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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咖啡店也沒有離片場有多遠,就近的咖啡館人也不多,尤露深知秦宴喜靜,特意挑了個角落的位置,尤露點了兩杯拿鐵,擡起頭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
秦宴一直看着玻璃外面,現在這個季節天黑的早,外面此時陰沉沉的,路燈已經亮了起來。
這家咖啡館立在一個十字路口,行人和車也多了起來。
尤露的手肘抵在桌面上,手掌撐着自己的臉,看着秦宴的眼神也逐漸變得溫柔,自從那日在商場裏面和秦宴見過一面之後,到今天差不多已經有一個月了,其實她很早就想來劇組找秦宴,但手頭的事情太多了,本想是昨天飛過來給秦宴過生日,但又因為一個作者的印刷問題,只能改簽到今天。
沒想到又遇上延誤,從錦城到寧城也不過幾個小時的飛程,卻讓她等待了許久。
但是在看見秦宴的這一刻,好像一切又都值得了。
二人的咖啡很快就上來了,也打斷了尤露的思緒,她回過神來,問道:“在劇組的生活感覺怎麽樣?”
秦宴端起自己的咖啡只是抿了一口便放下了,他道:“很好。”
能看見許荷就很開心。
尤露道看着他的樣子,也彎了彎眼,還想和他聊聊天,秦宴就問道:“你這次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尤露喝了口咖啡,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想問問你新文的進程,還有關于《敬劍》加印的事情。”
“新文暫時還沒有想法,加印的事情你看着處理就好了,我相信你。”秦宴看着尤露:“這些事情給我留言就好,不用特意跑一趟。”
尤露鼓了鼓腮幫子,心裏有些失落,不過還是很快就打起了精神:“我有個閨蜜這兩天結婚,我就順便過來看看你。”
這個理由編的十分不走心,只要稍微留個心眼就知道是自己在說謊,但對面的秦宴只是點了下頭,沒有過多的表示了。
尤露也不惱,秦宴一直都是這樣的,看似溫和其實寡言少語。
她想了想從自己的手提包裏拿出了兩個包裝精美的禮盒放在了桌上,她道:“這個是工作室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宴和老師,生日快樂。”
随後又抿了抿唇,手指點了一下另外一個小禮盒,她道:“這是我送你的禮物,秦宴,生日快樂。”
秦宴目光落在了禮盒上面,“謝謝。”
伸手卻只将工作室送他的禮盒收下了,尤露将自己準備的禮物往前推了推,秦宴卻道:“工作室的禮物就夠了。”
他并不接受尤露單獨準備的禮物。
尤露的臉色僵了一下,她解釋道:“并不是很貴重的東西,只是一只鋼筆而已。”
秦宴道:“謝謝,但是我有常用鋼筆。”
自己十八歲的那個生日,許荷用攢了很久的零花錢給他買了一只鋼筆,那個時候他已經有很多不同樣式的筆,鋼筆更是一抽屜,都是鄒嘯非的商業夥伴送給他的,其實更主要的目地還是為了讨好鄒嘯非,因為那時候他的事業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
而且自己是他唯一的兒子。
但盡管有那麽多只筆,但只有許荷送得那只最符合他的心意,那時候小姑娘還騙他說是學校門口抽獎送的。
殊不知那時候的演技一點也不好,自己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撒謊。
秦宴想着,忍不住彎了彎眼,尤露看着他某名奇妙的笑了起來,疑惑道:“宴和,你笑什麽?”
秦宴回過神來,應道:“沒什麽。”
尤露又不死心的将自己的禮物往秦宴身前挪了挪,說道:“你那只鋼筆已經很久了,換只新的吧?”
秦宴将禮物推了回去,語氣也強硬了些:“不用了。”
尤露看着他有些不悅,抿了抿唇,只得将禮物收了回來,她看着秦宴的模樣,想了想,試探道:“宴和,你有喜歡的人嗎?”
秦宴回答的十分幹脆:“有。”
似乎說起他喜歡的人來,秦宴的神情才緩和了一些,不過他并不想多談論這個問題,攏了一下身上的大衣,拿着禮物起了身:“我回片場了。”
尤露想要叫住秦宴,後者卻走得很利索,并沒有片刻的停留。
他有喜歡的人了,這怎麽可能!秦宴比較宅,很少出門,她做秦宴編輯這麽久,給《敬劍》劇組做指導老師是他離開家最久的一次。
她看着秦宴走去了吧臺結了賬,骨節分明的手捏着工作室挑選的禮物沒有半點留戀的離開咖啡館,心裏的疑慮越發的大了。
她想不明白,怎麽會突然出現一個喜歡的人呢?
晚七點半,劇組準時放飯,本來是想回自己的保姆車吃完再去找陳君謙的,但是一下戲,陳君謙就叫住了許荷,他讓助理去外面的酒店打包了一些家常菜,邀請許荷一塊去他的保姆車上。
許荷和呂柳說了聲,套了個厚實的羽絨服便上了他的車,上車時,陳君謙的助理正将飯盒蓋子打開,陳君謙就坐在一旁還看着劇本,他已經将身上的戲服換下來了,見許荷來了,彎了彎眼:“坐下吃飯吧。”
許荷之前和陳君謙一起跑劇組的時候也蹭過他的車,二人多年老友也不必客氣,她坐下看着擺滿一整桌的家常菜,笑盈盈道:“君謙哥,破費了。”
陳君謙也坐了過來,他遞給許荷一雙幹淨的筷子:“客氣什麽。”
許荷道了謝,看見小助理下了車,奇怪道:“他不吃嗎?”
“小左已經吃過了。”陳君謙将米飯放在她的面前:“你多吃一些,最近都瘦了。”
許荷聳了聳肩膀:“這樣上鏡能好看一些。”
“已經夠好看了。”陳君謙誇贊道,許荷跟着也笑了兩聲,老老實實吃起了飯。
吃到一半,陳君謙才終于忍不住将自己心裏的疑問問了出來:“你和宴和真的認識?”
“嗯。”許荷老實道:“我七歲的時候和他認識的,那時候我被人別的小孩欺負,他路過幫了我。”
那時候她家住在比較老舊的居民樓裏,秦宴住的房子是居民樓隔壁的別墅區,那時候還小,對財富差距并沒有什麽很強烈的概念,現在想想,當時秦宴願意和她玩,應該是她厚臉皮老去找他。
一來二去他沒辦法,才願意和她聊天,教她功課,分她零食。
現在仔細想想,要是她臉皮不厚,她和秦宴也不會有什麽事情發生,更別說什麽暗戀告白了。
“原來是這樣。”陳君謙若有所思:“但在劇組感覺你們就是個陌生人一樣。”
許荷低頭扒飯,陳君謙開玩笑道:“難不成你們之前在一起過?”
“咳咳咳。”許荷被嗆到了,緩了一會兒才小聲道:“沒有。”
“只是我告白,他沒答應而已。”
陳君謙正給許荷接水,聽見這一句話之後手抖了一下,溫水灑出了一些,他皺了皺眉頭,将一次性水杯放在許荷面前的桌子上,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水漬。
許荷又道了句謝,喝了口溫水才覺得自己嗓子好了些,她籲了口氣笑道:“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啦,現在他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鄰家哥哥吧。”
陳君謙目光停留在許荷的臉上,話雖然是這樣說沒錯,總能聽出許荷語氣底下的那一點點的失落。
“你……”是不是還喜歡他。
卻在許荷的目光看過來之後,問不出口了,他吸了口氣,故作輕松道:“你能這麽想也挺好,開心點,會有更好的在等你。”
許荷雙手捧着水杯,聽見陳君謙的話也只是配合着笑了笑,應道:“哥,承你吉言啦。”
吃完飯沒歇多久,導演就開始喊着開工了,許荷今晚的戲份不重,不過有威亞的戲份,還是比較考驗體力和意志力的。
她有點點恐高。
雖然沒有很嚴重,但太高了對她來說也是壓力。
而且今天這場戲起碼要吊高八米。
之前最多也就三四米,許荷想到這一點就有些頭疼了,這一場戲是她下山歷練,遇見了小boss,在受傷之際碰見了師尊來救她。
也是這一次看見那小boss的死法和多年前自己父母慘死的模樣幾乎是一樣,心裏才開始慢慢的對師尊起了疑慮。
陳君謙似乎看出了她的緊張,鼓勵道:“争取一次性過,加油。”
許荷手指緊緊捏着劇本,聽見陳君謙的話點了點頭,勉強地露出一個笑:“放心吧君謙哥,沒問題的。”
她做了個ok的手勢,吊威亞的老師仔仔細細的檢查了許荷身上的裝備,确認無誤之後才離開鏡頭前,飾演小boss的綠人也穿好了威壓。
今天拍攝的場地在一片樹林之中,越往上,看得視野便越是空曠,許荷盡量的讓自己不要去看下面,但随着越來越高,心裏還是忍不住忐忑。
她往下面睨了一眼,下面的人成了小芝麻點點一樣,都在做最後的準備,除了一個人。
秦宴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了,獨自站在繁忙的工作人員的身後,仰着頭目光一直鎖定着她。
明明已經看不清他的神情了,但許荷卻莫名其妙的心安。
鼓了鼓腮幫子,小口小口的呼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而站在地面上一直仰頭看着她的人卻皺緊了眉頭,他記得,這種程度是可以用替身的。
而且許荷有一點點的恐高,現在這個高度,已經足以讓她不舒服了。
秦宴往導演的方向走了兩步,最終卻還是停了下來。
重新仰着頭看向高空。
她不願用替身。
“林導,要不還是用替身吧?剛剛我看小荷吊上去的時候有些不舒服,她後面還有戲呢。”
陳君謙也是一臉擔憂地望着上空已經站好位的許荷,林導也有些猶豫,似乎掙紮了一下,正要拿起對講機和許荷商量一下時,便被人打斷了。
“不用替身。”
林導和陳君謙同時朝着聲源處看去,秦宴從暗處走到明處來,他道:“她能做好的。”
“與其在這裏糾結要不要她下來,倒不如現在就開拍。”
秦宴的目光從林導身上挪到陳君謙身上,二人目光相撞,有些話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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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逢春意》
文案:未婚夫為了利益跟富婆跑了之後,舒雲背着畫架來到了某個不知名的小鎮,
小鎮人家友好熱情,但總歸還是要回家的,
就當她準備離開去面對外面紛擾時,
隔壁搬來了一個成天臭着一張臉的男人,
看着那張臉,舒雲想,再留一段時間也不錯。
李簡意因為一時不慎,陰溝裏翻了船,被家裏打發到了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這裏什麽也沒有,什麽也不順,偏偏自己還得在這裏待一年。
正當他生活過得不順到了頂點時,自己的家門被敲開了,
外面站着一位穿着旗袍的女人,女人笑眼盈盈地提着她剛做好的曲奇餅,溫柔似水地說道:“新鄰居,多多關照。”
後來李簡意才知道,這哪裏是溫柔鄉,明明就是個吃了就跑的小混蛋。
重新扳回一成,李簡意回家,
好友約他到酒吧裏慶祝他重生,
結果剛坐下就聽見隔壁卡座裏傳來熟悉的聲音。
李簡意看着女人坐在一群小鮮肉中間,一口一個寶貝。
咬牙切齒道:“你他媽再叫一個寶貝試試。”
風情萬種畫家x意氣風發大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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