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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眼前的一幕直接叫人頭皮發麻。
寸頭男他們一點廢話都沒有, 一下子就把裝槍的箱子從車座底下抽了出來,分分鐘時間已經組裝好了槍身。
溫辛也被許強情急之下丢了一把槍。
原本他們沒打算讓溫辛碰這東西。
因為一把槍放在會用的人手裏是大殺器,放在不會用的人手裏, 那就是“痛擊我的隊友”的前奏。
可是眼下,許強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他一邊利落地給槍上膛, 一邊教溫辛拔開保險栓。
中途實在沒忍住, 低罵了一聲:“不是說喪屍沒有自主意識嗎?”
他們經歷過大風大浪,對危險自帶一種敏銳的直覺, 絕不會僥幸地認為,這麽多喪屍只是恰好躲在了平房後面, 恰好等到了他們過來。
此情此景, 分明是他們遇到了伏擊。
文力:“可是誰又有能力控制喪屍?”
為什麽會有人伏擊他們,伏擊他們又有什麽目的?
最關鍵的是,他們來的中途遇到變故,早先制定的返程計劃被迫更改,這件事只有負責聯系他們的自己人才知道,他們又是怎麽洩露了行蹤?!
一瞬間, 車裏的知情人只覺得一股寒意襲上全身。
溫辛深吸一口氣,看着密密麻麻數不清的喪屍, 握緊了手中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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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頭男裝好槍架在車窗邊上,喪屍已經嘶吼着撲了過來,離他們不到三米遠。
他一腳踩下油門,吼了一句“坐穩了!”,就朝着最前方的喪屍群沖了過去。
寸頭男的決定毫無動搖, 眼下他們只能往前沖, 不能往後退, 退了就是死路!
越野車如同離弦的利箭一樣沖向喪屍群, 最前方的喪屍直接被猛烈的沖擊力給撞飛出去。
接着又是幾聲“嘭嘭嘭!”重響,擠過來的喪屍全被撞開。
在此期間,許強等人從來沒有停下過對喪屍的掃射,一時間污血四濺,血流滿地。
在他們的不懈突圍下,喪屍群終于是被打出來了一個突破口。
可所有人還來不及高興,陡然看見的一幕,如同一盆冰涼的水從他們頭頂淋下。
他們看見喪屍的後面,還是喪屍。
大量的喪屍,漫山遍野的喪屍!
整個鄉鎮也就400多戶人家,有的人家裏早沒人了,有的人家裏就剩一些留守的老年人。
這他媽到底從哪兒來的這麽多喪屍?
看到這裏,寸頭男他們越發肯定自己的行蹤被暴露了,有人想要對他們下手。
回頭看了溫辛一眼,所有人的眼中劃過一抹決然,咬緊牙關繼續射/擊。
不管等會兒遇到什麽樣的危險,他們都要确保将溫辛平平安安地送到A市,交由溫勁風的手上。
為此,即便是付出自己的性命,他們也在所不辭。
這裏的喪屍多得詭異,即使是團子們,也意識到了眼下情況有多麽危急。
它們可以出手,雖說還未成長為完全體,要解決如今的困境也是易如反掌。
但那樣做,必須先解除它們的僞裝,恢複本體進而釋放全部的能力。
這也就意味着,它們肯定會在溫辛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
立時間,金絲雀它們焦急地朝着黑團看了過去,希望一號能夠再一次釋放威壓,驅散這些喪屍。
可是黑團不僅沒動,反而急促地拱起了背,喉間發出了嘶啞的低吼。
“小黑?”
溫辛最先發現黑團的不對勁,注意力立馬從窗外收了回來。
剛才他開了一槍,因為喪屍已經撲到了文力的面前。
而文力,不知是不是在和另一邊的喪屍膠着,沒能立時反應過來。
溫辛就在文力的旁邊,喪屍的血順帶灑了他一身。
那種作嘔的感覺又從胃部湧了上來,他沒辦法克制住這種生理性的惡心。
可是下一刻,看到黑團顫顫巍巍地拱起腰背,溫辛直接将自己的不适抛之腦後,焦急地把團子抱了起來:“你的身體怎麽了?”
“吼……”
黑團用力地閉了閉眼睛,倏然睜開。
從溫辛的視角可以清楚看見,那雙黃金獸瞳一秒聚焦,又在瞬間渙散,非常不正常地反複着這種變化。
溫辛有些心慌,感覺小黑現在的狀态就好像被什麽東西給魇住了一樣。
……魇住?
剎那間,溫辛的心情有如驚濤駭浪。
他飛快地轉過頭,看向重新被金絲雀抱在懷裏的小狐貍。
半小時前才睡過去的小狐貍,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蘇醒了過來,那雙黝黑透亮的眼睛變為了猩紅的血瞳,再也不見平日裏的純粹和天真。
周圍戰火綿延,動靜滔天,小狐貍卻只是專心致志地看着黑團,毫不掩飾自己的戰意和興奮。
宛如一只茹毛飲血的野獸,在期待着咬穿強敵的頭顱。
溫辛震驚得說不出來話。
小狐貍對小黑使用了幻術?
為什麽??
不止是溫辛,其他團子也感受到了小狐貍身上突然散發出來的異常波動。
這是馬上要進化成完全體的征兆,可以說小狐貍離升級只差臨門一腳。
可與此同時,它們感覺到了對方下意識釋放出來的威壓。
如同強者劃分地盤前的宣誓,這股威壓也在壓迫着其他變異體!
鱗樹蝰身為S級,受到刺激非常鮮明,當即就撕碎了貓包。
再然後,車內所有人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聲音很大,至少得是十個人齊聲踏步才能踩出來的聲響。
變故一場接一場,時間仿佛被拖曳得無比漫長。
溫辛看見許強快速地打開另一側的車門,來拽他的衣袖,撕心裂肺地喊他跑。
他也看見文力他們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車窗外,臉上透着難以言喻的絕望。
而他的眼角餘光,同樣瞥見了那個如小山般威武雄壯的喪屍,巨大的手掌抓過來,幾乎覆蓋住了整面車窗。
原來巨型手掌和巨型腳印,都源于這頭喪屍。
是再次變異,還是進化?
溫辛來不及多想。
他的心跳幾乎在此一刻停止,他依舊沒能想得通為什麽小狐貍會突然對小黑下手。
他腦子裏只有一個無比清晰的念頭,那就是盡可能讓所有人都要好好的。
這個念頭強烈到了極致,竟也讓他在一瞬間爆發出了難以想象的力量和速度。
溫辛先是反手一推,将瞪大眼珠的許強推向了逃生的車門外。
又在不到兩個呼吸的時間裏張開雙臂,撐起身體,将所有的團子,盡可能地囊括在自己的身下。
此刻,巨型喪屍的手掌已經抓住了溫辛他們所在的這輛車。
這臺改裝後重達2.4噸的越野車,在它手底下卻如同一輛小小的玩具車,被它揚起手臂,輕而易舉地掀飛了出去。
被溫辛護在身下的團子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情況,就感覺到了一陣劇烈的颠簸。
放在往常,這種程度的颠簸和沖擊力,不說讓它們昏過去,也絕對不會讓它們感到好受。
可是有了青年柔軟的身體作為緩沖墊,當颠簸停下來的那一時間,所有團子們的意識都無比清晰。
即使是最難受的金絲雀,也只不過是眼前暈了一下。
所以,它們也能意識清晰地看到,一塊鐵制車板在巨大的沖擊下內凹進來,将人類青年死死地壓在了車座上。
“……溫辛?”
金絲雀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
他哆嗦着慘白的唇皮,用力掙動了一下,顫抖着手去推那鐵制的車板。
推不動。
車板嵌合得太死了,緊緊地扣在了溫辛的身上.
并且因為他剛才的動作,大片的鮮血從青年與鐵板的嵌合處暈了出來,金絲雀近乎眼前一黑暈過去。
“溫辛!!”
一句話把所有的團子喊回了神。
它們同一時間看到了溫辛胸口的血色。
仿佛一道驚雷過了腦海,鱗樹蝰腦子裏名為理智的那根弦倏然崩斷。
它拟态為貓的身體在迅速膨脹,它收起來的毒牙在瘋狂變長。
冰冷堅硬的鱗片再次布滿了它的周身,無比強大的力量讓它在支起身子的一刻,捅開了壓下來的車頂!
無數喪屍臣服于鱗樹蝰散發出來的駭人氣勢,連那頭猙獰着臉的巨型喪屍也表情瞬變,驚疑不定地往後退。
可鱗樹蝰對這些事情無知無覺。
它兇戾的豎瞳下壓,緊緊地盯住溫辛胸口的血色,難以言喻的恐慌和寒冷将它釘死在了原地。
我……
我剛才為什麽……要猶豫?
巨大的蛇頭緩緩低下,靠近昏迷不醒的人類青年。
這種緩慢的動作自帶一種說不出的溫順,可與這種溫順截然相反的,是它內心正掀起的狂風暴雨。
為什麽,我要為害怕自己暴露,而猶豫着不釋放自己的本體?
為什麽人類又受了傷?
為什麽我又看着人類受了傷?
為什麽、為什麽、到底是為什麽?!
就在鱗樹蝰快要陷入瘋狂之際,從青年的胸口下方陰影處,傳來了咔噠一聲輕響。
一只同樣遍布着鱗片、形狀卻似恐龍爪的手掌探出來,将溫辛身上的鐵皮給撐開,解放了青年被壓着的狀态。
同時探出頭來的,還有一顆黑色的貓咪腦袋,似乎因為耳朵上的毛發被蹭亂了不舒服,忍不住左右甩了甩。
看鱗樹蝰傻愣愣地立在原地,黑團皺眉:“你還等着幹什麽?去把那些感染者解決了。”
“可是溫辛——”
“沒事。”
黑團伸出另一只沒有變化的貓咪爪子,撩開了青年被蹭破的衣服。
剛才真的很危險,還好溫辛用力按着它,把它從小狐貍的幻術中按醒了過來,讓它可以及時擋住壓下來的車身。
黑團在青年的胸口仔細觀察了一下,算是松了口氣:“大部分是我的血,他受了些擦傷,一會兒得消下毒。”
說到這裏,它自己也忍不住後怕。
如果它當時清醒得再晚一點,動作再慢上一點,扭曲的鐵制車皮可能就直接紮穿了青年的胸口,而不是只擦破一點皮。
黑團跟着瞥了鱗樹蝰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說:救人不行,盡會添亂。
鱗樹蝰張了張嘴巴,想為自己的失态找一個理由:“我看到溫辛暈倒了,還以為他……”
“因為他的腦袋受到了劇烈的沖擊,而且暈倒的不止他一個。”
黑團指了指前座的寸頭男幾人,全都人事不省地倒在那。
要說剛才順利逃脫了的,或許只有一個被溫辛臨時推出去的許強。
聽着不遠處的槍聲,它再一次提醒鱗樹蝰:“你要是再不去幫忙,溫辛就白救了那個人類。”
鱗樹蝰這才反應了過來。
它轉頭,看見狂暴後的紫松鼠已經沖進了喪屍群裏大殺特殺,急急忙忙去了。
只是鱗樹蝰神情恍惚,走得匆忙,沒有注意到旁邊正燃燒着一場無聲的戰火。
金絲雀被小狐貍的爪子按在地上,喉嚨被尖爪抵住,氧氣一點點地耗光,眼裏忍不住溢出痛苦之色:“你,你到底怎麽了,小七!”
然而他痛苦,小狐貍的表情也是痛苦的。
似乎在對方的痛吟中,它被喚醒了片刻的理智,猩紅的血瞳閃過一抹顫抖的黝黑。
“我不想、九九,我……我不想……!”
進化成完全體之前,小狐貍完全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無人看到,有一只大狐貍的幻影伸出爪子,居高臨下地壓着它的腦袋,逼迫它張口咬下去。
【快點。】
大狐貍冰冷冷地催促它。
【你不是早就等着這一天了嗎?難道你不想進化為完全體?】
小狐貍拼死抵抗着它的蠱惑。
卻發現自己的嘴巴仍舊在一點點地張開,對着少年露出了尖牙,霎時間崩潰地嘤叫。
【我想啊!可是為什麽要我蠱惑一號,為什麽要我吃掉九九?】
大狐貍只是憐憫地看着它。
小狐貍不知道的是,壓制着它不是簡簡單單的幻影,而是變異體躁動兇戾的本性。
因為本性霸道,一山不容二虎,所以它會下意識去攻擊最強的黑團。
因為本性貪婪,罔顧生命,所以想吞噬掉一切比自己弱小的變異體,将其化身為自己的能量。
小狐貍與自己的本性對抗着,注定無法得解。
茫然無措中,它的牙齒已經刺破金絲雀的皮膚,鮮甜的滋味盈滿口腔,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巴。
當它陡然意識到自己在享受着金絲雀的鮮血,并且打算再一次下嘴時,難以言喻的絕望感襲來,幾乎要将它淹沒。
別這樣……別讓我這樣……
求求你了,九九會痛的,我不要讓九九死,我不想吃……
誰來救救九九,誰來救救我們,求求你們了,誰來都好,快點阻止我啊……
小狐貍終于顫顫巍巍地張開了嘴。
似乎知道自己将要享受到無與倫比的美味,它興奮得戰栗。
似乎知道自己将要吃掉最好的朋友,它垂睫哭泣。
——誰能來殺了我啊?
黑團已經準備動手了。
看到這一幕,它哪裏想不到,大家迄今為止的認知都出現了錯漏。
變成完全體是會讓它們強大,但同時也會完全釋放它們本性裏的冷血和強烈的攻擊欲。
黑團眸色微沉,冷得像是淬了冰的尖刀。
果然,那些研究員從來都不會往它們的身體裏加什麽好東西。
看着神志混亂的小狐貍,它知道自己得快點結束這場鬧劇。
可是在它動手之前,先聽見身邊傳來若有若無的聲音。
聽着像是在叫,小七。
“小七……”
這一次聲音更大了。
黑團一愣,連忙回頭。
它看到本該昏迷不醒的青年撐住車身,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天知道一個在半空中被連着狠撞了三四下腦袋的人類,是怎麽做到這麽快就清醒了過來。
黑團去看其他的人類,他們就完全沒有要醒來的樣子。
一錯眼的功夫,青年已經晃晃悠悠地往前走了。
黑團怕他再出事,連忙要上去阻攔。
一擡頭,又是不可避免地一怔。
青年雙眼渙散,分明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
溫辛是沒有清醒。
劇烈的震蕩讓他的腦袋脹痛非常,現在的感覺,就是整個人飄在虛無缥缈的雲層裏,意識渾渾噩噩,落不到實地。
可是在他欲要昏迷之際,他隐約聽到了金絲雀的痛喊,又聽到了小狐貍的哭腔。
溫辛覺得自己應該站起來。
盡管他很難受,很痛,可是他得站起來,到金絲雀它們身邊去,因為自己的團子們需要他。
“小七……”
小狐貍扭頭,猩紅的眸子看着青年。
而後它好以整暇地搖了搖尾巴,似乎在對親近的人類彰顯出一股上位者的從容。
青年卻直接略過了它的高高在上,一把抓起了小狐貍的爪子。
照理來說,準S級變異體的力量,他是抓不開的。
可青年熟悉小狐貍絨毛爪子上的癢穴,輕輕一撓,便奇跡般地抓開了。
金絲雀得以掙脫出束縛。
他捂着出血的脖頸,驚恐萬分地喘着氣,心髒在胸腔裏激烈地蹦跳。
然後他被溫辛攬入了懷中,反手在起伏的脊背上輕拍兩下:“沒事了,阿九。”
看到這一幕,小狐貍瞬間眯起了猩紅的眼睛,很不忿到嘴的獵物被搶走。
哪曾想,眼前的人類居然還不知死活地教育它:“你不能欺負阿九的,小七。”
本性占據主導地位的小狐貍:就很氣。
當小狐貍想着是不是該給人類也來上一口的時候,它猝不及防地被溫辛按着後腦勺,攬入了單薄卻也結實的胸口。
“還有,不哭了,小七。”
溫辛劇烈地喘了一口氣。
他強忍着暈眩,看向小狐貍猩紅眸子裏還沒幹涸的淚花,柔聲一字一頓地說完話。
“不哭了……”
【作者有話說】
然後就要和團子們分開啦。
明天上夾子,所以更新在9號晚上0點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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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三年前出了車禍,自此精神恍惚,見人就想咬。時時喜歡漂亮的衣服,初始技能是一鍵換裝。”
僵屍王聽不下去了,張嘴,朝那該死的男人咬了過去。
很硬,咯牙,根本咬不破!
“時時乖一些,千萬千萬不能咬人!”男人笑着将冰冷的唇緩緩貼至他耳邊,如情人呢喃般說道:“要是嘴巴不乖,就會像腿一樣被我綁起來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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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黑化值+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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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啓:???
不行,BE是要扣錢的啊!!
時啓顫顫巍巍扔出骰子,并且祈禱,希望他的幸運滿格。
有點小皮社畜直男呆萌受×白切黑黑黑雙人格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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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在2023-04-07 22:30:03~2023-04-08 04:16: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克萊斯勒 5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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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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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