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三栖巨腕的毒蓮花17
三栖巨腕的毒蓮花17
成蹊一連幾天都沒有睡好。
每天只要睡着,就會進入一個離奇的夢境。
最開始的時候他是個穿着灰撲撲白袍腦袋光禿禿的小小少年,每天就一個人在山上砍柴劈柴,睡茅屋吃竹筍喝泉水。
這個開頭不斷出現,那些苦行僧般的生活片段枯燥又乏味。
但夢境裏的他沒有半點怨言,似乎帶着某種使命似的。
一日複一日。
後來夢境有了變化,小小苦行僧被接回了大寺院。
他好像是個天賦極高的小和尚。
夢裏又反複出現老和尚的耳提面命。
“汝身負佛骨,卻命中有劫,渡之指日可立地成佛造化普度衆生……”
卻沒說渡不過那劫會如何。
成蹊在夢中仿佛也進入了玄妙的境界,擯除七情六欲,潛心向佛,苦身以修心,萬般皆空。
夢境又是一轉。
在佛門禁地打坐修行的他被風塵雨雪枯枝覆蓋。
一天,他面前卻出現了一只白絨絨的小家夥,像狐貍又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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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夥是修煉成精的妖。
卻沒有發現屏息修行中的他。
小妖把他的修行地當成了窩,日日往複,獨自嬉戲獨自修煉。
他就這麽看着她慢慢化出人形,出落成一個顏色姝麗傾國傾城的美人。
美人功力不到家,似狐似貓的白絨耳朵收不回去,每每在靠在他身前按着三角耳跟自己生悶氣。
他修行中本該五感盡封,卻為了這只妖……
看了、聽了、笑了,動心了。
小妖某日在外面不知從哪兒得了一顆靈氣四溢的妖丹。
她捧着妖丹在他座前傻笑。
她肯定在想,煉化了這枚妖丹,修為突飛猛進,耳朵肯定就能收回去,徹底變成人了吧?
他想要制止,不明來歷的妖丹随随便便吞下去,萬一控制不住……
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小妖已經将妖丹整顆吞下。
果然,那不知是什麽邪妖的丹靈,小妖服下之後就開始渾身散發異香,雪嫩的面頰緋紅,眼神迷離,是有入魔之兆。
他就見小妖難耐地在草地裏翻滾,皮毛變化出來的羅裙變得淩亂。
她已經失去了意識,在循着本能傷害自己!
他再也坐不住,違背了師命提前出關,多年的心血半途而廢。
周身束縛驟然崩碎,常年煉體的武僧猶如人間天神。
他抱起了失控的妖。
卻被她尋找到微涼的源頭,纖長的指尖輕輕撫過臉頰,在他淡色的唇上重重吻下。
從此萬劫不複。
成蹊又一次在夢中驚醒。
這個夢的最後,跟那晚何其相似……
那只妖,就是恍惚間透過蘇黎看到的那張女人臉。
他坐在床頭不斷喘息,渾身肌肉上熱汗淋淋。
成蹊慢慢回想。
夢裏的後來,當和尚從溫柔鄉裏清醒過來,發現大錯已鑄,他背棄了佛門的信念,不僅為了一只妖動心,還為她破了色戒。
和尚已經無顏再回師門,也無法面對被他趁虛而入的小妖。
也許他後來遠走天涯,在某處郁郁而終了吧?
成蹊沒有夢到和尚的結局,但冥冥中似有感應,他又摸出脖子上挂着的那枚指骨。
“汝身負佛骨……”
就是這個?也許和尚就是自己的前世,死後凝成這未成佛的佛骨,輾轉幾世,又到了自己手上……
那小妖……
夢裏的和尚還沒等小妖醒過來,只幫她清理幹淨見她身體已經迅速自愈就跑了。
也不知道她後來如何。
也許她因為跟身負佛骨的僧人結合壓制住了那邪性的妖丹,醒來後再也不會記得迷亂中發生過什麽吧?
成蹊想到自己那天下意識地叫蘇黎“小夭”,是不是其實是“小妖”?
他使勁兒甩甩頭,按着發脹的太陽穴。
總覺得還有什麽東西沒有想起來。
成蹊他沒發覺,對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不知不覺中已經完全接受。
小夭這幾天沒有主動去找成蹊,卻意外地發現,賬戶裏劃出去的八千萬又被劇組原封不動地退回來了。
連高額的手續費都是劇組那邊承擔。
跟曹立方一問,對方才告訴她,成總已經付過了。
曹導也是個會做人的,說完還立刻補充了一句,不僅付過了,投資權還算在你的頭上,讓她過去簽演員合同的時候順便把投資合同也簽了。
小夭詫異中心裏又美滋滋。
還嘚瑟地想,這男人,真是會找事~
看吧,現在她可是跟《暗號》綁在一起了,就算不為了一炮而紅,為了今後上映之後的票房分紅她也要盡心盡力。
不過現在手頭突然多了這麽多錢,該怎麽花呢?
現在蘇黎的幾個仇人,王芹已經丢了飯碗,姚莉毀容失明,陳天聲名狼藉背着刑事案件四處逃竄,唯有鄭元朗還在逍遙着。
不,也并不算是逍遙。
因為小夭轉走了他一大筆流動資金,成蹊後來不僅在跟島國商人合作的途中把鄭元朗踢了出局,讓他這邊也一分撈不着,還多處給他使絆子。
鄭先生一邊要為鄭家的爛攤子缺口籌錢,一邊自己的公司也出現危機,可謂是焦頭爛額。
而以往鄭家上面大旗沒倒的時候,誰都要給他點面子,按理說這點危機很容易過去。
可問題就在那句牆倒衆人推,以前鄭家勢大的時候得罪的人也不少,眼紅的人也多,這會兒都出來踩一腳,就更加捉襟見肘。
這兩天鄭先生被逼得走投無路,可是在“砸鍋賣鐵”呢~
比如就在今天,鄭元朗名下的一個商業樓盤就要在一場私人拍賣會上出售。
這是個在市中心地段極好的樓盤,裏面入住的都是頂級金融咨詢公司,如果不是因為鄭家等不及了,無論如何也是留着收租一本萬利絕對不會出售。
鄭元朗也是氣,現在賣什麽都是虧,要錢要得急也只有這種商業樓盤容易快速出手。
這種私拍,運氣好可以賺,運氣不好就是死賠。
遇到能整個樓盤拍下的買主可能性不大,只有拆分,一拆分就意味着跌價……
小夭當然是沒有那麽多錢可以買樓盤。
但她可以去搗亂啊!
又不用她親自出手,只要讓他的樓盤沒人買,最後低價給人撿漏就好。
幸好這次鄭元朗目的是廣撒網盡快把樓盤變現,所以拍賣的準入門檻不高。
如果沒有邀請函,只要押五千萬擔保就可以拿到號牌進場。
小夭果斷地用鄭先生的錢換了拍賣號牌,穿着小禮服潇潇灑灑婀娜萬千地進場了。
拍賣會就在待售的主寫字樓裏。
場地不大,拿着邀請函來的都是當地的大亨。
小夭一個漂亮女人,進場就收到了全場關注。
一個個西裝革履的油膩男人一邊看得眼睛都直了,一邊還要悄悄問旁邊的助理這是何方女神。
看到成蹊坐在競拍位前排的時候小夭半點沒有意外。
反正他最近像是跟鄭家杠上了似的,只要能摻一腳的就必須要出面,指着鄭元朗身上的羊毛薅,大有非把他薅禿了不成的架勢。
成蹊察覺騷動回首,見到小夭時眼神止不住地閃爍,立即偏頭朝旁邊的手下經理說了什麽。
那人立即低着頭拉着手下也起身,把老板旁邊的三個位子全都空了出來。
其實只要空一個就可以,但老板顯然不喜歡還有人坐在女人另一側。
小夭見狀壓制着臉上的笑意,大大方方地走過去。
正巧鄭元朗也從旁邊的門裏出來,跟她迎了個對臉。
鄭元朗那天晚上是盡興的,對蘇黎的臉,不管是之前清清爽爽那張還是後來紅腫青紫那張都印象深刻。
陡然這麽一照面,他竟然差點沒認出來。
且不說這麽快那些淩虐傷竟然就全部好了,他總覺得這個女人有點說不出的不一樣。
比以前更加鮮亮,更加漂亮了。
特別是那一雙眼睛,這麽近的對視着,竟然讓他有些恍惚。
“你……你怎麽來了?”
鄭元朗先開口,蘇黎這種層次的女人,不可能是自己來,肯定是某個金主帶來作陪的吧?
小夭見着他也不發怒,臉上甚至笑容不變。
只是腳尖微微前移,臉探過去湊近鄭元朗,用只有他們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了一句。
“鄭總,我交了五千萬呢,怎麽不能來?”
在對方眼神微變的時候又補充道:“這還得多謝鄭總慷慨,屈屈一個蘇黎,就花了你接近一個億。”
鄭元朗這下眼眶都睜大了。
腦子裏一時間有些混亂,什麽意思?她這是承認之前莫名其妙被人支走的錢是她幹的咯?
“下次不用這麽大方,傾家蕩産什麽的估計不太好受。”
小夭不管他怎麽大驚失色,梨渦淺笑着繼續朝成蹊那邊走。
她就是承認了又怎麽樣?證據呢?
就是喜歡看鄭先生那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卻又不敢動她分毫的窩囊樣~
“站住!”
鄭元朗擡手想要拽住她的胳膊。
“鄭元朗!”
卻被臉黑黑的成蹊大步跨過來一把劈開手,順勢就把小夭攬進懷裏。
“對我的女人動手動腳,你這是什麽意思?”
大概還有一章或者兩章完結。
下一本快穿應該會先去“魚尾羯”小號開《如蜜》。
看情況也許會雙開這邊的《大佬》或者那本年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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