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潇澤宴,我好熱……
潇澤宴,我好熱……
其實從回府的途中,體內越來越熱時,扶溪大致是猜到了個七八成,只是緣着今日并未去過什麽煙花之地,也沒有吃過什麽奇怪的東西,所以他沒敢往那方面想。
且他今日吃過的東西若玉他們也都是吃過的,沒道理就他一個人…
就他一個人…
突然想起什麽扶溪從被褥中探出了個小腦袋,卻把自己捂的更緊了,他下意識想要去和潇澤宴解釋,“酒,一定是那壇酒。”
潇澤宴無奈搖頭,卻沒責備,只是伸出手往他頭上探了探,“此事本王自會去查。”
“嗯。”扶溪忍着體內灼燒的痛楚和異樣的感覺低低道:“我不是故意喝的。”
扶溪自認為忍的很好,可屋內安靜狹小,且兩人又離的這般近,他那因隐忍而故意壓低的喘息聲反而愈發明顯了。
眼睛因隐忍灼燒的發痛,感受着潇澤宴的突然觸碰,扶溪忍不住顫了顫,想立馬抓住那一抹冰涼,卻還垂死掙紮保持着最後的理智。
“我,我被下藥了。”扶溪眼尾通紅,聲音還發着抖,“我不要找別人幫…我,我自己可以的。”
“嗯。”潇澤宴說着收手離開,走到桌案前倒了杯水。
近日他不是沒有發現自己對扶溪的不同,只是那夜已然是例外,他也不是沒想過和此人發生點什麽,但絕不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他潇澤宴雖不是個君子,但乘人之危的事,他也暫時還是做不出來的。
可如果真的像葉晟說的那般,平日裏這人就這般浪,被下了藥之後就更不用說了,那樣的畫面,光是想想他都沒法容忍,且扶溪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被人下了藥往其他地方找人解藥性是怎麽回事?這若日後被哪個有心人傳揚了開來,外界恐怕還真只以為他不行呢!
此刻的扶溪滿頭都是細密的汗珠,雙唇也燒的又幹又紅,下唇因隐忍咬的死死的,他立耳聽着桌案前傳來的動靜,卻不敢看一眼。
直到倒好水重返榻前,看着眼前遞過來的水,就像是久旱逢甘一般,扶溪終沒忍住,用那雙滾燙的雙手,抓住了潇澤宴的手,往自己身前拽了拽,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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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杯水就被喝盡,可體內的症狀卻沒有緩解半分,為防止自己做出什麽不堪人前的舉動,扶溪推了推眼前的人,說是推可手卻還緊緊拽着人家的衣袖,“我,我被下藥了,你…你出去。”
潇澤宴道:“本王出去你自己能行?”
扶溪大為震驚,不可置信的擡眸看着潇澤宴,“你…你什麽意思?你,你要幫我…”
聞言,潇澤宴眉宇微皺,“你想找別人?”
“不…”扶溪艱難的晃着腦袋,“不想,可是你,你為什麽要幫我?你,你不是…”不喜歡男人嗎?
後面的話扶溪沒勇氣問出口,只是低聲道:“是因為那晚的事嗎?”
潇澤宴沒有作答,扶溪暗自猜測十有八九就是因為那晚的事,不知是不是因為藥性的緣故,想到這個可能,他心裏竟難過了起來。
“其實…其實你沒必要如此的。”扶溪開始斷斷續續解釋道:“那晚根本什麽都沒發生,我是因為想出去玩才那樣說的,所以…所以你…”
“你又騙本王。”
“嗯。”扶溪道:“對,我騙了你,你不用管我,出…”
他話未言盡就被潇澤宴打斷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聞言,扶溪喉結微動,得了甜頭開始得寸進尺的本性也顯露了出來,“可我都騙你好多次了。”
潇澤宴道:“日後再犯本王便打斷你的腿。”
扶溪忍着異樣,不知死活的和潇澤宴作着對,“這麽兇啊,可我怕疼。”
“那便罰你以後都不許飲酒。”
這扶溪可不幹了,但畢竟今日這事極有可能是因貪杯引起的,因此他聲音都低了幾分,都顯得不那麽理直氣壯了,“可…可男人不喝酒,樂趣少一半啊!”
潇澤宴冷笑,看向了榻上因藥性衣衫淩亂雙眼通紅,一副被人蹂/躏模樣的人,“想要樂趣?”
察覺到潇澤宴語氣不對,扶溪趕忙道:“也,也不是非要不可。”他說着語氣越來越不對勁,把自己也包裹的越來越緊了,但此藥藥性本就性熱,根本容不得他此行為,很快他便受不了了。
怕他憋壞,潇澤宴只得伸手拽了拽被子,“出來。”
扶溪尚存理智,他上輩子加這輩子莫說男人了,除了拍戲時,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拉過,這一上來就…
他就是再怎麽臉皮厚也架不住啊!
叫他不為所動,潇澤宴又把手移到了扶溪的發頂間,輕輕的撫着,他記得以前從軍時撿了只夜貓,小野貓一開始很抗拒個人接觸,甚至還張開爪牙撓他,後來他也是這麽一遍遍給小野貓順毛,小野貓才日漸同他親密了起來。
他這些年一直在再打仗,沒怎麽同人相處過,且軍中全是大老爺們,像扶溪這般嬌氣的人,他尚未遇見過,唯一覺得有相同之處的竟是那只他養了很久卻在吃飽養足後毅然開溜的小野貓。
當年對那只小野貓,他可是下了不少功夫,而今也是,只是希望眼前這小野貓不要那沒良心的小野貓一般,養飽喝足就開溜了。
“沒事的,出來。”如昔年給那小野貓順毛一般,潇澤宴輕輕的撫着扶溪的發頂,“本王會幫你想辦法的。”
折磨是并非是單向的,扶溪是潇澤宴複明後見到的第一個人,也是在這世間唯一會把他護在身後的人,人非草木,他又怎會毫無感覺,情着東西,只要一旦動了,又怎會沒有欲,看着眼前眼尾發紅,躺在床上隐忍難耐的人,他又怎會無動于衷?
而扶溪,他是說過他不喜歡男人,可他卻未說過,他不止不喜歡男人,實際上女人他也是不喜歡的。
活了二十多年,在那個最不缺俊男靓女的時代,尤其是娛樂圈,可就是身處其中,他也從未對任何人動過心,他甚至不知道動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且緣着自身經歷,他清楚的知道,他不會對任何人動心的。
母親改嫁父親另娶,卻沒一個人想要他,幼時的扶溪從未得到過來自于父母任何的關懷和溫暖,不小心聽到父母的談論後甚至貼心的自己走丢,被福利院撿了去。
長大後扶溪也從未得到過來自社會的任何關懷,僅憑着他的長相,那些未蔔先知的神人網友們便說他天生一副小白臉的樣,肯定是被人包養才得以出演的某部某部戲。
找不到黑點就拿他的學歷說事,學歷成不了黑料,就開始深扒他的過往,說什麽因為他實在他太惡劣才會被親生父母抛棄,但那時的他不過七八歲,試想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又能惡劣到哪裏去?
不過好在他還認識了個方郁,以至于死後才得以有了個收屍的人,細數一下,除了方郁,在現代活了二十多年,他當真從未與旁人交心過,所以就更別提其他的了,但潇澤宴…
卻是他喜歡的第一個主角,因為太了解,以至于縷縷懷疑會被砍頭,不怪他多想,實在是書中的潇澤宴就是那般的,不發病時瘋,發病時就更瘋了,尤其還是他寄身在了原主這樣的人身上。
要說原著男主最痛恨的人是誰,那真的非原主莫屬了,也正因如此,所以他才會在得知自己穿到原主身上時那麽想逃離潇澤宴。
可奇怪的是,自傳書以來,潇澤宴除了平常有那麽一點點的兇,卻是從未對他露出過什麽可怕的面目。
如今更是突然說要幫他…
所以也就不免他會覺得奇怪了,他很是好奇,潇澤宴為什麽會…
不知不覺被褥竟被人掀開,而自己也不知什麽時候到了潇澤宴懷中,雖知不對,但扶溪還是沒忍住貼了上去,嘴裏低聲喃喃道:“我好熱…”
扶溪的口中參着熱氣和旖旎的糜音,一同噴灑在了潇澤宴的胸腔,燙的潇澤宴心跳都加快了幾分,不由得跟着呼吸加重了起來。
“潇澤宴,我好熱…”
許是半天沒得到回應,扶溪有些生氣了,最終是欲/望占據了上方。
因沒得到回應,再加上體內藥效越來越烈,他終還是沒忍住,咬上了潇澤宴脖頸間的軟肉,因是初次,所以他不得章發,只是胡亂的在潇澤宴懷中作着亂,企圖緩減身體發出的叫嚣。
從側頸到下巴,再到嘴唇,見沒被阻止,他又大着膽子把滾燙的雙唇移到了喉結處。
潇澤宴眉宇微皺,卻是微微揚起頭任他在自己作亂了。
如此的放縱,扶溪嘴角微動,膽子愈發大了起來,卻始終只是親親吻吻,摸摸/蹭蹭,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呼吸倒是越來越加重了。
直到藥效到達頂點,扶溪也因實在體力不支軟趴趴眼神迷離的倒在了潇澤宴懷中,聽着喘/息聲明顯也忍到了極致,可就算如此,他也沒在潇澤宴面前做什麽不堪的舉動。
潇澤宴問道:“可有好些?”
扶溪喉結微動,緊緊的抓着潇澤宴的衣服,“潇澤宴,我好難受,你…你幫幫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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