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自返關系-第七節

第九章自返關系-第七節

坦白了過往以後我們就回到了自習室，繼續小聲地聊天。後來嫌小聲聊得不痛快，又離了自習室去外面散步。走的還是我和林芳慕走的那些路，聊的也還是我和林芳慕聊的那些事，不一樣的是也聊了聊她的過往。

我還是處女……其實我剛才一直在想要不要和你說，我怕你會因為我是處女才和我在一起。

她這樣突兀地說出自己是處女，讓我吃了一驚。我想她确實沒有說錯，如果是在林芳慕之前，我是絕不會放過她的，但現在卻無所謂了，即使我不能絕對的确定林芳慕有沒有撒謊，我也不會再去在意這種問題了。至于原因，無非是自己已經睡夠了，不想再去做渣男了。

我不自主把眉毛稍微鎖緊了些，淡淡地說：嗯，我理解。

但又覺得這樣幾個字的回答太簡單了。她既然說了出來，就是選擇信任我，她是希望得到我的重視的。走了可能有四五步路，我還是想不出合适的話，但也覺得不能再拖了。我看着她，睜了睜眼睛，點着頭，說：确實。如果是以前的我，确實會那樣，即使不喜歡你，我也會盡力去騙你，但現在不會了——我扭正了臉不再看着她——我已經不在意了，當然，你是處女肯定是好事，但是……就是說我雖然是不在意對方是不是處女這個問題了，但你是處女，我肯定對你就是要……更加……怎麽說呢——我又把臉扭回去和她對視——你能理解嗎，我想說什麽？

不能。她一副傻傻的樣子，搖了搖頭。

哈？我聽了以後滿臉的匪夷所思，詫異她居然不能理解我的意思，但又想了想，可能她只是想讓我明明白白地表達出來而已吧。

咱這樣吧，我跟你說啊，之前我一直以來的想法就是非婚不性，就是沒結婚呢就不能有性。後來我為什麽變了，就是因為現在有這樣想法的人太少了，女生也都太好騙了，真的，太傻了——我惋惜地嘆了一口氣——我就是意識到我這處女情結有點嚴重，我要是不那樣做，我怕以後會錯過我喜歡的人，我怕以後碰到一個好姑娘，哪都好，就是因為不是處女，我就不能接受了！那我非把自己逼瘋了！所以我要找一塊墊腳石！其實你說……不是處女……沒有第一次……這有什麽的？但是我就是不能接受……沒辦法……我就這玩意！

她沒有搭話，我們又繼續默默地向前走着，突然我開始懷疑她會不會是在騙我，眼睛在她的臉上仔細地咂摸了一會兒，我說：不過我是真沒想到，真的，我本來還有點虛，我以為你是個老司機呢。

為什麽啊？她一臉的無辜和詫異，問我。

你看咱剛才我伸舌頭你就伸了，我解你內衣你也沒攔着。真的，我……當時都傻了，我愣了一下你沒發現嗎，我心講話，碰到老司機了呀我這是。

她聽了弱弱地說：其實我根本不會，我是第一次舌吻，之前搞都是閉着嘴的，想摸我我也沒同意過，就是隔着衣服摸過。

我想象着她說的那個畫面，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但是并沒有帶在臉上。

不會舌吻我倒是感覺出來了，本來我還以為是你舌頭短呢，我舌頭就短，哈哈哈……說完我把臉一變，壞壞的樣子問她：但是為什麽到我這就行了？

其實我也奇怪，但就是願意……而且你才是老司機，你動作多熟練啊，解得那麽快。

沒有，我這從小就會，小時候老幫我媽解，幫我媽系。

後來我們又親熱過兩次，我發現她說的确實應該都是實話，是一個沒有什麽經驗的姑娘。但是畢竟也這麽大了，很多事情的耳聞還是有的，況且從小到大，不論哪間學校，哪個班裏，總是會有幾個壞小子的，所以她理論上的知識懂得也不少。

隔天我們剛剛親熱完來到自習室，她問我說：你是怎麽會這些的？

其實我有想過這個問題，但不是我為什麽會，而是人為什麽會，本來性只是用來繁衍的玩意兒，而且其他動物還都有固定的發情期，為什麽人卻格外的感興趣，而且還額外的追求……更多玩法。其實我覺得可能是與生俱來的，對于咱們來說，多少億年前就已經刻在骨子裏了，不過那時候還很簡單，最多也就是頻率高一些，而先如今，咱們更開化了，尤其這個時代，沒吃過豬肉的也都見過豬跑。

什麽意思？

我的臉瞬間害羞地緊在了一起，說：看片兒啊……

你也看那個？她擺出一副嫌棄的樣子。

我見她這樣，立馬把腰板挺了起來，像是抓到了理一樣說：這人诶，我跟你說，你就問去，男的就沒有沒看過的；還別說男的，到了這歲數，女的沒看過的都少。

她玩笑着用嫌棄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我則是繼續一副神氣自豪的樣子。

她質疑道：你知道女的看過啊！

诶，我跟你說啊，我大一時候認識一個學姐，現在畢業了。以前有一回聊天，她就告訴我說她們宿舍的好幾個女的，有時候就排排坐兒，抱着零食，跟看電影的似的在宿舍看，還評論這女的好看、那女的好看、哎喲，怎麽跟這麽醜的男的，可惜了之類的。但其實我覺得她們這就是因為組團看才會這樣，正經人誰會評論這些啊。

正經人都來真格的是吧……你哪弄來的？

幹嘛，你要啊？我笑着說，你要我給你，我現在手機裏就有倆還沒删呢。

我看看。

你真要啊！她的回答出乎我的預料，我吃驚地問她。

我就看看，沒看過。

我長吸了一口氣說：額……這個……你在這看啊？

嗯。

嘶……我又咬着牙長吸了一口氣，睜了下左眼，看了看前面其他在自習室的人，回過頭來問她：你帶耳機了嗎？

她回答帶了，可我還是不放心，說道：還是去外面看吧？是吧？

走，去外面。

我本想着自己真要給她看的話，她就會不敢看了，卻沒想到她居然真的要和我出去。我又一次向她确認：你真看啊！

她卻是特別的堅定說：少廢話！

說着，她便站了起來。我只好拿着手機也站了起來，說：行行行，你拿着耳機。

到了外面我尴尬地看着她，她也有些尴尬，但是卻一點也不饒過我，掐着我的胳膊，讓我快點把電影找出來。

我找好以後，插上耳機，用音樂試了試有沒有插好，又打開影片調了調進度。一切準備妥當，囑咐了她不要調進度後，把手機遞給了她，然後就低着頭抿嘴走到了一邊，在一塊空地邁兩步一轉彎的轉起了圈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她便過來把手機還給了我，我拿到手一看，她果然還是調了進度。

告訴你別調進度，傻了吧。

她瞪着眼，伸起手來要掐我。

诶诶诶，幹嘛你！不讓你看你非看，哈哈哈……

不知是因為這些真的碰不得，還是我們就是莫名的總能互相激發出荷爾蒙，從這次以後我們便一發不可收拾，總是想着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