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徐彧有一剎那的失神,迅速反應過來, 單手摟緊蘇安希的腰, 另一只扣着她的後腦勺反客為主,重重的吻了下去。

這是思念了多少個日夜, 才能真真實實的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越是此刻的嚴絲合縫般的擁吻,越是生出一種虛幻感來。

腰上緊碩的手臂越箍越緊, 明明是寒風呼嘯的冬夜, 明明穿着厚厚的衣物, 卻感受到彼此炙熱的溫度隔着層層衣物往對方身上傳遞。

蘇安希被吻得喘不上氣,就着徐彧的肩膀輕輕推了一下,沒推動, 被他咬着舌頭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等……等一下……”

徐彧一聽不舍的松開她, 看着她本是唇線弧度宛若勾勒的兩瓣被他起伏的紅腫,深眸往上,對上她霧霭茫茫的雙眼,反倒是暗啞低語:“剛不是挺主動的麽?”

“回來了不跟我說一聲, 手機關機,跟我玩跟蹤,還有理了你?”

蘇安希此刻理智統統回歸,松開徐彧, 退後與之保持安全的距離, 雙手交叉往胸前一橫,秀眉一凜, 頗有些事後算賬的意思。

徐彧雙手插進褲兜,低眸瞅着蘇安希,不疾不徐的一一解釋:“回來不跟你說一聲是想給你個驚喜,手機在我一落地渝江就開了,至于跟蹤,本來沒這個打算,看你出來了想跟上你,倒是發現你警惕性挺高,索性陪你玩玩。”

“你怎麽知道我在哪兒?”

“廖志平的朋友圈。”

蘇安希狐疑的從包裏摸出手機,打開微信一看,扯着嘴角哭笑不得。

【感謝我美麗懂事聰明大方的蘇安希醫生頂班之恩,大恩不言謝!】下面還附上一張聖誕大餐的照片。

她收回手機,掀眸看向徐彧,“你們什麽時候加的微信好友?”

徐彧有問必答:“在方泉的時候。”

蘇安希也是智商離家出走了,就廖志平那德行,他怎麽會錯失加徐彧微信的機會?

“蘇醫生,還有問題?”徐彧由始至終都勾着一抹若有似無的淡笑,漆黑的眼瞳裏卻滿是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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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放過你。”蘇安希淺白了一眼徐彧,笑了。

徐彧眸色一深,笑容也随之深了起來,他把手從褲兜裏拿出來,雙手微微張開,劍眉一挑,是命令的口吻:“還不過來?”

蘇安希噗嗤一笑,橫在胸前的雙手也學着徐彧張開,柔柔的一圈圈光暈下,靜谧的拐角處,兩人面對而立,四目相對,眼中卻只有彼此。

徐彧輕笑一聲,伸手攥住蘇安希的手腕往前一帶,帶着淡淡花香的姑娘就被他納入懷中,都是他思念的味道。

他緊緊的抱着她,低頭湊近她的耳邊,與這寒風對抗的暖氣打在她的耳廓裏,震碎她心靈的是比這夜色還要深沉的嗓音,動人心弦。

“蘇安希,我好想你。”

蘇安希攬着徐彧的窄腰,柔聲回應:“我也想你。”

任由冬夜的冷風孤寂悵惘,相擁的人卻為彼此支起了溫暖的屏障。

“是繼續抱還是回去抱?”良久,徐彧才開口詢問。

蘇安希擡起頭看向徐彧,驀地笑了起來,“回家。”

“好。”

徐彧說完反手握住蘇安希有些冰涼的手包裹在手心裏,牽着她共同走完這段不長不短的人行道。

蘇安希引領着徐彧進了單元樓,在大堂電梯口按下電梯鍵,等待的過程中,蘇安希問他:“吃晚飯了嗎?”

“本來打算找你吃個聖誕大餐,不過蘇醫生你好像太忙了點。”徐彧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蘇安希,‘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兩人進了電梯,蘇安希按下12樓,擡頭敲了一眼男人無所謂的表情,醫生的口吻張嘴就來:“都跟你說了你這胃不好,得養着,就是不聽是吧?”

“那蘇醫生家裏有什麽可以養胃的給我墊墊?”

蘇安希想了想,偏頭對徐彧說:“家裏只有面,自己對付。”

12樓到了,徐彧瞧見蘇安希越發嫣紅的耳根子,暗自一笑,跟她一起出了電梯。

摁了指紋,門鎖‘啪嗒’一聲,蘇安希拉開門率先進去,掀開燈,看了眼把着門的徐彧拉開鞋櫃給他找了一雙男士拖鞋。

“我爸的。”怕他誤會,特地解釋了一下,看着他意味深長的笑意,又後悔了。

關上門,兩人坐在玄關的凳子上悉悉索索的換拖鞋,蘇安希摸出手機,把包往旁邊一丢,起身走到客廳順手彎腰把手機往茶幾上一放,徑直走進了廚房。

徐彧一直觀察着強裝鎮定的蘇安希,下意識的頂了頂腮幫,食指碰了下鼻尖,不由的失笑,随即起身也跟着往廚房走去。

蘇安希站在竈臺前盯着鍋裏燒着的煮面水,聽見身後有響動,微微一偏頭,說:“調味料你自己弄。”

見身後也沒什麽動靜,她幹脆轉身,就撞上了倚在門口赤/裸裸盯着她看的目光。

“你看我幹嘛?”蘇安希也不知道自己的臉是被鍋裏的熱氣熏得燙還是被那灼灼的目光看的發燙,明明一顆心緊張的不得了,還偏要強裝淡定,“肚子不餓啊?”

說完她還是沒出息的轉過身,眼一閉,再一睜眼,眼及之處是一只大手摁在開關上,快要沸騰的水偃旗息鼓了。

背後貼上了男人精壯而高大的身軀,耳邊是那再熟悉不過的低沉嗓音,性感的又帶着淡淡的調笑:“蘇安希,你在怕?”

“怕?”蘇安希幹癟癟的笑了笑,越說越聲音越發的小了起來,“我有什麽好怕的?”

“你知不知道你引狼入室了?”

濃濃的荷爾蒙氣息混着熱氣打在蘇安希的耳朵上,能燃燒她的耳膜,有什麽東西沿着她的耳朵在渾身蔓延攀爬着。

其實她跟徐彧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就差最後一步沒做全套。

今晚,天時地利人和,會發生什麽從見到他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奠定了基礎,她也不是什麽保守的女人,而且對方是她深愛的男人,她自是萬般願意。

可惜,現在這種不受她控制,被他完全拿捏,莫名由他主導的情況,原諒她突然就沒了底氣,也慫了。

心裏是慫了,不過沒經大腦,嘴巴還是很好的诠釋了死鴨子嘴硬這一話,“誰是狼還說不一定呢?”

耳邊是男人沉聲的輕笑,開關被那骨節分明的手指重新摁開,後背驟然一空,随之而來的是碗撞擊琉璃臺的聲響。

“你也吃點。”徐彧的聲音響起,不是詢問而是陳述。

蘇安希暗自咬了一下唇瓣,這才轉身看去,徐彧微微埋着頭在有條不紊的往兩個面碗裏兌調料。

所以剛才,他是在白撩她?還是她真的已經內心猥瑣到期待着跟他共赴巫山雲雨?

她差點咬到舌頭,急忙回身,看着沸騰起來的開水冒着泡泡,這才拿起一旁準備好的面條,往鍋裏放。

吃面的時候氣氛還好,兩人聊了聊近況,蘇安希問徐彧休假休多久,他一邊大口吃着面一邊說:“批了十二天。”

“我十天。”蘇安希抿着筷子尖看着對面的徐彧,“估計過兩天就能批下來。”

徐彧點點頭,“想想有沒有什麽想去的地方,去玩幾天。”

蘇安希一聽眼前一亮,倒是開心的立即點頭:“好啊!”

吃完了面,蘇安希去廚房洗碗,徐彧站在廚房門口問蘇安希:“工具箱在哪兒?”

“陽臺櫃子最下面那一層。”蘇安希沒回頭,一邊捯饬着手裏的鍋,一邊忙問:“怎麽了?”

“衛生間水管壞了也不知道找人來修?”說完徐彧就轉身出去了。

耳邊還有蘇安希回答他的聲音:“壞了嗎?我不知道啊!”

蘇安希洗好了鍋碗瓢盆,擦了手走出廚房去看,動靜是從客廳那邊的衛生間傳來的,她走過去,立在門口就踯躅不前了。

徐彧就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站在盥洗池旁擰着水龍頭,因為用力的原因,線條修長緊實的手臂肌肉都緊緊的聚攏在一起,青筋因為他的力道沉沉浮浮。

身前被水浸濕了一大片,更是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能隐約看到腹部的肌肉線條,直到他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蘇安希一擡眸剛好對上徐彧偏頭盯着她的雙眸,他的眼睛裏淬着光,又隐着火,慢慢的簇擁着上來,亮的宛若星火燎原般的炙熱和滾燙。

“我平日不用這個……”衛生間。

話還沒說完,蘇安希就被徐彧拽着手腕一個旋轉,掉了個方向,後背就抵在了牆上。

徐彧怕她的頭被牆磕到,一只手墊着她的後腦勺,另一只松開她的手腕,掐着她的腰,整個人都撞了上去,非常準确的含住了她,撬開她的貝齒,游刃有餘的拖着她的舌尖慢慢的吞噬,勾纏。

呼吸亂了彼此的心跳,而這昂長而濃烈的吻卻燃燒了他們的身體和心靈。

蘇安希踮起腳尖,雙手攀上徐彧的雙肩,那裏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肉嵌着晶瑩的水痕,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更顯得充沛而有生命力,明明是寒冷的冬夜,明明他只穿着一件背心,她的手指尖卻因為觸到他的肌膚而跟着一起灼燙起來。

徐彧太高,哪怕是她費力的踮起腳尖還是費勁。

驟然間,他感受到男人雙手都掐上她的腰,用力往上一擡,她腳下虛空,扶住他肩膀的雙手下意識的摟進他的脖子,腿彎處卻被兩只手臂架住,就這麽毫無預示且快速的纏上了他的腰。

他們依然唇齒糾纏,而她卻聽見徐彧啞着嗓子問他:“現在這樣會吃力嗎?”

蘇安希瞪着睜開眼睛,男人染着情欲,漫着烈火的雙眼就這麽撞進了她的眼瞳裏。

她搖頭,心口起伏,臉色紅潤,眉目含情,眸中氤氲,沒有刻意,卻全是女兒嬌嗔之态。

他壞壞一笑,凝視着她就像是對那上千年的絕世珍寶一般挪不開眼,他湊上去親吻她的下巴,一路蔓延吸允她白的泛着光芒的頸脖,那裏青色的血管都因為她的微微顫抖而凸現出來。

繼續往下,圓領毛衣剛好遮住蘇安希凹凸有致的鎖骨,他張嘴咬住她毛衣的領口,擡眼看她,看得她臉紅心跳,那眼神攝魂奪魄,卻又讓你無法移開雙眼。

然後,領口被他咬扯的有些變形,松垮的搭在肩膀上,露出一側圓潤白皙的肩頭,而那盤亘在兩肩中間的鎖骨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被他低頭輕輕咬住。

蘇安希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層紅暈由臉到耳朵再到脖子,空氣裏都漂浮着無限燥熱和無名之火。

“蘇安希。”徐彧掀眸啞着嗓子喊她。

“嗯?”蘇安希輕吟出聲,讓男人頭皮一陣發麻。

徐彧穩定心神,眸色越發的濃重,卻勾着一抹笑意,“其實,我今天早就下定了決心……”

“什麽決心?”

“要了你。”

說完,他拖着蘇安希往主卧走去,漆黑的卧室裏有一束來自客廳的追光,折射在靠近床邊的位置,另一邊來自窗外照射而來的柔光,剛好與之形成一隅羞澀的暗光。

徐彧把蘇安希放到床上,快速繞過床尾,走到窗戶口,刷的一下拉上窗簾,把那片柔光與卧室完全隔絕開來,屋內的光線更加的幽深而暧昧。

蘇安希剛剛坐起來,就被快速折回的徐彧給摁了下去,與此同時是男人沉重軀體覆蓋上來,壓得她差點緩不過氣來。

徐彧長臂一伸,啪’的一聲,床頭幽迷的燈光照亮了彼此的臉和身體。

她撐着他的胸口,濕漉漉的,柔聲問他:“不冷嗎?大冬天的,一身是水。”

徐彧起身順手把蘇安希拉起來,捏着她下巴對她說:“幫我脫。”

蘇安希暗自一咬唇,伸手卷着他背心的下擺往上一提,就脫了下來,然而下一秒的她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身上的毛衣也被他快速往上一推一扯,連帶着他的背心一起墜落到床下。

徐彧的手在蘇安希身上四處點火,每吻一處,白色的肌膚上都會出現獨屬于他的痕跡。

蘇安希不受控制嘤咛出聲,“嗯,徐彧,你別……”

徐彧沙糜的笑聲在她胸前響起,他一把摟起蘇安希,面對面的坐着,緊緊黏在一起,他吻上她的唇,貼着唇問:“別怎麽樣,嗯?”

蘇安希推開徐彧,睨他,“你說一個邊緣地帶當兵的,哪兒學來的這些挑逗方式?”

“男人在這方面,無師自通。”徐彧輕輕刮了一下蘇安希的鼻尖,卻見她臉色微變,眸色一縮,卻是盯着他的左胸口。

徐彧下意識的伸手捂住自己胸口,柔軟的一笑,說:“沒什麽好看的。”

蘇安希搖搖頭,眼眶驀地發燙,她伸手覆上他的手背,望着他,一字一句的說:“讓我看看。”

徐彧也知道自己這一身的傷痕是逃不掉的,除非不跟這丫頭做,不然的話遲早都會被她看到。

他松開,語氣盡量的輕松,“當兵的,哪能沒點傷,這些都是軍功章。”

蘇安希的指尖在他左胸口上那條長長的舊傷疤上滑動,眼淚就這麽不争氣的流了出來,擡眼看他,“夏俊楠說這傷差點要了你命,真的很長。”

“那小子。”徐彧看着蘇安希流眼淚,心痛的不得了,嘴唇湊過去吻着她的眼睛,把剛好又要掉落下來的眼淚吸進了嘴裏,抵着她的額頭問:“什麽時候跟你說的?”

“就上次去你們部隊診療。”蘇安希吸吸鼻子,回答。

徐彧一回憶,勾唇一笑,“難怪你非要我脫衣服。”

蘇安希撇撇嘴巴,點點頭,“嗯。”

徐彧又親了親她的嘴巴,“保證以後珍惜生命,不讓你擔心,嗯?”

“嗯。”蘇安希又點頭,往後推了推,命令他:“你站起來我看看到底有多少傷疤。”

徐彧才沒那麽傻,好不容易哄好了,這會兒死活不給看,摁着她就親了下去,“做完了慢慢給你看。”

當他們都不着寸縷之時,在旖旎的燈光下,徐彧紅着眼凝視着蘇安希,就像是滾滾洪流一般纏卷河道裏漂浮的船只,又如那瘋狂的龍卷風,一旦入了風卷,将會被摧殘成渣。

“蘇安希,準備好了嗎?”

“我說沒準備好,是不是就算了?”

徐彧邪魅一笑,笑而不語,親了親姑娘的額頭,與此同時毫不猶豫的與之契合,輾轉,糾纏……

“蘇安希,說,誰排第一?”久久,一句沒由頭的話被他嘶啞的嗓音問了出來。

蘇安希啞了嗓子,但是這個排名的事她還記得,“你還……記着……啊……輕……輕點。”

“說不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那是我爸,我給我爸打過……嗯……領帶……”

徐彧心滿意足,突然又響起一件事,咬着牙道:“叫爸爸。”

“徐彧……你……”蘇安希哭笑不得。

“你以為我不知道?”徐彧得逞的沉聲,“叫不叫?”

“爸爸……”混蛋。

“乖。”

蘇安希氣哭,自己食的惡果哭着也要咽下去……

而那優柔寡斷的暗光下,綽綽的光影起伏搖曳,空氣中彌漫着愛情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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