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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整整七天,Alpha異常黏人。
以前偶然聽別的Omega提起alpha易感期,黏人無賴,為了顫着Omega什麽招數都用得出來。
平時再威嚴冰冷的人,在這個時期跟Omega在一塊都黏糊糊的,一分一秒都不想跟Omega分開,alpha們會撒嬌,會流淚,使盡渾身解數讓Omega留下。
季休全見識了。
這一周謝今搖跟他完全在別墅裏厮混,晚上肆意妄為纏得緊。
白日裏謝今搖還克制些,黏着他又親又抱,看新聞、看電視、洗菜、做飯和洗衣服跟八爪魚似的纏着他,時不時探着頭過親親他,稍微克制不住些便拿信息素勾引他誘惑他,得虧他悄悄治愈恢複得快,不然哪裏禁得住她這麽折騰。
“寶貝,我真的忍不住……我好辛苦……”
“抑制劑……抑制劑真的沒用……嗚嗚嗚……”
“寶貝你最好了……求求你……別拒絕我……”
季休也想拒絕,可易感期的Alpha毅力驚人。
想要得到什麽不遺餘力,求着他不行就哭,哭還不行就委屈巴巴問他是不是不愛她了,他一哄就着了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完全标記的緣故,他愈發難以拒絕Alpha 。
到了後面他就破罐子破摔,非常熟練的哄着alpha睡覺,偷偷用治愈能力恢複身體。
沒辦法,他真不想早晨起來腰酸背痛,還得勉強通過電腦處理事情。
七天,季休都不知道這七天怎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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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睜睜看着其他研究員幫忙将新一代鑽石機甲模型做出來,隔着屏幕看着外觀和數據,卻摸都沒法摸。
要是正常情況下,肯定是他全程将模型做好,才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第八天清晨,別墅裏兩股渾厚的信息素味逐漸散去。
謝今搖醒來意識逐漸恢複,記憶像洪水般洶湧,懷裏未着寸縷的Omega依偎在她懷裏,身上俱是斑斑點點的痕跡,她驟然想起這幾天撒嬌賣萌,耍無賴,還哭着求Omega親親抱抱,還特別矯情綠茶問是不是不愛她了。
短短幾天将整個別墅裏該禍禍的角落、不該禍禍的角落都禍禍了個遍。
好像,她在第一晚就……把Omega給完全标記了。
謝今搖腦子裏驚雷轟轟轟響了個透徹。
木木,完全屬于她了。
“唔。”懷裏人悶哼了聲,掀開眼睛迷糊呆滞的看了她一眼,嗓音黏糊糊問:“醒啦。”
謝今搖鮮少見他這麽嬌這麽軟的樣子,那嗓音交雜着一種魅,像小鈎子似的勾着她。
她喉嚨滾動了下:“嗯。”
“……嗯?”季休揉了揉眼睛,聽她聲音正常問:“你易感期結束了啊。”
謝今搖知道這幾日把他折騰得夠嗆,憐惜的親親他的眼角:“嗯。”
易感期他的意志會比較脆弱,感官和感覺會放大許多,行為也更肆意。
季休昏昏欲睡,縮在她懷裏又睡了過去。
“木木?”謝今搖見他睡着失笑。
她抱着季休溫存了會兒,起床給他掖好被子,又進浴室洗了個澡,穿好衣服進廚房煮了點粥。
中途打電話跟人事部又幫季休請了三天假,她倒是精力旺盛,絲毫不感到困倦,甚至渾身有用不完的力氣似的。
等季休醒來,稍稍恢複些清明,習慣性扯了件謝今搖寬厚的襯衫穿上,恰恰遮蓋掉一半大腿。
又套了條內褲,跟前兩日差不多穿着兔子拖鞋,睡眼朦胧洗漱了下就朝樓下走。
“嘶。”他揉了揉酸澀的腰,雙腿走路時還有點打顫。
沒辦法,治愈能力是能治愈,可腰酸腿軟卻沒法消除。
謝今搖剛煮好粥盛好,擡眼就瞧見Omega穿着她寬松的襯衫,一雙細嫩白皙的腿格外晃眼。
此刻, Omega正從樓梯上姿勢怪異的下樓,忙着急踩着階梯将人橫抱起來,擔憂問:“疼?”
“嗯。”季休噘着嘴望着罪魁禍首,揪着她衣領點頭道:“疼。”
謝今搖抱着他下了樓梯,先走到沙發去拿了軟墊再朝飯廳走。
墊好軟墊,這才讓季休落座,她親親他的額頭道:“今天好好在家休息。”
“嗯。”季休倒想回研究所,可他這狀況就是死撐也沒法去。
兩人溫馨用了早餐,空氣裏溢滿了甜蜜,謝今搖驟然後知後覺想起那晚Omega的衣服,有些可惜沒好好欣賞,就因為易感期匆匆撕碎了。
“那天,你穿的衣服挺好看的。”
季休臉頰緋紅,想起被扔進垃圾桶成碎布條的薄紗,埋頭喝粥含糊應道:“嗯。”
“下次,能再穿給我看麽?”謝今搖看他耳朵尖泛紅,忍不住逗逗他。
季休紅着臉道:“想得美。”
用完早餐後,謝今搖把季休重新抱回卧室休息。
謝今搖到底是第一軍部總長,不能長時間不回軍部,跟季休交換了個離別吻,這才依依不舍前往軍部。
郵箱裏又多了一封未讀郵件。
是枯葉蝶的。
[謝總長,您的誠意打動了我。下面是兩張地圖,希望對你有幫助——枯葉蝶]
後面附件是兩張地圖,一張用紅色标注出地點,另外一張則是樓層示意圖,是生産制造蟲族變異劑的詳細地圖,每一層架構和職能都十分清楚。
“這裏是?”顏關晨疑惑望着紅色标注,總覺得十分熟悉,又不知道在哪兒見過。
謝今搖眉峰微凝:“沈氏大樓。”
“沈家?”顏關晨頗為震驚。
謝今搖眯了眯眼:“率領一個小隊,便裝探查沈氏大樓,看看這沈家到底有沒有貓膩。”
幾次遭受侵襲的地方确實都是沈家手下的産業,偏偏財務部長、第三軍部總長死後,沈家人接連繼任職位,算是這幾次襲擊案裏最大的獲利者。她在蟲族攻擊陛下後便開始着手調查沈家,可沈家這個龐然大物屬實不好調查,人員繁雜不說,還無從下手。
枯葉蝶給的東西,倒給她提供了些靈感。
顏關晨敬禮,铿锵應道:“是!”
兩日後。
前往沈家大樓調查的人都回來了,是被一對城市邊緣種菜的夫婦用卡車給拉回來的。
顏關晨渾身傷痕累累,一輛磁懸浮軍用車上幾個人活像經歷過一場慘烈的戰争似的,衣服給利器割裂,好幾條長長的傷口汩汩汩流着血液。
守衛慌忙将幾人送進醫療部,幾個老軍醫忙得腳不沾地,搶救了好一番。
謝今搖在手術室門口,望着上面亮着的“手術中”字樣一動不動,眉頭擰成“川”字,已然猜測到顏關晨遇到的東西恐怕十分棘手。
“他們會恢複的。”季休聽聞顏關晨重傷,跟曲姜請了兩個小時假跑過來,望着她背影從後面握着她的手。
到底是一起上過戰場的兄弟,他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她,只能盡量陪着她。
謝今搖淡淡道:“嗯。”
一個小時後,老軍醫結束手術。
搶救得還算成功,得虧訓練時身體素質過硬,受的基本上是皮外傷,目前狀況穩定,幾個人往後恐怕得将養半年才行。
謝今搖面色稍霁。
隔日。
顏關晨醒來,意識清晰,對撿回一條命十分慶幸,将遭遇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回想起遭遇的情形背脊都在發涼,搖頭俱是難以置信。
他們四個人喬裝打扮,起初是根據附近商家探查,希望能從他們嘴裏探查出些許貓膩。
附近商家說地面偶爾會顫動一下,不過聽說那個叫地動,是自然現象。
不過有一戶修下水道的管道工,說偶爾能從管道裏聽到嚼碎東西的聲音,特別難聽,應該是從沈氏大樓下面傳來的,至于在哪兒,他就不知道了。
沈氏集團大樓外形像一根劈斷的水晶般高聳入雲,樓層朝下延伸囊括着不少五花八門的研究部門。
顏關晨通過一些送外賣的,初步測定出每層樓的研究員是做什麽的,可掉下去沒發現枯葉蝶地圖上給出的最下面三層的樓層,無論怎樣都沒人能進得了最下面三層。
根據地圖,沈家大樓下面有四通八達的下水道,他們可以挑選城外的一條下水道進入,順着道走進到沈氏大樓底部,潛伏進去。
顏關晨四人确實潛伏進去了。
一開始一切都很順利,可是越是靠近大樓,就越聽到那種劇烈的咀嚼食物的聲音,等他們終于抵達沈家大樓最底層時,揭開下水道鑽到底層,确實發現裏面有研究蟲族變異劑的瓶瓶罐罐,甚至有整整一條工業車間量産。
沉江和沈耀就站在高處,冷冷望着一切。
“他好像很着急要這些蟲族變異劑,”顏關晨回憶起沉江陰沉不悅的臉,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哦,他還沖沉耀說什麽,三天之後,最耀眼的焰火落下,就将開創新的時代,一個全新的……屬于他們的時代……”
謝今搖微微蹙眉,又問:“你們是怎麽傷成這個樣子的?”
“然後我們差點被發現,又從下水道要離開,可是……”顏關晨回憶起可怖的那一幕,臉色微微泛白,搖了搖頭道:“我們揭開下水道時往下鑽躲避,我們用磁鐵吸附在底層的鐵板上等檢查的人離開後,我們再往下看就望見……”
謝今搖靜默等着她往下說。
“下面,是密密麻麻的蟲族。”顏關晨倒吸了口冷氣,“我們幾個就像落進狼群的兔子,那群蟲族瘋狂攻擊我們,得虧帶了飛行器,硬生生砍了一條血路,鑽進下水道出來。”
“沉江,豢養蟲族。”季休皺眉得出結論,隐隐覺得事情比想象中的更複雜,“他為什麽這麽做?”
制作蟲族變異劑确實需要蟲族血清,可那般數量的蟲族根本已經遠遠超出研究的範疇。
謝今搖眯了眯眼睛,輕嗤了聲道:“篡位。”
“篡位?”
“三天後是一年一度的朝聖節,今年陛下将會在雀臺接受朝拜,”謝今搖斜唇一笑,坐在床邊望着二人道:“沉江在發布的朝拜流程裏,有一項是人工降雨,代表陛下雨露均沾,寓意吉祥,如果那人工降雨裏夾雜着蟲族變異劑,也就意味着到時候雀臺下所有朝拜的人,都會發狂啃食掉雀臺上的陛下……”
“那晚的焰火,跟人工降雨是同時的,所以焰火應該是一種信號。”
“沉江這些年仗着是陛下小叔子,随意讓陛下揮霍了不少錢,而沈家人趁機在六部安插不少人,今年賽雅公主五歲,若是這時候陛下身亡,正是他們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好時機。”
季休呼吸微緊,隐隐有些信了。
可……沈家篡位,沉別涼怎麽辦?
顏關晨恍然,又十分震驚:“他……怎麽敢?”
謝今搖和季休對視了眼,沒說話。
君王失德,地下人躁動不安豈非人之常情。這些年星際的反叛軍都鎮壓了無數次,多是因無權無勢難以發展雄渾的勢力才偃旗息鼓,難以成氣候。沉江卻不同,帝國首富,銀行卡上的數字恐怕自己都數不過來,若想再近一步便只有奪權,獲得至高無上的權利。
季休打電話叫了陸謙陪床,随後兩人安撫了受傷的軍人。
離開醫療部後,謝今搖着手準備斬殺蟲族事宜,緊急調集所有指揮官對三日後的朝聖節重新做出戰略部署。
直接抓捕沉江是不可能了。
在朝聖節當日得維護治安,謹防第三軍部和禁衛軍擾亂現場。
“若朝聖節戰局有變,”謝今搖眉峰微皺,一字一頓道:“一切聽畢維斯殿下指揮。”
指揮官們面面相觑,但随後也意識到什麽,沒多加言語。
一名指揮官問:“總長,那沈氏大樓下的蟲族怎麽辦?”
以顏關晨探測得出的結論,下水道裏根本沒法容納常用機甲,絕非一般人能随便解決的。
這個問題,比什麽時候都棘手。
這話一出,全體指揮官鴉雀無聲。
謝今搖淡淡道:“我親自去一趟。”
“什麽時候?”有個指揮官着急站起身來問。
謝今搖沉默了下,緩緩道:“兩天後。”
唔,是劇情,嗚嗚嗚,下一章可能要準備發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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