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一派胡言,本王怎麽會……
一派胡言,本王怎麽會……
怪物?
聽到潇澤宴這麽說,扶溪眸子微動,“誰說的?哪裏怪了?”
潇澤宴愣愣的搖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裏。”
聞言,結合原着中的某些情節,扶溪明白了過來,他不自覺伸手摸了摸那毛茸茸的大腦袋,“不怪,很可愛。”
潇澤宴搖頭,“怪物。”
這小可憐的模樣,扶溪搖頭,輕輕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可愛的怪物。”
“起來,這裏面太悶了,我們先出去。”
本來扶溪是打算帶潇澤宴去讓大夫看看的,可剛才聽到潇澤宴這麽說,他猶豫了,決定出去讓鏡辰拿拿主意,畢竟鏡辰跟了潇澤宴這麽多年,涉及到個人隐私,還是問一下比較好。
出了焦清池,扶溪就在拐角處看到了早已等候多時的鏡辰。
見到兩人出來,鏡辰迎了上去,看了眼扶溪身後的潇澤宴,眉宇微動,自覺的躬身攏手行了行禮,“王爺,王妃。”
清楚潇澤宴的情況,扶溪點頭,“嗯,先回屋。”
鏡辰聞言忙跟了上去,只是當不經意間看到自家主子緊緊抓着王妃的手時,他瞪大了眼睛,眼裏滿是不可置信。
這才不就短短一個時辰的時間嗎?
這是發生了什麽?
進屋後扶溪看了眼鏡辰,“現在怎麽辦,你一直低着頭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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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辰咳了一聲,目光開始四處飄移,“沒有,屬下昨晚睡落枕了,脖子有些疼。”
扶溪點頭,“嗯,問你呢,怎麽辦?”
鏡辰這才反應過來,下意識瞄了眼自家主子,“什麽怎麽辦?”
扶溪牽起了還緊握在自己指間的那雙手,展示在了鏡辰面上。
這……
鏡辰撓了撓頭,以為王妃是擔心今日寧平郡主上門詢問婚事一事,忙道:“王妃放心,寧平郡主已拿着退婚書回去了,應該…”
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扶溪打斷了,“誰問你這個了?我是說這個。”他說着又舉了舉被牽着的那只手。
“啊?”鏡辰有些懵,“屬下愚鈍,還請王妃明示。”
見鏡辰還完全一副狀況外的樣子,扶溪也懵了,“你難道沒覺得你家主子和尋常有什麽不同?”
聞言,鏡辰這才把眸光投向了自家主子,只見平日裏他們家威猛霸氣的主子,此刻正大鳥伊人的躲在王妃身後,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好像确實是有些不對勁,聯想到葉神醫說過的話鏡辰立馬緊張了起來,“屬下立馬去請葉神醫。”
鏡辰說着就要往外走,卻被扶溪叫住。
“哎,你等等,此前你家王爺發病都是怎麽處理的?”
聞言,鏡辰眉宇微皺,“發病,你是說主子發病了?”
呵!
合着說了半天全是在牛頭不對馬嘴?
扶溪搖了搖頭,把身後的人往前帶了帶,“不然呢?”
鏡辰無辜搖頭,又看了眼扶溪身後的潇澤宴,沒得到指令,又把目光投向了扶溪,“王妃随屬下出去吧,主子發病時不喜歡有別人在。”
聞言,扶溪剛想開口說話,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聲音,“你出去。”
哈?這變臉變得這麽快的嗎?剛才還粘他粘的要死呢!
哎,果然,男人啊!
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了,雖心裏還有很多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行吧。”
可蹆剛邁出一小步就被人拽了回來。
“嗯?”
就在扶溪疑惑間,一道聲音自耳後傳來,“本王是讓他出去。”
這下輪到鏡辰疑惑了,心道:“那我走?”可主子從未這樣過,雖發病次數不少,但卻沒有一次是這樣的,他不免有些擔心,再次确認了一遍,“主子是要屬下出去嗎?”
“你走。”兇兇的語氣自扶溪身後傳來。
聞言,鏡辰躬身攏了攏手,“是,屬下告退。”
見鏡辰又要走,扶溪趕忙叫住他,“你等下。”許是以為他也要跟着一起出去,手被身後的人抓得更緊了。
鏡辰道:“王妃還有什麽事?”
扶溪無奈,指了指身側的潇澤宴,“真的不用請大夫來看看?”
鏡辰道:“主子發病時不喜歡有外人在,醫師也不例外,還請王妃照顧好主子,屬下告退。”
看着人一步步走遠,自己卻寸步不能移,扶溪眨了眨眼,不是吧,真就這樣不管了?
不過就鏡辰這反應來看,看來潇澤宴經常發病,且應該威脅不了性命,不然也不會這麽草率,既人家得力手下都這樣說了,扶溪只能牽着潇澤宴來到了床邊,把他推坐在了穿上,“睡覺。”
可潇澤宴卻搖頭,“頭疼。”
“還疼?”扶溪皺眉,看了眼門口的方向,“這樣下去不行,我讓鏡辰去給你叫大夫。”
潇澤宴搖頭,語氣略顯堅決,“不叫”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扶溪知道他自是疼的,但故意跟他耍小孩子脾氣也是真的,堂堂一國王爺,在戰場上讓人聞風喪膽的戰神,想不到竟還有這樣一面,扶溪樂了,忍不住逗趣道:“那你要怎麽辦?”
許是因為他的聲音有些大了,潇澤宴低下了頭,片刻後小聲道:“睡覺,睡覺就不疼了。”
唉,瞧給孩子委屈的,扶溪不忍繼續逗下去了,用了小孩子最受用的哄法,“哪疼了,來,我給你揉揉,但我揉了你就要乖乖睡覺知道嗎?”
這次潇澤宴乖乖點頭了,還把毛茸茸的大腦袋往前伸了伸。
把人哄了睡下後,扶溪本想找機會溜回自己的房間,可誰知道等着等着竟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脖子有些熟悉的被人掐住,扶溪被迫從睡夢中醒來,眯着眼看了眼頭頂上方的人,“你又幹什麽啊?”
聽到聲音,潇澤宴松開了手,眉宇松散了不少,“你怎麽會在本王床上?”
這爛大街的臺詞,扶溪強行掰開了潇澤宴的手,從床上坐了起來,“你可不要告訴我你也失憶了啊?”
“哼!”潇澤宴冷哼了一聲,“本王又不是你。”
“是嗎?”扶溪掃了眼潇澤宴,若有所思,“那王爺是想提上褲子不認賬?”
“一派胡言,本王怎會…”許是覺得太過荒謬,潇澤宴頓了頓,聲音厲了不少,“說實話,若再敢…”
“王爺不信我總不能不信你那得力助手吧?”此時穿好衣服的扶溪從床上走了下來,看了眼還愣在床上的潇澤宴,戲谑道:“昨夜可是有鏡辰侍衛作證,是王爺親口讓我留下的,怎麽?王爺都不記得了嗎?”
得到想要的效果,扶溪笑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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