘗?”
潇澤宴冷哼,“說吧,你想要利用本王做什麽。”
扶溪道:“沒想做什麽,就是聽下人說王爺食欲不佳,有些擔心。”
潇澤宴自是不信,沒那麽多彎彎繞繞,簡意駭言道:“你若是現在說,本王沒準還能考慮考慮。”
這倒把扶溪整的有點不好意思了,“要不王爺還是先吃點東西?”
“可本王若是吃了…”
扶溪道:“吃就吃了,若王爺不幫,我再另尋他法,我如此愛慕王爺,又怎的忍心讓王爺為難?”
又來…
潇澤宴聽這些話已經聽得有些厭煩疲倦了,“說便說,不說便出去,別在這裏東拉西扯的。”
扶溪聽出了潇澤宴語氣中的不悅,看他一直揉着眉心,只以為他是又犯病了,尤其是定眼瞧過去,這幾日下來,潇澤宴明顯瘦了一大圈。
算了,他不與一個病人為難了。
扶溪打消了讓潇澤宴幫忙的想法,只道:“算了,也不是什麽大事,王爺過來嘗嘗,這可都是我親手做的,尋常人一般可是吃不到的。”
潇澤宴道:“本王不吃。”
“哎呀,別呀。”扶溪也沒跟他客氣,三步兩步走了過去,半拉半拽的把潇澤宴帶到了桌子前,還貼心的給他找了把相對來說比較舒服的椅子,“王爺先嘗嘗,真的不想吃我再讓人撤了。”
潇澤宴想說不吃,可張口嘴裏便被塞進了一樣不知是何物的東西,一切發生的太快,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霎時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能硬着頭皮試探性嚼了下。
可意外的,還挺好吃。
見潇澤宴吞下,扶溪問道:“怎麽樣,好吃嗎?”
“還行。”潇澤宴道:“這是何物,怎的以前本王沒吃過。”
畢竟是自己親手做的,聽說好吃,扶溪一下就得意了起來,“還挺不錯的是吧,這是我家鄉的一種菜,王爺還要不要嘗嘗其他的。”
潇澤宴動了動唇,倒沒說嘗不嘗,說實話他今天沒用晚膳,方才吃的那東西也确實挺好吃的,心下想嘗一嘗其他的,但鏡辰不在,他看不見夾,又不習慣讓別人伺候,所以幹脆就不說了,一點點口腹之欲而已,他沒怎麽放在心上。
可誰知扶溪相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似的,拿起了一個小碗一樣夾了一些,連着筷子一同遞到了潇澤宴手上,“來,王爺,我一樣給你夾了一些,你嘗嘗。”
扶溪倒是不介意喂一下潇澤宴,可以潇澤宴的脾性,他猜潇澤宴更願意自己擡着吃。
許是早已習慣,碗筷遞到手中後,潇澤宴也沒再糾結,慢慢嘗了起來。
起初他吃的還有這不自在,碗內的吃完就說不要了,可硬是被扶溪又哄着吃了好些,最後覺得吃不下才放下了碗筷。
見他吃飽,臉色也好了不少,扶溪才道:“那我走了,碗筷我一會讓人來撤。”
潇澤宴坐着沒答話,也沒動,扶溪試探性道:“是要我扶你過去休息嗎?”
這次潇澤宴說話了,他道:“不用,說吧,你想讓本王做什麽?”
其實仔細想想,潇澤宴還真挺可憐的,雖然他也挺可憐的,但他畢竟是捱過來了,而潇澤宴還在經歷中,且人家還比他小,整天要操心那麽多事,還要防着別人陷害暗殺,對比之下,他那點小事,還是自己解決吧。
“沒事了,王爺你休息吧。”
潇澤宴不想欠人人情,“你說,本王自會考慮幫不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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