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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如獲大赦，膝行着縮到莫罕腿邊，竟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衣服被撕裂，我難堪地拽領口、提褲腰。

那只蛇被屬下攙扶起來，示威地發出嘶吼聲。

莫罕的侍衛們立刻現身包圍了大廳，桌上衆人都面露忌憚。

在他們的注視中，莫罕沉着臉，平靜地吐出一個字：“滾。”

衆人敢怒不敢言，小心地從侍衛們中間穿過，默默離開。

那只蛇被攙扶着，不甘地回頭，眼睛裏閃着毒辣的光。

衆人散去，而莫罕壓在心裏的怒火終于爆發。

他揮手，桌上碗碟被強大的精神力震碎，狼藉地灑在地毯上。

“滾！”他眼睛發紅，額角爆起青筋，朝侍衛們吼。

怒火震懾之下，原本威風凜凜的侍衛們縮着腦袋快步離開。

我撐着發軟的腿站起來，試圖跟上他們。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語氣聽上去明顯不耐煩。

我心下一驚，忐忑地轉身，對上莫罕怒意未消的眼睛。

他緩慢走來，盯着我，像在看獵物，高大的身軀帶着壓迫感。

暴風雨前的平靜，我不由得往後退了一小步。

下一秒，他扯着我的衣領，一把将我推在地上。

我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便被他死死地摁住。

腦袋混亂，直到大片皮膚暴露在空氣中，我才發覺他想做什麽。

“莫罕！別這樣！求你……”我顫抖着幾乎要哭出來。

力氣懸殊，而我手腳戴着鎖鏈，半點都掙紮不開。

莫罕強硬而兇猛地挺身，一言不發，只有低喘聲。

攻城略地般的侵占，我大腦裏只剩劇烈的痛感，掙紮時又被咬住後頸。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起身，恢複成冷靜的樣子，“咔”地扣好腰帶。

背着光，似乎是漠然地睨了我一眼，他将外套甩在我身上，轉身離開。

我忘了自己是怎麽回到實驗室的，只記得睜開眼睛就躺在手術床上。

我木然地看向眼前圍着的精密設備，心如死灰，好像自己已經被剖開了。

之後我膽戰心驚，怕莫罕會再次遷怒我，但他很多天沒來。

那天的宴會因為我不歡而散。

我猜測，他可能還在為此懊惱，或者在忙着聯合其他地區的進化者。

再次見到他，又是一場宴會，噩夢般的經歷讓我十分抗拒。

我在莫罕身邊給他倒酒，察覺到他的視線，手都在顫。

相比上次，宴會的賓客不減，氣氛卻緊張，大概都變得謹慎了。

莫罕目光掠過在座的進化者，戲谑地開口。

“沙漠區首領這麽敷衍，是不想給我面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