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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換個地方收拾你◎

說出真心話, 看到傅西洲冷峻黑沉的臉,明笙暗爽。

拒絕他、用冷漠的口吻傷害他,原來是這麽痛快的事, 她直到現在才發現。

被激怒的傅西洲當然選擇惡言相向,冷嗤道:“所以在這種地方你就能睡得好嗎?你跟那些席地而睡的乞丐有什麽區別?”

“對, 跟那些乞丐沒有分別。”

明笙扶着門框的手攥緊, 她感到屈辱, 但沒有表現出來。

表情冷靜又堅毅:“但我不會永遠這樣。”

漫長的人生總有至暗時刻,只是暫時的黑夜, 她可以咬咬牙熬過去。

傅西洲眼眸森寒, 恍惚看見三年前的那個女孩。

三年前, 炎炎盛夏。

她高考完,一張高中生的臉龐青澀,面皮嫩得能掐出水, 卻膽大包天闖進他的書房,在他桌下躲到夜深人靜。

被他拽出來威脅要報警時,臉上明明害怕到下一秒就會哭出來,卻拗着一張瓷白的臉,故作鎮靜與他談籌碼:“那我也要報警。我在花園的時候, 你裝模作樣,其實在偷看我。”

“那天刮大風,你畫室的紙吹到樓下,被我撿到了。”

“你畫的是我。”

她身影伶仃站在燈下,小臉娟秀精致, 挺着發.育良好的胸脯, 像朵才剛鑽出水面的初生白蓮, 在他面前盎然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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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洲, 除了你,我想不到別人。”

“求求你,幫幫我爸爸。”

被他嚴詞拒絕,她眼角水潤泛紅,踮起腳尖往前一步。

肩膀露出的一小塊皮膚冷白如雪,誘-惑的手段很拙劣可笑,可神情又該死的天真無邪,讓人無論如何,也厭惡不起來。

肩帶下滑,瓷白的膚色沖擊視線,她好似一塊能蠱惑人的白水晶。

“你覺得我好看嗎?以後,我只給你一個人看。”

三年前的影像和眼前人重疊成一體。

傅西洲目光銳利,打量她的臉、審視她的野心。

不過區區三年光陰。

她便忘了自己當年送上門許下的承諾,翅膀硬了,竟然想要脫離他的手掌心。

不會這樣?

不會怎樣?

是不會永遠乖乖待在他看得到的地方嗎?

街邊有三五個年輕人嬉笑經過,流裏流氣,穿衣發型無一不着調,見這邊一對男女黑燈瞎火聊着天,齊刷刷看過來。

傅西洲臉色深沉,出手将站在門口的明笙一把推進門內。

他自己也一腳邁進去。

“哐——”

門阖上,隔絕了外面的喧嚣。

室內寂靜,黑暗,落針可聞。

傅西洲臉色陰戾,氣息和眼神同樣霸道,逼得明笙本能後退。

他雙眸灼亮,看似步步緊逼,其實在妥協。

“你到底在鬧什麽脾氣?說說看,要跟我鬧到什麽時候?”

他眉心微皺,肉眼可見的煩躁,卻按捺脾氣:“幾個月沒見,再多的氣也該消了吧,我承認我晾着你不對,但我這幾個月過得也不好,不信你去問京爾他們。”

“你們這群公子哥沆瀣一氣,說的話真真假假的,我才不聽。”

“我看你日子過得不要太潇灑。”

明笙偏過臉咕哝:“你有蘇映月日日作陪,我看你滋潤得很,怎麽會不好?”

傅西洲被她的反應取悅。

眼神逐漸溫存,除了她,眼裏再容不下其他的。

低首靠近她,就連聲音也開始低沉旖旎:“我竟然不知道,你們這咖啡店還賣醋呢。”

“讓我聞聞。”裝模作樣往她頸間深嗅,“這醋比咖啡還香。”

“你是狗嗎?誰要你聞?”

明笙擡手要躲,她今晚沒洗澡,身上說不定有汗臭味。

他呼吸流連在她頸間,明笙推不開他,只能言語刺激。

可一開口,又是那股拈酸吃醋的味道:“走開啦,被人看到你吃廉價窩邊草,要贻笑大方的……”

傅西洲嗓音變了,呼吸已然急促,含糊出口。

“胡說什麽,你在我心裏最貴,給多少錢也不賣……”

一個想躲,一個不讓,皮膚擦過,激起一陣電流,最後像兩塊磁力極強的磁鐵,汗涔涔吻到一起。

當然是傅西洲先主動。

其實他早就想這麽做了,她的雙唇總是水潤紅豔,令他吵架分心,他不希望這唇總是倔強地抿着,吐出一些令他不愉快的話語。

他要牢牢封住它,用溫柔的力道也好,野蠻的力量也罷。

總之別說話,安靜地跟他接吻就好。

當唇舌勾纏,交換津液,心髒短暫悸動,大腦急速分泌帶來極致愉悅的多巴胺。

以致雙雙陷入短暫的失憶。

忘了他們整晚都在僵持、針鋒相對,一度吵得不可開交。

這吻昏天暗地,由深入淺,最後微喘結束。

馬路上的汽車打着遠光燈經過,光透過咖啡店車窗,劃過兩人纏綿悱恻抵在一起的額頭。

他們四目相望,深情漣漣。

眼波溫柔,像湖上的漣漪,在空氣中一波波流淌開。

“有些事我只是懶得跟你講。”

沒了劍拔弩張的氣氛,傅西洲的語調也變得格外溫柔,很難得地耐心解釋:“我媽疑心病重,最近盯我盯得緊,我身邊總要有個幌子。”

明笙琢磨幾秒,他的花邊新聞好像确實也是今年才出現。

她還傻乎乎地以為他喜新厭舊,終于想找新歡了。

談不上失落失望,也沒有太過雀躍,只是心情慰貼,像雨過天晴突然被陽光照耀過。

有一絲絲暖。

然後仰着天鵝頸問他,神情流露出小緊張:“為什麽你媽媽要盯你?她發現我們的事了嗎?”

傅西洲眼裏全是她弱小無助的模樣。

喜歡她的柔弱依賴,如果再多一點依戀就更好。

他不言不語,眼中一片高深莫測,惹得明笙萬分緊張。

随即胡思亂想。

想起那天在花房遇到了蘇映月,難道她去徐茵面前告狀了嗎?

“你快說啊!”

傅西洲得寸進尺:“再給親一次就說。”

堅實的胸口被冷不丁輕捶。

明笙瞪着眼睛氣鼓鼓:“我都急成這樣了,你還開玩笑!”

傅西洲笑得眉目俊朗,再沒了剛才的高深模樣。

“我這幾年感情空白,我媽是有點懷疑。”

“懷疑到我頭上了?”

“那倒沒有。”

他揉亂她蓬松卻手感極好的發絲,“畢竟你屬水母的,就是個小透明。”

明笙鼓着腮幫子捶他。

他寬大掌心包裹她的拳頭,很自然地将她擁入懷裏:“她有個貴婦姐妹,年初寶貝兒子出櫃了,想帶男友去紐約結婚,更要命的是兩人還是丁克,財閥家族最怕人丁不旺,我媽就我這麽一個兒子,現在暗搓搓懷疑我性向,變着法的塞女人給我。”

明笙咋舌,怎麽還懷疑到性取向上來了?

她噗嗤一笑,捂着嘴樂不可支。

“哇,這是大好事,太後塞給你美女,盛情難卻,太子殿下就收下呗。”

明笙眼睛亮閃閃,語氣調皮。

傅西洲又牙癢癢,揉搓她滿滿膠原蛋白的臉:“要是她把你這麻煩精塞給我,太子我就考慮下。”

這話雖然聽着不着調,不過成功勾得明笙翹起唇角:“所以,你媽媽是懷疑李京爾,還是廖擎?”

她認真端詳他板正的帥臉。

再正經不過的語氣:“我覺得,你和廖擎比較配,廖擎雖然高高壯壯的,但是有股嬌妻味。”

“活膩了你,敢開我們兩個大直男的玩笑。”

傅西洲輕輕在她的臉蛋上掐一把,表情松弛,俯首又在她柔軟的唇上落下一個懲罰的吻。

明笙咯咯嬌笑,往後仰躲,只換來愈加變本加厲的啃咬。

粗重呼吸在天鵝頸上流連,黑暗遮掩欲..念。

明笙察覺不對,

吻畢,四目凝望。

傅西洲想起被她媽變着法試探的場景,黑臉,咬牙切齒:“我對外單身是不得已,為什麽這兩個混蛋還是單身。”

“那你應該檢讨一下自己。”

明笙笑言,“誰讓你們三個成天做連體嬰,十個女生,五個看你,三個崆峒,剩下兩個去追李京爾,難怪廖擎超想戀愛,最後無人問津的總是他。”

氣氛松弛,再不複剛才的劍拔弩張。

明笙唇色瑩潤,笑意盈盈,一如往日溫順恬靜。

傅西洲定定看着,心中郁氣散去不少,問出橫亘在心裏很久的問題。

“別人在看我,你呢,你在看誰?”

他神色肅然,颌線不知不覺繃緊,顯然十分在意她的回答。

明笙嗓音如銀鈴,巧舌如蜜。

“我在偷偷看你啊,你媽媽那麽多眼線,我哪裏敢正大光明看?”

“真的?”傅西洲半信半疑,“那宋……”

下一秒,嘴被捂住,那個禁忌的名字沒有機會從他口中吐出。

明笙眨眼,斟酌又斟酌:“我們什麽事都沒有,只見了兩次,一次我高中同桌來找我,拉我一起去聽他報告會,一次是巧合,他經過附近,進來買咖啡,發現我在這裏做兼職。”

“他好心把傘借給我,我不想要,把傘還給他了。”

“你問我為什麽非要找到你。”

她目光清潤真摯,毫不摻假,“我不喜歡被人誤會,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

輪到傅西洲口氣酸,“這都能偶遇,你們倆還挺有緣。”

“好酸哦。”

明笙墊起腳尖,湊上去有樣學樣地往他頸間嗅聞,靈動雙眼迎上他漆黑眼眸:“你再冷我幾天,搞不好我們會有更多偶遇呢。”

軟軟糯糯聽上去毫無攻擊力的一句話,輕輕松松點燃火.藥.桶。

傅西洲眼神一黯,單手扯過她,不管她站沒站穩,就把她往門口帶。

嗓音壓抑,每個字眼都仿佛從身體深處吐出。

“老子換個地方收拾你。”

暮華裏。

窗簾遮遮掩掩拉開一角,皎潔月光灑在明笙雪白美背上,雪山在明暗光影中起起伏伏,極致脆弱,又極度柔美。

是久違的強有力的沖撞感,富有噴薄力量,沒法招架,也招架不了。

傅西洲大大消耗了一通體力,身心舒爽,熱汗淋漓。

潮濕的大顆汗滴從贲張的胸膛流下,劃過塊壘分明的腹部,有幾滴滾落在床單上。

幾個月冷戰不聯系,夢裏全是和她抵/死/糾/纏的場景,醒來時枕邊沒有她,抓過手機,又煩躁地扔掉。

憋了一身的力氣無處使,最後全部随着冷水流走,獨留滿腹的悵然。

傅西洲不喜歡那樣的日子。

很寂寞,很煩躁,做什麽都不開心。

設想過要是把她抓回暮華裏,一定要壓着她做整整一夜。

要她哭着求饒,保證再也不跟他冷戰。

等真的把人哄回來,哪裏敢一味蠻/幹。

自己爽變得不那麽重要,軟聲細語哄她開心,讓她舒服享受,好像才是他最應該做的事。

等這一晚,等了好久好久,久到完全沒了脾氣。

做了兩次,不情不願地結束。

消耗體力格外過瘾,每個毛孔都激爽,像是從頭到腳都被汗水淋了一遍,完全脫胎換骨。

還有大把力氣沒用,不過今晚,先到此為止。

費盡心機把人哄回來,不想惹她再大發一通脾氣。

他趴在明笙的背上沉重地喘,呼吸劇烈起伏,人又高壯,明笙缺氧,只覺自己是五指山下的那只猴子,有再大本事也動彈不得。

“你太沉了,好歹讓我能喘氣……”

卯足力氣把他推擠開,傅西洲讪讪躺到一邊,平日的高冷不可一世全部放到一邊,跟只八爪魚似的纏着她,要整晚都做連體嬰。

力氣敵不過人家,明笙無可奈何,只好背過身去,閉眼佯裝休憩。

身體最深處的餘潮還未褪去,理智已經浮出水面,将情感一腳踩下去。

她滿腦子盤算着一件事。

——-趁他心情好,要不要開口提爸爸的事?

然後理智對她說,不要,男女之間,上床談情,最忌談交易。

再等等,既然把人從外面又拽回來。

就不愁沒有開口的機會。

翻過身去,軟若無骨的手攀上他汗津津的肩,清亮似被水洗過的雙眸對上他,巧笑倩兮問,“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又用無人機偷拍我?”

“是又怎麽樣。”

傅西洲倒也坦坦蕩蕩,一手擱在她腰上,一手枕着自己的腦袋,“那你也老實交代,對着我說什麽了?”

“我跟你說謝謝呀。”明笙聲音很軟很嬌,“謝謝你送我上車。”

傅西洲舒心一笑:“算你有點良心。”

傾身,又按捺不住地在她緋色的唇上,印下占有意味濃重的獨家烙印。

這一夜過後,那些不愉快的記憶心照不宣地翻篇。

又回到從前的相處模式,在校園裏毫無交集,很少見面,只有固定的周五晚秘密約會,享受魚水之歡。

傅西洲也不再幹涉她的兼職。

主要是明笙自己不想做了,她向菲姐推薦了學妹趙一清,菲姐見了一面,覺得這姑娘可以,等趙一清能上手,明笙就可以交班離職。

這一晚,她又見到了那位一直很紳士的客人。

自從上次灑了咖啡專程向她來道歉,他便有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再出現在栖木時,剪了一個利落幹淨的短發,戴着金絲邊眼鏡,坐在窗口位置,精神奕奕向她微笑。

這男人本身,就是一道風景。

“好久不見,最近好嗎?”

看上去很“貴”的男人,卻一點沒架子,率先與她打招呼。

“挺好的,反正每天打工學習,兩點一線。”

明笙腼腆微笑,她也是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也喜歡氣質幹淨、為人随和的優秀異性。

有些人秀色可餐,這位亦然。

“您呢?”

她禮尚往來地發問,其實也生出一點點好奇心,“很久沒見您光顧我們咖啡館了。”

“去國外出差了一段時間,項目耽擱了,上周才回國。”

男人笑容溫和,指了指在吧臺裏面正認真了解操作流程的趙一清,“升職了嗎?都開始帶新人了。”

“不是,是我快離職了,在跟新同事交接。”

明笙大大方方,就算跟客人閑聊幾句,也手腳勤快地收拾隔壁桌客人留下的杯碟,并沒有怠慢本職工作。

“哦?”

男人微微側過身,笑意收斂幾分,似乎有點意外,“換工作了?”

對方像大哥哥表示關心,明笙便也坦然相告:“還沒找新的,我大四快畢業了,同學大多都在找實習,或者已經在實習了,我不能再不務正業把時間耗在這裏了。”

男人手指修長,指骨勻稱,端着咖啡杯優雅抿一口,成熟男人的韻味就如同他手中的咖啡,醇厚濃郁。

“那……準備找工作了?”

明笙正擦桌,乖巧“嗯”了一聲。

她打算先找個實習崗位,鍛煉能力,增長閱歷,順便也讓簡歷漂亮點。

“已經找好了?”

“還沒,還在投簡歷。”

她不喜中文專業,因此跟中文相關的工作崗位一概沒投,目前收到的面試邀請要不就是崗位不合适,要不就是離學校太遠通勤時間過長。

暫時還沒有出現令她心儀、恨不得明天就上崗的工作機會。

一張滾了金邊的名片被悄然放在她身側的桌上。

名片采用黑與金的搭配,低調中透着風雅。

明笙吃驚不已,停下動作,一個跟名片同樣風雅的名字落入眼底。

——林頌。

道合資本,創始合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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