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她的身體剛好側卧在他懷裏,後腦勺的部位枕在他的下巴以下的部位,兩個人的身體十分密切的貼合,中間只隔着一層薄薄的衣物。
冬天冷,她只覺得他身體暖,便還想再多待一會兒。
早上醒來,她是被他下巴硬硬地胡渣給紮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還未睜眼,便舉起了白嫩嫩的胳膊将他的下巴往上推。
“不!要!吵!!”
十分暴躁的小奶音。
沈長安從不知道,原來他家的小朋友居然還有起床氣。
“早餐想吃什麽,西式的還是中式的?”
她的身體很不安分的在被窩裏面蠕動着,他圈都圈不住。漂亮的長發沒有發帶攏着,如雲般鋪滿枕畔。
他的手撫過她裸露在外的小半邊香肩,繼而俯首在她脖頸上深深一吻。
“小懶貓。我要先起床了,早餐好了我再叫你。”
她從床的一側将身體翻了過來,本來是很不情願的,但因為沈長安真的已經起身準備下床,她的眼眸才有些惺忪地微微掀開,意識還不是很清醒。
程喬動手術的那幾天,沈長安不在,她接連着好幾個晚上都在失眠。就連乘坐飛機來美國的路上,因為太高興馬上就要見到他了。精神太過亢奮,也還是沒有休息好。
昨天晚上,因為有他在,懷裏很暖,棉被也很柔軟,一夜無夢。
“沈長安。”
“嗯?”他坐在床沿上回了一下頭。她的身體剛好貼在了他的背上,軟綿綿的一團,重量全部依附在他的身上。
“你能陪我再多睡一會兒嗎?我都還沒有睡好,我甚至覺得我今天能睡到中午。”
“中午要帶你回一趟家。所以,這個懶覺恐怕是睡不了了。”他反手将她攬到了懷裏。心裏面滿滿地都是視如珍寶般的疼惜。
她的指尖在他胸口的衣服上畫着圓圈。一副在聽,但好像也沒在聽的模樣。
窗戶外面偶爾響起修剪草坪機器的噠噠聲響,時遠時近。後來,那個機器的聲音停下來了,她才微微仰頭看他。
兩人四目相對。
她的眼眸裏有股活力,寫在臉上的慵懶與任性。
“不聽。”
“我說我不聽,現在時間要是還不到八點,你就要陪我再睡一會兒。不然說什麽都不行。”
“那要是超過了八點呢?”
“要是超過了八點,你就要親親我,親十下。但不許再拿胡子紮我。然後我就聽你的。”
沈長安彎起唇,一股不可自抑的喜歡從中流露:“你是小妖精嗎。”
他的手掌扶在她的腰上。因為極其怕癢的緣故,導致身體的某些地方就跟開關一樣,只要稍微一碰到,不管上一秒有多嚴肅,她都會立馬笑的東倒西歪,身體軟綿。
而此時門外,一排職業裝扮的男士和女士,其中有個領頭擡手正準備按響門鈴。糾結了一會兒,終還是又放下了手。改成先打電話。
一旁的床頭櫃上,手機鈴聲悠然響起。
小望鬧的累了,軟軟趴在他的胸口喘氣。
沈長安一手枕于腦後,另一只手則溫柔地圈在她的背部。
“喂,你好。”
她一時興起,代沈長安接通了那個電話。用的還是中國語言。
聽到是女人的聲音,門外面西裝革履的男人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又咽了回去。他返回去看了看自己所撥的號碼,再确保真的沒有按錯的情況下,小心翼翼地問了句:“請問Mr沈在嗎?”
特別醇正的美國口音,對方應該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美國人。
她開了免提,沈長安自然也是聽到了的。
“我是之前與他約好,今天送東西過來的布蘭頓主管。現在已經到門外了。請問他現在在家嗎?”
小望沒在說話,并試圖将手機遞給沈長安。
他揉着她的頭發,眉眼含笑,縱然沒有昂貴的西裝加持,也依然是萬惡的資本主義的口吻,說:“因為沈太太不乖,現在還在賴床,所以你要在外面稍加等候一會兒了。”
“!”小望都驚呆了。
而電話那頭:“好的,十分樂意,等多久都可以。打擾到你們,真是感到非常抱歉。”
她甚至能想象到對方的語氣是哆嗦着的。
對方也是一直等到他将電話,才算結束了這通通話。
小望按着他的胸膛爬上去了一點,雙手将他英俊的臉頰捧在手心:“聽起來,他好像有點怕你。”
“嗯,可能吧。”
“你對他很兇嗎?”
“素未謀面。”
“……那為什麽會怕你呀?”
“嗯,可能……他怕的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的錢。”
“可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很有錢啊,我都不怕你。我還故意叫你沈叔叔惹你生氣了。”
沈長安低頭吻她的臉:“所以你成為了沈太太。”
同一時刻,別墅莊園外面。
剛剛自稱為布蘭頓主管的美國人,在放下手機後,擦了擦額角滲出來的汗。
與他一同前來的部下問他:“我們在這裏要等多久?”
布蘭頓:“等到開門為止。”
其實,他們在通完電話之後,小望就已經起床了。她覺得讓別人等在外面太久,會很失禮貌。
簡單洗漱後,她換了身簡潔的休閑套裝,紮着馬尾,就前去把門開了。
布蘭頓站在外面背對着她,聽到開門的聲音。他才恰好回頭,與她的視線對上,還沒說話,小望就又噠噠跑開了。
布蘭頓震驚在原地。
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擡着挂滿嶄新且昂貴的衣服進來。沈長安還在廚房做早餐,身上套着粉紅色的荷葉邊圍裙。
布蘭頓不敢去打擾,也不敢私自和小望說話。
他們陸陸續續搬進來了很多東西,都是一些女士用品。衣服,鞋子,包包和首飾。
沈長安端着一盤早餐從廚房出來,布蘭頓試圖和他說話。當時小望在外面的陽臺上蕩秋千,金色的陽光暖和地灑落在她的臉龐,沈長安的目光被她吸引。
他和布蘭頓說了些什麽,布蘭頓便也朝小望的方向看了過去。
沒多久,布蘭頓親自去到小望的面前,并用不夠标準的中文跟她請示着,說:“沈先生讓您過去看一下,那些衣服和首飾,是否合您心意。您如果要是不喜歡,我們還有別的款式正在來的路上。直到您滿意為止。”
小望朝着,目前已經擺滿了的客廳瞧去。
衣服從日常休閑,到高級禮服,全部都是一線著名高端品牌。每一件衣服的挂牌上面的售價都不菲。鞋子就更誇張了,有些鞋子各種顏色分別都有一雙。從高跟,粗跟,再到細跟,每一種款式都有。其中不乏包括還有運動休閑,以及完全平跟的鞋款。
泛着奢華光芒的包包,仿佛聖誕樹上所結的禮物果實那般琳琅滿目。
珠寶首飾就更不用說了。只随便挑選一件,樁樁都價值連城。
“沈長安……”
兩份早餐都已經做好,小望及時抓住了欲又要鑽進廚房的他。
“你這些都是買給我的嗎?”
沈長安看了一眼變成購物商場般的客廳:“是不喜歡嗎?”
“不是。”
“這樣會不會太誇張了。”她來到他的身旁,壓低了聲音跟他講。
她的出身也不差,但确實也沒見過這種奢侈誇張的場面。
東西從幾萬到幾百萬,她覺得自己一輩子都賺不了這麽多錢。
“我看你沒帶什麽衣服過來,所以就讓他們準備了一些。”
“這哪裏是一些啊!”
“那你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我覺得,還是算了吧,留個一兩件就可以了。”
“嗯?”他蹙了一下眉心,像是在思考什麽的樣子。
“布蘭頓。”而後,他喊了那個經理的名字,用的是全英文。小望還以為他會因此把東西全部退了,但沒想到,他居然說的是:我太太很不滿意,你需要退回去,然後再拿一些更好的過來。
她當時:“!!!”
看到剛剛那一行人,好不容易把這些大大小小的東西,小心翼翼地從貨車的運輸箱裏面搬出去,現在又要搬回去。
小望有些于心不忍。并且這還沒完,等一下還會有一撥東西到,要是不滿意,他們還得繼續忙碌。
“沈長安,我們可以先吃早餐嗎?”
“可以。”
“那他們能不能把東西搬出去,就不要搬回來了。”
“不行,必須要到你滿意為止。”
“……”她想了想,“那,要不就這些吧。”
沈長安的目光看她:“你确定?”
小望連連點頭:“嗯。不過我話先說在前面,這些東西萬一哪天丢了,或者壞了,我可賠不起你。”
沈長安:“傻瓜。”
正在搬運東西的人沒有聽到他們的聊天對話,所以自然而然,依然還在往外搬着沉甸甸的貨物架。
小望看的着急,直搖着沈長安的肩膀:“你快點和他們說,讓他們不要搬了啊。”
作為這所有東西裏的最貴,包括珠寶,都不及沈長安本人的千分之一。眼前這些奢侈品,其實也并不算的上是奢侈品。沈長安本人才是其中真正的頂級奢侈品。
小望看着他用英文跟布蘭頓交流了幾句,期間,那些搬運東西的人停了下來。
布蘭頓走過去跟他們講:“沈太太很滿意,所以我們不用再把東西搬回去了。”
他們聽後一臉的開心,其中有部分是女員工,皆是十分豔羨的朝着小望投去了羨慕的目光。
小望一定不知道。
其實,美國才是沈長安的主場。至于國內的那些産業,對于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